由于工作的原因,最近一段时间暂时把这件事抛之脑后,或许你们会很失望,也有可能你们也没当回事,都没有关系,我本就没想着能用这个赚取到你们的赞扬或者别的,在解决温饱的前提下自我陶醉一番,也是一种不错的消磨时间的当时,我知道以上这些朗朗上口的借口,对于一本打着纪实体回忆录的理由的书来说,是破坏严谨,破坏统一的行为,不过这些都没有关系,重要的是能把一些往事用拙劣的手法表述出来。

    最近一个月来,由于工作和各方面的一些损失,大脑思绪总是出现断断续续的空白,一种怅然若失的空白,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

    仔细的看了前面几章,发现不知不觉已跑题太多,本来是一部严谨的纪实体文章,到最后变成了一篇没有目的,没有大纲,没有主线的杂文,这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或许也和我散漫的性格有关,富强说的很对,一句便点出了其中最大的弊端。让我手无举措的同事又模模糊糊抓住一丝头绪。

    在苏州打工的那段时间,我几乎已经忘记了和家乡,和童年有关的一切话题,当然,除了父母之外。

    从这些想要忘记的心态当中,又慢慢的衍生出一种恨意,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是一种对自己无能的抱怨,还是一种饱受欺负与嘲笑之后产生的扭曲心理。

    时间总是连绵不断的流走,一直到后来。我都是怀着这种恨意去对待所有和我对立的人和事。

    张安川喊我出去喝酒的时候,我想也没多想便答应了,也可以说是已经成为一种顺其自然的习惯。

    两个人,二十多瓶啤酒,猜拳行令,不一会便都醉意朦胧,嘴里吐着低俗的脏话,年少轻狂的点名要去找某某k架,从来没有低调,也不知收敛,那时的我心里充斥的都是义气,兄弟等字眼,总是觉着有一腔热血在胸中沸腾,天不怕,地不怕,看见不顺眼的都要呲牙咧嘴一番才能满足内心的虚荣。花钱也是从来都不当回事,理所当然的觉着人生就该如此,年轻人亦该如此,随心所欲,想玩便玩,从来都不去顾及什么。

    就在我们喝完之后准备回的时候,事情发生了,旁边桌上也坐着两个小混混,同样的醉意朦胧,同样的豪言壮语。还没弄清楚争执从何而起的时候,张安川已经冲上去了,而我正忙着和大排档老板为了平白无故多出来的三个空啤酒瓶子争吵着。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血已经顺着张安川额上留下来,一缕一缕的,鲜艳异常,在暗黄色路灯的照射下,折射出一种妖异的颜色,一种让人热血沸腾的颜色,我觉着一股莫名的冲动在酒精的带动下冲入大脑,很快便占据了理智,“**的”!!。撂下一句脏话之后我便顺手操起旁边的塑料板凳,不由分说的朝他们头上砸去,我无视大排档老板的制止声,借着酒劲,或者更多的事藏在心中的一丝恨意,不顾一切的和他们扭打在一起。

    身上不知道挨了几下,也不觉得疼,只是觉着鼻子底下凉嗖嗖的,用手一摸,湿漉漉的全是血,联防队来的时候,我正把其中一个按在地上猛揍,莫名的狠劲充斥着大脑,我对他们的警告置之不理,直到我被三四个联防队的按在地上,脸颊上传来地面的凉意和一股难闻的喝醉之后吐出的淫秽物的臭味才让我恢复了一丝理智,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被带走时我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第二天早上在一间冰冷的房子里面,我才断断续续的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没有恐惧,也没有焦躁不安,面对着一遍遍的思想教育,我既没有反驳,也没有认真去听,只是一遍遍的过滤着脑中的思绪,心中的那一丝恨意愈演愈深。

    直到下午六点多,我才等到我的担保人,线长签完子有的时候,看都没看我一眼,那种冷漠让人有种心悸的感觉,在他转身的瞬间,我仿佛从他眼中看到了失望,更多的也许是嘲弄。

    罚款是找朋友一点点凑的,打电话给李成云借钱的时候,他不相信,我也没多说,了然的挂掉电话,平时本来没有多少联系,我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帮助我。

    那是我第一次进去,直到后来觉着习惯的时候,我才觉着并没有那么大的压力和包袱。

    三年中的前两年就是在这种打架闹事,喝酒侃山的日子中度过了,浑浑噩噩的,过着鬼一样的生活,随心所欲的**。

    直到10年初,发生了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之后,我才有所意识到自己过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也不过是一种通过**去去麻醉,去逃避的懦弱行为,直到多年之后,我都没有弄清楚当时是已一种怎样的心态去面对的,说不上后悔,也说不上有什么值得夸赞。

    发生的事情也就这么多吧,对于那个时期,当中的有些事不提也罢,最终的主题还是要回到野鹊扁,还是要回到他们几个身上,这才是本文的重点。新的序幕即将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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