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哥啊”易染声音笑着,眼神却逐渐冰冷,呵王富贵啊。

    “对啊,这不要过年了嘛,我听说你还没有回家,今天王哥想请你吃饭”王富贵在那头说着。

    听说。你从哪里听说的呢这个老肥猪

    “那个王哥啊我收拾回家的东西呢,您要是不嫌迟,我过完春节了来给您拜年”易染说的委婉,她本来就不想去跟这个姓王的吃饭,但她没想到的是,人王富贵不给她台阶下。

    “咳易染啊。今天王哥就跟你实话说吧,我呢今天就一牵线的中间人,这顿饭,你想来也得来,不想来也得来”

    哟呵,这还逼上了。

    “哦还有哪位主子惦记着我这么个过了气的小演员,王哥您别开玩笑了”易染可不觉得在a市有什么还能让王富贵这么奴颜媚骨的可劲了去巴结。

    “哎哎哎,这绝对不是开玩笑啊,跟你说真的呢。你今天不过来,你王哥也要跟着完蛋呢”王富贵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憋屈。

    易染乐了,她还真不知道有谁这么稀罕自己,提着皮鞭,赶着自己去送命呢。

    王富贵完蛋了她易染就能完好无损

    简直是笑话这年头人只要往下掉,就算是在外太空也照样挡不住,何况人还在地球呢

    就在易染犹豫着要不要利用一下自己的前情人顾经年的时候,电话那头的王富贵又开口了,“易染,不是王哥我强迫你的,但今天要见你的人是阎既白”

    王富贵的话音一落,易染全身就透心凉了,阎既白。尼玛居然是阎既白啊

    阎既白,人称阎王,京城人士他不同秦安歌那种小打小闹的娱乐圈新贵,阎既白是正真的王侯将相。闻名世家,人家这种真正有财不外露的人才是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人。

    只是易染不知道这位阎王找自己有什么事,她在a市混混就行了,但要京城那块地儿她怕自己的半只脚还没有踏进去,小命就没了,毕竟现在她的身边没有了顾经年这张护身符。

    “王王哥”易染开口才觉得自己的嗓子艰涩难受,像是在冒烟一样,明明知道这是一个王富贵给自己挖的坑。但易染现在没有不跳的选择,她只能眼睁睁的跳下去。

    “铭爵3152包厢。”

    王富贵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易染盯着自己的手机,愣了好几秒

    好你个王富贵,这个仇姑奶奶不报就不姓易。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那么只能豁出去了,易染拢了拢自己身上的羽绒服,易染你必须得活着回来

    易染在小区门口拦了一辆的士,坐在车上的时候,出租车司机看了一眼满脸阴沉的易染,问道,“姑娘,这大过年的有啥不开心的”

    易染刚才神经绷得很紧,这会儿听到司机师傅的话,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勉强的扯出一个微笑,说,“要去见一个领导,太紧张了”

    “哎呀,你们这领导也是,小姑娘别紧张,放轻松”

    易染朝司机师傅笑了笑,她怎么会不紧张,那个人可是阎既白啊,虽然没有见过这位大人物,但就凭别人叫他“阎王”,这位爷肯定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何况,关于那位爷的传闻五花八门,易染都来不及做功课,只能随机应变了。

    半个小时候后,出租车到了铭爵,临下车的时候,司机师傅还给了易染一个巧克力,说,“小姑娘,没事的,放宽心”

    易染看着递到自己掌心的巧克力,心里熨帖,这个冬天好像也没有那么冷了,易染笑道,“谢谢您,再见~”

    易染捏着那个巧克力,掌心温暖。

    站在铭爵3152门口的时候,易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等她觉得自己真正的放松了,这才伸手敲门。

    “叩叩叩”

    易染连续敲了三下,门才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看不清她原来的长相,易染朝她笑了笑。

    那个女人却没有承易染的情,而是对着她吹了一口烟,然后转头对里面喊道,“易大影后来了”

    易大影后呵影后个屁,影后还不是要到你们这群爷跟前来卖笑。

    里面的人没说话,环境幽暗,又加上这个女人堵在门口,易染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人。

    “得你进来吧”女人又狠狠的抽了一口气,悉数扑在了易染的脸上,笑着对易染说,“我喜欢女人”

    易染一愣,随即笑道,“我喜欢男人”

    “好,够直接,顾经年原来这个口味的”女人轻佻的看了一眼易染,然后侧过身让易染进去。

    “谢谢”易染往里面走的时候,女人色眯眯的伸手在她屁股上捏了捏。

    易染忍了又忍,你们是大爷,我惹不起,我忍总行了吧

    尼玛

    易染往里面走了走,包厢很大,灯光昏暗,烟雾缭绕,偌大的屏幕上放着时下最流行的网络歌曲。

    小舞台上有一个女人在唱歌,后面有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孩子在跳舞,易染觉得前面唱歌的那个人有点眼熟,她便多看了一眼。

    “再看挖了你的眼睛”旁边有人突然出声,低沉的男声,带着几分邪气,只是听得便让人头皮发麻。

    易染愣愣的转身,易染这才往身边看了看,三个男人坐在牌桌上,两人嘴里叼着烟,吊儿郎当的翻着翻,另外一个半低着头,脸色深沉。

    “嘿,我说你们不要这么阴沉好不好,你看把人家易大影后吓的,她可是我最想勾上床的女人哎”刚刚堵在门口的那个女人开口,走到易染的身边,扑面而来的是香烟和香水的混杂味儿,易染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她刚皱眉,就觉得有一道视线射了过来。

    “哟呵,既白,你也对顾经年的这个小情人感兴趣”女人看着阎既白问。

    阎既白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盯着易染,问,“会打牌吗”

    易染摇了摇头,接着又说,“不会”

    “坐”阎既白面无表情的说。

    易染犹豫着坐在了空着的那张椅子上,看了看自己眼前的扣着的扑克。

    他不知道今天这是哪一出,这几个人她除了知道谁是阎既白,其他的人一概不知,但看这些人的脸色,易染都觉得自己不是抢了人家女朋友就是沙拉人家的爹。

    “秦歌,董安,秦美姿”阎既白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人,淡淡的开口。

    “易易染”易染艰难的开口,京城三煞啊,阎王,秦歌和董安,易染真心觉得自己是上辈子刨了顾家的老坟,不然最怎么会到这里来。

    “呵顾经年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货色了”董安从易染进了包厢就是各种挑剔,现在更是嫌弃到家。

    “董安,怎么可以这么说女孩子”一直没说话的秦歌开口。

    易染尴尬的坐着,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易大影后,别紧张,我刚刚给你加顾总打过电话了”秦美姿弯腰,附在易染的耳朵,暧昧的说。

    “秦,秦小姐我真的只喜欢男人”易染再次说道。

    “哈哈董安你听到了吗,易大影后喜欢男人,你说像她这样的,放到你们铭爵能赚多少钱”秦美姿夸张的大笑,看着董安问。

    董安真的开始打量易染,眼光颇为嫌弃,“啧”了一声,说,“要是贴上顾经年的标签或许不赔本,但如果就这么扔出去也只有被玩残的份儿”

    “哎哟你说你这么个大老爷们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说着就伸手去抚摸易染的脸,易染侧了侧头,然后躲了过去。

    “如果顾经年同意,她就送给你了”董安说。

    “啧,一个女人而已嘛”秦美姿说着,然后朝小舞台勾了勾手指,还在唱歌的人走了过来,秦美姿大大咧咧的勾着那人的胳膊,对易染说,“你们一公司的,刘伊心,认识吗”

    刘伊心

    易染睁大了双眼,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怎么可能是顾氏那个优雅气质的刘伊心。

    刘伊心低着头,像是很害怕秦美姿一样,缩着身子。

    “阎先生我不太明白您喊我过来的意思。”易染觉得待在这里的每一分钟,如果阎既白真的要对付自己,她宁愿他直接来,而不是这样一点一点的折磨自己的心智。

    “还有五分钟”阎既白没有回答易染的话,而是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道。

    易染不知道什么还有五分钟,她心里相当的火大,但为了能从这里完好无损的走出去,她忍

    “伊心,看到你们一个公司的,也不知道打个招呼”秦美姿提了提刘伊心的后领,说。

    刘伊心又往旁边缩了缩,但无奈,刘伊心看似柔弱,力气却大的很,直接将人拽到了易染的旁边。

    “小小染姐,你好”刘伊心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仿佛她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主持界一姐。

    “声音大点,这怎么听得清楚”秦美姿又捏着刘伊心的脖子说。

    “小染姐,你好”刘伊心大声的说,声音带着哽咽。

    易染看的不忍心,她不知道秦美姿为什么这么对待刘伊心,作为旁观者,她觉得太过分了但她现在泥菩萨过江。

    “美姿,你要教训自家娘们回去了再教训,出来丢人现眼的做什么”秦歌抽了一口烟,缓缓的吐出。

    “哼我也好奇啊,这么个小贱人梦里都喊着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狐狸精”秦美姿说完,低头凑到易染的耳边,犹如鬼魅般的问道,“你说是不是,小、染、姐”

    最后三个字,秦美姿一字一顿的说,像是淬了毒的蛇信子。

    轰隆易染简直觉得晴天霹雳,这是什么狗血的戏码,什么叫刘伊心做梦都喊着自己的名字

    她心里的卧槽闪闪发光,她什么时候给了刘伊心这种错觉,她跟刘伊心说过的五个指头都数的过来。

    敢情今天不是阎既白找自己的麻烦,而是秦美姿要惹事围边引扛。

    “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吗”董安侧过头问易染。

    易染点点头,再次说道,“我只喜欢男人”

    此时,阎既白抬手,往小舞台挥了挥手,然后那些女孩儿们一股脑儿的涌到了门口,待那些女孩儿全部离开后,阎既白问了一句,“想继续在娱乐圈混吗”

    易染摇摇头,事情既然知道了始末,她也不那么紧张了,难道京城三煞真的要把自己肢解了冲马桶,这也不可能,这么一想,她心里便轻松了不少。

    她看着阎既白,说,“阎先生,这个圈子我从来就没有进来过,何谈要退出,横竖不过是一个谋生的手段”

    阎既白听到易染的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暗了暗,笑道,“可有人想方设法的想要爬上去,你不想”

    “我已经掉下来了,摔的太疼了,所以不想爬上去了”

    阎既白半响没有说话,他面无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其他的几个人也都没有说话,易染心里有点发憷。

    “去开门”阎既白开口,话是对董安说的。

    董安“啧”了一声,然后去开门,门一打开,外面站着一身寒气的顾经年,面无表情,墨蓝的眸子泛着寒光。

    看到开门的是董安,动了动嘴唇,喊了一声,“董总~”

    “哟顾总你可是姗姗来迟啊,你家小情人可是来了快二十分钟呢”董安阴测测的开口。

    顾经年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董安的话而改变半分,不卑不躬的说,“小染她不懂事,希望没有冲撞到你们”

    “哪能啊,您顾总调教有方,只是您口中的这个小染真的是小冉吗”董安话里有话。

    “董总,您好像管的有点宽了”顾经年淡淡的开口,他懒懒的瞥了一眼董安,然后说,“借过”

    董安挑眉,侧身让了开去,说,“请”

    易染坐在原地,但那种压迫的气息却越来越近最后在自己的身后停了下来。

    “顾总看来对这位小染情有独钟啊”一直坐着的秦歌说了今晚的第三句话,易染脑袋还是懵的,她不大明白秦歌这话里的意思。

    “秦总莫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顾经年凉凉的开口,然后转过头看着刘伊心说,“刘小姐,我不干涉你的恋情,但希望自己做好公关”

    “知知道了”刘伊心小声的说。

    “没出息的东西”秦美姿嫌弃的说。

    刘伊心低着头不说话,秦美姿越看越气,直接将人拎着走出了包厢。

    秦美姿一走,包厢里的气氛更加的压抑了。

    “起来”顾经年冷冷的开口,话是对着易染说的。

    易染愣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

    顾经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然后在易染的位子坐了下来,他随手翻开牌,随意的扫了一眼,然后对着桌子上的另外三个人说,“老规矩,三局两胜,赢了我带她走,输了合同我签了”

    “这么有自信”秦歌冷声问道。

    “秦歌顾氏这块肥肉不是谁都可以咽的下去的,小心引起消化不良”说着顾经年就开始摸牌。

    “哼”秦歌冷哼。

    “秦歌,一个女人而已”顾经年淡淡的开口。

    “一个女人就因为这么一个货色,你让她漂泊了十年”秦歌指了指易染,语气充满的鄙夷。

    “留下或者离开都是她的选择,秦歌你如果真的能耐,她同样也不会对你不理不睬的十年”

    易染刚开始听得一头雾水,现在却有了一点点眉目,今天还真的是来撕旧账的,她无辜躺枪。

    “哼你真的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别以为我不知道一一”秦歌的话还没有说话,顾经年就呵斥出声。

    “秦歌”

    秦歌或许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了,不屑的瞥了一眼易染,然后将手里的牌丢了出去。

    易染对打牌一窍不通,她一脸郁闷的站在旁边。

    半个小时后,顾经年扔掉手里所有的牌,站了起来,对着秦歌说,“易染我带走了”

    秦歌咬牙,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易染跟在顾经年的身后走出了包厢,顾经年走的很快,易染跑了好几步才跟上了他的脚步,他看了看顾经年的侧脸,棱角分明,但脸色阴沉。

    “刚才谢谢”

    易染斟酌了一下措辞,最后轻声说道。

    “谁让你过来的”顾经年厉声问道。

    “王王富贵”易染说。

    顾经年没有再说话,依旧往前走,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了电梯口,顾经年先走了进去,易染站在电梯外,犹豫了一下自己要不要进去。

    “进来”

    易染没有动。

    “怕什么,我能吃了你”顾经年脸上的表情更加的不悦了。

    易染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

    电梯空间狭小,环境逼仄易染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短短的几十秒,易染觉得像是几个小时一般。

    电梯停下的时候,易染觉得终于解脱了,能自己的呼吸了。

    走出胡铭爵的时候,天空飘着稀稀落落的小雪花,这a市前不久还在下暴雨呢,这回就下期了雪,还真跟更年期的女人一样,阴晴不定。

    易染看了看顾经年,她想说,“今天谢谢你,再见~”

    结果她这一句再见还没有说,顾经年说,“跟上来”声音凌冽。

    易染嘴角抽了抽,她想说,我不想去,但好歹自己跟顾经年睡了那么多年,就凭这份革命友谊她好像还得跟顾经年来一炮,以示感谢。

    顾经年打开了车门,易染还站在原地犹豫。

    “上来”顾经年说。

    易染还以为他下一句是“自己动”,结果在她上车之后,顾经年的脸更冷了。

    “要不要把空调调高一点,看你冷的”易染火上浇油的说。

    顾经年双手放在方向盘上,他现在特别特别想揍一顿易染,因为她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太欠打了。

    “要不,我们来一炮”易染看着顾经年的侧脸问。

    顾经年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关节泛白,嘴唇抿的紧紧的。

    “呼”就在易染以为顾经年要把自己赶下去的时候,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驶了出去,易染连安全带都没有寄,幸好车子是前进不是后退,不然她脑袋肯定顶着一个包。

    车子越来越快,路也越来越偏,易染看着车窗外的街景越来越荒凉,卧槽顾经年不会要把最先j再杀,然后弃尸荒野吧

    她还没有结婚,没有生过宝宝更重要的额是,她要回家过年,要是不回去,她妈妈会跟她断绝母女关系的

    就在易染脑补顾经年要把自己这样然后那样的时候,车子骤然停了下来,这会儿有安全带牵绊着才没有脑袋才没有磕上去。

    易染惊魂未定的抚了抚胸口,然后看了看车窗外,不远处有一个小木屋,四周是葱葱郁郁的树木,但在周围却没有其他的建筑。

    难道顾经年真的要把自己禁锢起来,然后这样那样

    “下车”顾经年冷声道。

    易染被顾经年的声音吓了一跳,一脸不爽的去看顾经年,结果顾经年已经下车了,她解开安全带走了下去,反正横竖都是一刀,那就优雅的死吧

    一下车,就感觉冷风跟刀子似的往身上刮,她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在距离顾经年一米的地方跟着,既然做不了情人了,那就要把握好尺度,保持距离

    “这里是哪里”易染小声的问。

    顾经年没有说话,易染也不想自讨没趣,撇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前些日子还跟孙子似的玩深情密码,这会儿就跟仇人似的,你顾总也是玩的一手的好精分。

    呵

    车子距离小木屋不到五百米的距离,易染走到门前的时候,脸已经被风吹的通红,发丝凌乱的飞舞着,易染伸手抚了抚,仍然还是到处飞,她索性也就不管了。

    她站在门口哆嗦着脚,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顾经年。

    “啪嗒”一声,小木屋的房门开了,顿时有一股木头的香味传了出来。

    易染还没来得及往里面看,她就被顾经年拽进了木屋,小木屋的门在他们的身后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她被顾经年压在了门上,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顾经年就不由分说的啃了下来。

    易染歪着脑袋躲了躲,但没有躲过,顾经年一口咬在易染白嫩的脖子上。

    “嘶”真他妈属狗的,她被顾经年摔在门板上,纵然身上穿着厚重的羽绒服,但还是有一股钻心的疼痛袭到了全身。

    “易染,永远不要挑战我的底线”顾经年压低了声音,放在易染腰间的手肆意而用力的游离。

    去你妈的顾经年,你还真的想要跟姑奶奶干一炮啊易染刚想要爆粗口,顾经年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尼玛,要窒息了。

    动武,易染干不过顾经年。

    动软,易染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他顾经年连节操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底线可言,这会儿搞得更贞洁烈夫似的,装纯给谁看呢

    得易染觉得是自己作了,这装纯的不是顾经年,而是她易染

    顾经年可劲的一撩拨,她身体就跟灌了毒药似的软了下来,比那蒙汗药还管用。

    顾经年跟狼似的,“易染,你想要跟我断的干干净净,就不要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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