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你先来,你背上的伤比较严重。”杨光推了推陆飞,自己则往旁边挪了过去,说真的杨光这时心中正急剧不安中。

    这缝针可是生平第一次,啥经验都没,而且自己从小就晕针,尼玛这……这可如何是好?

    今天勇猛的自己没倒在敌人的砍刀之下,看来是要栽在梅凌这小小的针上面了,想到这里杨光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你还真客气,那我就先缝了。”闻言陆飞凑了过去,坐在离凳子上,笑着抬头对梅凌说:“梅凌,叫你梅凌的感觉太见外了,干脆我就叫你凌子吧,你长得特像我以前一个同学。”

    “我靠!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再说了你套近乎的那招数也太老套了吧。”杨光都听不下去,为陆飞这样的套近乎感到无语,而梅凌则是一脸的微笑,倒也没说什么,似乎赞同地点了点头。

    “你们伤口不大,其实我建议缝合不用麻药。”梅凌淡定而专业地说道:“而且,我这里也没麻药。”

    梅凌淡淡一语,倒是把杨光惊得一裤兜冷汗。没麻药就缝针,这是要出人命的节奏,靠!早知道就去医院了。

    “我也这么认为,完全没必要用麻药,来吧。”陆飞倒是无所谓,一脸的装逼样,因为这可是心中女神给自己缝合,别说无麻缝合了,就是死也愿意啊。

    梅凌熟练地洗了个手,用棉花蘸其酒精消毒完毕,而后工作就正式开始了。

    从清洗到消毒,再到缝合,陆飞都侃侃而谈,一点都没表现出疼痛的样子,看来古有关云长下棋刮骨疗伤,今有陆飞同美女热聊无麻缝合,都是逆天的神人啊。

    看那一针一线,在红呼呼的皮肉里穿来穿去,杨光心惊肉跳,冷汗狂渗,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马勒戈壁!这砍人之前也没说要来缝针这一手啊,而且哥们晕针,这是要我命啊,蹙紧眉头的杨光暗自吐槽起来。

    不一会,陆飞缝合完毕,轮到杨光了,看着梅凌撩人的眼波,杨光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清洗倒还好,只是有些疼痛,可以忍受,杨光完全没有问题。

    可等梅凌一拿过针,杨光就哆嗦了。

    话说陆飞伤口是在背上,所以缝合的时候虽然疼,但毕竟看不到,眼不见心不烦。

    而杨光的伤口正好在手臂上,这一针一线,杨光可谓是看得一清二楚,本想着不看,可人就是这样贱贱的,有时候越怕的东西越想看,结果遭罪的还是自己。

    这不,细长的针刺进去,拉过线,又刺进去,如此反复,看得杨光汗流浃背。此时缝针的疼痛已经被杨光完全忽视了,他更为痛心疾首的是,梅凌手上的那根针对他心理上造成的无法磨灭的刺激。

    杨光虽然强忍住,但晕针反应还是出现了,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起来,心悸,而且有种恶心想吐的冲动,身体冰凉的冷汗直冒。

    这才注意到杨光症状的的梅凌,赶紧停下手中的针问道:“杨光,你怎么面色这么难看,难道你晕针?”

    “有……有点。”杨光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舌头都不利落了。

    “杨光,问你个问题?”梅凌淡定地问道,又继续着手上的缝合。

    “嗯,什么?”

    “你喜欢什么类型女孩子?”

    “可爱,长发,大眼睛。”杨光呼吸有点急促,而且还有点小晕乎,所以回答起来也就几个简单的词语,且无心思索。

    “哦,那你还是处|男吗?”

    这一个问题抛出,杨光脑袋中混沌不清的世界,立即拨云见日,阳光灿烂,一片生机勃勃,一棵粗|壮笔直的树直冲云霄。

    顿时,杨光晕针症状一扫而光,眼冒骚光,没有了呕吐的冲动,面色也开始潮|红起来,但心跳似乎跳得更加快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

    “这……”杨光吞吞吐吐,半天答不出来。

    杨光内心在狂乱纠结,本来自己就是地地道道的处|男,可如果老老实实回答“是”,那会不会被嘲笑呢,毕竟自己都二十好几了,还是处|男,这得是多离奇的奇葩事啊。

    可如果装大尾巴狼回答“不是”,那会不会又是个错误呢,说不定人家就喜欢纯一点的,尚未开|苞的小处|男。

    “怎么,还害羞?”梅凌一眼扫过,淡淡一笑。

    “害羞什么,实话实说,我就是处|男。”杨光也豁出去了,反正处|男也没什么丢脸的,不就比别人少钻次防空洞嘛。

    “嘻嘻,我就说嘛,一看你神情我就猜到了。”梅凌专业人士就是专业,讲到这样的问题都是淡定依然。

    “这也能看出来?”坐在旁边的陆飞似乎很感兴趣,饶有兴致地插了一句“那凌子,你帮我看看呗。”

    “陆飞,你难道不是吗?”梅凌美眸一瞥,马上得出了结论。

    “哇塞!这……这是要逆天啊,你太厉害了,怎么看的,传授个经验呗。”被一眼识破的陆飞有点坐不住了,立即凑了过来,讨教起梅凌来。

    “这也能看出来,我才不相信。”杨光倒是还算清楚,似乎不太相信梅凌说的。

    “凌子,说说,说说!”

    “其实这个你们是看不出来的,我是做专科这一行的,接触的人多了,眼睛自然就尖了。如果你非要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缓言慢语,梅凌边说边认真地缝合着。

    而杨光的心思早就被这些话题给转移了,在侃侃而谈中,不知不觉就缝合好了,看来梅凌这招注意力转移法的确是有用。

    再涂上消炎药水,垫上纱布,最后包扎了起来,这就算大功告成了。

    “最好是每天换药,如果实再没时间的话,那就两天换一次,普通的小诊所就可以换。”梅凌一边收拾着瓶瓶罐罐,一边专业地说道:“伤口千万不要碰水,而且不能喝酒吃辛辣的东西,多喝鱼汤,有助于伤口愈合,对了24小时内再打个破伤风针,这是一定要打的比较保险。”

    提着东西,梅凌进了里屋,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两件衣服出来了。

    “你们衣服都是血,而且也破了,这是我老公的衣服,你们先将就着穿。”说着梅凌丢给了杨光和陆飞一人一件衣服。

    拿到手上一看,哇靠!这衣服都是大牌子,这一件衬衣,怎么也得好几百吧。

    拿着衬衣,杨光似乎总感觉到刚才梅凌的话怎么听着那么刺耳,琢磨了半天杨光才明白过来,刚才梅凌话中的有一个杀伤力名词“老公”。

    和陆飞对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貌似先前的猜想出奇地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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