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道:“这个我不清楚,这个有待我回家问过大伯娘才行。。520。”

    前面说过,李诸是由孙大娘接生出来的,故李诸说问孙大娘。关乎身世的事情,李诸想的是问孙大娘而不是亲爹,这也能间接的看出,李诸与李老爷子不如与孙大娘亲香。

    清绝的伙计的脸因激动略显红润,从柜子的后面向李诸跑出来,一把抓着李诸的手,高兴地问道:“不知这位客家贵姓?你们可认识官磊怜?”

    李诸仨人被其吓了一跳,李诸看着伙计的眼睛,眯了眯眼,摇头道:“免贵姓李。我们是打算买乐器的。您说的名字,我不曾听过。”

    清绝的贵公子脸霎时苍白,不可致信地一边摇头,一边道:“不可能,爹娘、姨嬷嬷都说我像,不可能。”

    滨滨听其话语,大约分析出这位应该是从未见过面的令李嬷嬷闻风相丧胆迁怒李诸的祖母有亲缘,不然不可能俩人那么像。

    滨滨仔细认真的看了会儿,发现自家爹比这位看起来通身气派的贵公子更白些(这个滨滨一直没有想通,自家爹天天日里晒,雨里淋,也没有说保养,但从未黑过。)将李诸与眼前这位俩人一对比,还是能够很好的区分开来的,俩人只是乍一眼像,实际上又不像。自家爹更高、更壮实,俩人的体格就相当于一个是现代的施瓦辛格,一位是现代的偶像明星。自家爹的五官更立体、更精致、更阴柔,用家里人的话,就是更像那位传说中的祖母。眼前这位五官没有自家爹的好看,鼻子没有自家爹的挺,厚唇,宛若嘟嘴,但不像现代的香肠,翘唇就像在索吻般,在滨滨看起来。有一定的喜感,但眼睛深邃,加分不少。

    李诸看眼前这位伙计精神似不太好,摇了摇头。对邓氏道:“要不咱们改天过来?”

    邓氏看这位贵公子的样子,对其与李诸的关系略有好奇,但看李诸的样子,显然是不清楚的,想着迅速回家与老一辈的人说说。打听打听,对选乐器的事就淡了。听了李诸的问话,点头欲转身离开。

    眼前的贵公子显然不想让仨人如此离开,但没有由头留着人家,看着李诸仨人离开,皱了皱眉,向铺子后面行去,没有再说什么。

    滨滨伸头看了看,想着自家是少有的双秀才人家,自家爹的事如此有八卦性。随便打探,还是比较容易知个一二的。这也是乡下人不好的地方,没有什么私密的事。

    扯过刚刚在当铺的事,李诸及邓氏心里都装了事,镇上没有心情逛了,仨人匆匆回家。

    李诸仨人回到家,直接找大伯李洪深及大伯娘孙大娘。

    李洪深早期在镇上做买卖,会些字,不深,但作启蒙是足够的了。李洪深现在在李诸家就是给“雕武阁”选入李诸家的人作启蒙老师。一日教三个时辰,剩余的时间李洪深到鸡圈及河边帮忙看着家畜。毕竟这些鸡是李洪深饲养出来的,不说感情,就那成就感就是满满的。

    李诸在河边找到正在赶鸭子的李洪深及孙大娘。俩老去的地方定点,还有就是俩人的大嗓门,隔个几百米,只要没有聋的,听起来都不费劲。

    李诸走到李洪深及孙大娘的面前,道:“大伯、大伯娘。你们得空不?”

    李洪深正与孙大娘争吵先赶前面的鸭子回圈,还是全部赶一处,然后一起归圈的问题争执得不上不下,李洪深一见李诸凑上前,道:“诸,你来了正好,你看你大娘这办事的,她要一批一批赶进圈,这就不能够,要全部赶一处,然后都一起入圈。”

    孙大娘皱着眉,道:“你没见这些赶在这里等的鸭子又游走了?我的意思是,咱们赶了多少过来,就先把鸭子赶进去,你等着鸭子都齐了才进,也不能全部一起进,不一样一只一只来。”

    李诸在旁边边听边点头,孙大娘乐呵道:“诸也是赞同我的说法,瞧,我这个法子就是好。”

    李洪深看了眼李诸,看了眼孙大娘,没有再说话,闷头赶鸭子。他还是按照他自己说的法子整。也不管孙大娘在旁边唠叨。

    孙大娘其实也不是真要较真,就是闲着俩人吵吵,动动嘴皮子。

    李诸看孙大娘在一旁是真的闲,放下滨滨,拉着孙大娘,问道:“大伯娘,我是你接生,我,我是不是有双胞兄弟?”

    孙大娘惊讶地看向李诸,大声地否认道:“没有,绝对没有。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就一个。这俊成这样的小伙还有一个,这要那些大家闺秀如何是好。呵呵。”孙大娘说着说着,自个儿先乐呵了起来。

    李诸看向李洪深,问道:“大伯,你认识官磊怜不?”

    孙大娘一听这话,一掌拍到李诸的嘴巴道:“你祖母的闺名是你这作为孙子的随便嚷嚷的?”

    旁边的李洪深听后转身奇怪地看向李诸,道:“怎么突然问起你祖母的闺名?你不知道?”

    李诸小声地“嗯”,然后看向河面,道:“爹不管家,只管着地里的粮。娘从未说过。”

    孙大娘抹了抹没有眼泪的眼睛,道:“你娘那肯定是不提的,不论出没有出那些事,作人儿媳妇的都不能说婆婆的闺名。她还是有几分孝道的。”

    李诸仨人大致猜到是祖母,现在被证实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想着祖母看样子也不像平常人家的人,认真想,也是恍然的。邓氏宛若松了口气,其实她刚刚是有点想岔,以为是什么鬼怪事。

    李洪深奇怪地看向李诸,问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邓氏叹了口气,对孙大娘道:“今个我与孩子爹上镇上看乐器,在当铺看到一位和李诸有**成似的俊秀公子,他还问咱们认不认得官磊怜。”

    李洪深惊讶地道:“可真?”

    李诸仨人都点点头,滨滨不管自家大伯爷是不是在问她,反正她是点头了,一幅小大人的样子。

    孙大娘及李洪深对看一眼,李洪深叹了口气,道:“你是在镇上看到的人。让你权哥及慕哥去打听打听,是户什么人家。不论人坏不坏,咱们都是要多门亲戚了。”

    李诸抿了抿嘴,邓氏接口道:“大伯。咱们看着那位通身气派,可不像一般的人家,咱们差人打听打听。”

    李诸点头道:“大伯,我觉得咱们现在吃好住好,咱们也不巴啦谁。人家认咱们,年节要走礼咱们礼数要到,除此,咱们不能去沾的。”

    李洪深能从一铺子打下镇上的家业,本就是位能人,一下子就听出李诸的话,忙道:“说啥,咱们现在不用去巴节什么。如果是好的,有需要咱的,咱能帮的帮会儿。其余的就不带整这些的,你家两门秀才,又吃穿不愁,人也使唤上了,人啥好想的。”

    李诸及邓氏笑着点点头。

    李洪深叹口气,道:“只怕又是一商人。”

    孙大娘深深的叹了口气,眼泪不受控地流了下来,道:“老深,还不知道他们家是几口人,咱们往好里想。”

    李洪深再次叹了口气。强笑着拍了拍李诸的肩,道:“没事,反正之前也做了最坏的打算了。我看家里那几个化骨龙,也不是读书的料。帐算得不错,一看书,一堆借口。让他们早点出来闯荡,见多识广,也是好的。说不定,以后海儿仨兄弟的家产。他们还可以帮着打理一二。”

    这里商人要考秀才是有严格的限制的,一家有一人为商,要找两位举人保荐,如果一家有一脉从商,就是像李洪深家里的情况,则需找亲脉保荐,即亲脉要有两位举人。如果在三代以内,有两脉人都是商人,则需要亲脉里的五位举人保荐。

    李诸家李诸考不考得上两说,主要是他没有考这个试的心,没有这个心,参加与否都不重要了,可能就不会重,举人试与秀才试不同,秀才试是一个镇上还有十多位,举人可是一个省城才一两位,这可相当于我们现在高考的一省状元,一亲脉出两个举人,就算是大户人家,有规整的学堂,好的先生,也是为之吃力的。

    以李洪深对李稻的不喜,他是不会找李稻这样的人为自家作保荐的。

    而李诸刚说,那位与其成得像的贵公子是在当铺的柜台后面,从商的可能性则比较大,那样,这样,李思恩、李思彬、李思林、李思木要考秀才试,则需要五位近亲举人为其作保,而李诸家就算李诸能中举,李诸家总共只有四位男丁,怎么计还是差一位保荐的举人。所以李洪深说考秀才试,就只能是成为不可能的事情了。

    李诸叹了口气,对李洪深道:“大伯,会有好事的。反正做坏也就这样了。不过,书,孩子们还是要照样读的,不求得一攻名,只求名事理。”

    李洪深点头道:“我知道,你家做事的人识得字做事时和普通人家就是不一样。”

    李诸听后,点点头,道:“是这样。就算是只作生意,连字也不认识,又怎能招来好的客?”

    李洪深点点头,但是仍是一脸的不高兴及失望。

    孙大娘拍了拍李洪深的背,安慰道:“老头子,这些年咱们都过来了,不带怂样的。咱们还是要感谢诸,以后他的孙子有中举人的,咱们的老孙子,就有希望了。”

    李洪深看了看眼老妻,笑着道:“对!反正我看我们家那几个,之前没有抓好学习,现在也是不怎么样,估计也不是秀才料。”

    孙大娘点头,深以为然地道:“可不是,我就觉得那几个小子,不像能读书的。上次让他们给我背《三字经》,得,背一半错一半。李思林那家伙,直接给我整个什么人之初,性本馋,狗不叫,鸡不跳,幼不学,不长个,人不学,人不要脸。这就不是正经孩子整的事。孩子娘及爹,为了孩子的学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看就这么着吧。孩子们对算术有兴趣,就都做帐房,做得好了,也是有大出息的。”

    李诸笑着看向李洪深,李洪深点点头,没有再纠结这个话题。想了想,对李诸道:“诸,你派人去打听打听镇上的那位与你相似的人家,咱们不求什么,就是如果那方有动静,有啥不好的,咱们得提早有个准备。”

    李诸笑着点点头,他正有此打算。

    李诸与大伯聊了会儿,心里有个谱,即忙去了。

    显然,这些事情都不是滨滨这个年纪去操心的。滨滨现在只能是安心的做好一个小孩子的本份,即玩耍。

    由于李诸定的家规,家里的人都要熟悉四书五经,除了要参加秀才试的要学习,普通的人也要学习认字。李海哥仨要学的东西更是多了去,几乎没有时间玩耍。

    家里的人除了干活的以外,还要学习识字,现在,在李诸家,最闲的也就只有滨滨了。

    滨滨闲下来就要干什么,除了赚钱,就是想怎么赚钱。

    赚钱的最好法子,就是让钱生钱。在物资贫乏的这里,一是买地,二是买铺子,滨滨是不敢亦不屑去想放印子钱即放高利贷。高利贷就不是正经人家做的。不只坏名声,也赚不到什么大钱。滨滨的目标是商业帝国,而她自己的根基则定为铺子、地以及新奇的物品。

    滨滨已整出纯露,这玩意毕竟稀少,成本过于精致,不宜批产,滨滨将想法打到可以批产,并且要人们常用的、经常换新的护肤品上。不然,整一个人人可以用几年的,还有啥搞头。

    滨滨直接锁定的是洗脸皂及洗面水。这两样,都是爱美人士常耗品,且用起来还是大量损耗。

    洗面水,滨滨有千种方式,但是在没有防腐剂,没有冰箱的这里,保存就成了难题。排除此种,滨滨只能将就整洗脸皂,并可一并整洗手的皂。(未完待续。)

    ps:国庆快乐!今天看到评语,说,坐等三个月。

    真心不容易!

    薇薇在这里,向您拜谢!!!!感谢“开心豆豆jun”一如即往的支持!我知道,您想说,感谢顶什么,整多几章,就啥啥都有了。

    薇薇真心地向您拜谢!

    前阵子,工作真心忙,天天工作十个小时甚至以上。现在工作有人分担了(来新人了),以后会尽量坚持更。天天更老不现实了,我说您们可能也不信了,一周几章,还是可以保障的。

    我可以向您们保证,这不是坑,不是坑,不是坑。

    自己写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责任,不是坑。不会让其成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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