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地灵托孤
“你···你想干什么？”为首的麻衣大汉色厉内荏喝问。
“区区不想干什么，只不过路不平有人踩······”任飞故意把话打住。
“和白骨教作对你不会有好下场的！”麻衣大汉面显狰狞，小眼中露出怨毒之色。
“是吗？不过好像你看不到了！”任飞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为首的麻衣大汉。
“大家一起上！用暗铅子招呼他！”
话音刚落，为首的麻衣大汉率先打出了一蓬“白骨钉”，身后六个麻衣大汉也纷纷将“白骨钉”掷了出来，漫天的钉影有如肆虐的蝗虫铺天盖地罩向任飞，连带着将任飞身后的徐姓老者师徒三人也罩了进去，任飞眼中寒光爆射，徒然信手一挥，将射向身前的“白骨钉”倒卷回去。
“啊···”
“嗯！”
“师傅！”
数声慘嚎夹杂着一声闷哼和两个壮汉的惊呼，七个麻衣大汉全数被倒卷而回的“白骨钉”射得浑身像蜂窝，悉数倒了下去，七人眼中布满惊恐，似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一掌挥出任飞看也不看，闻听后面两个壮年惨呼，心中知道不妙，暗道一声“糟糕！”忙电射向徐姓老者。
徐姓老者面上一片青紫，显然已身中剧毒。原来任飞一掌将身前大部分“白骨钉”震得倒飞回去，少量一部分从身边射向后面三人，三人骤不及防之下，徐姓老者为了救两个徒儿，被一枚“白骨钉”射中胸前要害，钉上本就淬有剧毒，见血封喉，眼见老者只剩下一口气，任飞空有一身本领却速手无策，若非老者功力深厚，被面中要害，再加上剧毒攻心，换了两个壮汉只怕早已经命丧黄泉。
“任少侠······”
“前辈有何吩咐？”任飞戗指如电，疾点老者身上数处大穴，阻止毒性蔓延，心中知道徐姓老者定是有事嘱托。
“任少侠，老夫···有一事相托！”徐姓老者得任飞之助，似乎有了点精神。
“不知前辈所托何事，只要在下能力所及，必竭尽所能为前辈办到！”
“老夫所托之事，就是希望任少侠看在江湖同道的份上，帮老夫好好照顾眼前这两个孩子！不使我地灵一脉绝了传承！”徐姓老者看向任飞的眼中满含着希冀。
“师傅······”两大汉语带哽咽地跪在了下去。
“这······”任飞略显为难地看了眼跪在老者跟前的两个大汉，面上露出犹豫之色。
“老夫知道有点强人所难，但我地灵一脉如今就只剩下这两个孩子，望少侠能施援手。使我地灵一脉能度过此劫！”
“风儿，秋儿，你们过去给任少侠跪下！”徐姓老者语气不容抗拒，两大汉掉转身给任飞跪了下去。
“这···使不得！晚辈答应就是了！”任飞忙闪向一边，伸出双手去扶两个大汉，谁知两大汉竟然倔强地不起身。
“任少侠，就让他两跪着吧！”徐姓老者见任飞答应，青紫的脸上竟然浮上一丝笑容。
“任少侠难道不想知道老夫的来历？”
“前辈若是不便，大可不说无妨，晚辈既已应承，自当竭尽所能力保两位大哥周全！”
“风儿秋儿还不快叩谢任少侠大恩大德！”
“许临风、陈少秋谢任少侠援手大德！”两大汉闻听徐姓老者之言，忙冲着任飞叩了下去，慌得任飞又连忙去扶。
“不可···前辈！这······”
“你们起来吧！”徐姓老者沉声道，两大汉闻声缓缓直起身来。
“任少侠，且请坐下，容老夫告禀！”任飞在徐姓老者身前找了快石头坐下。
“地灵门乃是鲁班后裔所创，本门人数不多，擅长的乃是土木机关之术，本门中人亦很少在江湖行走，江湖中人知道的甚少，本门宗旨就是不参与江湖纷争，亦不可仗所学助纣为虐，因而本门中人武学平常，“白骨教”不知从何处得知本门容身之所，派了四名“金骨使者”找上鄙门，强行索要本门的传宗之宝“鲁班心经”，同时威逼本门加入“白骨教”，想要本门中人帮忙营造“白骨教”总坛，我等拒不相从，拼死抵抗，最后只掏出老夫师徒三人，余下二十余口全被惨死在“白骨教”四人之手。”
“老夫三人一路逃亡至此地，本想逃出关外，找个地方隐居，谁知道在此地露了行藏，被这群“铁骨使者”追踪至此，余下之事少侠已目睹······”
徐姓老者说道此处，身躯陡然一阵抽搐，青紫的脸上显出疼苦之色，老眼暗淡无神，想来被任飞抑制的毒性已开始蔓延，徐姓老者似乎知道时间无多，从怀中掏出一本发黄的小册子，递给任飞。
“任少侠，这是地灵至宝“鲁班心经”，老夫就暂交于任少侠保管，待日后江湖平静后再交还小徒！”
“前辈！这不妥！”任飞推却着不肯接受，徐姓老者不由分说地塞到了任飞怀中。
老者说完这些似乎力有不逮，缓了口气，又对两个徒弟吩咐道：
“风儿秋儿你们必须好好遵从任少侠，不可违逆任少侠之意明白吗？·····”
“是！师傅！您老人家别再说话了！先休息一会儿！”许临风和陈少秋声带哽咽，豆大的泪珠从眼中哗哗地流了下来。
“切记！地灵门···不参与···江湖···纷争！”徐姓老者话音刚落，身躯又是一阵抽搐，接着头一歪，溘然而逝。
“师傅！”许临风和陈少秋高声悲呼，双双扑在老者身上。
“两位大哥，我们找个地方将徐前辈安葬了吧！”任飞在旁呆得一会，见许临风和陈少秋悲意稍减，忙出声对二人道。
“地灵门历代掌门归天，都实行火葬！”两人闻声抑制住心底的悲伤，站了起来。
“哦!那两位大哥将此地收拾一下，小弟去拾些柴火回来！”
任飞说完不待二人出声，便闪身向不远处的灌木林跃去，一会儿功夫，任飞抱着一大困枯枝回来了，许临风和陈少秋也在乱石堆中清理出一块地方，任飞将柴火堆好后，两人将师傅的遗体搬到了柴火堆上，任飞将手中准备好的火把递给了许临风······
“两位大哥可有什么打算？”处理完徐姓老者的后事，任飞问许临风和陈少秋。
“师傅既已将我们托付给任少侠，我们兄弟二人当然是唯少侠是从！”二人对任飞显得很恭敬。
“在下原本打算赴汴州一行，既然两位大哥暂时没有什么打算，不于就随在下一起去汴州吧！”
“任凭少侠做主！”
“两位大哥别再少侠少侠的了，要不我们兄弟相称吧，这样一路上也方便些！”任飞听二人一口一个少侠，很是不自在。
“不敢当少侠兄弟之称，既然不便，我兄弟二人就改称少侠为公子吧！”
“这却万万不可！”任飞一听二人改口称公子，慌忙拒绝。
“师傅既已将我兄弟二人的性命托付给公子，如此相称也未尝不可！”二人倒是很坚决，异口同声道。
任凭任飞怎么劝说，二人就是不再改口，任飞无奈之下，也只得作罢。心中却郁闷不已，无端端地又多了两个随从。
“两位大哥，我们启程吧！赶一程今天晚上就可以到汴州了！”
此言一出，许临风和陈少秋面面相觑。汴州距此约三百里，现在已经是正午，半天时间以他们的脚程是无论如何也赶不到的。
任飞由于心系丁芷云和孟芊芊一行人，一时之间到没有想到这点，话音一落，人已率先掠了出去，许临风和陈少秋见状，只得咬牙将全身功力提聚，向着任飞逝去的方向急追而下。唉~这任飞，以为人人都像他一样，具有三甲子的功力啊！
三人一阵急赶，任飞这才发现了问题，这才堪堪行出二三十里，两人就气喘如牛，面色苍白。任飞知道凭许临风和陈少秋的功力，说什么也不可能在今天晚上赶到汴州城，当下心中着急：
“两位大哥！小弟带你们一程！”
任飞说完不待二人做出反应，两手一提二人双肩，似一缕青烟向前疾掠而去，许临风和陈少秋感觉就像腾云驾雾般，身体不由自主被任飞带着向前疾掠，耳边风声萧萧，两旁的景色似飞箭般往后飞逝，二人眼中具是惊悚之色，心中暗道：
“这任少侠功力到底有多高？似这般带着两个人还能奔驰如电！”
任飞带着二人疾驰了一个时辰，赶了百多里路，身形丝毫不见减缓，仍旧疾如流星飞速前进，却不知道他这一阵急赶，把地灵门的两人折服得五体投地，心中对他充满了崇拜，也不禁在心中暗赞师傅：慧眼识珠，把自己二人的性命和地灵门的未来交托给任飞，还真没托错人。二人心中甚至还起了希冀，希望任飞能交他们几招，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正是因为他们心中起了这一念头，到真的成就了他们，提起“地灵双英”日后武林中没有人不知道的。（这里为下一本书再设下一个伏笔，前文中提到，如果写下一部书，归元山庄的遗孤——陈青云将是书中主角，这两人也将是里面的重要角色。）
日影渐渐西沉，当最后一点阳光沉下西边山峰的时候，任飞三人终于赶到了汴州城，此时的任飞早已汗出如浆，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俊俏的脸上也显出了疲惫之色，带着两个壮汉，半日之间，急赶三百余里，放眼整个武林，还真难找出一个，凭此一点，任飞也足可自敖了。
看到前方十余里外的汴州城高达的城墙，任飞将二人放了下来，三人缓步向汴州城走去。
“公子辛苦了！都怪我兄弟二人成了公子的累赘！”许临风和陈少秋面露涩然之色，非常恭敬地道。
“两位大哥不必如此，到是小弟急于赶路，唐突了二人大哥，还请见谅！”
“前面就是汴州城了，小弟和人约好在此地相聚，两位大哥我们走吧！”任飞见二人还欲客谦，忙将话题转移，说完也不等二人作出反应，率先向汴州城行去，身后二人紧紧相随。
三人进了汴州城，任飞带着二人直奔“白云居”。
“公子！你终于回来了!”
三人刚走近白云居，还没进去，从里面急匆匆地跑出来一个人，隔着老远就叫了起来。任飞定睛一看，这疾奔而来的人正是“青云四骥”中到“云中雁沈坤”。
“沈大哥！”任飞一见到沈坤也是十分开心。
“公子回来就好，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任飞闻言陡然变色，心中预感不妙。
“丁姑娘失踪了！”
“什么？芷云失踪了？这是怎么回事？”任飞一听丁芷云失踪了，心中一惊，叫了出来，引得街上过路的几个行人纷纷侧目。
“此地不是谈话的地方，我们回小院再说！”沈坤扫了一眼纷纷侧目的路人，对任飞道。
“走！”任飞也意识到自己失态，忙跟着沈坤走进了白云居。
“沈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刚一进小院，任飞就忍不住问沈坤。
“这两位是······”沈坤扫了一眼跟在任飞身后的许临风和陈少秋，语带迟疑的问。
“哦，这是地灵门的许大哥和陈大哥！”任飞指着许临风和陈少秋，一一给沈坤介绍，接着有指着“云中雁”对二人道：“这是“云中雁沈坤”沈大哥！”
“见过沈大哥！”二人上前给“云中雁”行了一礼。
“沈大哥怎么不见将大哥和柳姐姐他们？”任飞进了小院正厅，厅中空无一人，疑惑地问道。
“大哥和二哥夫妻二人都去打听丁姑娘的消息去了！”沈坤面显担忧之色，接着道：“不光他们，崔前辈已经将丁姑娘的爷爷——“燕山渔隐”丁老前辈也请了出来，他们都去找丁姑娘去了，还有孟姑娘，也飞鸽传书“弄月宫”，请“弄月宫”帮忙，大家都在找丁姑娘！”
“这到底怎么回事？”任飞一听出动了这么多人找丁芷云，心中顿时生出不妙的感觉。
“公子一年多不见，还不知道江湖又出现了一个秘密门派······”
“你说“白骨教”？”
“公子怎么知道？难道公子已经遇上了？”沈坤心中存疑。
“不只遇上，我还收拾了他们几拨人！”任飞点了点头“沈大哥，你是说芷云失踪和“白骨教”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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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干什么？”为首的麻衣大汉色厉内荏喝问。
“区区不想干什么，只不过路不平有人踩······”任飞故意把话打住。
“和白骨教作对你不会有好下场的！”麻衣大汉面显狰狞，小眼中露出怨毒之色。
“是吗？不过好像你看不到了！”任飞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为首的麻衣大汉。
“大家一起上！用暗铅子招呼他！”
话音刚落，为首的麻衣大汉率先打出了一蓬“白骨钉”，身后六个麻衣大汉也纷纷将“白骨钉”掷了出来，漫天的钉影有如肆虐的蝗虫铺天盖地罩向任飞，连带着将任飞身后的徐姓老者师徒三人也罩了进去，任飞眼中寒光爆射，徒然信手一挥，将射向身前的“白骨钉”倒卷回去。
“啊···”
“嗯！”
“师傅！”
数声慘嚎夹杂着一声闷哼和两个壮汉的惊呼，七个麻衣大汉全数被倒卷而回的“白骨钉”射得浑身像蜂窝，悉数倒了下去，七人眼中布满惊恐，似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一掌挥出任飞看也不看，闻听后面两个壮年惨呼，心中知道不妙，暗道一声“糟糕！”忙电射向徐姓老者。
徐姓老者面上一片青紫，显然已身中剧毒。原来任飞一掌将身前大部分“白骨钉”震得倒飞回去，少量一部分从身边射向后面三人，三人骤不及防之下，徐姓老者为了救两个徒儿，被一枚“白骨钉”射中胸前要害，钉上本就淬有剧毒，见血封喉，眼见老者只剩下一口气，任飞空有一身本领却速手无策，若非老者功力深厚，被面中要害，再加上剧毒攻心，换了两个壮汉只怕早已经命丧黄泉。
“任少侠······”
“前辈有何吩咐？”任飞戗指如电，疾点老者身上数处大穴，阻止毒性蔓延，心中知道徐姓老者定是有事嘱托。
“任少侠，老夫···有一事相托！”徐姓老者得任飞之助，似乎有了点精神。
“不知前辈所托何事，只要在下能力所及，必竭尽所能为前辈办到！”
“老夫所托之事，就是希望任少侠看在江湖同道的份上，帮老夫好好照顾眼前这两个孩子！不使我地灵一脉绝了传承！”徐姓老者看向任飞的眼中满含着希冀。
“师傅······”两大汉语带哽咽地跪在了下去。
“这······”任飞略显为难地看了眼跪在老者跟前的两个大汉，面上露出犹豫之色。
“老夫知道有点强人所难，但我地灵一脉如今就只剩下这两个孩子，望少侠能施援手。使我地灵一脉能度过此劫！”
“风儿，秋儿，你们过去给任少侠跪下！”徐姓老者语气不容抗拒，两大汉掉转身给任飞跪了下去。
“这···使不得！晚辈答应就是了！”任飞忙闪向一边，伸出双手去扶两个大汉，谁知两大汉竟然倔强地不起身。
“任少侠，就让他两跪着吧！”徐姓老者见任飞答应，青紫的脸上竟然浮上一丝笑容。
“任少侠难道不想知道老夫的来历？”
“前辈若是不便，大可不说无妨，晚辈既已应承，自当竭尽所能力保两位大哥周全！”
“风儿秋儿还不快叩谢任少侠大恩大德！”
“许临风、陈少秋谢任少侠援手大德！”两大汉闻听徐姓老者之言，忙冲着任飞叩了下去，慌得任飞又连忙去扶。
“不可···前辈！这······”
“你们起来吧！”徐姓老者沉声道，两大汉闻声缓缓直起身来。
“任少侠，且请坐下，容老夫告禀！”任飞在徐姓老者身前找了快石头坐下。
“地灵门乃是鲁班后裔所创，本门人数不多，擅长的乃是土木机关之术，本门中人亦很少在江湖行走，江湖中人知道的甚少，本门宗旨就是不参与江湖纷争，亦不可仗所学助纣为虐，因而本门中人武学平常，“白骨教”不知从何处得知本门容身之所，派了四名“金骨使者”找上鄙门，强行索要本门的传宗之宝“鲁班心经”，同时威逼本门加入“白骨教”，想要本门中人帮忙营造“白骨教”总坛，我等拒不相从，拼死抵抗，最后只掏出老夫师徒三人，余下二十余口全被惨死在“白骨教”四人之手。”
“老夫三人一路逃亡至此地，本想逃出关外，找个地方隐居，谁知道在此地露了行藏，被这群“铁骨使者”追踪至此，余下之事少侠已目睹······”
徐姓老者说道此处，身躯陡然一阵抽搐，青紫的脸上显出疼苦之色，老眼暗淡无神，想来被任飞抑制的毒性已开始蔓延，徐姓老者似乎知道时间无多，从怀中掏出一本发黄的小册子，递给任飞。
“任少侠，这是地灵至宝“鲁班心经”，老夫就暂交于任少侠保管，待日后江湖平静后再交还小徒！”
“前辈！这不妥！”任飞推却着不肯接受，徐姓老者不由分说地塞到了任飞怀中。
老者说完这些似乎力有不逮，缓了口气，又对两个徒弟吩咐道：
“风儿秋儿你们必须好好遵从任少侠，不可违逆任少侠之意明白吗？·····”
“是！师傅！您老人家别再说话了！先休息一会儿！”许临风和陈少秋声带哽咽，豆大的泪珠从眼中哗哗地流了下来。
“切记！地灵门···不参与···江湖···纷争！”徐姓老者话音刚落，身躯又是一阵抽搐，接着头一歪，溘然而逝。
“师傅！”许临风和陈少秋高声悲呼，双双扑在老者身上。
“两位大哥，我们找个地方将徐前辈安葬了吧！”任飞在旁呆得一会，见许临风和陈少秋悲意稍减，忙出声对二人道。
“地灵门历代掌门归天，都实行火葬！”两人闻声抑制住心底的悲伤，站了起来。
“哦!那两位大哥将此地收拾一下，小弟去拾些柴火回来！”
任飞说完不待二人出声，便闪身向不远处的灌木林跃去，一会儿功夫，任飞抱着一大困枯枝回来了，许临风和陈少秋也在乱石堆中清理出一块地方，任飞将柴火堆好后，两人将师傅的遗体搬到了柴火堆上，任飞将手中准备好的火把递给了许临风······
“两位大哥可有什么打算？”处理完徐姓老者的后事，任飞问许临风和陈少秋。
“师傅既已将我们托付给任少侠，我们兄弟二人当然是唯少侠是从！”二人对任飞显得很恭敬。
“在下原本打算赴汴州一行，既然两位大哥暂时没有什么打算，不于就随在下一起去汴州吧！”
“任凭少侠做主！”
“两位大哥别再少侠少侠的了，要不我们兄弟相称吧，这样一路上也方便些！”任飞听二人一口一个少侠，很是不自在。
“不敢当少侠兄弟之称，既然不便，我兄弟二人就改称少侠为公子吧！”
“这却万万不可！”任飞一听二人改口称公子，慌忙拒绝。
“师傅既已将我兄弟二人的性命托付给公子，如此相称也未尝不可！”二人倒是很坚决，异口同声道。
任凭任飞怎么劝说，二人就是不再改口，任飞无奈之下，也只得作罢。心中却郁闷不已，无端端地又多了两个随从。
“两位大哥，我们启程吧！赶一程今天晚上就可以到汴州了！”
此言一出，许临风和陈少秋面面相觑。汴州距此约三百里，现在已经是正午，半天时间以他们的脚程是无论如何也赶不到的。
任飞由于心系丁芷云和孟芊芊一行人，一时之间到没有想到这点，话音一落，人已率先掠了出去，许临风和陈少秋见状，只得咬牙将全身功力提聚，向着任飞逝去的方向急追而下。唉~这任飞，以为人人都像他一样，具有三甲子的功力啊！
三人一阵急赶，任飞这才发现了问题，这才堪堪行出二三十里，两人就气喘如牛，面色苍白。任飞知道凭许临风和陈少秋的功力，说什么也不可能在今天晚上赶到汴州城，当下心中着急：
“两位大哥！小弟带你们一程！”
任飞说完不待二人做出反应，两手一提二人双肩，似一缕青烟向前疾掠而去，许临风和陈少秋感觉就像腾云驾雾般，身体不由自主被任飞带着向前疾掠，耳边风声萧萧，两旁的景色似飞箭般往后飞逝，二人眼中具是惊悚之色，心中暗道：
“这任少侠功力到底有多高？似这般带着两个人还能奔驰如电！”
任飞带着二人疾驰了一个时辰，赶了百多里路，身形丝毫不见减缓，仍旧疾如流星飞速前进，却不知道他这一阵急赶，把地灵门的两人折服得五体投地，心中对他充满了崇拜，也不禁在心中暗赞师傅：慧眼识珠，把自己二人的性命和地灵门的未来交托给任飞，还真没托错人。二人心中甚至还起了希冀，希望任飞能交他们几招，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正是因为他们心中起了这一念头，到真的成就了他们，提起“地灵双英”日后武林中没有人不知道的。（这里为下一本书再设下一个伏笔，前文中提到，如果写下一部书，归元山庄的遗孤——陈青云将是书中主角，这两人也将是里面的重要角色。）
日影渐渐西沉，当最后一点阳光沉下西边山峰的时候，任飞三人终于赶到了汴州城，此时的任飞早已汗出如浆，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俊俏的脸上也显出了疲惫之色，带着两个壮汉，半日之间，急赶三百余里，放眼整个武林，还真难找出一个，凭此一点，任飞也足可自敖了。
看到前方十余里外的汴州城高达的城墙，任飞将二人放了下来，三人缓步向汴州城走去。
“公子辛苦了！都怪我兄弟二人成了公子的累赘！”许临风和陈少秋面露涩然之色，非常恭敬地道。
“两位大哥不必如此，到是小弟急于赶路，唐突了二人大哥，还请见谅！”
“前面就是汴州城了，小弟和人约好在此地相聚，两位大哥我们走吧！”任飞见二人还欲客谦，忙将话题转移，说完也不等二人作出反应，率先向汴州城行去，身后二人紧紧相随。
三人进了汴州城，任飞带着二人直奔“白云居”。
“公子！你终于回来了!”
三人刚走近白云居，还没进去，从里面急匆匆地跑出来一个人，隔着老远就叫了起来。任飞定睛一看，这疾奔而来的人正是“青云四骥”中到“云中雁沈坤”。
“沈大哥！”任飞一见到沈坤也是十分开心。
“公子回来就好，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任飞闻言陡然变色，心中预感不妙。
“丁姑娘失踪了！”
“什么？芷云失踪了？这是怎么回事？”任飞一听丁芷云失踪了，心中一惊，叫了出来，引得街上过路的几个行人纷纷侧目。
“此地不是谈话的地方，我们回小院再说！”沈坤扫了一眼纷纷侧目的路人，对任飞道。
“走！”任飞也意识到自己失态，忙跟着沈坤走进了白云居。
“沈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刚一进小院，任飞就忍不住问沈坤。
“这两位是······”沈坤扫了一眼跟在任飞身后的许临风和陈少秋，语带迟疑的问。
“哦，这是地灵门的许大哥和陈大哥！”任飞指着许临风和陈少秋，一一给沈坤介绍，接着有指着“云中雁”对二人道：“这是“云中雁沈坤”沈大哥！”
“见过沈大哥！”二人上前给“云中雁”行了一礼。
“沈大哥怎么不见将大哥和柳姐姐他们？”任飞进了小院正厅，厅中空无一人，疑惑地问道。
“大哥和二哥夫妻二人都去打听丁姑娘的消息去了！”沈坤面显担忧之色，接着道：“不光他们，崔前辈已经将丁姑娘的爷爷——“燕山渔隐”丁老前辈也请了出来，他们都去找丁姑娘去了，还有孟姑娘，也飞鸽传书“弄月宫”，请“弄月宫”帮忙，大家都在找丁姑娘！”
“这到底怎么回事？”任飞一听出动了这么多人找丁芷云，心中顿时生出不妙的感觉。
“公子一年多不见，还不知道江湖又出现了一个秘密门派······”
“你说“白骨教”？”
“公子怎么知道？难道公子已经遇上了？”沈坤心中存疑。
“不只遇上，我还收拾了他们几拨人！”任飞点了点头“沈大哥，你是说芷云失踪和“白骨教”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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