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培养刘豪与小虎表弟,牛皮哥哥经常着二人出入当地县城去见世面,因为摩托车没有车牌,偶尔会引来交警。

    面对交警,牛皮哥哥每次都能沉着应对,把油门扭得白烟滚滚,这时他会准时对着坐在屁股后面的刘豪与小虎表弟说,“你们坐好,看我让他们吃屁。”

    在经过一段生死急速巅峰速度之后,牛皮哥哥果然摆脱了交警,同时他也被交警列进黑名单,只要牛皮哥哥出现在县城,便有可能引来围追堵截,但牛皮哥哥依然我行我素,不听使唤。

    那时刘豪与小虎表弟经常出入县城里一所技校,牛皮哥哥为了让二人增长见识,他还会带技校里的女生出来喝香滨酒。

    牛皮哥哥从小最大的理想是到县城的技校里去念书,当时县城技校虽然只有几个专业,但技校是附近一带最高的学府,于是到技校里去念书成为一些不学无术之人的最高理想。

    其实念书当然不是牛皮哥哥的特长,他喜欢技校,在于在技校里可以看见漂亮的姑娘。漂亮姑娘乡下是没有的,当时牛皮哥哥的女朋友就在技校里。

    牛皮哥哥的女朋友因为长得像条长长的带鱼,尤其穿裙子的时候,所以刘豪与小虎表弟一般都叫她带鱼姐姐。

    那时候刘豪与小虎表弟对女人的审美观没有形成,不知道什么是漂亮,也不知牛皮哥哥喜欢带鱼姐姐什么,只知道带鱼姐姐一有召唤,牛皮哥哥逢叫必到。

    带鱼姐姐对刘豪与小虎表弟很好,每次从技校偷跑出来,她都会给二人带些小礼物,譬如说一支铅笔,有时还会是一支圆珠笔,她希望刘豪二人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那会摩托车大,只要带鱼姐姐出现,牛皮哥哥就会带着带鱼姐姐与刘豪以及小虎表弟到效外兜风。

    每次兜风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牛皮哥哥总会让刘豪与小虎表弟站在原地等,然后他拉着带鱼姐姐往没人的地方窜。那会刘豪也不知牛皮哥哥与带鱼姐姐二人去干什么,只是听话站在原地不动。

    终于有一次刘豪忍不住了,他让小虎表弟站在原地等,他一个人偷偷往牛皮哥哥与带鱼姐姐去方向跟去。

    那次等刘豪追到一团草纵后面,他看见带鱼姐姐光着身子双手按在一颗倒下的粗树上,而牛皮哥哥则光着腿对着带鱼姐姐的屁股在运动。

    刘豪那会刚懂事,只略懂些男女之事,不是很明白牛皮哥哥与带鱼姐姐的来龙去脉,于是他轻手轻脚跑向前去。

    那次带鱼姐姐正双眼微闭等着后面的男人再大冲进来,等她发现刘豪蹲在自己前面的时候,吓了她一大跳,脸红地想赶紧穿衣服。

    牛皮哥哥却只当刘豪是小屁孩,不管刘豪闯来要继续运作,他那会到了关健时刻停不下来。

    带鱼姐姐羞得满脸充红,不知所措,牛皮哥哥不愿停下来,她也没办法,只能等着牛皮哥哥宣布结束。

    随着牛皮哥哥的踹气声加重过后,他终于停了下来,带鱼姐姐也来不及回味以及意犹未尽,捡起一边的衣服就穿上。

    牛皮哥哥穿上衣服后,他开始警告刘豪说不许将刚才看到的告诉别人,刘豪也不知道牛皮哥哥与带鱼姐姐刚才在做什么,听话的点了点头。

    带鱼姐姐当时非常高兴,她触了触刘豪的头,“以后姐姐也给你介绍女朋友。”

    刘豪不知道女朋友是什么,但高兴地点了点头。

    三人收工走折回原地,小虎表弟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还等着去附近的小店买酸米粉吃。

    牛皮哥哥带着带鱼姐姐兜过一段时间风之后,觉得有必要与带鱼姐姐做更深一步的交流,譬如说不想再偷偷摸摸,想住在一起,于是他加紧操练刘豪二人的车技,以便自己可以单独与带鱼姐姐相处。

    小虎表弟比刘豪小一些,牛皮哥哥决定把自己的车技先传授给刘豪。

    在牛皮哥哥一次心不在焉不太耐烦的态度之下,刘豪终于载着牛皮哥哥飞驰在乡间的小道上,那时刘豪发现其实飞驰摩托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尽管那会他的脚还勾不着地。

    牛皮哥哥坐在刘豪后面大喜,感觉后继有人,他在后面大声说:“飞驰,我们飞起来。”

    刘豪扭动油门,后面瞬间白烟滚滚,路边所有人都停足观望,同时面露厌恶。

    牛皮哥哥觉得名师出高徒,坐在刘豪后面不停地向路上两边的挥手,好像在检阅军队一样。

    检阅军队完毕,牛皮哥哥突然高兴地唱起歌来:“我们的家乡,在那希望的田野上。炊烟在新建的住房上飘荡,小河在美丽的村庄旁流淌……。”

    在经过一个急拐弯的时候,刘豪在前面问牛皮哥哥说:“现在怎么办?”

    牛皮哥哥停止唱歌说:“踩刹,左拐啊……。”

    刘豪这时突然冒出一句牛皮哥哥几乎要晕过去的话:“刹在哪?”

    牛皮哥哥这才知道自己从未对刘豪说过摩托车的刹车在哪,摩托车与自行车不同,摩托车放右手的地方是油门,牛皮哥哥看车子要直接滑出去,他大叫说:“在右……。”

    刘豪一听,扭动右边的油门,车子在屁股下一阵暴动,然后飞了出去,直接栽入前面的田里。

    那次事件的结果是刘豪全身多处擦伤,牛皮哥哥倒没被擦伤,只不过腿出点问题,变成一瘸一拐的。

    二人从田里的淤泥之中爬起来之后,开始检查摩托车的伤势。检查的结果是,摩托车的情况比较复杂,两边的反光镜被毁,车头下垂了几寸,仿佛经历过地震一样,严重变形。

    牛皮哥哥看到这种情况,也顾不上自己的腿了,这车一直是他爹的爱车,如果车出了问题,远比自己出了问题严重的多。

    二人不得不想方法凑钱修车,出事附近的维修点当然不去修,因为那老板与牛皮哥哥他爹相识,为了防止那老板告状,二人推着车子到更远的地方去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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