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紫色灯光,朦胧的室内布局,精致柔软的双人大床,一双人影尽情的滚着床单,不时发出销魂的声音,大床四周蒙着一圈白色的纱帐。

    不知过了多久,室内才渐渐恢复平静,床上一个赤着胸膛的俊朗男人,搂着一个妖冶的女人,波浪般的长发披散在两人盖着的被子上,随着剧烈的呼吸来回起伏着。

    女人的玉臂勾着男人的脖子,嗲声说道:“致远,你和我在这里快活风流,不怕你那小女朋友吃醋吗?”

    男子点燃一支烟,打开床头灯,漫不经心的吐着一圈圈的烟雾,轻轻的笑了一声,“怎么,你吃醋了?”

    “我吃醋?有没有搞错?我萧雅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吃醋这个词。”女人嘟着红唇,翻着美丽的桃花眼,不屑的冷哼着。

    “亲爱的,你也不想想,那样一个财貌具无的女人,我会稀罕吗?现在,我正巴不得一脚踹了她,和宝贝儿你在一起呢。”男人谄笑着,又要过来亲女人。

    “别,姑奶奶不稀罕,咱们说好的,逢场作戏,你快乐,我也快乐,别和我说什么永恒,肉麻的紧。”女人一手抢过男人的烟,狠狠的吸了一口,享受着吞云吐雾的快感。

    男子皱皱眉头,托着下巴沉思片刻,有些烦恼的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那个女人拍拖,无非是因为她学习好,a大那变态的规矩无人能破,没有真水平过不了考试,钱也不管用,正好那傻女人愿意给我做论文,选课题,全权包揽,就连每次考试都是她坐在前面,给我抄答案,我只需动动嘴皮子说几句好听的就行,反正她终日忙着打工养活她家里那三个拖油瓶,根本察觉不到什么。”

    “话虽如此,但你也太绝情了,三年也没有一点好感吗?”女人眼角向上挑了挑。

    “从来无情,何来绝情一说?我只对你这样的尤物感兴趣,你说呢,宝贝儿……”

    “唔……”又是一阵互啃的声音……

    “致远,你的朋友住在这里?”兰溪疑惑的看了一眼门口的私人管家,配备私人管家,只这是一项奢侈的消费,只有总统套房才够级别。和凌志远处了三年的朋友,从不曾听说他还认识这样的人物。

    她迟疑的伫立在门口,黛眉轻蹙,局促不安,犹豫的看着套房门口气派的装饰。

    “别这样,兰溪,我的朋友想见见你,不要这样小气。”凌志远一反常态的热情摸样,让她一时难以适应。她呆呆的由着他亲昵的牵了她的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总统套房哎,摆设果然不同凡响。

    这间豪华套房采用了中西合璧的现代设计风格,进门处的对面镜和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令人耳目一新;向阳大窗宽敞大气,屋内色调明快并配有赏心悦目的花卉植物;小型私人会客厅,容纳着设备齐全的办公用品。

    室内的落地窗帘拉下,昏暗的灯光照出一室暧昧,兰溪心中透着些许不安,说不清这种感觉来自何方。

    “致远,看来你的朋友不在,我们还是下次再来吧?”兰溪停住脚步,仰着头看着面色有些奇怪的凌志远。

    “没来过总统套房吧,走,我带你参观一下。”凌志远温柔一笑,没有理会她的话,强势的拉着她的手往里间走去,那是一个豪华的卧室,入眼放置这一个巨型的双人大床,床头一对精致华美的鸳鸯枕温馨的靠在一起,旖旎温情。

    “兰溪,在这里陪我,好吗?”凌志远转过身,眼中满是看不懂的柔情,有些冰凉的手指抚向她的脸,慢慢向她靠近。

    她怔愣着,看着他好看的唇逐渐在眼前放大,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思绪瞬间乱成麻,脑中一片混沌。一种抓不住的思绪掠过脑海,她心脏骤然收缩,思维也清晰许多。

    “不行,这样不行,你朋友会回来的。”兰溪毫不犹豫的推开他,莫名有些懊恼。

    “呵呵……他不会来的,因为是我定了这间套房。”凌志远再次向她走近。

    “你想玩一夜情?”兰溪惊愕的抬头,满脸的不敢置信,映像中冷冰冰的凌志远居然也要玩暧昧?难道……

    她皱着眉,纤长的手指摸了摸没有眼镜累赘的鼻梁,难道就因为她摘下那副隐藏美貌的眼镜,变得漂亮了吗?他竟如此虚荣和现实。

    “这样很美,兰溪,不要再戴那副眼睛,你又不近视。”凌志远将她柔软的手握在掌中,轻轻的摩挲着,眼神中是赤果果的热烈烧灼着她的眼睛,她的心微微有些痛。

    她默默的站立着,没有后退,也没有靠近。

    “给我,好吗?”他重重的喘着粗气,放开她的手,转而捧着她的头,她甚至可以闻到他口中淡淡的薄荷味。

    浓烈的男性气息充斥着她的嗅觉,让她莫名厌烦。

    “不,我们不能。”兰溪挣开他烫的吓人的束缚,再次拒绝。

    “为什么?”凌志远失望的看着她。

    看着他眼中明显的受伤,兰溪呼吸随之一滞,是啊,为什么?这个游戏已经很普遍了,在这个日益开放的社会中,愈来愈成为一种流行。

    相处三年,或许,她可以试试,她努力的说服自己,再次抬头看了他一眼,将手犹豫着伸向他。

    不,她还是做不到,也许,她就是那个古老死板,一根筋到底的人吧,骨子里强烈的贞操感,让她狠不下心。

    “不行,我做不到,把最美好的留到结婚时,不好吗?”兰溪面色微赧,心虚的垂下眸,将垂于面颊的一绺头发别于耳后。

    凌志远微微一愣,脸色竟莫名的怪异,他先是凝眉,接着微笑,然后大笑,“哈哈哈……”他笑得几乎直不起腰,笑得眼角处泪水溢出,笑得兰溪心中一片寒凉。

    “你,你怎么了?”兰溪有些吃惊。

    “结婚,结婚?你居然想和我结婚?”他努力的止住笑,伸手抚上她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呢?”

    兰溪不悦的蹙眉,心里毛毛的,有些恼怒地将他的手拍下,“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凌志远眼神奇怪的看着她,“我是不可能和你结婚的。”

    她的手轻颤,尽管心中已经泛起狂澜,却还拼命维持着脸上的平静,“为什么?”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紫罗兰集团的下属产业,知道我是谁吗?紫罗兰集团的法定继承人,少主人,我会和你结婚?不可能,我的家族不允许我娶一个毫无身份背景的女人,更何况,你是孤儿,还带着三个拖油瓶。”凌志远张开双臂,面色夸张,本来俊朗的脸居然有些扭曲,看起来像个舞台上的小丑,将他丑恶的内心淋漓尽致的演绎出来。

    拖油瓶?是啊,自从院长妈妈去世后,她收养的三个孩子就和兰溪生活在一起,兰溪拼命的挣钱,为的就是供三个孩子上学读书,吃饱穿暖。

    “呵呵……拖油瓶,孤儿,嫌弃我?很好,从今往后,我兰溪发誓,再不会打扰你凌少爷,你放心,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那三个孩子更不会。”兰溪气极,小脸憋得通红。

    “别,兰溪,别走,留下来好不好?我养你,做我的情妇,即使我娶了别人,我们依然可以在一起。”凌志远语气忽然软了下来,再次拉住兰溪的手,阻止她向卧室外走去。

    “情妇?凌志远,真好,你可真好啊,我兰溪认识你三年,居然只得到一个做情妇的承诺,我好感动啊……哈哈……”兰溪眼中噙着泪,咬着唇,胸腔中怒火翻腾着,将苦涩咽回腹中,用力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生怕看到他那张虚伪,欠扁的脸会绝望的窒息,会控制不住吐出来,很恶心,不是吗?

    “站住,兰溪,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不就是个有点姿色的臭娘们吗?我留你是看得起你,不然,以你的条件,你以为会钓上金龟婿,为你养活那三个便宜儿子?”凌志远气急败坏的咆哮着。

    兰溪止步,缓缓转过身,冷笑的看着他。

    “哼,凌志远,不要把人性都想得像你一样,你是社会败类,不代表没有大好青年存在,我兰溪还就是自以为是了,偏要钓个有情有义的金龟不可。”她一字一顿的说着,语气中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就你这样无父无母的穷鬼,做梦呢吧?还是跟本少爷玩欲擒故纵呢?好,你赢了,本少爷今天还就是对你感兴趣了。”凌志远满脸兴奋,带着些变态的疯狂,危险的向她继续靠近。

    “凌志远,本小姐再次警告你,收起你恶心的嘴脸,去你的欲擒故纵,你他妈就是个自恋狂。”兰溪一改往日文静淑雅的形象,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

    “好,打是亲骂是爱,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兰溪,本少爷还是太温柔了,来吧,我们玩点刺激的。”凌志远发疯似的抱着她的脖子,狗一般的啃下来。

    “啪……”清脆的掌声在空荡的室内被无限的放大,凌志远白皙的脸蛋清晰的印着一个鲜红的掌印,仿佛一个醒目的印记,将他残存的一点幻想彻底毁去。

    “你……”凌志远怔愣着,从小娇生惯养的他何曾挨过这样的打?

    “你什么你?打得就是你。”兰溪火爆脾气上来,哪管三七二十一,揪着他的头发,飞起一脚揣在他的前胸,伸手揪过自己的小提包,劈头盖脸的砸下,这才解气的踩着纤细的高跟鞋向门外走去。

    凌志远一头栽到到地上,半天才缓过神,抬头一眼,春梦已醒,梦中的女主角早已不知所踪。

    “啊……”他歇斯底里的揪着头发大喊。

    “少,少爷,您怎么了?”两个黑衣保镖忙不迭的跑进来,看到赫然印在他脸上的掌印,和蜿蜒而下的鲜血,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

    “追,还不快去给我追……”他青白着脸,扭曲狰狞,指着门口的方向,怒瞪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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