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

    半晌,alan问他:“你觉得你和林先生是什么关系?”

    “床伴!”安怀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靠!安怀,你真是人才!”阿k终于扒拉下leo堵住他嘴的手,捶桌大笑,“一朵奇葩,我都不想回想是怎么认识你的!”

    安怀无辜地看着其他三个人,一点都不知道话题在往哪个方向发展。

    “你收过他的钱么?”

    “工资算么?”

    “礼物呢?”

    “没有,送了我也不要,林先生的品位我不敢恭维。”

    其他三个人看看安怀万年白t牛仔裤,不知道他和一个职业纨绔比品位,哪里来的胜出的信心,说真的,要不是仰仗这张脸,他的穿衣搭配简直毫无可取之处。

    “……工作上也没有得到过帮助么?”

    安怀诧异道:“难道我得到帮助你们会不知道?”

    其他三个人沉默了,又一次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眼睛里读到了一样的心思:这真是奇葩配人渣啊,天知道谁祸害谁……

    alan最后拍拍安怀的肩,把酒杯推给他:“喝酒吧,你今天还是别说话了。”

    安怀无辜地拿起酒杯,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又被嫌弃了……自己和林先生的关系哪里伤害队友了?

    饭后,林少远和白飞宇一起收拾了桌子,白飞宇端了水果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和林少远各居沙发的一端,随意地聊了起来。

    尽管林少远一直觉得白飞宇对他态度非常冷淡,白飞宇觉得林少远离家5年,早已生疏,但是他们的关系其实并不如彼此想象的那么远,都是有心人,只是都太会装。

    “怎么会突然来a市?”林少远问道。

    “正好有工作机会。”白飞宇拿着苹果仔细地分成几块,细心地剔除果核,放进盘子里,插上牙签,推到林少远面前。

    林少远看着满盘大小均匀,白润漂亮的果肉,感慨着白飞宇真是宜室宜家,不由得想起昨天早上同样有人给自己做饭,实在不怎样,于是突兀地笑了一下。

    白飞宇看到对着水果傻笑,当着自己的面走神,心里有点不快,打断道:“发什么呆?”

    “咳,没什么,”林少远猛的回神,尴尬地掩饰了一下,岔开话题,“为什么不进集团?以你的专业,也不存在不对口吧?”

    白飞宇听到他这句话,突然抬起眼睛盯着林少远,林少远愣了一下。白飞宇有一双漂亮的眼睛,狭长犀利,眉目间的线条很干净,带着点冷淡薄情的味道,此刻看着林少远,眼神里有很多莫名的情绪流转,让林少远几乎下意识地回避了那目光。

    “我从林家得到的足够多,何必仗着自己是养子,硬插一脚呢?集团不需要我。”

    白飞宇这句话让林少远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那种淡淡的疏离,一句“养子”就轻易地划下一条线,分隔开了多年共同成长的亲情,林少远觉得自己那么多年对白飞宇的好,都是些无用功。

    气氛一下子有些冷了,林少远叉了一块苹果嚼着,不开口。

    白飞宇见林少远不开口,也不再说话,他其实并不擅于言辞,林少远不主动就很容易让两个人冷场。

    林少远今天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亢奋了一天,现在终于有点冷下来,看到白飞宇也没有理他的意思,他心里觉得无趣,便拍拍手,站了起来。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他告辞道。

    白飞宇抬头看看电视墙上的钟,八点半,也站了起来,心里有几分不快,冷着脸将林少远送出了门。

    第六章

    隔天早晨,林少远在办公室看到薛琳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昨天被自己敷衍的安怀,随口问了一句:“安怀找你了没?”

    薛琳转个身看看他,冷着脸开口:“虽然我应该不认识一个叫安怀的人,不过我猜他是你包养的‘公司财产’吧?没有,我没接到他的电话。顺便提醒一句,我下班后只开私人号码,你记得给他了吗?”

    林少远被前半句抢白噎了一下,心里暗暗抱怨自己这位被大姐硬塞来“帮助”自己的助理跟大姐一样凶、比自己还大牌,然后立刻就被后半句打击了。

    “没事了,你先忙吧。”他挥挥手,回了自己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后一边给一张张公司通告签字,一边哀悼自己跟着安怀一起降低的智商,是的,他在对待安怀的态度上总是毫无下限,恶劣地过分。

    林少远在签完了一堆文件,开完了常规会议后,终于抽空到楼下去了一趟。抱着能找到安怀就过问一下,找不到就算了的态度,非常“不幸”地在器材室找到了抱着吉他发呆的安怀。

    他推门进去,盘腿坐在地上的安怀抬起头看他,一脸萎靡。

    林少远心揪了一下,他也许不知道安怀和他的队友为这张专辑切实付出了多少努力,但是他起码知道没有一个艺人不看重自己出道这件事,很难想象昨天难得安怀开口求助但是自己居然忽略了,连安怀都如此萎顿,可能自己真的做的过分了。

    想到这里林少远终于有了一丝愧疚之情,主动询问道:“昨天到底怎么了?”

    安怀丝毫没有意识到林少远问他录音棚的事,直接开口道:“喝醉了。”

    林少远更惊讶了,他首先不知道安怀也会这么的……感情充沛?其次没意识到安怀也会伤心到酗酒的地步。

    这两件事加起来让他奇异的感到愤怒,安怀也会难过,而且还是被别人欺负地难过让林少远觉得很难忍受。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乐音,原来安怀见他发呆,无趣地继续刚刚被林少远打断的事。

    林少远听了一会儿,慢慢靠到墙上,安静地注视着弹琴的人,刘海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从上往下,只能看到安怀尖尖的下巴。漂亮的手指划过琴弦,不拘地流淌出几个音符,安怀偶尔跟着乐音哼两声,大多数时候安静地拨弄琴弦。安怀本身只能说会弹吉他,弹得也不差,但是远到不了弹得很好的地步,但是他的外表实在太有迷惑性,让人不知不觉就容易深陷在他带来的氛围里,人都是主观的视觉动物,比如林少远。

    林少远是个商人,对流行音乐的欣赏能力有限,但是此刻他愿意承认安怀弹得很好听,更重要的是,那双漂亮的手、握着吉他的手,让他可耻地硬了。

    最终,林少远尴尬地落荒而逃,他也很惊讶自己居然没有当场上了安怀,但是不得不承认,那一刻,安怀看起来绝对性感但也有一丝不容猥亵的感觉,林少远思维发散地想,他眼光实在不坏,安怀很有做明星的气质,让人向往又觉得难以接近,不远不近地带着光环坐在聚光灯下、好像伸手可及远的距离,刚刚好是一个明星最好的位置。

    也因为他的落荒而逃,他没有能够知道安怀宿醉的真正原因和他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根本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林少远最终还是亲自出面过问了安怀他们录音的事,也算是给安怀撑了一把腰。当然,这份“礼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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