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医院走道的那一张椅子上,而我不知道风韵哥被送进了哪一间手术室。

    我于是在医院的各个角落来回的踱步,医院门口一位忠于职守的白衣天使护士,马上笑意盈盈的赢了过去,问道,“请问,你需要什么服务,我能够帮助的。”

    我这就纳闷了,这种妖媚的声音,就像是磁石放射出来的一样,一下子感觉是被什么特殊的引力,被引诱去什么花街柳巷一样。

    这种地方,一生只来一次就已经足够啦,并且那一次最好就是自己出生的那次,

    毕竟,人生命萌发时期,岂能当做感冒儿戏那样看待,万一性命不保,就连自己发表言论,是否来这个地方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自从走进来呼吸的第一口气开始,就可以被各种药水味,刺激自己的神经细胞,受到启发的灵感,萌发出不想再来医院,远离毒品危害的念头。

    我赶紧问道:“请问一下,3楼8号病房在哪里?”

    那护士小姐也感觉出顾客不是来消费的,自己没有生意做了一样,心凉了一大截,只顾着与其他几个来照顾生意的人眉来眼去,根本就忽视了我的存在。

    我站在一旁忧心如焚,听他们当中的几个病人家属长吁短叹,那护士小姐却一样笑容满面的眉飞色舞,自己等得真的还以为在梦游。

    只听那护士小姐不慌不忙的说道:“哦,你们等一下啊,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你提供最好的服务。”

    听完那护士小姐,嘴里吐出的芳香话语之后,我总算感觉到了医院里面,那令人窒息的各种医药浓郁的气味,在关键的时刻,还是可以起到提神的作用的。

    我于是使出一身练就的憋气大fǎ,呼出了一口,一直维持到现在,都没有作循环呼吸作用的二氧化碳气体,屏住呼吸,一口气就跑上了三楼。

    当我来到三楼楼层的走道一望,看见门口站着最多的几个人,来回走动的身影,像是单摆做无阻尼运动一样,来回的晃动。相信一定就哪里呢!

    毕竟,人多的地方,只有两种可能性,决定事物发生状况的性质和本质,一种就是吃饱着撑着没事做的看戏的人,像一群疯子那样,看一伙无病呻吟唱戏的傻子,在那里小旦扮花脸;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怀着恻隐之心的善良好心人,却无能为力的围成一圈,同情那些身世悲惨生平的遭遇和际难!

    在生命线边缘垂死挣扎的可怜人士,却只能是像菩萨一样怀着菩萨心肠,眼睁睁的爱莫能助,情感稍微丰富的人,还会留下几滴痛楚的眼泪,慰藉一下受害者痛不欲生的心灵。

    风韵哥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医生说可以推出去走走。但是风韵哥的伤势比较奇怪,不仅小腿腓骨骨折,而且颈椎也受了伤。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风韵哥是不能够坐轮椅出去的。如果真要出去,最好的交通工具就是床。

    倘若推着病床上街,我想不出几十米肯定要被警察或者路政拦下的。作为四个轮子的交通工具,一来没交养路费,二来这样的视觉效果,大家都会以为是推了具尸体上街——不用说,肯定是。

    风韵哥郁郁不得欢,躺了将近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风韵哥百般无聊。

    我觉得很内疚,如果当初我没有吓唬他,眼前将是多么鲜活的一个生物啊!

    风韵哥没有怪我,在整整的十五天里,他没有提任何一句这件事情的责任认定之类的话。我对风韵哥的人品从内心深处大为赞赏。

    一直到第十六天,风韵哥说:“如果当时你不吓我那下就好了。”从那句以后,风韵哥一发不可收拾,连说了两天。

    但是风韵哥始终觉得这是天意。如此缓慢地冲出马路,摔在一个落差很小的地方,却造成这样的后果,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虽然到现在都不确定那个死了的家伙,到底是不是被我们之中的某一个人砍死的,但好歹我们还好好的活着,呼吸空气,思考问题。

    题外话

    虽然到现在都不确定那个死了的家伙,到底是不是被我们之中的某一个人砍死的,但好歹我们还好好的活着,呼吸空气,思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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