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主动就是吹箫,也无怪秦安吓得推拒,她学他握住他手,跟他十指紧扣。

    「我喜欢。」

    她没有这样明白对秦安表示过,她确实喜欢这男孩,也许不完全是男女之情,就像对怀珪,有对朋友和晚辈的欣赏,但的确喜欢。

    选在这时候表态,秦安或隔墙之耳,可能会以为她喜欢的是吹箫,但这样更好。

    「嗯…」

    秦安不知是呻吟或回应,就沙哑的嗯了声,她随便吃了几口,就趴到他身上撒娇。

    「你喜欢我这样吗?」她非常非常小声地问。

    「娘娘怎麽样…秦安都喜欢,但…别穿这麽少。」他还是坚持。

    「你这小管家公。」

    她随手抓过凤袍,盖在两人头上,激烈地吻他,吸吮他的舌与唇,秦安马上用力抱住她。

    「你要把我揉碎了。」

    这也是她穿来後第一次主动亲吻男人。

    「嗯。」秦安难得傻笑。

    凤袍透着暧昧红光,映得彼此动情魅惑,秦安想将她压住,但她突然觉得黏黏的还真不怎麽舒服。

    「我想沐浴。」

    秦安双臂一举,便把她带入雾气蒸腾的温泉浴房。

    「没想到你看起来瘦,力气还蛮大的。」

    「啸虎教了我几套拳。」

    她和秦安脱了衣物进入池中,她跳到秦安身上,双腿夹住他腰,臂膀挂在他肩上,水波在两人身体的缝隙中晃荡,舒服得如在云端。

    「我以为你讨厌他呢。」

    「他主动找我攀谈…此人个性直率,就是有点火爆,但不难相处。」秦安很老实地答。

    「其它人呢?你堂弟呢?」

    「大家其实人都不坏…昭弟…也想亲近娘娘,但娘娘未曾传过他。」

    秦安没有看她,不知是否在试探。

    「你觉得我怎麽做比较好?」

    她头搁在他肩上问。运动玩泡汤真是人生享受,她像树懒一样放松。

    「秦安…没有意见。」

    「是不是我传谁你都不开心?」

    只有泉水流淌声。

    「不说话?嗯?」

    她舔吮秦安颀长的颈侧,还时不时地小口咬着,秦安任由她胡搞,只是身下巨擘躁动,在她臀缝间轻触。

    「我想要你。」

    秦安依旧沉默,却开始爱抚她。

    「用你喜欢的方式……」

    她这样放下身段毫无威仪的求欢,自是惹得秦安情动万分,不断来回抚弄她娇躯,手法不再生涩,却十分温存轻柔,她本就有交欢之意,这下更是性慾高涨,蜜出如泽。

    「快进来…」

    她柔喘着把嫩处抵向秦安坚硬,秦安用力一顶,便推开层层软肉,直达宫口,她不顾外间还有宫女,便大声浪叫起来。

    「娘娘…」秦安凑过来要吻她。

    「别…唔…我不想…你被打…」

    她边喘边挡住了秦安的嘴。

    秦安见她坚持,只好加快速度插干,他的爱抚虽然温柔,性交却很狂暴,她今日足够湿润,又突然发情,反而十分受用,便舒爽无比的迎合享受着,登上几次神魂颠倒的高潮。

    秦安没有射在她体内,而是射在了温泉池水里,但她很满足,就依偎在他身上。

    「听说避子汤伤身…不能常饮…」秦安抱着她说。

    的确,她每次喝了避子汤都要拉肚子,大概有杀精杀菌效果,连带把好菌也杀掉了,就容易腹泻。

    「那你有舒服吗?」

    温泉水缓和了高潮後的紧绷肌肉,让她飘飘欲仙。

    「跟娘娘…从未不舒服过。」

    秦安突然解下胸口上那块玉坠,套到她颈上。

    「这…」

    「秦安入宫,身无长物,这玉佩…是我娘给我的,说是我的亲爹给她的唯一事物。」

    「我不能收。」

    她没有过问相国公、相国公夫人和秦安生父究竟是什麽三角关系,但这种有特殊意义的纪念物她不能收。

    「秦安想给娘娘…就当作寄在娘娘处,将来再跟娘娘要回。」

    秦安口拙,不会说什麽甜言蜜语,在床第之间也单纯而欠缺变化,怀珪教他怎麽做他就依样画葫芦,不多也不少,连表达情意都这样没半点花梢,总是含蓄地写字或牵手,赠玉大概是这小子最深浓缱绻的表示了,跟怀珪那奸巧心思天差地别。

    「好吧,我会好好保管。」

    她不再推辞,秦安便抱紧她,两人像要在池水中化作雕像那样天长地久的贴着。

    第11章 别离

    又过数月,皇帝送来新人,她便召来怀珪。

    「你可出宫了,这是我私物,你带去吧。」

    台面上男宠只能赏白银,是皇帝给的薪水,不能当众馈赠黄金或珠宝,所以她让怀珪入寝宫,将一小匣交给他,那里面的财富足够买下一座庄子。

    「谢娘娘恩典。」

    怀珪磕头谢恩,她把他拉起来。

    「你干嘛跟我客套?倒是你人走了,至少…至少也把那象牙棒当作纪念品留给我。」

    她有点不舍这相伴两年多的好男孩。

    「弄丢了。」

    怀珪说完,便扯开隔间的布帐,把两人像春卷一样裹住,迅雷不及掩耳地吻她,她原想抗拒,後来想想他要离开了,就放软身子承受,怀珪吻得又急又烈,到後来渐渐放缓,但就是留恋不肯离去,她只好挥手乱打,免得呼吸中止。

    「你想谋财害命也不是用这种方法。」

    「娘娘偏心,只让秦安那小子亲。」怀珪低喘着说。

    她大吃一惊,她跟秦安接吻总是偷偷摸摸,不曾让人看到过,怀珪马上瞧出她的惊讶。

    「那小子每次被娘娘召後,回房总是呆愣愣摸着自己的唇…我还见过他双唇红肿皮破,哼。」

    怀珪吻後眼波流转,妖艳不可方物,真是该去韩国演艺圈发展。

    「哼什麽哼,你那花花肠子…心思别尽用在这些没用的地方上。人都要走了,什麽都不留下。」她抱怨。

    「这样娘娘才会记得我。」

    「你没听过睹物思人…」

    「无物可睹,思念更甚。还是娘娘要让我再吻一记,以慰芳心?」

    怀珪又用那坏小子样邪笑,她用食指弹他额头,马上起了肿包。

    「娘娘手劲真大…」他愁眉苦脸。

    「还不快出去,这样成什麽体统,你道皇上那些耳目都是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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