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好似亵玩般的上下抚弄,而微微轻喘。

    清宁英澈透过窗棂看着月亮忽然浅笑了下,也不回头,说道:“受了那么重的伤,你的身子还是这般敏感啊。”

    非忆墨也不说话,只是在揽着自己的那胳膊上蹭了蹭。而后清宁英澈就抚摸在非忆墨脸颊上的手,好似无意间的将两根手指送进了人嘴里,细细挑弄。

    清宁英澈忽然轻笑。

    “来了。”

    果然,话音未落便有敲门声入耳。

    “请进。”

    来人一身便服浅装又手无寸铁,见清宁英澈便双膝跪地行了个大礼。

    清宁英澈看了也不说话,安然的受了一礼,等着对方开口。

    “吕叔同并非忘恩负义之人,今日的恩情,日后定不忘记。此深夜造访望恕失礼。”

    清宁英澈没有插话,听他继续说道:“但,有些话,口说无凭,说了也只是空话,我愿立书为证!”

    清宁英澈笑了,说道:“请起。来,坐吧。”

    转而拍了拍臂下之人的头顶,说道:“去,拿纸笔来。”

    非忆墨拿了东西摆在案几上,看着吕叔同提笔便风卷残云般写的好快。但,一看便知那纸上的字定在心里拟了几百遍,不光是思路清晰有条有理,字又写得笔法稳健、整齐,将军令般刚正威风。

    清宁英澈看着这字忍不住赞扬道:“真是一手的好字。”

    吕叔同浅笑一下,在纸上最后落了款,说道:“清宁英公子见笑了。”

    清宁英澈也笑了,提笔在纸上也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等等。”在非忆墨准备收拾桌子的时候,吕叔同看了他一眼,对清宁英澈说道:“他也签个字吧。”

    清宁英澈笑的更深了,眼里闪过了一丝赞叹的光。

    对非忆墨说道:“签吧。用左手签,你右手写字太秀气了,签在这张纸上就不像样了。”

    果然,非忆墨用左手签的,是一种文体特殊的女书,三个大字签下去竟是比将军令更威风,不经意间都露着威严和霸气。

    清宁英澈看了笑起来,说道:“果然,左撇子就应该用左手写字的。”

    吕叔同看着纸上的三个大字,抿了一下唇,说道:“这书请清宁英公子收好,在下告辞。”

    “且慢。”

    吕叔同不知怎的,听到这两个字,突然就心里咯噔一下,也不收腿,就着迈步的动作转身面对清宁英澈。

    “还差了一人,没有签。”清宁英澈叹了口气,笑了笑,说道:“你要一个心怀霸业雄心的人,跟你去流浪或是安定下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会的。”吕叔同抿了抿唇,说道:“就算是为我,他也会的。”

    转身又说道:“我去把他叫来。”

    “不必了。他自己会来的。吕公子稍安勿躁,坐下来陪我喝杯茶吧。”

    还没等吕叔同再坐下来,就见清宁英澈异样的笑了一下,说道:“这茶,还是稍后再喝吧。请吕公子先在后面躲一下,可好?”

    吕叔同也没说什么。

    可,他刚刚藏好,只听“跨啦啦”的几声巨响,就见窗棂、案几、茶壶、茶杯的碎片摊了一地和到处散落的纸张。

    碎片中,有一人手持长剑背光而立,银白的月光打在剑上反射着森森寒光,让剑锋显得更加异常的锐利了。

    吕叔同从缝隙间瞄看着这个人,瞬间就没了体温,冷汗也在瞬间浸满了全身,冰冷刺骨。

    清宁英澈安然自若的坐在椅子上没动,非忆墨跪坐着靠在清宁英澈腿旁也没动。

    清宁英澈扫了一眼地上的一片狼藉,冷冷的说道:“如果是贼,可以不留痕迹的悄悄从窗户溜进来,是匪,可以从大门直截了当的闯进来。可,你这是算什么?”

    这人笑着,眼里却是毫无笑意的寒光,同样冷冷的说道:“可惜,我要的不是钱。”

    “是什么?”

    “是命。”

    “谁的?”

    “你的!”

    清宁英澈眼睛亮了一下,说道:“哦。你还是想要梵城城主的位子。那吕叔同怎么办?我瞧得出你们的关系。”

    “哼。”百里鹤冷冷的说道:“我可以找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把他藏起来,任何人都休想找到他。”

    “金屋藏娇。”清宁英澈笑了笑,说道:“你想这么做,他知道吗?”

    “知道不知道又不管你的事。”百里鹤,说道:“等到了事后他会体谅我的,因为我也是为了他好。只要我爱他,就足够了。”

    “所以,你这是一举两得,得了天下又得了美人。”

    “没错。”

    “现在,让你两者之间选其一,你要那个?”

    “哈。这根本就不用选的。因为他爱我,而你,马上就要死了。”

    “看来,我是非死不可了。”

    “是的。”

    “要不,这样吧。”清宁英澈叉开双腿,让非忆墨跪坐在自己两腿之间,双臂搂着他,说道:“我们来换换吧。你们留在梵城,我带墨墨走。”

    “这并不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我放了你们总是条祸根。我为什么要留下这条祸根!”

    “是啊。我为什么要留下这条祸根?”

    转而,清宁英澈不等人说话,接着说道:“选好了吗?你是要哪个?地位、权利、金钱,是你的成就,还是爱人。”

    “你说什么!”

    怒气中,剑已挥动。

    “鹤!”吕叔同一跃而出,喊道:“住手!”

    “啊!”一声惨呼。

    为时已晚。

    血,赤红的鲜血,溅在脸上,滚烫。

    血,不是清宁英澈的,是百里鹤的。

    百里鹤的剑在地上,手也在地上。

    他却站着,站着没动,断掉的手腕不停的涌血。

    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是怎么发生,发生了什么都没看清。

    但却,看清了结果。

    吕叔同惊得浑身冰冷、发麻,让溅在脸上的鲜血异常的灼热,仿若是滚开的油。

    在吕叔同冲过来给他止血包扎断腕的时候,百里鹤冷冷的笑着,笑到最后连气都快接不上了。

    “你为什么不杀我们?你是不是想像白里雪折磨你那样折磨我们?”

    清宁英澈听到白里雪的名字时不由得蹙了下眉头,伸手抹掉溅在非忆墨脸上的血迹,说道:“我的确有喜欢折磨人的嗜好。但却只对一人。我对你们,没兴趣。”

    百里鹤咬牙说道:“那是为什么?”

    “你们要出去,有人想放你们出去,我就放你们出去。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不过。”清宁英澈看着百里鹤紧张的表情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张纸,说道:“签个字。”

    百里鹤只瞧了一眼就认出那是吕叔同的字迹,扭头对吕叔同气愤的说道:“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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