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华的离开让人意想不到,我从没想过琼华真正放手过去的那一天是离开,以此来祭奠她对过去那个人的爱,琼华的执着让我心情低迷了几天,几天里都没什么心情吃饭,偏赶上事情多的忙不过来,自己的月经又来了,一时间身体吃不消累的病倒了。

    白阑珊那丫头一看我病了忙着给白蔼风打了个电话,中午打了电话,白蔼风下午四点钟就到了这边,一见面就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看得人一时间没什么反映了。

    “生病了不去医院,家里有人给你看,还是有药能治你?”去医院的路上白蔼风还说,我靠在一旁看了他一眼,问他:“你知道琼华走的事情?”

    果然,我一问白蔼风恢复了常态,看了我一眼问:“我知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么?

    眉头皱了皱,半响才转开脸看向车窗的外面,他这是在告诉我,一早他就料到会是这样?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总觉得不容易,回想起我过来这段时间的种种,要是没有我兴许琼华不会离开,换句话说,是我逼着琼华不得不放开了她仍旧念念不忘的手。

    人真是很奇怪,坏事做了不少,自认也不是个好人,可有一天却为了一个女人的离开而伤神了。

    迷迷糊糊的靠在车子里睡了一觉,醒过来人已经到了医院里,下了车白蔼风把我搂了过去,推不开由着他去了。

    进了门白蔼风带着我去做了检查,医生说有些营养不良,血糖有些低,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病房里白蔼风一直在说话,问我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怎么又营养不良了,真想打针才能安分点。

    白蔼风给我办了住院手续,在医院里住了三天,调理的差不多了才出院,等到我出院外面也渐渐变暖了,这个春天转眼而至。

    “琼华走了会不会对我们有影响?”出院那天白阑珊来接我,一上车就问,这种话也只有她大哥不在的时候她才敢问,但也就只有她还相信白蔼风和琼华有什么,整天疑神疑鬼的在我身旁说三道四,她说的不累我听得都烦了,倒是这丫头的资质,还没有十天就从文助理哪里学了不少的本事,做起事似模似样。

    “琼华不是那种人,走之前应该已经安排好了,她走了恰好说明一件事情,给我们已经铺好了路,她在任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给我们批了那片林子,而后就辞职不做,足见她已经把后路都铺好了,她一走不但避了嫌,也给我们制造了更大的空间,我们做起事也能得心应手。”琼华可谓是用心良苦,难得她临走还送了我一个大礼,我却连最后的一杯茶都没能让她满意。

    “怎么说也是情敌,嫂子怎么心里一点不记恨,好歹人家生了个儿子,嫂子有什么?”白阑珊一旁喋喋不休的说,白蔼风医院里出来直接走了过来,吓得白阑珊立刻变了模样,闭上嘴一句话不说了。

    白蔼风在这边又住了三天,三天里一直陪在我身边,但晚上他睡在自己的房间里,人一直很老实。

    白天白蔼风多半处理他自己的事情,即便是陪着我也不会多说一句话,有什么事要说也都留到晚上,到了晚上什么事都要摆在眼前说,就是一件芝麻大的小事也不容忽视。

    三天过后白蔼风要走了,临行前在厨房里跟我说要我去送他,还说地下停车场的事我自己做主,钱他会给我拨过来。

    临走白蔼风亲了我一下,站在机场里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但他终究是什么都没等到,最后也只能孤身一人上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股无法释怀的感触从心底萌生,但我也只能目送着白蔼风离开,谁让我是个不识好歹的人。

    三天后海天原生态旅游建设项目正式启动,白蔼风本人没有到场,由我全权负责。

    剪彩当天我带着太阳镜,遮住了自己的半边脸,而后再没有露过面,其余的事情由文助理和白阑珊处理,我只管躲在办公室里看着他们。

    我的这张脸虽然不是什么令人过目不忘的容颜,但对于某些人心怀叵测的人而言一定记忆犹新,时候还没到,我还不想那么快把自己真正的身份摆在不该摆的地方,以免节外生枝,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冬雪不在,春风吹来,我和这个春天不见不散的约会也终于来了。

    白蔼风说过,这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工程,是他要奠定我未来基业的工程,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把我的根留在这里,而我听他说这种话的时候竟对着视频对面的他独自发起呆。

    这种话大概也只有他说的出来,而我只是听他把话说完,然后口不对心的奉承他两句,每每白蔼风听见我口不对心的奉承他,竟都笑的那么高兴。

    他高兴就行了,他是我老板,我能做的就是哄着他高兴。

    前期规划开始白蔼风就不在涉足这边的事情,每天只管和我视频,说些不知羞的话逗我,但他说来说去都离不开一个话题,什么时候我答应跟他,只有偶尔才会提些莫名其貌的事。

    “没听你说过什么时候生日?”要关掉视频的时候白蔼风突然的问我,恍惚的愣了那么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

    “过去了。”回答着我想要关掉视频,白蔼风说:“喜欢什么,我补给你!”

    “不用了!”关掉了视频想着刚刚白蔼风刚刚一直盯着我看的双眼,像是他知道我后天生日一样,好好的为什么问我那天的生日?

    听爸说,妈生我的时候下了一点青雪,这便是我名字的由来,爸还说,南方轻易的不会下雪,还是在春天的时候,所以那场雪是为我而来。

    那时候还太小,不明白爸的那份期望,而今明白了,他却不在了!

    生日的那天我跟阑珊说我身体不舒服,想一个人在家里休息,要她替我去公司,阑珊丝毫没有怀疑我什么,答应后叮嘱我要记得吃饭,而后拿起她的包包早早去了公司。

    这丫头别看着平时大咧咧的,做起事却比任何时候都认真,绝对不比她大哥丝毫逊色。

    阑珊走后我一个人起来去了趟超市,买了些新鲜的鸡蛋和精面粉,椰奶,以及一些妈以前给我做蛋糕用的配料,另外还买了一瓶红酒,都买齐了才回去。

    进门开始准备做蛋糕的东西,好在有个烤箱在厨房里放着,虽然一直没机会用,但两天前我就在网上学习了怎么用烤箱,现在用起来也不觉得手生。

    妈妈做的蛋糕比外面买的要好吃,蛋清和蛋黄是分开打散,面粉也筛了又筛,准备供需就绪开始给自己做蛋糕,可能是一直等着蛋糕出来,房子里来了人都不知道,蛋糕做好拿起刀子切了一块下来,奶油我不会弄,撮合着吃点蛋糕就行了,从前吃不上饭的日子我都熬过来了,也不在乎生日吃的寒酸一点。

    老实说蛋糕并没有想象中的好吃,似乎配料的调配不够精确,蛋糕做出来有点苦味,刚刚吃了一口我就把眉头皱了起来。

    放下蛋糕把红酒倒上了一杯,喝了一口红酒又吃了一口蛋糕,正吃着厨房门口传来了脚步的声音,迟缓的转过脸去看,竟是个意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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