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客栈之内魔王顿时煞气如狂,铺天盖地而来。

    “轰!”已经走了出来闪身到街对面的兀官琴竽突然听得后面传来的轰炸声,回头一看,原来的客栈位置腾起了一股黑烟,整座客栈瞬间被淹没其中,一个黑袍妖孽在她的注意之下快速朝她飞来,后面跟着从黑烟之中逃出来的几个人,衣不蔽体,个个身带重伤吐血逃离,场面好不惊人,震惊了一条街。

    兀官琴竽脚下生风急忙跑来,后面已经是一股寒气扑来,好强,兀官琴竽连窜两条街之后,某人失去耐心了。

    “你想去哪里?”大手紧紧搂了过来,狂暴怒气忍着。

    “不要忘了,你是本尊的女人。”还没有收回的阴戾之气,瞬间将她笼罩在其中。刚刚的杰作不用问,肯定是出自他的手笔了。

    “啧!别乱编。”她老早就不怕他了,或者说丫的根本就没怕过他。

    “这就是个记号,魔族的人都能证明你就是本尊的女人。”魔王傲慢道。

    “这是轩辕的,你是谁呀!你的女人不是在你家里待着吗?”兀官琴竽突的想起自己在那院子里见过的哪个魔人,真是好一个妖媚女子。顿时怒气更盛,不是魔王么谁知道他家后宫里是不是三千美人在哪里待着呢。

    “轩辕景莲就是我,我说过很多次了。”那是他的一个分身,这死女人却只认他那个分身,不认他这个人,要是别的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她竟然还这么不识好歹。

    “真是不及他半分。”兀官琴竽望着腰间那用力抱着她的手臂,语气之间很是鄙视。

    “他不过是我的十分之一。”寒气又从头顶响起,吃醋吃到自己头上来了。

    “看来你只有十分之一是好的,剩下的十分之九全是渣。”

    “兀官琴竽,你可不要太嚣张。”抬头一看,妖孽无双的一张脸危险无比。

    “受不了了?对不住呀,天生就这样的。”赤果果的扛上了,以前她是对轩辕景莲百依百顺,温柔体贴,那也是因为他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漂亮又傲娇的可爱。不是杀人如麻的魔头,也不是眼前这个通缉她的魔王。

    “你!”妖孽如墨眸子一眯,瞬间低头将那嚣张无比的小嘴吻住,又吮又吸以此泄火。兀官琴竽老眼瞪大,所有的挣扎都是陡然的,被圈在两个手之间紧紧的搂着,娇小的身子完完全全贴在他怀里。

    一瞬之间别说泄火,连狼血都沸腾,眸黑似墨几个闪身之间就已经带着兀官琴竽回到了原来的那个庭院之中。

    “碰!”房门被关上,后面是一众看不清状况的下人和瞪着大眼的赤炎。

    真是天雷勾地火,好是惊天动地呐!被主人如狼似虎模样惊动的赤炎,低头目光积热的望着公主。

    你、你想干嘛?肥嫩的粉红浑身一僵,直着脖子问。

    “化人形。”目光如炬的,他也想试试那嘴对嘴的样子,看起来很爽。

    “给老子死开。”公主气得浑身发红,一只脚丫子直直的去蹬赤炎的手。

    “乖,听话。”大灰狼摇着尾巴在哄小白兔,对赤炎来说公主那点力气比蚂蚁的大不了多少,一手罩在浑圆的小肚子上,望着公主小样,总不能让他用人嘴去亲猪嘴吧。

    “我说了我是雄性。”他是绝对不会跨物种的,更别说是一条雄性臭龙。

    “雌性,你是雌性,你变过身了。”事实上是它是双性同体,根本就可以任意变的。赤炎却死抓着这一点不放。

    “把手给老子拿开。”公主简直是在尖叫着,某只手却大大方方的骚扰着它的菊花。

    “你很香,肉很嫩。”大灰狼口水流了一把又一把了,将某粉嫩闻了一遍又添上一轮。要不是这里地方太小化回原形会接将象潭变成火海,他也不介意变回去的。

    “、、、、、、、。”某粉红的宽带泪流成长江和黄河了。

    光天化日之下惨遭毒手的除了它就剩下同病相怜的某主人了,屋内兀官琴竽还没缓过气来,只觉得眨眼的功夫就被丢到了床上。

    “你想干嘛?”兀官琴竽紫眸刚刚对上去,高大的身躯又复了上来了,深深的眸子带着吃人的目光,看得兀官琴竽好是紧张,一双小手还推挡过去。

    螳臂当车,没用。

    魔王直接压了上来,略带粗鲁,嗯,事实上很粗鲁。喔,应该说他很兴奋,又亲了上来,一路往下移,不用片刻一个白嫩细滑的身子完全暴露了。

    赤红的目光又深遂了几分,兀官琴竽更是几分羞赧几分愤懑,几分不知所然红透了三月桃似的脸。

    “你敢!”兀官琴竽急急的去扯被子,一声娇叱。

    喔!看着她这模样,他只觉得心头火更盛了,望着下面分身高耸一种从没有过的情绪出现在他脑海里,整个灵魂在吼着,占有她,占有她。

    真要把她吃了,从哪里吃好呢?目光从上而来,他真的好想整个拆了吞下去。

    往日的魔王根本就没有男女之别,更之说男欢之女了,人类他从前根本就没有接触过,魔人从来都在他三丈之外,一些别人眼中很简单的东西,他根本就不了解。

    谁被豺狼当食物盯着的时候会不紧张,兀官琴竽见他不动直直望着自己,那模样简直就像在打量着从哪里开吃,她可是真的见过他吃人肉的,心下一紧,赶忙翻身去扯衣服逃命。

    “别动。”魔王大手一捞直接将人捞回自己怀中。

    “你、你、你。”一个裸着,一个半裸着。兀官琴竽平生第一次卡带了,清清楚楚的感受着那胸膛里狂跳着的心跳,和紧绷着的肌肉,还有下身传来的变化。

    “不想死就别动。”非常严肃的声音响起,魔王一边搂着一边张那陌生的情绪强行压了下去,心里对自己说,目前来说他还不打算吃她,就让她多蹦几天吧。

    “你、你要吃我?你杀呀,有本事你就把我给吃了。”兀官琴竽瞪着朦胧大眸,一张小脸高高扬起,屈强无比。

    “我说别动。”不知道他忍得难受么?

    “我就是要动,有本事就把我给吃了。”兀官琴竽偏是不听了。

    “乖,别动。”重重和喘息着,目光落在殷红的脸颊上,还有手中不着片缕的衣服,喔,他觉得刚刚压下的欲望又升上来了。

    “快穿上。”一件黑衣直接将兀官琴竽连头带脚的盖住,魔王连退三丈之外。

    你以为是我自愿裸着?还不是你这混蛋给脱的。兀官琴竽又羞又怒简直是悲恨交加,哪里有人脱光人家姑娘衣服了又什么都没做让人家穿回来的?喔喔,想错了,想远了。

    一个直直的盯着一个快速穿衣,空气之中顿时安静了。

    “唔~!快点。”娇嗔的呻吟声直击而来,声音的方向明显是庭院的某深处,按里来说是不可能会被听见的,刚好两个都是耳聪目明的高手。

    “唔!喔!”微微专心一点,声音就无比清晰了起来。

    兀官琴竽心凛冽嘴角似笑非笑的挂起,女人的声音呀,她记得上次这个院子里就出现过一个女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魔王的女人。

    “去哪?”兀官琴竽顿时对上一双迷醉的眸子,再往下妖孽般的五官透着红晕,赤着胸膛、、、、、真是无论处不诱人,转眼又想到他后宫三千,都不知道多少人见到过他这模样,顿时一口气在心胸堵得慌。

    “怎么,去看你的女人偷情都不行?还是你不敢呀!”

    “这里没其他女人。”好看的眉头凝住。

    “你当我是聋的呀。”那么多的声音。

    “你不敢?”兀官琴竽扬眉,那模样好不嘲笑。惹得魔王顿时就不爽了,伸手一搂,直接带着她往声音传出来的地方去,连飞过几个院子之后,果然在最外围的房子找到了来源,两个人往门口一站声音越发的清晰刺耳了。

    “嗯!喔!”好风骚的声音呐!

    两个悄无声息的来到现场的观众,直接就从没有关上的窗子往里面看了,那绝世风骚入骨的美女不正是媚姬,只是她身上的男人是谁?喔还有旁边两个裸男是谁?

    三p?还是四p?

    喔,兀官琴竽眼珠子都要下来了,好强悍的女人。

    “好棒,唔~!”好消魂的声音呐!兀官琴竽全身鸡皮疙瘩全冒了出来,搞就搞吧,还大白天,大白天就大白天吧,还是三四p的,三四p就三四p吧,还打开窗、、、、、、、、。

    这魔族真的好强大呀。

    而旁边的魔王震撼感就更强了,生平第一次见到男欢女爱的情景,真的深深的震撼了。如同一面镜子,又像一把锁匙,将他一些封尘的记忆再一次开封,有些事他几乎听元宫哪个老不死讲过,只是他当时就是一耳进一耳出,过后直接抛之脑后。

    “别看。”大手将兀官琴竽拉回,直接将她的脸按向自己的胸口,突然之间他就想明白了,一直以为他对这女人的感觉,不正是像那个老不死说的那样?亏他每次将她搂在怀中的时候就一直想着吃了她,觉得浑身上下都在蠢蠢欲动,果然,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呐。

    “王?”听到陌生的声音响起,原本相当投入的媚姬,轻眯开妖娆的眸子。顿时吓的魂飞魄散,窗外站着的不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王?

    “王,你怎么来了?我、我在练功。”

    练功?亏你说得出来。要不是魔王按着,兀官琴竽都要转身过来嘲笑一翻了。

    “嗯,你继续。”头顶之上无比淡定的声音。

    事实上媚姬确实是在练功,可是谁叫她所学的是媚功呢?连自己说出来都觉得心虚。

    “王。”喔,她心心念念怕王好不容易来找她了,她怎么能就这样让他走了呢?(至于怀中的兀官琴竽,她根本就没有看见。)

    “我们只是路过。”说摆媚姬才发现他怀中竟然躲着一个女人,等她想做出反应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如来时一般消失在她的窗外了。

    “哼!”媚姬气得跳脚,转身一看,原本还觉得不错的四个男子,和魔王比起来就跟垃圾一样了,当下一怒。手劲一挥四个魔族男子立时生生被她杀死。急忙的捡起衣物穿上朝着属于王的院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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