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是忘了更了~万更道歉中…。

    一切准备完毕之后,达方准备跟着兀官琴竽走,而闾丘冠这家伙已经成功被轩辕华给留下来了,想走也走不了。

    “好了,你回去吧,过了这里就是人族地盘了。”兀官琴竽没有回头,而是微微垂下眼帘望着依旧紧紧圈在小腰的双臂,很有力很温暖。

    “再送一下。”下巴紧崩着,轩辕景莲根本就不想放手,他想就这样直接就和她一起去,只要和兀官琴竽一起久了,他不知不觉中就回成了佛海大陆的那个样子,跟没长大的小孩子似的,这让兀官琴竽很无耐。

    大哥,你再送一下就送到邪琅家族了。达方两眼斜望,让他接受轩辕景莲就是魔族那人人闻之色变的魔王更是心理上好难调整。

    “你要回去了。”再不放开她就要用力扯开了。

    “你说是不是嫌弃我了。”谁武功比他强?谁比他利害?谁什么带他去也不叫他去陪,阴杀的眼神危险的望着达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天可怜见某魔头根本就不想回去的。

    “我没有嫌弃你。”她感觉一开始认识的那小孩子脾性的轩辕景莲又回来了。

    “你陪所有人的时间都多过我。”以前事事把他放第一的,现在他都感觉自己没有地位了。难道是他回来之后谁教唆琴儿,把琴儿给带坏了?不行,任何生物都必须要远离琴儿三丈之久,立时一股杀气腾升而起,他要把这些敢靠近的人都杀光。

    “你要是不保住魔域,我就真的嫌弃你了。”给点颜色开染坊是吧,杀气腾腾的给谁看?她吗?紫眸危险眯着望着轩辕景莲。

    不要,带我去。妖孽眼神如同被主人遗弃的宠物。

    我去哪边等你,魔域是你的责任,你有义务护他们一方安宁。某女反瞪回去,再这么像个小孩一样她就踢了他。

    “给我三日,三日之内我把魔域摆平了。你乖乖在哪边等着我,我很快就会去的。”男人弯腰把下巴放到她肩胛处婆娑着,声音带着妥协。

    还以为真要跟她死磨烂缠着呢,兀官琴竽心下一松真是担心他臭脾气发作磨到天黑,总算松了一口气,心情上反倒是自己升起了一些不舍之情,又要离开了,她本来也想着跟他一起先稳定魔域的,与他并肩齐驱。但是现在内外交困,魔域不稳人族讨伐,她留在这里落人口实,还不如去到邪琅家族之地之后泄露行踪,让哪些打着她的期号来讨伐的人名不正言不行,到时候她倒要看看兼非邪如何做。哼!

    “嗯,我会小心的。”声音亦是协助的柔软了几分,终于兀官琴竽舍得转身望着这个举世无匹的邪气四溢的妖孽男人了。

    “让特跟着你去。”他恨不得让十万大军跟着她去,跟他开口带十万大军去吧,区区几个叛军他对付得来。事实上当初那一次讨伐跟这一次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上一次根本就没有惊动着普通的魔人和军队,都是一些绝世高手,这次牵连面积太大,他要是真一个人的话,除非他有本事把魔族所有人都杀光,种种原因只能逼得他留在魔域坐镇大局,指挥哪些他认为没效力没速度的手下去打战。别说三天,其实给他三个月时间都算快的了。

    “好。”兀官琴竽点头。只要不过份,她一一答应。

    “等我。”轩辕景莲如同兽吼,接着便紧紧的吻向那红唇,狂热之极的抵死缠绵着,将人儿紧紧攥在怀中,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让他这样放着兀官琴竽离开如同割肉一样难分难舍呀,跟在身后的元宫手下,一个个都深深的觉得相比之下,以前哪个六亲不认,无情无欲无爱的魔王更合适魔域的统领,只是分开之几而已,有必要搞得像生死离别一样么?

    如同半世的一吻过后,兀官琴竽终于获得了自由。有了心神关注旁边的情况了,此时水生死死的缠在她手上,在出来之前还挣扎着要跟轩辕华一起的它,现在已经把那货给完全忘记了。当然最大功劳还是兀官琴竽,当轩辕华要她在闾丘冠与水生之间二选一时,她果断的把闾丘冠给出卖了。

    而公主对于这种能离开的机会怎么可能会放过?落在赤炎手上摧残了多少天?如今能回到主人身上,它连赤炎的毒手都漠视了。

    “我的公主。”紧紧抱着完全不介意将公主捏扁还是圆,赤炎远比轩辕景莲还要缺乏理性。

    “我要过去主人身边。”赶紧放开它。事实上一路走来公主全身上下已经不知道被这个赤炎舔了多少次了,连菊花都没有放过。

    赤炎严防自己好容易得来的的伴侣被人抢走,恨不得含在嘴里,捧在手心,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留下自己的气息,味道的,要是再敢有哪个不识抬举的敢跟他抢公主的话,等着他去灭族吧。是的,灭族,完全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赤炎现在想的简直就是完美了,等多年以后水生化成温柔的绝世美男子和他抢公主的时候,他午夜梦醒的时候都后悔当初没在水生幼小时期把他给扼杀了,灭他的族?他有种族么?那时候已经是完全的水火不相融,可恨上天入地的争斗害得他娶妻遥遥无期。

    “你注意安全,我等你。”兀官琴竽总算注意到了自己的宠物那求救的眼神,一把将公主解求出来,并且让水生再一次的缠在它脖子上当项链。回头之时已经站在高空处,紫眸之光神秘而柔和的道。

    说罢也不再等轩辕景莲回应,便抬手招呼着达方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速度非常快,看不到一分不舍,只看得到九分心急火燎,恨不得立马消失在原地出现在邪琅的禁地之中,这让后面那站在如同望妻石望着远去的背景的某人非常的不爽,紧跟着也非常的消失在原地,他要把心中不爽的怒火全部发作在哪些逼得他们分离的反军之上,可怜正躲在魔域某处的叛军同时生生打了个冷颤,仿佛被恶灵缠处了一般。

    “白无涯呢?”坐于高位的媚姬正对着底下的魔将问话。

    一时沉默,没有一个人出声的,事实上不仅仅是白无涯不见了,而是所有参与了大沙湾战役存活的都不见了,说死了吧没有尸体,不死吧哪都去了哪里?怎么可能一点气息都没有,如同蒸发了一样,难道是那混蛋又罢了她一道?媚姬柳眉成剑怒视,果然男人没一个可以相信的,要让她抓到,她一定要让那白无涯精尽人亡。(作者惊悚飘过,好骇人的死亡方式。)

    “大沙湾其余的人呢?”都已经消失多少天了,重伤也能治好回来了吧,难道那混就这样带着人去死了吗?

    “碰,不想死就回答我。”纤手拍在桌子上,如同雷击整个大厅摇动着,顿时风沙走石之威扑面而来,单是余风就刮的生痛,好强,单是这一招就足够她有傲视群雄的能力了。

    “听闻昨天元宫的人和魔王都出现在了,白大人只怕、、、、、、。”在怒威之下终于有了猫叫一样的声音出现了,犹犹豫豫的语气之间尽情透露着白无涯只怕凶多吉少了,落在魔王手中死比活强呀,说话的那寂级高手很是没出息的打了个寒颤。

    事实上那天刚好所有的魔人都得了天上掉下的饼,没死没受伤的全部如同作梦一样被魔王放过了,只是早已被吓破了胆,根本就没有了对抗的能力了,白无涯早早就带着那批存活的改头换面躲到天边的旮旯堆去了,谁还能指望他回来领兵打战?

    、、、、、、、

    邪琅家族与其他家族最大不同之处便是邪琅家族的管理方式是按照哪些国家一样来管理的,而邪琅家族便是王族。邪琅王便是如同帝王一样的存在,他们有着最为完美的管理制度,等级制度,甚至有着他们的大臣的士兵,邪琅家族的一切严谨分明,远比其他家族要完善。

    而王畿正是邪琅家族的主城,也就是他们的王城之地。

    “这就是邪琅家族主城?”离着守城南门五里开外的石山之上,兀官琴竽迎风而立俯视着下面城池,水蓝色长发沐浴阳光之中耀眼夺目,脸色不喜不悲,小下巴微微抬起线条紧绷着。

    “嗯,邪琅家族历史最为悠久,而且能力百出注重法度,他们有着你无法想象的存在,而且他们的秘密在巫马家族里面是最难探出来的。”达方脸上没有了嘻哈,很是严肃,邪琅家族明桩暗桩数不胜数,多如牛毛,就算是巫马家族也无法查清。

    兀官琴竽并没有马上应答他,目光再一次落在下方,不同于魔域的蓝色天空之下,金色的琉璃瓦闪着金色光芒,墙壁皆是坚硬无比的岩石所切,跟她听说过的圆明圆有着五分相似的地方,只是这里的石头切墙只为了打架的时候更为坚固不破,而顶上所目之处大片比之紫禁城还要宽广的瓦顶,清楚明白的显示着这是一处有着皇权的地方,底下更是如同汪洋一样深不可测。

    “比如呢?”声音淡漠不矣,皇权她生前不曾注意,生后于哈萨克车奇之中更不放在眼中,公主她敢打,嫡子她亦敢杀,以前她如何,现在她便如此,以后亦是如此。迎风不扶柳,摘花不凌笑,就是这么简单。

    “比如佛海大陆的景国就是属于邪琅家族。”达方瞪着她,重示点行不行?这可是事关小命的,不是人人都跟她一样可以死而复生的好么?

    什么?兀官琴竽不由微惊,那不是兼非家族的产业之地么?竟然被邪琅家族去独大?你的领地皇帝却是别人家的,这事不可谓不惊人。兼非家族知道么?兀官琴竽没有问,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了呢,知道却要容忍别人去统领,说明不如邪琅家,不知道,那更说明邪琅家的实力已经深不可测了。

    不由的她想到的下关的神武王陵墓,不由冷笑,好你个邪琅家族竟然这么远久这前就骗了人家闾丘家族,生生把别人闾丘战的后人压在了佛海大陆,一代代去他哪里送死,若不是因为她和着闾丘冠都已经死掉了,第几代?十七还是十八?谁敢相信闾丘战那战神的后人就这样差点让邪琅家族搞得绝代了?却到死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真正仇家是谁?

    这种千百年算计不可谓不阴毒。

    原来佛海大陆也不过是她天真的认为是安全舒适的后花园,她转轮王一脉躲在哪里开学校,兼非家族的人去上学,邪琅家族的人在开办王宫,巫马家族在开山耕田,哪里的存在根本就不是秘密,人人齐聚的后花园是不是太可笑了点?

    事实上她确实冷冷的笑了,想她娘带着她如此东躲西藏都不可安生,她爹爹还在那凶杀空无的黑暗尽头受苦受难,别人却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去你的天下,去你的黎明百姓。

    守界石是么?那么重要的东西会无缘无故出事?在那种空虚的空间之中世间能有几个人知道有这种东西?责任不正是这守着通往哪里的邪琅家族负吗?想到这种就想骂她那未曾某面有爹,你以为自己是董存瑞还是黄继光?抛妻弃儿的很伟大?要学你也学学华盛顿、戴高乐之流吧。

    “那狗洞就在这里是吗?”紫眸之光带着血腥的味道,达方不由心中凛冽。

    “是通道,在禁地之中。我根本轩辕华给的让巫马家的人查了一下,哪个地方很不简单。”他们根本就不行,真的要等着那妖孽来帮忙才行。

    “龙潭?还是虎穴?还是狗洞?”摸着公主,眼神之中带着傲视一切的光芒。

    “之前一直觉得邪琅家族很是奇怪,他们的嫡子总是各家族之中最为低调的,原来他们所谓的家族嫡子其实也只是明面上的,邪琅家族史来还有一队人,是他们的暗族,那才是邪琅家族真正的强者,里面哪怕是一个扫地的都比他们明面上的嫡子强。”这样还能不低调么?这样一对比,哪怕当在邪琅王也没什么好高兴的吧,啧啧!邪琅家族真够恐怖的,明面一支派暗处又一支派,哪天又是二合一的话,还不直接就把其余的家族给办了?幸亏他们发现的早,还有防备的时间。

    “邪琅的嫡长子你遇到过的,实力你应该知道。而他们暗支流的人分布的所有大陆里面,想来应该是隐姓埋名的,我们查不到,不可有证明指向正是那一帮人在守着禁地。”

    “这帮人这么强大的话,他们竟然让那守界石没了?”

    “当年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爹爹说事情没这么简单,只是事出突然,当时鬼地的厉鬼都已经从这里面出来了,转轮王就是你爹情急之下没有办法才做了这个选择的。”

    “狗洞就这么点大,他们竟然都没守住?真是废物。”兀官琴竽冷哼。

    “来就来了,还怕区区厉鬼?再打回去不就得了。”以为自己是三圣母?她也当不起沉香好么?现在她就是个唐僧,还是一个徒儿都没有的唐僧。一个个一看到她眼睛就开始发光,一想到她的血,估计那兼非邪为首之流都能发狂。她娘得在佛海大陆装死稳大局,想她当初还不理解的怨过她,怪过她,心中微微泛酸,不知道娘现在如何,过得好不好,还有哪几个。外面如何怎敌家里温暖?

    “走,去会一会。”兀官琴竽压下心中心情,身形如燕飞了下去。

    “哎,等等我了喂。”达方肥胖的身躯如同云絮,一团紧紧跟着。

    接肩鹭踵足的街道之上,叫卖声声络绎不绝,完全不留兼非家族灭族的影响,更没有受那讨伐魔域的影响。这些所有的一切在平民的眼中看来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对他们影响不大,反而因为兼非家放的事情,许多原本属于兼非家族的子民纷纷逃来避难,使得这里不管是人流还是生意都比之前还好上好倍之多。

    再者年迈的长辈都心理清明着,哪一代转轮王出世之后没有几个所谓的大家族灭亡的?这就跟早上太阳会出来的定律一样见惯不怪的事,心中慌惶的只有哪些家族高位而已,他们人生短短数载无病无灾就好,这些关他们什么事?

    你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嗤,别逗了,这又不关他们什么事。

    二楼茶馆之内,两人一胖一瘦依窗而坐,正听着茶馆大厅之上每天演的戏,把所有发生的一切当作戏唱出来的舞台之上,如今正唱着魔王与转轮王屠象潭一剧,扮演着魔王的人把脸涂得跟牛鬼蛇神一样,拿着一把长剑正在与上古巨兽拼过你死我活,编得有版有眼,有头有尾事无巨细,比她这个在现成的还要清楚一些,引得下面的粉丝看的津津有味。

    “为什么屠城?”达方好奇了,他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是惊讶,兀官琴竽看起来并不像一个煞气重的人。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已经被某人抓了。”她是来到这里之后才知道好吧!不要问她,她一问三不知。

    “会不会是他打完之后发现你不在了,于是青锋一怒为红颜?”摸着双层下巴,达方眯着小眼想着,根据他推测事情原因十有八九是这样的。

    “或许。”兀官琴竽漫不经心道,她当时又不在怎么知道前因后果,懒得猜测。

    “好呀你,这么快就当了一会误国殃民妖女。引得别人为你抛颅头洒热血。”

    “作死呀。”望着那刺眼的眼神,别有深望的看着她的样子,兀官琴竽顿时一脚踢过去,敢这样说她不想活了是吧。

    “别、别介呀。开玩笑。”满堆的肥肉压根就没踢痛好吧。

    “怒不怒我不知,不过这种事轩辕会做也是不奇怪的。”兼非家族的人她都想屠,何况是无法无天的轩辕,惹了他的时候就别想着全身而退了。

    “这么快就向着他了?你小心被他吃得死死的。”达方的话刚说完,便觉得一阵阴风朝他吹来,正是在黑处的特干的好事,王交代了谁也不可以教唆兀官琴竽说他坏话,也不可以近身三丈之处。

    “怎么了?”兀官琴竽看着他突然愣住,很是凝惑。

    “没事,臭地方自然蚊子多。”我能说你男人的人正对着他头顶么?达方肥手直接拿起下茶小点心,大口大口往嘴里塞,竖着耳朵听戏。啧啧!那轩辕景莲对兀官琴竽还真不是盖着,说屠就屠,而且还一个人屠了。

    果然魔王就是魔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完了还能增加让人闻之色变的威信。哪像他们家东躲西藏的,吃得再胖也是一个老鼠。

    啊!呸呸呸!他在想什么呢。

    “现在我们干什么?”冲进去?还是杀进去?

    “先住几天,等等魔域的消息再说。”说到底她还是不放心的,这边急也只能这样慢慢来的,她想先等等看魔域传来的消息再说,如果他需要帮手,她好歹能第一时间赶回去帮忙,她爹,关了也是关了,也不差这一时的。

    反正她是女儿天生指肘往外拐的,没办法。

    于是,两人在茶馆之中要了两间房间,好吃好喝的住了下来,白天偶尔出去逛逛,实际上是为了摸清楚地形,再不就是听听戏,即等着巫马家族探听消息,也等着轩辕景莲哪边的消息。

    “胖子。”三天之后一道声音在他们不远处响起雅间折大门被人打开,两人惯性的坐在第一天来到的那个雅间之中靠窗的位子处,兀官琴竽正眯着眼睛晒太阳,达方正吞着饼干,被着突然而来的声音给吓到了。

    “咳咳咳咳!”达方顿时呛到了,一阵阵猛咳痛苦得他肥肉抖动着,两人皆被惊动,是哪个这么没礼貌?找死?

    达方一边咳着一边凌厉望去,兀官琴竽也顺着望了过去,谁敢这么大声喊胖子呀。

    身躯削瘦结实,腰间笔直,五官俊美,穿着青紫绵袍,正朝着这边看来,眼中带着惊诧的不确定之色。

    是这个人在叫,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兀官琴竽刚想着,那人已经走了过来。

    “是你?”这下眼睛也不看着达方了,完全望向兀官琴竽,眼中带着更加惊讶之色,并且不管他们的反应直接坐下了。

    都认识?那他是谁?佛海大陆过来的?不应该呀。

    “你怎么在这?我不是叫你有事可以找我吗?你怎么不找?”

    “滚。”达方终于说话了。

    “你是?”好吧,她只是觉得眼熟但想不起来了。

    “不记得了,森林里面你救过的呀,元方,我是元方。”元方瞪着兀官琴竽,他心心念念着别人,别人却连他是谁都想不起来了,失落,很失落。

    “我是达方的哥哥。”这时候他记起一个胖子来了。

    哥?老子才是哥好吧。

    达方顿时大怒。

    “我才是你哥,老子是嫡长子。”

    “好了,好了,小声点。”紫眸冷冷扫过二人,大庭广众之下注意一下行不行,没看到别人都往这边看了么。

    “没事,茶馆是我家的。”虽然这么说声音却压底了。

    “我记得你了,你怎么在这边?”好吧,这不是她要讨论的问题。兀官琴竽直接就进入下一个问题了。

    “喔,就是上一次的哪些人,他们的老窝在这边,我过来把他们的老窝端了。”元方见兀官琴竽理他顿时高兴了,完全不考虑就说了出来,龌呲必报才是他们的本性,虽然说哪几个人都死了,但是不代表他气消呀,不回来把他们连根拔掉,他都心里不舒服。

    “办完了?”

    “他能办什么?除了惹事还是惹事。”达方冷哼。

    “你先给我闭嘴。”一计刀眼瞪过去。

    “办完了,听说你们来了我就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这边本来就是他管辖的,有什么事找他最快了,一听到是关于转轮王一脉的事,他立马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了,开玩笑那可是他偶像呀,说不定哪天还有缘能见到那段干无诩呢,这种美差一定要亲力亲为。

    “有劳了。”兀官琴竽也不推迟。

    “不劳不劳。”

    “看你匆匆忙忙应该是还没吃东西,无叫点吃的吧。”光天化日之下,兀官琴竽也不好问他,随便找个理解扯开了,修为到了一定程度的人其实根本就不需要吃任何东西的,哪里能找到几个像他们这样饿鬼投胎,一个个本着不吃白不吃的态度,一日三餐餐餐不落的?

    “正好,我肚子饿了。”元方无比上道,直接招手让小二上菜,再加上这张俊脸,首次真正接触便让人感觉很讨喜了,看得达方一个劲冷哼。

    就在此时一张纸条飘了下来,三人收起抖嘴打发时间的心思,兀官琴竽快速将纸条看完便丢到达方了。

    这张纸是特给她的,上面写着轩辕景莲的一举一动,他果然等着兀官琴竽一离开便开始动手了,雷霆电速度,和轩辕华兵分两路,根本什么方法都不去讲究就冲进敌军之中砍杀,一路高歌气势如虹,果真所有诡计阴谋在实力面前就是个笑话。

    魔王出征,坐镇大军之中,不说动手单单是他来了,就足够吓破了哪些人的胆了,再加上轩辕华竟然这次来真的了,他们魔族千万年不动如山的长老竟然真是站在魔王这边的,这下他做王不仅仅只是上天的圣意,连民心臣服了,轩辕华就是魔域一切的代表,只要是他支持的所有人都坚持。

    纸上白纸黑字就清楚写着,大军已胜,只等着将叛军处理完就来。

    说三天,他竟然就真打算用三天的。

    脑海之中浮现着轩辕景莲的身影,不得不有点佩服他了。魔域之大单是走完就不止要三天,他速度这么快就平了这场战争。

    其实是她有所不知,魔域本来就不同于人族,魔族本来就是统一的,他们的王从来都是只有一个。就像之前特来跪求一样,只要轩辕景莲回去,就算他不出手,只要待在魔域之中,所有的叛乱都会消退的。

    魔人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想着什么诡计,他们只秉承着强者为王的理念,而轩辕景莲就是万年不遇的强者,哪怕他再让人憎恶,后怕,在魔域所有人心中他也是王,他们的王。

    “他快要来了?”达方看完之后元方也没忍住的看了,听得达方的话这后,他脑海之中升起那张妖孽一样邪魅无比的脸,也是一阵阵的激动。

    “是他吗,是他吗?”元方觉得此次前来非常的值得。

    这人是来帮忙的吗?兀官琴竽无视掉了。

    “嗯,他胜了。”语气之中带着骄傲,那是不由自主的,她男人很利害这一点不容置疑。

    “这么说他快来了?”那他们要不要再等几天。

    “不会,只是内定了而已,你别忘了还有一批人已经去到了魔域。”

    是的,人族大军。说到这里她眸中就闪过嗜血光芒,兼非邪,只要一想到这个人她就忍不住呀。

    “他们会打起来?”如果她消失泄露了,那兼非邪还有心情在哪边打架?

    “会。”手指细细敲在桌面上,毫不犹豫到。轩辕景莲虽然不说她也知道,他想杀兼非邪,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依着他的脾气估计一靠近就打了,根本上轩辕连开口都懒得开,就想着直接捏死兼非邪。

    “哼,你倒是了解。”说不定那魔头真带着魔族已经和人族扛上了。

    “放心,要是误杀了你们的人,拖来给我,我帮你们还魂。”他心里有气,不发泄自然不可能,能忍着没单独去找那兼非邪,一是她还在失踪,二是她刚回身边,还没时间去,否则没有战争给他提供方便,他也会去。

    想他当初都打算让佛海大陆给她陪葬,轩辕景莲爱她,这一点完全不容置疑。

    “喂喂喂,你笑的太春心荡漾了。”

    “说正事。”兀官琴竽回过神来也不生气,自然顺手的将纸条一收,慵懒的靠在椅子上。

    “你说。”达方看着元方,神情一正。相比之下眉宇行间竟正的比元方还多几分威仪。

    “有效情报显示,等一下会有一个邪琅王暗支流一派的人从这里过,据说还身份贵重。”元方嘴被吃饭大碗挡住,语气却无比清晰的传入两人的耳朵之中。有一条大鱼要从这里走过。

    “还要多久。”他们等一上午了。

    “快了。”语气一变,元方神情无比自然,三人又开始东南西北的漫天调侃了,仿佛真是无聊坐下来喝下午茶的,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问题,更不可能听到他们聊了什么,加上这家店是什么开的,里面的这里客人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他们的人。

    等到兀官琴竽喝了三盏茶之后,终于听到元方声音细如蚁咬的传来:

    “来了。”

    嗯?紫眸微微眯着望过去,大街上热闹如常,只是一辆马车正朝着这边行来,估计是往着南区而去住在里面的贵人。

    灰色帘幔,普通等及的飞天马,驾车的是一个青衣汉子目光平庸看着就是个孔武有力的,速度不快不慢很是平稳,整辆马车唯一出彩的就是右方挂着一个金色的叮當,随着马车前行晃动响着。

    这么低调?要不是元方提醒就算从她面前走过十遍她也不会察觉,兀官琴竽不语,左手晃动着手中的茶水,细细的饮了一口。

    从茶馆前方开过时,石头过多的路面使得马车晃动的有些利害使得帘幔也扬起,风刚好有些许的大,将哪帘幔又微微的吹起了几分,一张藏在阴处冷若冰雕的侧脸便让他们看到了几分。正拿着书稳住车中,突然两条凌厉无比的视线朝他们射来。

    兀官琴竽微惊,好冰冷的眼神,事实上她并不怕被发现,侧目喝茶的她根本就没有距焦去看,只是斜目的余光映着。而另外两人根本就干这一行的,自然是最为善长就是伪装了,如此竟然也能引起车内的注意。

    马车静静从此处过去,兀官琴竽依然靠着喝茶,而另两人依然在打闹,直到马车完全消失在大街上,达方才低低道:

    “此人不简单。”如果他刚刚不是怀疑,仅仅只是平静一眼眼神竟然是如此凌厉冷漠。

    “你们看到没,马车上的叮当。”兀官琴竽微微点头,神识全部放开,一点也没有放轻松,在别人的地盘之上,由不得她放松一下。

    “那个绝对不是普通的简单装饰用的。刚刚马车上的那人绝对身份不简单,只是我的人无法探听到他们身份如何分便。”语气之中带着气馁。

    兀官琴竽没有说什么,能在一群故意隐匿起来的高手之中打听到这些已经很惊人了。

    “不管什么身份,挡我者死。”一瞬间竟然让人有一种与死神坐在一起的错觉,达方心下一跳如何也难以相信这人是从平静的哈萨克车奇学院出来的,身上煞气阴戾竟然这么浓,这就是转轮王的血脉吗?那种唯我独尊的气势,傲视天下的傲然,第一次他竟然发现她和那魔王好相配,不由的他开始担心的是与她作对的哪些无珠的人了。

    不多时,店小二走了上来,一张画像交到了元方手中,等店小二退去之后他快速打开,正是那车马上之人的画像,巫马家族的人早就原途都安排了人手跟了一路了,只等着他到了住处下车的那几秒钟时间,将那人的颜面看清楚。

    “是他?”紫光落在画像之下,猛然一缩,惊呼。

    “嗯?”认识?元方微愣,不是第一次见么?达方亦紧紧盯着画像,没见过呀,兀官认识的人他都应该见过才对。

    “嗯。有过一面之缘。”难怪那气息那么的冷,难怪她有种好像见过的错觉。要是闾丘冠在的话单凭那一个阴暗处的侧脸他肯定都能认出来。

    “是谁?”达方好奇了。

    “你听说过的,佛海大陆新秀,王冠猎人中的其中一个。”这么久没听人说起,她几乎都要忘了,兀官琴竽目光落在画像的眼睛之上,冷若冰雕除了他还有谁?

    “他就是王冠猎人的另一个?”人他是没见过,但名字真是如雷瀼耳。

    “之前你说景国是他们的人统治,如今看来还是他们暗流一支的人在管理,这人叫景王,是景国的皇子。”皇子都是他们的人皇上会不是吗?想那些古人她不得不佩服,就这样用暗流的人将闾丘冠整个家族稳稳压在景城,为他们买命的同时,一个个不声不响的杀掉,想那分身老者,能力早就超过了佛海大陆规定的等级。

    果然是不能小看呀,邪琅家族,我现在对你又多了几分好奇了,竟然这么不能小看区区禁地也看不好?连同在里面的守界石也不知道上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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