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夜上海繁华落尽,路边的小商贩收拾商品,数着今天的收入准备回家。繁华路段有几个西装革履的金发白人喝的满面通红,其中几个被打扮的花枝招展女人扶着,叫了辆黄包车离去。
    繁华的南京路行人依然不少,在夏日迷离的夜上海中,醉生梦死是众生的常态。
    几声枪响把众人从迷醉中拖出来,人群里发出一声声尖叫,分分抱头逃窜。
    三十分钟前
    上海饭店
    篠冢志谷被一刀破喉而亡,他两个贴身保镖也被一刀毙命。
    凶手杀人后,从房内的窗户爬出到另外的房间逃走。
    篠冢志谷是一名医生,从香港经由上海转赴黑龙江。因为近期日本重要人员缕缕在上海遭人暗杀,所以日本军方加派人手保护他的安全,并且也在秘密调查暗杀组织。
    午夜酒气醇香的上海弥漫一股血腥之气。虽然篠冢志谷被杀,但潜伏的日本便衣成功逮住一名凶手,击伤另一个人,不过那个人逃掉了。
    悠铭唱完今天的戏,早早回公寓休息。他有些恼火,因为隐弦自从那次送他回来再也没有看过他,这一晃已经半个月有余。
    已经在二楼卧室睡去的悠铭听到楼下细碎的声音,他以为进了贼,没有开灯,摸索着楼梯下楼。
    一楼有一间书房,这个书房的门平日里在外面锁着,现在却开了一道缝隙。
    皎洁的月光透过细软的窗纱照进书房,透过门缝,在客厅的地板上投下斜长的银带。
    越靠近书房血腥味越重,还有人粗重的喘息声。
    悠铭悄无声息的站在门缝处,看见打开书柜的门后站着一个人,虽然上身被书柜遮住,但他一眼就认出是隐弦。
    鲜血滴滴嗒嗒在地上,月光照射下形成点点椭圆的黑影。
    悠铭压低声音上前一步问问:“你受伤了?”
    “别过来!”隐弦举起枪对准他,受伤的手臂因为疼痛不停的颤抖,枪在她手中不受控制的发出金属的碎响。
    “大小姐,请相信我不会伤害你。”悠铭又小心翼翼挪了一步,屋里弥漫的血腥味让他不自觉的蹙起眉,“你需要专业医治,我带你去程医生那里!”
    隐弦听到“程医生”三个字身子猛然一抽,缓缓放下举起的枪,平静说,“我右臂中弹,你帮我取出来。”
    悠铭走近隐弦,站在她身侧,隐弦黑色的皮夹克只脱了右肩,血把里面的白色衬衫染出墨梅妖艳的姿态。
    悠铭把厚重的窗帘拉上,扶着隐弦坐在沙发上后才打开灯。
    柔黄色的灯光下,隐弦盘发略有散〖:落,额前和颈部全是汗水,散落的发丝紧贴皙白的皮肤,随着她的急促呼吸起落。
    “有麻醉药吗?”悠铭在书柜的暗格里翻药。
    隐弦勉强说,“……这里,没有。”
    悠铭担忧坐在她身侧,一边用剪子减下伤口的衣服,一边心疼道,“没有麻药你根本忍不住!”
    “忍得住!”隐弦疲惫的似乎下一秒就要睡去,声音软弱无力,“你只需要帮我把子弹取出来。”
    悠铭把一块手帕递给隐弦,隐弦咬住冲他坚定的点点头。
    消毒液浇在伤口上时,隐弦原本松开的五指瞬间紧紧攥住,深吸了一口气。
    “忍住,不要乱动。”悠铭平和的说。
    隐弦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柳蝶衣”,在她眼里他只是任务男主,一个戏子,也是艺术家,在戏台上柔肠百转,千娇百媚,绝代风华,阴柔多过阳刚。却没想到此时的他如此镇静专注,没有惊慌失措,没有问东问西,他的平和给她惶恐的内心巨大的安全感,让她卸下最后一丝防备。
    悠铭曾经为了去西方找隐弦,在无尽浩瀚的时光里换了好多学校,学了好多专业,其中医学就修了好几个不同专业,虽然已经过了一百多年,但他依然手法又稳又狠迅速取出隐弦体内的子弹。
    隐弦呜呜呜的忍着肉撕扯的疼痛,全身已然被汗水浸透。紧绷的身体在子弹取出那一刻涣散成一滩水,软软的瘫在沙发上,眼神空洞的半睁着看向前方。
    悠铭抱起隐弦,避开滴落在地上的血迹,把她抱到楼上的卧室休息。虽然右臂痛意没有一丝减弱,但隐弦已经撑不住,身体贴到床那一刻意识渐行渐远。
    悠铭关门出去,凡伽早已站在门外。
    悠铭:“血迹都清理掉了?”
    凡伽:“路上的都清理掉了,这个房里的也清理干净。”
    悠铭舒口气,“剩下我处理,你回去吧!”
    凡伽不解:“主人,你为什么不让我给你送麻醉药?”
    悠铭有些不满看向凡伽,“怎么最近的问题都这么蠢了,这个任务里的弦儿戒心很重,麻醉药是这个时期能轻松买到的吗?她万一怀疑我怎么办!”
    凡伽委屈垂头,她只不过是替主人心疼隐弦,因为隐弦痛一分,主人就会痛十分。
    悠铭接一盆热水,里面放一块白色毛巾进卧室。他拿起刚才的剪刀坐在隐弦床边,冰凉的刀刃贴到隐弦颈部皮肤,让隐弦从昏迷中醒来。
    隐弦:“你……做什么?”
    悠铭:“把你衣服剪掉,你现在有伤,不能动。”
    悠铭说话之际已经把隐弦白色染血的衬衫胸口全部剪开,露出纯黑色的文胸,更衬着肌肤白如脂玉。
    悠铭小心翼翼减下衬衫的两袖,剪刀夹上文胸的中间连接处,隐弦丰满的乳房就算是卧躺也能撑起文胸。
    “这个……也要剪?”隐弦问。
    悠铭一剪下去,文胸两片遮挡向外弹去,圆润的胸乳如跳脱的小白兔蹦出来,上面还有浅红的一点。
    悠铭纤长的手指在两乳之间一抹,手肚沾满隐弦的汗水,“穿着它会使血液流通不畅。
    隐弦笑了笑,没有说话。
    剪刀越过肚脐划过小腹,在隐弦皮裤的拉链处旁剪下。
    隐弦挑眉:“裤子也剪?”
    悠铭振振有词说,“是啊,病人做完手术都不能穿衣服,都得脱掉。”
    剪刀灵巧的把隐弦皮裤剪掉,露出隐弦修长的腿。
    现在的隐弦除了包扎的右臂和纯黑的内裤,身上再无一物,如同被悠铭放在砧板上的鱼肉。
    隐弦声音一直微弱,“你不会连我的内裤也剪吧!”
    “这是自然!”悠铭把内裤胯侧的连接处剪掉,两指拉下最后私处的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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