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沫和阿朱被两个健硕的汉子粗鲁的拖到一边,然后毫不怜惜的推倒在地。

    “嘶……”推嚷间碰到了阿朱的伤处,阿朱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额上冒出丝丝冷汗。

    “喂,你们小心点!”夕沫狠狠的瞪着那两个衙役,恼怒的叫喊,急忙扶住阿朱的身子,“阿朱,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阿朱深吸了一口气,咬牙说道。

    “呦!你个丑八怪还敢瞪你爷爷,莫不是对爷儿动了心思了,可惜就你这样子,爷儿还看不上呢!”一个衙役瞪着死鱼眼,一副趾高气扬的恶心样。

    “你……”夕沫气结。

    “好了好了,快走吧,别跟这两个下丫头一般见识了,小心耽误的大人的要事。”另一个忙把他拉走了。

    “便宜你们了!”先前那人仍不甘的狠狠瞪了夕沫阿朱一眼。

    见他们走远了,夕沫小心的搀扶着阿朱向前走去,刚一转过弯,只觉眼前人影一晃,一人已铁青着脸站在了眼前。

    “子溪,快来帮忙,阿朱被打的重伤了,要赶快医治才好,不然会落下病根的。”夕沫恍若不见子溪难堪的脸色,朝着他一阵吆喝。

    见子溪黝黑的瞳孔,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夕沫有些心虚的垂下眼帘,嘴里仍不服输的辩解道,“要是我不冲出去,阿朱会被他们打死的。”

    子溪狠狠的盯了夕沫一眼,这才接过阿朱的身子,打横一把抱起。

    见自己被陌生的男人抱在怀里,鼻子里隐隐嗅到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阿朱顿时羞红了脸,顾不得身体的疼痛,挣扎着要起身,“我,我没事的,我可以自己走……”

    “别动,你要是想要后半辈子都在床上度过,那就自己下去走路吧。”子溪黑着脸,冷冷的说道,只是手上却丝毫没有松动的意思。

    “我……”被子溪的冷漠吓到,阿朱委屈的红了眼圈,赶紧垂下眼帘,怕自己会忍不住掉下泪来,却也不敢再乱动了。

    子溪一马当先,在前面带路,夕沫紧紧跟在后面,知道子溪再生自己的气,所以也不敢跟他说话。

    避过几个官兵,快速闪进一件偏房,这个房间才刚刚被搜查过,到处一片狼藉。子溪将阿朱放到床上,小心的将她翻过身,让阿朱趴在床上。

    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色的瓷瓶,递给夕沫,“这是金疮药,你帮她涂上,我去前院继续盯着。”

    “哦。”夕沫点头应承着。见子溪已经转身想要出去,忙又叫道,“子溪。”

    “什么事?”子溪回头不耐的看着夕沫。

    “呃,真的不会有事吗?”夕沫看着子溪硬挺俊朗的面容,不确定的问道,想要寻找片刻的安宁。

    没有回答夕沫的话,子溪只是深深看了夕沫一眼,便转身出去了。

    见子溪走了,夕沫才无奈的收敛心神,回到床头,看着阿朱因疼痛,小脸皱成了一团,却生生咬着牙,不肯叫出声来,心里不由的有些感动,强撑起一抹笑容,“阿朱,平日里都是你伺候我,这次换我来伺候你好了。”

    “小,小姐,阿朱没事,阿朱真的没事的……”小手紧紧抓住床上的被褥,阿朱惨兮兮的说道。

    “好了,我知道阿朱没事,不过就是轻轻的挨了几下板子嘛,来,让我看看。”不顾阿朱的反对,夕沫小心翼翼的扒开了阿朱的裤子,看到阿朱原本光洁圆翘的臀部上一片血肉模糊,夕沫忍不住掉下泪来。

    “小,小姐,别看……”阿朱扭着身子,想要脱离夕沫的控制。

    “阿朱,你别动了,让我好好给你上药。”夕沫伸手按住阿朱的脊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小,小姐,阿朱只是个小丫头,根本不配让小姐来伺候的……”阿朱隐忍叙旧的泪水大滴大滴的落在被褥上,身体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疼痛的补助轻颤。

    “好阿朱,别说什么配不配的话了,人和人都是平等的,没有人天生就别别人低贱的道理,况且你都是为了我才会弄成这个样子的,就让我帮你上药吧。”夕沫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把瓷瓶里的药膏慢慢涂抹在阿朱的伤处。

    虽然夕沫已经很小心的不想要碰到阿朱的伤口,可阿朱仍是疼的浑身颤抖,小脸苍白无力,紧咬的下唇已经渗出了丝丝血痕。

    “好了,阿朱,已经上好药了。只要你在好好休息几天,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夕沫吐出一口长气,把还未用完的药膏收好,刚要去查看阿朱的情况,只听得“嘭!”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夕沫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个黑衣人蒙面人已经闯了进来,一个明晃晃的刀子已经架在了夕沫的脖子上。

    “你……”

    还为出口的话被堵在了嘴里,夕沫和阿朱已经被那个黑衣蒙面人点了穴道。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黑衣人是谁?

    夕沫紧紧盯着黑衣人的面容,可惜他蒙着面,看不清长相,但从他露出的眼睛和身材上看,夕沫可以肯定,她没有见过他,可是他为什么要抓她?

    见夕沫没有了反抗的能力,黑衣人收回手中的武器,准备把夕沫带走。

    电光火石见,一个泛着寒光的长剑直刺向黑衣人胸口,黑衣人锵锵躲过,便和突然出现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只是新出现的男人招式凌厉狠辣,黑衣人节节败退,几个来回之后,黑衣人就明白自己和眼前的男人的武功相差甚远,眼见再无后路,黑衣人咬牙使出一个狠招,逼退敌人,然后闪身逃到屋外。

    男人并不追逐,大手一挥,手中长剑便如同张了眼见般,从黑衣人的后背刺入,黑衣人奔了几步,终于狂喷出一口鲜血,匍匐在地。

    男人走过去,在黑衣人身上摩挲变天,终于掏出一个小巧的黄金腰牌,剑眉微蹙,将腰牌收入怀中,才会到房间,解开夕沫和阿朱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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