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很懦弱啊……

    “回来了。”景默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听到开门的声音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丝毫没有从前的欢喜。

    “我有事要问你。”换好鞋,洛溪站在她面前说道,无意中瞥了眼早餐,竟有属于自己的一份。洛溪有些错鄂,心头闪过几丝复杂的情绪。

    “不急,坐下吃完早餐再说。”景默云淡风轻道,似乎早有所料。

    “我……”

    “坐吧。”景默抬头看她,带着恳切带着颤栗。“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做的,都热过好几回了,再热就不好吃了。”

    洛溪心头狠狠的一颤,这样的景默简直卑微到骨子里了,她并不喜欢这样的景默。她应该是自信而沉稳的……所以,她也有那么一点点害怕自己离开她的对吗?

    食不知味的吃完这分明很美味的一餐,洛溪盯着还在一小勺一小勺喝粥的景默看,等着她开口。

    “你都知道了是吧?关于美/沙/酮的事……”景默收了碗筷,朝沙发上的洛溪淡淡一笑,坐在了她身边。

    “是,你的猜测都没错,我也没错,只是这老天很喜欢跟我们开玩笑……”

    “可是能怎么办呢?我控制不住自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昨天……昨天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你滚的,我怎么舍得让你滚呢?”景默口气无奈,她凑近洛溪。目光直视的看着她的眼眸,那漆黑的瞳孔里清楚的映出了她憔悴的脸庞。

    “小洛,你还爱我吗?”景默根本没打算听她的回答,说完便深深浅浅的吻着她,间隙时,洛溪听见景默说:“那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呢?”

    那一刻所有的心理防线被击垮,洛溪只知道,她心疼,心疼眼前这个人。那些什么du,什么美/沙/酮都不重要了,她能知道的就只有现在,景默那卑微似尘埃的态度只为她,只为求得她原谅。

    洛溪的不表态,让景默的心凉了半截。她松开洛溪,把脸埋到手掌里,哽咽着声音:“也是,我这么的讽刺,不值得你放心里。我不怪你,真的……”

    洛溪愣了一秒,只觉得心痛的无以复加。她的小默,是那么高傲的一个人,现在却被那东西折磨成这样……自己又怎么忍心再伤害她呢?洛溪叹了口气,抱住她微微发抖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我是那样的人吗?那么多的生死攸关时刻我们都闯过来了,还怕这次吗?”

    感觉怀里的人呼吸越越平复,洛溪松了口气。

    “我会陪你的,陪你走出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美/沙/酮,作者君知识面很广却也很浅…

    本来还想让她俩真正吵一架的,写的时候却不舍得了…

    ☆、回忆

    现在是篆几天了,好像过了一天又,好像过了很多天……

    景默躺在一人宽的类似病床上闭着眼睛无聊的想到。现在的她手脚被捆绑,固定的她动弹不得。不是没有想过逃脱,可现在的自己实在是没有力气。

    啪的一声,对面的灯被打开,就算闭着眼也还是能感觉到那一片光亮。

    男人来到她的眼前,说:“今天感觉还好吗?”

    景默不予回答。

    “看来是很好了?”霍勒斯挂出怪异的笑容,他打开随身携带的医疗包,在里面拿出一包白色粉末。“所以,今天要加大用量了。”

    他无所谓的语气却让景默倏然睁开眼,眼里的惊恐一闪而过。见他得意的笑容,景默偏过脸,再一次恢复平静。

    “让我想想,好像今天没有发作?”霍勒斯不介意景默不看他,相反,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用温和的语气说的最残忍的话。“前几次都让我错过了,这次可要耐心点等等。”

    “无耻。”对待敌人最残忍的方法是什么?不让打败他让他失去一切,而是…让他在自己面前狼狈不堪,最后再落井下石。

    “亲爱的队长还是不会骂人。”霍勒斯反而笑了,笑得放肆。笑的同时,他手上动作也不停,很快便弄出了一针管的液体。

    霍勒斯俯身便把尖尖的针头对准了景默的静脉,轻轻一推,针头毫无阻碍的扎了进去。如水一般的液体在体内流动,景默却丝毫感觉都没有。

    一针很快就完了。霍勒斯看着空空的针管,眼底闪烁着疯狂,他急急的说道:“你知道吗?外面多少(瘾)君子想得到这个?”他扬了扬那包所剩不多的白色粉末,“听说,这种是最难戒的……噢噢,亲爱的队长,你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东西了,怕是戒不掉了吧。”

    霍勒斯吃吃的笑着。景默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曲。

    “疯子。”

    霍勒斯大笑一声,脸上的温和褪去,变得面目狰狞。“教官说过,对待自己狠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他临死前还对你念念不忘呢,可惜…你到底还是没能来见他最后一面……”

    景默瞳孔瞬间放大,体内的东西开始活跃起来,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又开始出现幻觉了……

    “算了不说他了,其实我觉得吧,教官挺好的,要不是他教了我这么多,我怎么可能打败你呢。”

    “混蛋,教官……可没教过…你…伤害自…已的……战友…”景默困难的断断续续怒道。她的双手紧紧向内扣着,粗糙的麻绳在她细白的手腕上勒出淤青。

    “我亲爱的队长,你还是不要说话了,好好享受这特别的一刻吧。”霍勒斯好心情的拍拍她的手腕,然后解开了景默手上的结。

    霍勒斯满意的看着在床上痛苦中夹杂着快意的景默,“刚才我说到哪了?”他假意想了一下,“想起来了,你看看现在的你,宁愿压抑着自己也不愿放纵的享受一回,这不就是对自己狠吗?”

    景默突然转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呵…你这样不过是装腔作势…”霍勒斯依旧好心情,还学会咬文嚼字了。他伸手捏着景默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霍勒斯居高临下的看着景默,“听说,染上这种东西的人伤口会很难好,要不要试试?”

    “……”

    “那就试试好了。”

    景默依然不说话,头垂下来,颓废的不堪一击。

    霍勒斯松开手改为捏着手腕,啧啧两声。“你看,这么多针口会被怀疑的,我也是为你着想啊。看那人那么在乎你,要是知道了……呵呵……”

    真是想想就兴奋啊!

    景默已经想不出词来骂他了。

    就在霍勒斯用匕首又划开她身上的一道伤口时,门外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boss!”男人着急的跑了进来,说了一大堆英文。景默听了大意是说,有人闯了进来,目的就是为了她。

    景默那颗死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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