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语也当做不知道,不闻不问,该做什么做什么。

    中国人现在特爱过节,即使八一建军节很多单位都不放假,管你是在星期二,还是礼拜四,第二天上班也要照high不误,更何况这种官方盛大节日,还有提前一两天来过‘预热中秋节’的!

    好像,人们的生活条件越好,越容易寂寞的扎堆儿往一起凑!

    中秋这天晚上最忙,吧台都有人订,李爱君在七八间包厢来回窜,酒都不知道喝了多少,到早上五点才送走最后一波,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天台加盖,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反而有点亢奋的睡不着,想起忙得竟然忘了给林晓兰打个电话。

    ‘啪’

    李爱君吓了一跳:什么动静?什么东西打在窗户上!

    ‘啪’

    ‘啪!’

    李爱君的第一个反应是:贼?不对呀,这里是顶层加盖,那个偷儿会神经的上这儿顺东西!先让人知道里面有个男的再说。喊道:“谁呀?”

    ‘啪!’

    “谁呀?有毛病呀...”李爱君拉开窗帘一瞧,看到那个蹲在地上捡小水泥块砸人窗户的赵启刚,惊异万分:你丫的,这家伙心理绝对不健全,凌晨五点发神经,跟精神病也差不多了。

    李爱君不敢出去,推开窗户喊道:“赵总,你干嘛呢?喝多啦?”看到赵启刚竟然徒手抠下一块巴掌大的水泥,李爱君穿着大t恤,光着大腿就跑了出来,“哎哟额的神丫!”

    李爱君心想:尼玛这一块要是砸过来,明天还得换玻璃。

    李爱君一靠近才闻到这人身上酒气熏天,拍拍正低头摆弄水泥块的赵启刚,问道:“干嘛呢你,真喝多啦!”

    赵启刚抬起头,屋里的灯光照出来,还没看到人脸,只见到两条光溜溜的大腿,鼻中温热......

    李爱君见赵启刚眼神呆滞一语不发,又问道:“赵总,你咋啦?”

    见赵启刚的鼻血顺流而下,李爱君倒弹了一下,惊道:“艾玛~怎么流鼻血啦!”

    李爱君转身踏拉着拖拉板儿噔噔的跑回屋,进了洗手间拿卷纸巾,也就这几秒钟的时间,赵启刚就追着人到门口来,站都站不稳,手扶着门框左摇右摆,像是随时要倒,一张愤恨似关公的红脸,还流着两条鼻血不自知,见李爱君从洗手间出来,抬起一只手,指着李爱君喊道:“你...你丫别跑!”

    “嘁~”由于赵启刚的形象太不给力,李爱君被气笑了,十分无奈的苦笑道:“好、好、好,不跑、不跑!”

    李爱君看着赵启刚摇摇欲坠,赶紧上前搀扶,“赵总,哪喝了那么多酒!?”

    赵启刚个头高,一身腱子肉死沉,李爱君在心里抱怨:喝多了也不回自个儿家,跑到我这儿撒什么酒疯!

    赵启刚的红脸都拧在了一起,痛苦的捂着脑袋呻|吟:“头~头疼~”

    李爱君费劲儿的扶着壮汉,嘱咐道:“那你往前走两步,上床上坐会儿,慢点!别跩喽!”

    赵启刚跌跌撞撞两步跨到床边,醉猫没算好距离,半拉儿屁股坐床沿上,一个重心不稳滚到了地上,还连累李爱君一起!

    李爱君趴在赵启刚坚实的胸膛上,被搂着起不来,有点不耐烦的叹道:“喝的真够大的!你松开,要睡上床上睡去!地上凉,睡一晚上会中风的!”

    “呃~”赵启刚的声音听似委屈的要命,念叨着,“阳阳~头疼~阳阳~”

    只是简单的几个字,李爱君心脏瞬间一紧,仿佛被拉回十几年前的某个晚上,心脏漏跳了几下:这人搞什么名堂!

    李爱君挣扎着推开人,将人拉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扶到床上,赵启刚还叫唤着头疼,身上的脏衣服在床上蹭来蹭去,鼻血也给蹭枕头上了。

    李爱君没撤,坐在床边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伸手给赵启刚按了头颈两处穴位,手都酸了这人还在喊疼,不耐烦的讲道:“流鼻血是上火,我看你是淤血溢满脑子,神经了!”

    李爱君起身倒了杯凉白开,兑了点蜂蜜,细心的喂赵启刚喝下,又按了一会儿穴位,只听人舒服的直哼哼,嘴巴里还呢喃着“阳阳~嗝~不许~搞~嗝~搞破鞋!”

    李爱君满头黑线:大脑回路怎么长的?犯病了吧!

    终于把赵启刚哄去见周公,李爱君困得倒头就睡。

    谁知赵启刚睡着了也不老实,抱着李爱君不撒手,大雕顶着人总是在动弹。

    李爱君忙乎了一天,实在困的不行,就由着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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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两点多的阳光照进房间,昨晚上打开的窗户忘了关上,九月的帝都刮起了微风,吹着印有俗气菊花的廉价窗帘随风飘动,时不时的,还带进一点干净耀眼的光线。

    赵启刚醒来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个人,他心里很清楚这人是谁,酒醒后却十分后悔:这特么该怎么办?反正什么也没发生过,装失忆吧!

    赵启刚低头瞅瞅怀里的人,李爱君睡得正香,脸色太白,像是没有血色,眼下一圈淡淡的黑,这是做夜场职人的通病,突然发现床上的斑斑血迹:血?怎么会有血迹?不会是...!?我艹哇!想起来啦,不是奸人之血,而是昨晚自己流的鼻血!靠!真特么丢人,这次可真是毁了,丢脸丢到姥姥家!憋得实在太久,好好的信什么教呀!?被个小男孩儿勾搭的流鼻血!

    赵启刚蹑手蹑脚的起身,躲进洗手间,照着镜子清干净鼻孔边上已经干涸的血迹,之后站在马桶边,掏出来尿尿才发现...

    干掉的白色液体...

    赵启刚无声的仰天长叹:我的神呀,你这是在整我吗?死都不能认账!

    他不敢弄出任何噪音,手都没敢洗就遁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009

    训渣记chapter 009菊花,你别跑!

    ‘气库巴库!气库巴库!’

    李爱君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眼睛都没睁开,在声源处摸来摸去,抓到电话,想也没想就接了,却听到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启刚,你在哪?’

    李爱君听到这话立即清醒了,瞧了眼手机,有点旧了,还磕掉了点漆。

    李爱君那部是崭新的,前两天赵启刚叫阿吉转交给他,说是怕那四只招财猫嗅到猫腻,得用情侣机。俩人铃声也一样,睡得迷迷糊糊,拿起来就接了,却发现是赵启刚的手机。

    抬头一看,房间里一目了然,哪还有赵启刚的身影:应该是那货逃跑时,不小心遗落的。

    李爱君的嗓子有点干涸,清了清喉咙说道:“美女,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谁,这部电话是赵总的,他昨天晚上喝多了,把手机落在酒吧,估计现在应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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