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三方博弈
“你装疯之后，我带你去了你家，结果碰巧那个家伙也偷偷的潜入你家想要偷钥匙。自然那家伙也就装成了你的样子，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你的狗竟然也没有攻击他。”
老秦苦笑，“我也不知道那家伙用的什么办法让狗安静下来的。”
“而且当晚其实那家伙也发现了你在那里，所以他砸碎了玻璃将你的一些衣服扔了出去让你转移注意力，之后好离开这里。”
老秦微微摇头，似乎我并没有完全说在点子上。
我又补充道：“等那家伙走到了院子里的时候，却点燃了那些旧衣服，我想当时他也应该知道那里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人了吧？”
老秦微微点头。
“所以那家伙点燃了那些衣服，一个是为了让我看清楚院子里还有一个‘老秦’让我对你产生怀疑。”
老秦补充道：“如果你知道这把钥匙到我手里之前在什么地方的话，你也许会有另一种看法。”
我并未说话，而老秦继续说道：“那些衣服的确事死人的衣服，只不过那些衣服其中有一件口袋里放着的就是这把钥匙。”
“也许那家伙翻不出来钥匙，最终气急败坏把那些衣服全部烧掉，但还有一种可能是他烧掉衣服可能为了其他目的，别忘了那家伙在我的水里放了古怪的要，虽然不知道效果，但我想应该不是普通的东西，那自然也不保证他烧掉衣服是不是跟什么奇怪的巫术之类的有关系。”
不过那家伙的目的老秦也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很确定，那就是那家伙要的是钥匙，于是老秦就把钥匙给了我，但是我想不通，老秦是用什么办法让那个家伙知道钥匙在我身上的。
我问老秦，而老秦却嗤笑一声，“当时我是饵，自然会被注意到，所以我把钥匙交给你很自然也会被那家伙知道，而你还很配合的把钥匙扔了出去，于是我就大摇大摆的举着钥匙给你送了回来……”说着老秦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听到这儿我不由得暗骂自己的愚蠢。
“当时从你家出来的时候，我发现门口贴着字条，我很自然认为是你写的，当然当时我认为发疯的你并不是真正的老秦，可后来我发现那家伙能装成任何人的样子，我就发现实际上写字条的并不是你。”
老秦依旧点头。
“就在见到你之前我还认为那字条是写给我的，但是现在看来是给你的，也许他想要和你做一笔交易。”
老秦点头。
“那么在之前的字条也是给你的，一直到后来他发现你给了我钥匙，那家伙发现你根本没有和他交易的资格了，所以他就把目标转移到了我身上，这也就是为什么后来刘晓婷收到了字条，实际上是那家伙想探探我到底知道多少。我想判断的方式就是刘晓婷和我谈话的时间，时间短甚至直接不见刘晓婷说明我知道很多，如果时间较长自然说明我知道的非常少。”
“在那之后那家伙放弃了跟我交易的想法，转而想用另一种方式得到钥匙，比如偷。
从他留字条而不是直接见面的方式来看，这件事情看来应该很隐秘，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想如果那家伙得到钥匙，我也就活不长了，对么？”
老秦点头。
“可有件事情我想不通，做饵一个人就够了，你为什么要把许文牵扯进来？两个饵，你是怎么打算的？”我问道。
老秦蹙眉，“两个饵？其实我就是想用钥匙引出箱子，没必要做两个饵。”
我一愣，“什么？难道许文不是你扯进来的？”
老秦耸肩，“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那个许文是谁。”
难道许文也在说谎？我盯着老秦看了看，老秦耸肩，“我的确没有任何必要再找一个饵。”
老秦和许文之间我本应该相信许文的，然而老秦似乎的确并没有必要找许文，那么许文可能真的在撒谎，可许文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为什么许文会掺和进来？而且他还在撒谎？
或许他是想在我身上逃去有用的线索吧？暂且先不说许文，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掺和进来，可我觉得许文应该不会很危险，至少以我对许文的了解他不是个危险人物。
我转而又问老秦，“还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其实是最重要的。”
“不必说这么多，直接问就是了。”老秦道。
“你所做的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据我了解，这事儿牵扯到一个什么‘跨国文物走私组织’你为什么不选择报警，让警察解决不就行了，何必连你自己也躲着警察？”我问完心里却有些发虚，因为老秦躲着警察有很大可能他也是个罪犯，甚至就是那个犯罪组织其中一人，而之所以这群家伙这么狼狈是因为闹了内讧。
老秦双眼神色忽的变得凶戾起来，“有些东西你不该问的。”
我登时一惊，难不成我的猜测竟然是真的？
“看你脸色变得，我开玩笑的。”老秦笑道。
“你这演技能拿奥斯卡了。那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我之前说过，我只想要那个箱子，如果我报警的话，那箱子被找到后可能要走什么外交程序移交给原属国，到时候不是进博物馆就是放回原来的寺庙里。”老秦解释道。
“不过那箱子在我这的话……”
老秦的话没说完忽然夜空中传来一阵阵啼哭的声音，听声音好像是小孩发出来的，转移了老秦的注意力，原本要说的话也被这声音个制止了。
比起刚才略显轻松的表情，老秦现在脸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看来这就是老秦让我等的就是这个，此时老秦已经缓缓的站起了身，伸手指了指不远处那个门窗紧闭没有开灯的房子说道，“来了。”
说着我连忙望过去，今晚的月亮很圆，也能让我看清不远处的情况，除了那声音一直徐徐传来却始终没有看到那院子里的动静。
不过声音从最初的很微弱开始变得越来越强，吵得人有点心烦意乱，显然那哭声开始吵到了周围的邻居，果不其然，不一会便有人从家里出来去敲那一家的门。
“会有人出来开门么？”我问道。
“会的，如果一直没有人出来开门解释的话，那肯定会引起邻居怀疑。”老秦很肯定的答道。
“你用我做饵，找到的就是这里？”我问道。
老秦忽然轻轻一撇嘴，“这个只是意外收获，你这个饵可还有一条鱼在等着呢。”
“什么意思？”
“这里放着的的确是箱子，不过拿着这个箱子的家伙并不像要钥匙，也许他都不知道钥匙的存在，他只知道这东西很重要。”
“那另一条鱼呢？”
“那条鱼是来帮我们取箱子的。”
我蹙了蹙眉头，老秦继续说道：“那条鱼迫切地想要箱子，也迫切的想打开箱子，所以我们只要等那条鱼来拿走箱子再和他做一笔‘交易’就够了。”
“怎么和他做？”
老秦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头看向那个院子，果然在邻居的敲门声中从院子里走出一个身材不高的男人，匆匆的走出去打开了门。
敲门的邻居开始抱怨这家的小孩太吵了，已经两三天到这个点就哭，扰得他失眠，都已经连着两天上班迟到等等的……
虽然在夜晚，但好在月亮很圆再加上那开门的男人将大门上的灯打开了，我也就清楚地看清楚那个院子里男人样子，他竟然就是之前我见过几次的那个古怪男人，先是去老秦家问老秦的下落，在h大附近也出现过。
我喃喃道：“原来是他？”
老秦随口问了一句，“你见过？”
我微微点头，“之前他去你家找过你，也在h大附近出现过。”
老秦略微思索，点了点头，“看来这家伙也有所察觉，估计他也在等对箱子感兴趣的人。”
“为什么？”我问道。
“可能是在等对象自有兴趣的买家，或者消除掉对象自有兴趣的人从而保护好箱子。”老秦说道。
“看来这家伙也有准备了，对了，这家伙是加尼尔么？”我问道。
“他如果没准备的话，估计早就离开了，留在这里必然有所图。他并不是我见到过的加尼尔，另一条鱼才是。”老秦缓缓说道。
那男人唯唯诺诺的对邻居解释，而看来是那邻居的老婆样子的人也走了出来，听到孩子的哭声就和那男人说，建议那男人带孩子去医院看看，也许孩子生病了，同时还同情的跟那男人说一个男人带孩子的确不容易，孩子的母亲怎么了等等的。
男人编了一大堆瞎话，那女人就越发的觉得男人和孩子可怜，想进去看看孩子是不是真的生病了，然而都被那男人婉言拒绝，最终一直到孩子哭声停止方才结束。
那一番对话全是围绕着孩子再说，这也反倒提醒了我，一直在绕着箱子和钥匙的事情，怎么大半夜的那怪异的男人家里会有小孩的哭声传来，而且老秦似乎等得就是这个……
“那孩子的哭声是怎么回事？”我转头询问老秦。
老秦冷笑道：“杀人不眨眼的走私犯会真的带孩子做这危险的生意么？”
“人质？或者是他拐卖的？”我问道。
老秦仍旧冷笑，“如果我说那哭声根本不是人发出的，你信么？”
老秦的话说的我背脊一阵阵发凉，似乎是为了打消心中的恐惧，便找了个缘由，“是什么动物的叫声？”
“从科学角度来说的话……你也可以理解为某种动物，如果从神秘学上来说，说其是鬼怪怨灵或许更为贴切。”
一番解释过后，哭声停止，邻居也都回去了，那男人自然也回到了房子里，可在那个男人回去之后不一会，那里又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哭声，似乎今晚这声音并不会停止。
老秦不打算继续看下去，也没有必要再继续看下去了，便坐了回去，“你之前说你见过那家伙两次，一次在我家一次在h大附近，说明那家伙也在等。”
“这么说来，我们的目的相同有不同，那家伙在等着偷箱子的人来，之后或是卖给他一个好价钱，亦或是杀了他以绝后患，而我们等的是那个贼成功拿到箱子和我们交易。”老秦说道。
我思索片刻道：“那家伙起初以为你会对箱子感兴趣，所以去你家想打探一下虚实，而后发现你疯了或者并不感兴趣，紧接着发现了字条或者其他什么线索，知道了还有人对箱子感兴趣，于是在等那个人出现。”
老秦微微点头，“有可能，看来最初我的调查有点太引人注目了，让这家伙注意到了，不过也说明我装疯是对的，这样反倒是把注意力转移了，他可能也怀疑过你，可后来发现就算是你对那箱子感兴趣也不会产生多大威胁，可他还在这里，说明他也知道另外还有其他人迫切的想要得到那个箱子。”
“你是怎么注意到他的？”我问道。
“很简单，我发现他跟踪过你。”老秦答道。
综合以上和老秦的对话，我也大致明白了老秦要做的是什么，“难怪你要用我做饵，原来是想让我把那个想要得到钥匙和箱子的人引到这里来。”
老秦点头。
我而后又道：“而且你可能根本没想过做什么较易。”
“恩？”老秦奇怪。
“你没必要再装了，如果你想和别人有什么交易的话，最初你发现有人给你下药或者看到字条之后，你就会同意这笔交易，可你没这么做，那你以后肯定也不会这么做，你实际上是想做‘渔翁之利’可对？”我问道。
老秦并没有说话，看样子也是默认了我的猜测，我心里暗道：“好你个老狐狸。”
老秦微微笑道：“交易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他们现在认为我疯了，觉得我可有可无，如果‘我没疯’的话，我想就算是我同意交易，他们得到了想得到的东西之后，我也活不成了，那可是一群杀人如吃饭的家伙。况且就算我同意交易，他们又有什么交易筹码？金钱么？我最想要的可是这条命，为了钱就不活了那钱又有什么意义？”
老秦望着那门窗紧闭的房子缓缓的说道：“我想今天我带你来这里，那家伙应该也会知道，不出两三天，那家伙可能就要动手了，到时候一切都会有一个交代。”
“不过……”老秦有些犹豫。
“不过什么？”我问道。
“不过我似乎有些在意你说的那个许文，希望不要在这上边出什么岔子。”老秦有些担心道。
老秦苦笑，“我也不知道那家伙用的什么办法让狗安静下来的。”
“而且当晚其实那家伙也发现了你在那里，所以他砸碎了玻璃将你的一些衣服扔了出去让你转移注意力，之后好离开这里。”
老秦微微摇头，似乎我并没有完全说在点子上。
我又补充道：“等那家伙走到了院子里的时候，却点燃了那些旧衣服，我想当时他也应该知道那里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人了吧？”
老秦微微点头。
“所以那家伙点燃了那些衣服，一个是为了让我看清楚院子里还有一个‘老秦’让我对你产生怀疑。”
老秦补充道：“如果你知道这把钥匙到我手里之前在什么地方的话，你也许会有另一种看法。”
我并未说话，而老秦继续说道：“那些衣服的确事死人的衣服，只不过那些衣服其中有一件口袋里放着的就是这把钥匙。”
“也许那家伙翻不出来钥匙，最终气急败坏把那些衣服全部烧掉，但还有一种可能是他烧掉衣服可能为了其他目的，别忘了那家伙在我的水里放了古怪的要，虽然不知道效果，但我想应该不是普通的东西，那自然也不保证他烧掉衣服是不是跟什么奇怪的巫术之类的有关系。”
不过那家伙的目的老秦也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很确定，那就是那家伙要的是钥匙，于是老秦就把钥匙给了我，但是我想不通，老秦是用什么办法让那个家伙知道钥匙在我身上的。
我问老秦，而老秦却嗤笑一声，“当时我是饵，自然会被注意到，所以我把钥匙交给你很自然也会被那家伙知道，而你还很配合的把钥匙扔了出去，于是我就大摇大摆的举着钥匙给你送了回来……”说着老秦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听到这儿我不由得暗骂自己的愚蠢。
“当时从你家出来的时候，我发现门口贴着字条，我很自然认为是你写的，当然当时我认为发疯的你并不是真正的老秦，可后来我发现那家伙能装成任何人的样子，我就发现实际上写字条的并不是你。”
老秦依旧点头。
“就在见到你之前我还认为那字条是写给我的，但是现在看来是给你的，也许他想要和你做一笔交易。”
老秦点头。
“那么在之前的字条也是给你的，一直到后来他发现你给了我钥匙，那家伙发现你根本没有和他交易的资格了，所以他就把目标转移到了我身上，这也就是为什么后来刘晓婷收到了字条，实际上是那家伙想探探我到底知道多少。我想判断的方式就是刘晓婷和我谈话的时间，时间短甚至直接不见刘晓婷说明我知道很多，如果时间较长自然说明我知道的非常少。”
“在那之后那家伙放弃了跟我交易的想法，转而想用另一种方式得到钥匙，比如偷。
从他留字条而不是直接见面的方式来看，这件事情看来应该很隐秘，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想如果那家伙得到钥匙，我也就活不长了，对么？”
老秦点头。
“可有件事情我想不通，做饵一个人就够了，你为什么要把许文牵扯进来？两个饵，你是怎么打算的？”我问道。
老秦蹙眉，“两个饵？其实我就是想用钥匙引出箱子，没必要做两个饵。”
我一愣，“什么？难道许文不是你扯进来的？”
老秦耸肩，“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那个许文是谁。”
难道许文也在说谎？我盯着老秦看了看，老秦耸肩，“我的确没有任何必要再找一个饵。”
老秦和许文之间我本应该相信许文的，然而老秦似乎的确并没有必要找许文，那么许文可能真的在撒谎，可许文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为什么许文会掺和进来？而且他还在撒谎？
或许他是想在我身上逃去有用的线索吧？暂且先不说许文，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掺和进来，可我觉得许文应该不会很危险，至少以我对许文的了解他不是个危险人物。
我转而又问老秦，“还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其实是最重要的。”
“不必说这么多，直接问就是了。”老秦道。
“你所做的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据我了解，这事儿牵扯到一个什么‘跨国文物走私组织’你为什么不选择报警，让警察解决不就行了，何必连你自己也躲着警察？”我问完心里却有些发虚，因为老秦躲着警察有很大可能他也是个罪犯，甚至就是那个犯罪组织其中一人，而之所以这群家伙这么狼狈是因为闹了内讧。
老秦双眼神色忽的变得凶戾起来，“有些东西你不该问的。”
我登时一惊，难不成我的猜测竟然是真的？
“看你脸色变得，我开玩笑的。”老秦笑道。
“你这演技能拿奥斯卡了。那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我之前说过，我只想要那个箱子，如果我报警的话，那箱子被找到后可能要走什么外交程序移交给原属国，到时候不是进博物馆就是放回原来的寺庙里。”老秦解释道。
“不过那箱子在我这的话……”
老秦的话没说完忽然夜空中传来一阵阵啼哭的声音，听声音好像是小孩发出来的，转移了老秦的注意力，原本要说的话也被这声音个制止了。
比起刚才略显轻松的表情，老秦现在脸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看来这就是老秦让我等的就是这个，此时老秦已经缓缓的站起了身，伸手指了指不远处那个门窗紧闭没有开灯的房子说道，“来了。”
说着我连忙望过去，今晚的月亮很圆，也能让我看清不远处的情况，除了那声音一直徐徐传来却始终没有看到那院子里的动静。
不过声音从最初的很微弱开始变得越来越强，吵得人有点心烦意乱，显然那哭声开始吵到了周围的邻居，果不其然，不一会便有人从家里出来去敲那一家的门。
“会有人出来开门么？”我问道。
“会的，如果一直没有人出来开门解释的话，那肯定会引起邻居怀疑。”老秦很肯定的答道。
“你用我做饵，找到的就是这里？”我问道。
老秦忽然轻轻一撇嘴，“这个只是意外收获，你这个饵可还有一条鱼在等着呢。”
“什么意思？”
“这里放着的的确是箱子，不过拿着这个箱子的家伙并不像要钥匙，也许他都不知道钥匙的存在，他只知道这东西很重要。”
“那另一条鱼呢？”
“那条鱼是来帮我们取箱子的。”
我蹙了蹙眉头，老秦继续说道：“那条鱼迫切地想要箱子，也迫切的想打开箱子，所以我们只要等那条鱼来拿走箱子再和他做一笔‘交易’就够了。”
“怎么和他做？”
老秦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头看向那个院子，果然在邻居的敲门声中从院子里走出一个身材不高的男人，匆匆的走出去打开了门。
敲门的邻居开始抱怨这家的小孩太吵了，已经两三天到这个点就哭，扰得他失眠，都已经连着两天上班迟到等等的……
虽然在夜晚，但好在月亮很圆再加上那开门的男人将大门上的灯打开了，我也就清楚地看清楚那个院子里男人样子，他竟然就是之前我见过几次的那个古怪男人，先是去老秦家问老秦的下落，在h大附近也出现过。
我喃喃道：“原来是他？”
老秦随口问了一句，“你见过？”
我微微点头，“之前他去你家找过你，也在h大附近出现过。”
老秦略微思索，点了点头，“看来这家伙也有所察觉，估计他也在等对箱子感兴趣的人。”
“为什么？”我问道。
“可能是在等对象自有兴趣的买家，或者消除掉对象自有兴趣的人从而保护好箱子。”老秦说道。
“看来这家伙也有准备了，对了，这家伙是加尼尔么？”我问道。
“他如果没准备的话，估计早就离开了，留在这里必然有所图。他并不是我见到过的加尼尔，另一条鱼才是。”老秦缓缓说道。
那男人唯唯诺诺的对邻居解释，而看来是那邻居的老婆样子的人也走了出来，听到孩子的哭声就和那男人说，建议那男人带孩子去医院看看，也许孩子生病了，同时还同情的跟那男人说一个男人带孩子的确不容易，孩子的母亲怎么了等等的。
男人编了一大堆瞎话，那女人就越发的觉得男人和孩子可怜，想进去看看孩子是不是真的生病了，然而都被那男人婉言拒绝，最终一直到孩子哭声停止方才结束。
那一番对话全是围绕着孩子再说，这也反倒提醒了我，一直在绕着箱子和钥匙的事情，怎么大半夜的那怪异的男人家里会有小孩的哭声传来，而且老秦似乎等得就是这个……
“那孩子的哭声是怎么回事？”我转头询问老秦。
老秦冷笑道：“杀人不眨眼的走私犯会真的带孩子做这危险的生意么？”
“人质？或者是他拐卖的？”我问道。
老秦仍旧冷笑，“如果我说那哭声根本不是人发出的，你信么？”
老秦的话说的我背脊一阵阵发凉，似乎是为了打消心中的恐惧，便找了个缘由，“是什么动物的叫声？”
“从科学角度来说的话……你也可以理解为某种动物，如果从神秘学上来说，说其是鬼怪怨灵或许更为贴切。”
一番解释过后，哭声停止，邻居也都回去了，那男人自然也回到了房子里，可在那个男人回去之后不一会，那里又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哭声，似乎今晚这声音并不会停止。
老秦不打算继续看下去，也没有必要再继续看下去了，便坐了回去，“你之前说你见过那家伙两次，一次在我家一次在h大附近，说明那家伙也在等。”
“这么说来，我们的目的相同有不同，那家伙在等着偷箱子的人来，之后或是卖给他一个好价钱，亦或是杀了他以绝后患，而我们等的是那个贼成功拿到箱子和我们交易。”老秦说道。
我思索片刻道：“那家伙起初以为你会对箱子感兴趣，所以去你家想打探一下虚实，而后发现你疯了或者并不感兴趣，紧接着发现了字条或者其他什么线索，知道了还有人对箱子感兴趣，于是在等那个人出现。”
老秦微微点头，“有可能，看来最初我的调查有点太引人注目了，让这家伙注意到了，不过也说明我装疯是对的，这样反倒是把注意力转移了，他可能也怀疑过你，可后来发现就算是你对那箱子感兴趣也不会产生多大威胁，可他还在这里，说明他也知道另外还有其他人迫切的想要得到那个箱子。”
“你是怎么注意到他的？”我问道。
“很简单，我发现他跟踪过你。”老秦答道。
综合以上和老秦的对话，我也大致明白了老秦要做的是什么，“难怪你要用我做饵，原来是想让我把那个想要得到钥匙和箱子的人引到这里来。”
老秦点头。
我而后又道：“而且你可能根本没想过做什么较易。”
“恩？”老秦奇怪。
“你没必要再装了，如果你想和别人有什么交易的话，最初你发现有人给你下药或者看到字条之后，你就会同意这笔交易，可你没这么做，那你以后肯定也不会这么做，你实际上是想做‘渔翁之利’可对？”我问道。
老秦并没有说话，看样子也是默认了我的猜测，我心里暗道：“好你个老狐狸。”
老秦微微笑道：“交易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他们现在认为我疯了，觉得我可有可无，如果‘我没疯’的话，我想就算是我同意交易，他们得到了想得到的东西之后，我也活不成了，那可是一群杀人如吃饭的家伙。况且就算我同意交易，他们又有什么交易筹码？金钱么？我最想要的可是这条命，为了钱就不活了那钱又有什么意义？”
老秦望着那门窗紧闭的房子缓缓的说道：“我想今天我带你来这里，那家伙应该也会知道，不出两三天，那家伙可能就要动手了，到时候一切都会有一个交代。”
“不过……”老秦有些犹豫。
“不过什么？”我问道。
“不过我似乎有些在意你说的那个许文，希望不要在这上边出什么岔子。”老秦有些担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