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下来,他撕开身下人的衣襟,沿着胸膛慢慢的啃咬下去。那胸膛和腰腹渗出一层密汗,咸咸的浸入他的口腔里。可这一切都不够,不够深,不够入味。

    梁曲轩顺着腰线滑到臀部,瞬间掌中就迎来饱满充实的感觉,那层皮肤下似乎还跳动着,仿佛下一刻,身体里的力量就要冲出来了。

    身下的人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抚弄,待到他把手指探入深陷在臀缝间的后穴时,才猛然睁开了双眼,宣世隶闷声笑道:“我以为你学乖了,原来还是跟以前一样欠教训。”

    树林里积叶不多,都是裸露出来的湿湿的泥土和树根,宣世隶一发力,转了个身把梁曲轩压到一颗大树的根脚下。梁曲轩正被那树干磨住脊背,疼得分了神,也就一眨眼的时间,刚刚还静静的人,马上就换了面孔,抬起他的双腿,往两边大大的打开。

    “挺精神的,二少这东西。”宣世隶用食指晃动了两下,分身欢快的摇动起来。

    梁二少翻了个白眼,他是抱着雄心壮志要翻身的,眼见这刚刚也就差那么点了,结果半路还是被截了,落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下场。

    “要操就操,你他娘的默默唧唧的跟个婆娘一样做什么,八辈子没见过本少爷的宝贝吗?”

    他是被那只在穴口和肉棒上来回扫荡的手给弄得有些燥了,况且林中阴冷,他门襟大开,皮肤上已经出了一片片的鸡皮疙瘩,而最隐蔽的地方却敞开的大大的,凉意和体内的欲火一碰撞,更让人觉得忍无可忍。

    宣世隶只把那双腿压得更开了,用滚烫的肉棒探到张张合合的穴口,轻轻的来回辍了辍,认真的像是在品尝第一口新茶。

    梁二少被撩拨得血都溢上脑袋了,脸皮下全是红红的血点,他伸手抱住身上的人,用力拉拢:“快点。进来,你他娘杀人那么利落,操人就软蛋了。”

    “等着。一会儿让你哭死。”说完大力一顶,把梁曲轩挤在树干上连气都喘不过来。

    王爷阴茎确实大,两人自进梧州之后,鲜少有在床上翻滚的时间,此刻一入,倒让梁曲轩觉得屁股要胀爆了一般。

    “慢点,慢点。你那东西是铁打的,不怕痛。老子是血肉之躯,你可轻点。”

    “你还知道怕痛?”宣世隶一掌拍上梁曲轩的臀肉,结果身下的人肌肉一紧,连带那后穴之处收缩,反倒夹得两人都停了一口气。

    宣世隶用龟头刮着柔软的内壁,慢慢就感觉那人从腰到大腿的肉都开始跳动起来,这次却没想着就这么让梁曲轩爽快,反而加力的磨动起来。

    梁曲轩有了感觉,总想着让身下的人再快一点,他喜欢酣畅淋漓的性ai,对这种黏黏糊糊的慢节奏十分的吃不消。可骨髓里那股子欢迷劲儿一出来,他就抵不住肉体贪婪的反应,只觉得全身都软了,得要被大力的干一场才能有力气。

    宣世隶随手抽了一条腰带,把梁二少竖得直直的棒子给一圈一圈严严实实的包起来,等缠到顶端了,还用指甲摩挲了几下,惹出了几丝体液才接着绕了下去。待到缠完了,一边在后穴悠悠的进进出出,一边却用手玩弄着露出来的囊袋。

    梁曲轩越是被弄得兴奋,前面的棒子涨得就越大,可对方并没有给他留下任何涨大的余地,那腰带越绷越紧。梁二少身体痒,心里急,张手就要去扯绑着的腰带。

    “你要敢扯了它,我立马捡块石头塞你屁股里。”

    梁曲轩想骂,被身上的人一个猛顶,只嚎了个你字,声音就断了,只留了半截喘息声。

    宣世隶是当真没想过让这人好过,大力冲撞一段时间后便又软了下来,慢吞吞的在后穴里研磨起来,手上的活更是没停歇过,躁得梁曲轩是各种感觉一起往脑袋上涌。像是要到高潮了,但射出来的通道又被人给截了,像是后面的肉穴酥酥颤颤的要把那棒子统统给吞进去,但前面又涨得硬邦邦的叫嚣着要出去。况且身上的人给的断断续续的,挠得梁曲轩像见了食物的饿死鬼却又吃不到一样,难受又总是有希望,都要哭出来了。

    “你给我一个痛快吧,王爷。”梁二少受不住了,期期艾艾的央求道。

    “我给你痛快,谁给我痛快?受着,等你受不了了。”宣世隶停了停,凑到梁曲轩耳边,轻声道:“还得给我受着。”

    “受你祖宗。”梁曲轩憋着最后点气儿,给吼了出来:“你也就只敢骑到我头上,不就仗着老子喜欢你吗?”

    “是,不看着你喜欢我,我哪百年把你给关起来了。我为你这小命花的心思还少了?你倒是天天往别人挖的坑里面跳。”

    “王爷说话都他娘的不过良心的是不是,若不是你什么事情都不给我说清楚,我犯得着一股脑子的往前冲,有本事大家都开诚布公。”

    这话宣世隶不爱听,也不回了,死命的往前撞,插得梁二少哼哼唧唧的流眼泪,他现在是扒光了衣服被人拖在树林里面操,里子面子都没了,嘴上还占不到便宜。欲火烧得旺却偏偏身上的人还要添柴浇油的,他心里一愤,吼了一句:“老子就问你一句话,你直接给我说了,要和我过一辈子不?”

    这话出口,梁二少突然觉得心里还紧张兮兮的,他想着身上的人可能会停下来,可能会无语,也许可能会回答。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话真正的点燃了对方心里的怒火,宣世隶突然抱着他的臀部擦在树干上站了起来,他牙齿紧紧的咬着,也不管这个姿势进入得太深,狠狠的抽插起来。他的动作过于猛烈,震得那树干都在晃,顶冠的树叶也摇曳着沙沙作响。

    梁曲轩是痛的真哭了,背脊被树干的粗皮反复摩擦着,疼得他想杀人,再没有半点气势,软捞捞的射n吟起来。

    这是一场冗长的性事,特别是对于梁二少来说,这简直比过刀山下火海还要令人筋疲力尽,后者最多是伤痛,但前者却永远吊着一块若有若无的欢愉,上不得,也下不得。

    他反反复复求过好多次,只为对方能好心让他爽快的射一次,但那些话语很快就石沉大海了。不管是清醒还是不清醒,他都一样在欲海中起起伏伏的煎熬。

    到了最后的最后,宣世隶才解开前面的腰带,抚弄了那直愣愣的棒子一番,让他射了出来。

    终于等到末了,在梁二少还微留的那点清明之前,宣世隶回道:“你一定是脑子长屁股上了,我不和你过一辈子,我是闲得慌跑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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