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千刀万剐

    千刀万剐有个学名叫凌迟处死,执行方式是将犯人零刀碎割,使其极尽痛苦而死,放在古代凌迟”主要是针对犯了谋反、犯上作乱、“口语狂悖”等“大逆”、“逆伦”罪的人设置的,哪怕是诅咒人,也绝对是恨极了一个人。

    据民间传言,“凌迟”处死时,刽子手先在犯人前大肌上割一块肉抛上天,这叫“祭天肉”;第二刀叫“遮眼罩”,刽子手把犯人头上的肉皮割开,耷拉下来遮住眼睛,避免犯人与刽子手四目相对,防止犯人在极其痛苦时放射出异常阴冷、恐惧的目光而使刽子手心慌意乱,影响行刑。

    千刀万剐是一种肢解的惩罚,即包含身体四肢的切割、分离。清朝末年拍摄的照片,显示为真正的“八刀刑”处决。八刀刑,刽子手利用一篓编上号码的锋利刀具:第一刀,切胸口(一律从左侧开始,下列其他部位亦然);第二刀,切二头肌;第三刀,大腿;第四刀和第五刀,切手臂至肘部;第六刀和第七刀,切小腿至膝盖;第八刀,枭首。支解后的尸体残骸放入篓子里,头颅则公开示众,期限不定。这是清朝末年的做法,一般俗称为“十六刀”、“三十二刀”、“三百六十刀”……,不过这些数目,应该不只是虚构的数目。

    历史上有记载被“凌迟”处死的人,如明朝末年的大宦官刘瑾。“例该3357刀,先10刀一歇一喝。头一天先剐357刀,如大指甲片,在胸膛起开刀,一共剐了3天。”再如明朝天启进士、翰林院庶吉士郑曼,崇祯年间遭温体仁诬陷,以“杖母不孝”被“凌迟”处死,剐了3600刀。

    墙上的电子钟指向夜晚九点,众人一脸凝重的走进公安局办公室,老刑警老邢率先道:“这个案子是我们警察的耻辱,不能破的凶杀案是警察心中永远的痛。这起碎尸案,影响重大,不仅全国警界闻名,就连国外的媒体也多次报道。这个案子是十几年前的积案,警方几乎动用了全部力量,但凶手一直没抓到。”

    陆人甲附和了一声道:“现在,凶手可能又出现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经手办过不少案子,但是还从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案子。凶手确实很残忍,我们发现的尸块竟达到2000多块,并不是民间传说的1000多块。每块都切割得很小很整齐,从凶手碎尸的手法来看,应该是比较专业的,对解剖知识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我亲眼看到过死者的手脚,肢解得很整齐。而且,死者的头和内脏都被煮过。”

    刑警老邢回忆道:“当年警方为侦破此案,发动了‘人海战术’,进行了广泛细致的排查。可以说,当时蓝京几乎所有的警察都不同程度地参与了这起案件。有的是被抽调到专案组直接参与,更多的则是在所辖片区进行排查工作。凡是在抛尸现场出现过的人,比如说垃圾箱,只要倒过垃圾的人,我们都会逐一进行排查,当时确实很紧张,因为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嫌疑人,生怕漏掉每一个线索。根据凶手抛尸的地点以及相关调查情况,我们推测凶手应该就住在大学校园附近,而且很有可能是骑自行车进行抛尸”。

    “由于当年还没有dna技术,法医只能通过尸块上的体毛特征、肌肉纤维组织等确认死者为女性。根据凶手的碎尸手法,南京警方曾一度认定凶手的职业是医生或屠夫,并对符合作案条件的这两类职业的人群进行了广泛排查。由于被害者是大一新生,交际并不广泛,而且这名女生比较内向和单纯,这给当年排查带来了很大的障碍。”老邢语气中夹杂着不甘心与无奈的道。

    陆医师推了推眼镜道:“我打断一下,不要说这些打官腔的内容了,部里既然批准你并案侦查就说明你掌握了一些实质性的内容”。陆人甲组织了一下措辞道:“对于脏器的移植,在那几年一直是各个医学研究所都面临的瓶颈,这个瓶颈在当时的各个医院或者研究所都是必须突破的。脏器来源太少,那种情况对于一个医学上的狂人来说,杀一个人做一次医学实验,积累下来的医学经验和对今后人类在医学领域的突破相对于一个女孩子的生命来说,实在太微不足道了。他们完全有可能选择前者,杀死一个农村女孩子,对于他们伟大的医学研究来说,是微不足道的。”

    陆医师张了张嘴但还是没有说什么,示意陆人甲继续说,陆人甲道:“接下来我说的就不是推测了而是一些实质性的的数据,在当时,中国的脏器移植手术还没有突破性的进展,而在1996年之后,某单位似乎在脏器移植方面突飞猛进,从而在国际上得到了良好的赞誉,直到今天,也是世界闻名,首屈一指。刁爱青的血型,南京公安局一直没有取样配对,这个是不争的事实,无论怎样狡辩,都是铁一般的事实。”

    接着陆人甲有些情绪激动的道:“为什么在十二年后的7月2日才去进行采血,这个怎么解释?在当时,虽然dna技术还没有真正被当时的公安部门成熟的运用,但是血型匹配方面已经完全成熟,即使已经确定那个头颅为刁爱青本人的,但是我们仍然可以怀疑。为什么不让其亲属亲自去鉴别?一个同宿舍的女生就可以认定死者是刁爱青?刁爱青的爸爸,直到离开南京的那一天,都没有看上一眼自己的女儿。他只看到了一个大提包、一张破旧的红色被单。”

    说到这,陆人甲有些声色俱厉,喘了一口气平复下情绪后陆人甲道:“如果刁爱青的脏器有丢失,请检查当年医院内的脏器移植患者名姓。根据当年的办案的资料,碎尸者有医学背景,所以才能冷静的进行分解抛尸,这是一个突破口。”

    养赢道:“我打断一下,那这和我们手里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如果只是这样部里就答应并案,批复同意的人的脑子是进水了吗?”陆人甲叼了一颗烟看了养赢一眼道:“你说关系啊,在人皮稻草人案发生后,一个月后同一天新街口的一个垃圾桶旁边,有个捡垃圾的人发现了一个黑色塑料袋,袋里放着一颗煮过的人头。警方接到报案后,在水佐岗路和龙王山又发现了装有尸体碎块的提包。此案与十几年前年前的119碎尸案极其相似,无论是作案手法还是抛尸底线都几乎完全一致。警方为避免社会恐慌,立即封锁消息,将此案列为绝密案件,同时上报给最高公安部门,请求部里协助”。

    吧嗒吧嗒陆人甲抽了两口烟继续道:“而且,新的碎尸案之后,过了不久就出了人体雪人这件事还是同一天,这个并案理由够充分了吧,即使是巧合也太巧了,我们有理由相信是一人所为。”

    刑警老邢道:“我作为刑警三十多年,倚老卖个老在此求你们两件事,第一、你们=出现在人民面前一定要替我给我身上的这身衣服雪耻;第二、我没脸要求你们此案必破,只希望你们能对得起老百姓的期望和重托,就四个字为你们送行……无愧于心!”

    在场这些警察十几年前都参与过119碎尸案的侦破,现在已经是中老年人了,不少人头上都有了白发。老局长主动请缨,向养赢表示他们想再次参与侦破工作,他百感交集的说道:“我当年对孩子的父亲发过誓,我向全市人民承诺过,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然而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没抓到凶手,唉,我怎么能对得起穿在身上的警服……”

    中一个警察感慨万千,说道:“十几年了啊,119碎尸案是我接手的第一个案子,那是我当警察的第一天,我也见过刁爱青的父亲,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十几年来,我常常想起两件小事,梦里也睡不踏实。”

    刁爱青的头被煮过,十几年来一直冷冻保存。大量照片显示出多年前刚被发现时的情景,人头被煮过,所以呈现出骇人的红色,陆医师对于新的死者和刁爱青的2000多尸块以及人头重新做dna鉴定,包装尸块的包以及床单要做微量物检测,力图从中发现凶手遗留下来的细微物证,如果能提取到凶手的dna,此案侦破将指日可待。

    至于陆人甲和养赢都在新的案发现场,首先组织人手拍摄下现场全貌和中心现场,以两千米为半径展开搜索,然而在外围没有发现一丝可疑物证,随后配备有最新科技仪器,包括扫描电子显微镜、傅里叶红外光谱仪、显微分光光度计、气相色谱/质谱联用仪、气相色谱仪、液相色谱仪、多波段光源检测系统、紫外可见分光光度计、薄层扫描仪、法医图像分析仪、dna扩增仪、dna测序仪、语言识别工作站、文件检验仪等被养赢一股脑的从部里申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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