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啊！”
听到李志凡要打电话给赵奕铎，七个女孩居然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怎么了？你们怕他啊？”
李志凡笑笑，“没事儿，你们怕他什么，来了我教育他，保证他以后好声好气的对你们！”
七个女孩犹犹豫豫，面面相觑。
截至目前，她们也只见过赵奕铎几面，而且每次见到赵奕铎，他都虎着一张脸，十分吓人的模样。
赵奕铎毕竟也三十大几，属于成熟老男人行列一员，不再是几年前那个刚毕业的大小伙子，而且作为艺人部总监，必须得有一定的威慑力啊！
所以他留了胡子，刻意晒黑了皮肤，还戴了一支非常老成持重的黑框眼镜。
但李志凡见到他的时候，真被吓了一跳。
如果他是逆生长的话，那么赵奕铎简直就是加速衰老的典范。
“这么久不见，你咋成这样了？”
李志凡惊讶道，“是不是公司待遇不好啊？感觉你像是每天都要经历风吹日晒似得，皮肤咋变得这么黑了？”
“咳咳！”
当着几个女孩的面，赵奕铎对李志凡还是不会变成私下那样的，兜着一副很严肃的样子，“李总，您这话说的，我一个基层员工，担任得吃苦耐劳，要不然公司怎么能强大呢？”
“你这话……怎么听着像是损我啊？”
李志凡笑呵呵的给他倒上了一杯水，“这几个姑娘，现在是你带的！”
“对！”
赵奕铎点头，像是汇报工作一样，“我们有一支专业的运营团队，负责经纪、生活、统筹等各个方面的问题，之后她们会有一对一的助理和执行经纪，公司势必要将她们打造成为一支鲜活的新生力量！”
“哦，那有俩成员退出是怎么回事儿啊？”李志凡又问。
赵奕铎一听，看了一眼这几个女孩，又向李志凡问道：“她们都说啦？”
“还有她们说？”
李志凡将手机一亮屏，“现在只要上网一搜她们这组合的名字，都是这个新闻，怎么？我们东方文娱，是连这个事儿都搞不定吗？”
“那倒不是！”
赵奕铎苦笑道，“都是东艺那边搞的麻烦事儿，原来签合约的时候，本该一视同仁，大家都是同样的限定约，但谁知道东艺抽了什么疯，和那俩女孩的原公司后来补签了一个协议，允许她们在限定团发展期间，还能回到原公司的团体活动，实行什么两团并行制，狗屁！”
赵奕铎越说越气愤，直接爆了粗口。
这更让旁边的七个女孩吓了一跳，畏惧的看着赵奕铎。
“你态度平和一点，阳光温暖一点！”
李志凡教育到，“你看把几个女孩子吓成什么样了？平时你也这样对她们吗？我告诉你，手下的艺人该严的时候严，该柔和的时候柔和。”
“我这不是为合约的事儿头大吗？”
赵奕铎叹气道，“我头发都快愁掉了，还有什么心情挂着好脸色，别说对她们，我这段时间对所有人都一样！”
“我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李志凡说，“定期去倾诉一下，有利于身心健康。那俩女孩的合约和补充协议，你有原件吗？给我看一下！”
“有！”
赵奕铎打开手机，翻开邮箱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份邮件，打开后把手机递给李志凡，“只有图片，纸质的文件还在东艺那边！”
“你搞什么，怎么不交接？”李志凡一边看，一边问。
“这合约一团乱麻，一个补充协议搞的人头大，怎么交接？”
赵奕铎拍着桌子说，“我给东艺那边的原话就是，搞不定合约问题，不交接！”
公司大了，就怕这种踢皮球的事儿。
东艺那边想把合约快点甩给赵奕铎，有问题也就会由赵奕铎负责。
但赵奕铎可不想现在接这块烫手的山芋，所以给东艺放话，让他们搞定再说。
李志凡看了看大概合同，然后找到了权限归属的细节方面。
在主合同里，有明确的一条写着，一切权益归东方文娱所有。
再看附属协议，则比较乱，因为涉及到两团并行，自然要牵涉两家利益分配，而具体细节，写得乱七八糟，一看就是临时编的协议。
看了几遍后，李志凡抱怨：“真够乱的！”
“你也觉得吧！”
赵奕铎苦笑，“我能有什么办法？他们当时怎么签的这个协议，我都不知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去弄吧！”
“你也是，既然乱，咱就快刀斩乱麻！”
李志凡吐槽道，“咱是大公司，你就不能有点儿大公司的魄力和勇气？”
“啥？”赵奕铎一愣，“怎么操作？”
李志凡指了指那个协议：“直接发通稿，这份协议作废，两团并行取消！”
“那不行啊！”
赵奕铎说，“协议都签了，我们这属于违约啊！”
“主合同你看清了吗？”
李志凡反问，“一切权益归东方文娱所有，也就是说，这份协议做不做数，是我们东方文娱说了算，不是他们，更不是那俩女生。”
“可是……”
“然后就等着他们起诉吧！”
李志凡直接说，“他们要起诉，我们就陪他们耗到底，直接交给法务部处理，并且对外宣布，将严苛处罚那俩队员，彻底封杀他们家所有人艺人！对了，那公司叫啥来着？”
“乐华！”
赵奕铎说，“老板叫杜华，是个逼=女人，事儿精！”
“他们现在已经属于违约了，我们直接来狠的！”
李志凡道，“你回去法务部的写个声明，越严格狠辣越好，但也注意措辞，不能让人抓小把柄！”
“放心，这个他们在行！”
赵奕铎瞬间开朗，有李志凡给他撑腰的感觉，很久都没体会到了，这一刻真的无比开心，看着七个女孩，也泛起了温暖的笑意。
“来！”
李志凡把手机递给赵奕铎，“给我们八个人拍张合照！”
“行！”
赵奕铎知道李志凡要干什么了，于是乐颠颠的拿起手机，拍下了八人合影。
之后，又每个人合照一张，并不官方，感觉就是很平常的拍照一样。
东方文娱法务部很快拟写好了声明，包括撤销协议的通知。
然而就在这时，乐华竟率先发表了一篇声明，表示因为东方文娱安排的通告太多，任务太重，导致他们的两位选手疲惫不堪，所以决定退出9irl组合。
这篇声明瞬间轰动全网。
网友们一片骂声，什么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等等，全都用上了。
之前一直都只是传闻，吴莫愁和侍晓姗失联了，打算退出9irl组合，但那也只是传闻而已，没有实锤。
但乐华这篇声明一出来，实锤定了。
乐华方面本以为东方文娱方面肯定会因为此事，乱了阵脚，且得有好一阵子才能缓过神来。
谁知道仅仅过了半小时，东方文娱就发出了声明和撤销协议通知，并且通过东方文娱旗下所有的娱乐账号，同时转发。
光是这些娱乐账号，就有三十多个左右，这还不算东方集团其他版块的账号，要是全加起来，超过四百多个，那更是恐怖如斯的力量。
当然，这毕竟是娱乐新闻，只有集团总公司的官博可能会发，其他都用不上。
这消息一发，网友一片点赞。
“这次支持东娱！”
“无限力挺！”
“东娱！upupup！”
“东方文娱也敢惹？”
“还以为会是东艺发声明呢，结果是东方文娱主发，旗下所有娱乐账号转发，这次乐华死定了！”
“这个世界上，东方集团还没怕过谁！”
“我是李志凡，我要消灭乐华！”
“我是方骁，我要收购乐华！”
“我是唐庆云，我要封杀乐华！”
“……”
很多网友都认为，这次乐华肯定得认怂。
毕竟东方文娱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蹬鼻子上脸只会死得更惨。
真论起来，东方文娱在娱乐圈怕过谁啊？
然而，乐华还真有个胆子，第二天直接又发了一个新公告。
公告内容，是联合了国内几个小型娱乐公司，成了一个什么偶像联盟，并打出了“只选秀不签约”的旗号，势要和东艺视频为首的霸权平台，对抗到底。
这通知一发，网友乐了：
“没有资源，没有推广平台，你们靠什么推红艺人？快博？哈哈哈！”
“几个蚂蚱蹦跶起来，还想跟大象掰腕子？”
“乐华牛啊？只选秀不签约？人家制作费是大风刮来的？花几个亿重金打造节目，将你们的成员捧红，你们这么快就忘恩负义了？”
“没有这个节目，谁认识你们啊？”
“哎呀，公司有错，不牵扯艺人！”
“瞎啊？傻啊？艺人不服从这种破公司的烂决定？公司能拿刀逼着她们？”
“支持东方文娱！维护契约精神！”
“……”
网友们热议此事的时候，李志凡实时的站了出来。
他直接发了一条快博，配上了他和岳昕瑶等七个9ril女生的合照，以及所有的单独照，并附文道：“不错的七个女孩，阳光、活泼、可爱，散发活力，我将主刀她们的第一张专辑，并且为她们量身打造一部电视剧和一部电影，这是她们未来两年的主要工作，希望在这两年的限定时间里，能跟她们合作愉快，并为所有粉丝带来精彩的表现。”
此快博一发，再再再一次轰动全网。
这已经是爆炸级别的新闻了。
即刻，#李志凡9ril#的热搜词条空降榜首，并牢牢占据了第一位置，时间长达整整两天。
网友的留言密度太大，让人应接不暇：
“哇！居然第一张专辑就由李志凡操刀？”
“要火了要火了！这绝对大爆发！”
“还有电影和电视剧？这么强大的福利，机不可失啊！”
“哈哈，吴莫愁和侍晓姗现在肯定特别后悔，偷偷在被子哭呢吧？这么大的机会错过了，以后就再没这样的机会了。”
“该哭的是乐华，本身有一个翻身的机会，现在没有了！”
“为吴莫愁小姐姐争取一下这个资源，公司的错，不要怪罪她们！”
“还洗地呢？她俩不乐意，公司能强迫？”
“傻哔ncf！”
“zz！”
“如果不是九个人，那么就不是9ril，请不要再叫这个名字了！”
“对，九个人才圆满，不是九个人我们不买单！”
“……”
很多吴莫愁和侍晓姗的粉丝，夹杂在广大群众之中为他们的爱豆哭诉，甚至不惜威胁。
但这并没卵用！
当天，东方文娱就又发了一条申明，大意是让吴莫愁和侍晓姗赶紧回归，再给她们一次机会，限一天时间，否则将她们踢出团队，并全国封杀，而公司将直接吸纳比赛的第10和11名入队，保证9人团的存在。
这申明就像是给乐华最后的一道紧箍咒，打破不得，又逃不出来。
彻底封杀？
东方文娱还是有这个能力的，就算不是全部都相应，但国内一线平台，包括电视台等，是不用再想了。
而偶像的生命是最短的，只要一段时间不露面，网友就全忘了。
且新的偶像上位，老的偶像马上就会被淘汰，娱乐圈就是很残酷，所以做偶像很难，还不如静下心来做个实力派。
这种情况下，大部分网友都认为，东方文娱已经很给面子，马上回归，就能换来很好的资源和条件，吴莫愁和侍晓姗还不赶紧行动？乐华还不赶快低头认错？
但是等了半天，乐华方面连个屁都没放。
在乐华官博和他们老总杜华的快博下，全都是网友的骂声。
“你们干什么吃的？想耽误小姐姐吗？”
“不要封杀，不要得罪东方文娱，快回归道歉吧！”
“希望还是这9个人！”
“别回来了，我觉得第10的宋妍和11的蓝叶都非常不错，可以考虑一下，让他俩加入，不要那个吴莫愁和是小三了。”
“对，我也觉得！”
“你们什么居心？明明第10和11，还想代替第1和第2的位置？做梦！”
“大家不要吵了，吴莫愁，你倒是出来说句话啊？”
“杜华，你个老不要脸的臭三八，快把我的小姐姐放出来，要不然没你们好看的，我天天过来诅咒你们全家不得好死！”
听到李志凡要打电话给赵奕铎，七个女孩居然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怎么了？你们怕他啊？”
李志凡笑笑，“没事儿，你们怕他什么，来了我教育他，保证他以后好声好气的对你们！”
七个女孩犹犹豫豫，面面相觑。
截至目前，她们也只见过赵奕铎几面，而且每次见到赵奕铎，他都虎着一张脸，十分吓人的模样。
赵奕铎毕竟也三十大几，属于成熟老男人行列一员，不再是几年前那个刚毕业的大小伙子，而且作为艺人部总监，必须得有一定的威慑力啊！
所以他留了胡子，刻意晒黑了皮肤，还戴了一支非常老成持重的黑框眼镜。
但李志凡见到他的时候，真被吓了一跳。
如果他是逆生长的话，那么赵奕铎简直就是加速衰老的典范。
“这么久不见，你咋成这样了？”
李志凡惊讶道，“是不是公司待遇不好啊？感觉你像是每天都要经历风吹日晒似得，皮肤咋变得这么黑了？”
“咳咳！”
当着几个女孩的面，赵奕铎对李志凡还是不会变成私下那样的，兜着一副很严肃的样子，“李总，您这话说的，我一个基层员工，担任得吃苦耐劳，要不然公司怎么能强大呢？”
“你这话……怎么听着像是损我啊？”
李志凡笑呵呵的给他倒上了一杯水，“这几个姑娘，现在是你带的！”
“对！”
赵奕铎点头，像是汇报工作一样，“我们有一支专业的运营团队，负责经纪、生活、统筹等各个方面的问题，之后她们会有一对一的助理和执行经纪，公司势必要将她们打造成为一支鲜活的新生力量！”
“哦，那有俩成员退出是怎么回事儿啊？”李志凡又问。
赵奕铎一听，看了一眼这几个女孩，又向李志凡问道：“她们都说啦？”
“还有她们说？”
李志凡将手机一亮屏，“现在只要上网一搜她们这组合的名字，都是这个新闻，怎么？我们东方文娱，是连这个事儿都搞不定吗？”
“那倒不是！”
赵奕铎苦笑道，“都是东艺那边搞的麻烦事儿，原来签合约的时候，本该一视同仁，大家都是同样的限定约，但谁知道东艺抽了什么疯，和那俩女孩的原公司后来补签了一个协议，允许她们在限定团发展期间，还能回到原公司的团体活动，实行什么两团并行制，狗屁！”
赵奕铎越说越气愤，直接爆了粗口。
这更让旁边的七个女孩吓了一跳，畏惧的看着赵奕铎。
“你态度平和一点，阳光温暖一点！”
李志凡教育到，“你看把几个女孩子吓成什么样了？平时你也这样对她们吗？我告诉你，手下的艺人该严的时候严，该柔和的时候柔和。”
“我这不是为合约的事儿头大吗？”
赵奕铎叹气道，“我头发都快愁掉了，还有什么心情挂着好脸色，别说对她们，我这段时间对所有人都一样！”
“我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李志凡说，“定期去倾诉一下，有利于身心健康。那俩女孩的合约和补充协议，你有原件吗？给我看一下！”
“有！”
赵奕铎打开手机，翻开邮箱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份邮件，打开后把手机递给李志凡，“只有图片，纸质的文件还在东艺那边！”
“你搞什么，怎么不交接？”李志凡一边看，一边问。
“这合约一团乱麻，一个补充协议搞的人头大，怎么交接？”
赵奕铎拍着桌子说，“我给东艺那边的原话就是，搞不定合约问题，不交接！”
公司大了，就怕这种踢皮球的事儿。
东艺那边想把合约快点甩给赵奕铎，有问题也就会由赵奕铎负责。
但赵奕铎可不想现在接这块烫手的山芋，所以给东艺放话，让他们搞定再说。
李志凡看了看大概合同，然后找到了权限归属的细节方面。
在主合同里，有明确的一条写着，一切权益归东方文娱所有。
再看附属协议，则比较乱，因为涉及到两团并行，自然要牵涉两家利益分配，而具体细节，写得乱七八糟，一看就是临时编的协议。
看了几遍后，李志凡抱怨：“真够乱的！”
“你也觉得吧！”
赵奕铎苦笑，“我能有什么办法？他们当时怎么签的这个协议，我都不知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去弄吧！”
“你也是，既然乱，咱就快刀斩乱麻！”
李志凡吐槽道，“咱是大公司，你就不能有点儿大公司的魄力和勇气？”
“啥？”赵奕铎一愣，“怎么操作？”
李志凡指了指那个协议：“直接发通稿，这份协议作废，两团并行取消！”
“那不行啊！”
赵奕铎说，“协议都签了，我们这属于违约啊！”
“主合同你看清了吗？”
李志凡反问，“一切权益归东方文娱所有，也就是说，这份协议做不做数，是我们东方文娱说了算，不是他们，更不是那俩女生。”
“可是……”
“然后就等着他们起诉吧！”
李志凡直接说，“他们要起诉，我们就陪他们耗到底，直接交给法务部处理，并且对外宣布，将严苛处罚那俩队员，彻底封杀他们家所有人艺人！对了，那公司叫啥来着？”
“乐华！”
赵奕铎说，“老板叫杜华，是个逼=女人，事儿精！”
“他们现在已经属于违约了，我们直接来狠的！”
李志凡道，“你回去法务部的写个声明，越严格狠辣越好，但也注意措辞，不能让人抓小把柄！”
“放心，这个他们在行！”
赵奕铎瞬间开朗，有李志凡给他撑腰的感觉，很久都没体会到了，这一刻真的无比开心，看着七个女孩，也泛起了温暖的笑意。
“来！”
李志凡把手机递给赵奕铎，“给我们八个人拍张合照！”
“行！”
赵奕铎知道李志凡要干什么了，于是乐颠颠的拿起手机，拍下了八人合影。
之后，又每个人合照一张，并不官方，感觉就是很平常的拍照一样。
东方文娱法务部很快拟写好了声明，包括撤销协议的通知。
然而就在这时，乐华竟率先发表了一篇声明，表示因为东方文娱安排的通告太多，任务太重，导致他们的两位选手疲惫不堪，所以决定退出9irl组合。
这篇声明瞬间轰动全网。
网友们一片骂声，什么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等等，全都用上了。
之前一直都只是传闻，吴莫愁和侍晓姗失联了，打算退出9irl组合，但那也只是传闻而已，没有实锤。
但乐华这篇声明一出来，实锤定了。
乐华方面本以为东方文娱方面肯定会因为此事，乱了阵脚，且得有好一阵子才能缓过神来。
谁知道仅仅过了半小时，东方文娱就发出了声明和撤销协议通知，并且通过东方文娱旗下所有的娱乐账号，同时转发。
光是这些娱乐账号，就有三十多个左右，这还不算东方集团其他版块的账号，要是全加起来，超过四百多个，那更是恐怖如斯的力量。
当然，这毕竟是娱乐新闻，只有集团总公司的官博可能会发，其他都用不上。
这消息一发，网友一片点赞。
“这次支持东娱！”
“无限力挺！”
“东娱！upupup！”
“东方文娱也敢惹？”
“还以为会是东艺发声明呢，结果是东方文娱主发，旗下所有娱乐账号转发，这次乐华死定了！”
“这个世界上，东方集团还没怕过谁！”
“我是李志凡，我要消灭乐华！”
“我是方骁，我要收购乐华！”
“我是唐庆云，我要封杀乐华！”
“……”
很多网友都认为，这次乐华肯定得认怂。
毕竟东方文娱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蹬鼻子上脸只会死得更惨。
真论起来，东方文娱在娱乐圈怕过谁啊？
然而，乐华还真有个胆子，第二天直接又发了一个新公告。
公告内容，是联合了国内几个小型娱乐公司，成了一个什么偶像联盟，并打出了“只选秀不签约”的旗号，势要和东艺视频为首的霸权平台，对抗到底。
这通知一发，网友乐了：
“没有资源，没有推广平台，你们靠什么推红艺人？快博？哈哈哈！”
“几个蚂蚱蹦跶起来，还想跟大象掰腕子？”
“乐华牛啊？只选秀不签约？人家制作费是大风刮来的？花几个亿重金打造节目，将你们的成员捧红，你们这么快就忘恩负义了？”
“没有这个节目，谁认识你们啊？”
“哎呀，公司有错，不牵扯艺人！”
“瞎啊？傻啊？艺人不服从这种破公司的烂决定？公司能拿刀逼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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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友们热议此事的时候，李志凡实时的站了出来。
他直接发了一条快博，配上了他和岳昕瑶等七个9ril女生的合照，以及所有的单独照，并附文道：“不错的七个女孩，阳光、活泼、可爱，散发活力，我将主刀她们的第一张专辑，并且为她们量身打造一部电视剧和一部电影，这是她们未来两年的主要工作，希望在这两年的限定时间里，能跟她们合作愉快，并为所有粉丝带来精彩的表现。”
此快博一发，再再再一次轰动全网。
这已经是爆炸级别的新闻了。
即刻，#李志凡9ril#的热搜词条空降榜首，并牢牢占据了第一位置，时间长达整整两天。
网友的留言密度太大，让人应接不暇：
“哇！居然第一张专辑就由李志凡操刀？”
“要火了要火了！这绝对大爆发！”
“还有电影和电视剧？这么强大的福利，机不可失啊！”
“哈哈，吴莫愁和侍晓姗现在肯定特别后悔，偷偷在被子哭呢吧？这么大的机会错过了，以后就再没这样的机会了。”
“该哭的是乐华，本身有一个翻身的机会，现在没有了！”
“为吴莫愁小姐姐争取一下这个资源，公司的错，不要怪罪她们！”
“还洗地呢？她俩不乐意，公司能强迫？”
“傻哔ncf！”
“zz！”
“如果不是九个人，那么就不是9ril，请不要再叫这个名字了！”
“对，九个人才圆满，不是九个人我们不买单！”
“……”
很多吴莫愁和侍晓姗的粉丝，夹杂在广大群众之中为他们的爱豆哭诉，甚至不惜威胁。
但这并没卵用！
当天，东方文娱就又发了一条申明，大意是让吴莫愁和侍晓姗赶紧回归，再给她们一次机会，限一天时间，否则将她们踢出团队，并全国封杀，而公司将直接吸纳比赛的第10和11名入队，保证9人团的存在。
这申明就像是给乐华最后的一道紧箍咒，打破不得，又逃不出来。
彻底封杀？
东方文娱还是有这个能力的，就算不是全部都相应，但国内一线平台，包括电视台等，是不用再想了。
而偶像的生命是最短的，只要一段时间不露面，网友就全忘了。
且新的偶像上位，老的偶像马上就会被淘汰，娱乐圈就是很残酷，所以做偶像很难，还不如静下心来做个实力派。
这种情况下，大部分网友都认为，东方文娱已经很给面子，马上回归，就能换来很好的资源和条件，吴莫愁和侍晓姗还不赶紧行动？乐华还不赶快低头认错？
但是等了半天，乐华方面连个屁都没放。
在乐华官博和他们老总杜华的快博下，全都是网友的骂声。
“你们干什么吃的？想耽误小姐姐吗？”
“不要封杀，不要得罪东方文娱，快回归道歉吧！”
“希望还是这9个人！”
“别回来了，我觉得第10的宋妍和11的蓝叶都非常不错，可以考虑一下，让他俩加入，不要那个吴莫愁和是小三了。”
“对，我也觉得！”
“你们什么居心？明明第10和11，还想代替第1和第2的位置？做梦！”
“大家不要吵了，吴莫愁，你倒是出来说句话啊？”
“杜华，你个老不要脸的臭三八，快把我的小姐姐放出来，要不然没你们好看的，我天天过来诅咒你们全家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