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废物!”昏暗的房间内,一名中年男子拍案大怒对着一名跪倒在地的青年男子大吼,仔细看,那名中年男子正是钟楼,而跪倒在地的竟然是邵周!

    “邵周,我还可以再相信你吗?”

    邵周听闻,低下了头用阴沉的声音说道:“对不起!老板,我没有想到他们会用互相担保协议来阻止我们收购云天。”其实邵周的计划本来是完美的,一边和龙岛合作,另一边让云天无路可走,提前知道自己即将灭亡的云天肯定不会甘于破产的命运,倒不如提前找一个更大的靠山,所以他们势必会相当钟楼,这个年代,谁不想来抱大腿?可是偏偏,李洪给他们来了一招以不变应万变的互相担保,这样下来,虽然两个公司明面上没有任何合作关系,可是一旦一方宣布破产,另一方则完全无条件承接对方的所有业务和债务,有了这个协议,只要云天和龙岛不是同时倒下,两家必然会是一家灭一家兴旺的表现,而让其中任何一家做大之后对钟楼都是大大的不利。

    钟楼弹了弹手上的烟灰眼睛微眯:“明远啊,是时候让我会会你的儿子了,让我看看他是否有他老子那样的天赋!”说完将烟头弹在了地上又狠狠的踩了一脚,在他的想法当中大概那个烟头就是李洪的化身,恨不得将李洪碾碎在脚底。

    龙岛,策划组办公室

    “哎呦?李公子?我刚刚和您的助理杜小姐打了个招呼就直接进来了,您可不会怪罪老朽吧?”说话的人是钟楼,一股子的老奸巨猾的样子对着李洪拱手作揖。虽是不约而至让人有些不爽,不过李洪也是碍于对方身份不好发作也只能和这老家伙把面子功夫都做足了随即回应道:

    “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钟楼集团的董事长钟楼,钟楼老先生您来到这里可以说是我的荣幸,怎么寒掺在下说在下会怪罪钟老板呢?只是不知道钟先生您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钟楼:“哦,呵呵,只是因为日前小子和李公子签订了合作协议,而你知道的,我钟楼集团业务甚广,关于传媒这方面,我所了解其实并非甚多,但既然是有了合作,我也好就此借机来了解一下这个行业顺便看看我们的合作伙伴。”

    李洪听了心里冷笑,这个老家伙刚刚被自己摆了一道,这个时候会有这么单纯?真的恐怕是不来扒自己一层皮就不错了,但是既然做都做了现在说什么都是没用的,还是要看看这个老家伙究竟有什么目的。

    随即李洪便开始出言刺激钟楼:“钟楼不今天来该不会还是想来挖墙脚的吧?那****去您公司卧底被您热情款待实,您以真诚待我虚伪,让我可是十分的愧疚无颜面对啊,所以我不能去您的公司。”

    钟楼:“哦?李公子哪里话,老朽就是今日无礼不约,也不至于欺负人到别人公司的地步啊,况且就是老庄不在的这段日子,公司不是还有赵松源的吗?我想去别人公司挖人,也得问问别人的领导是不是同意不对吗?”

    李洪听了心中泛起一阵白眼,合着这老家伙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赵松源是他们的人了,还问问赵松源,赵松源不都是听你的指示吗?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呢?你干脆做主直接收购龙岛得了!

    不过李洪就算是再瞧不起钟楼的为人,表面上还是不能发作,即使人的很难受也得憋着!

    所以李洪干脆给了钟楼一个台阶让钟楼下来:“钟老板真是客气了,我只是跟您开个玩笑,您今日来找我肯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按理说公司的事情应该在公司说,可是您和我的身份悬殊实在是过大,我怕我这办公室招待不起您,不如这样,我们叫上赵总一起出去吃个饭您看如何?”李洪说这话有门道,依照通常的道理来讲李洪在公司里所处的地位根本就不能给赵松源这个总经理的位置做任何的决定,可是他却私下里答应了钟楼叫赵松源一起吃饭,这样给公司里其他人的印象就会感觉李洪这个人有些妄自尊大,但实际情况,大家心里都清楚,李洪是庒明玄亲招的,所以李洪这么做虽然有点过,但是这个度把握的还算是比较完整。另一方面,赵松源又是不得不叫,和同行业的人一块吃饭,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领导,很容易给自己公司人烙下话柄,他是想跳槽?还是想出卖公司的资料?所以叫上赵松源这个总经理,也算是有一定的避嫌作用了。

    晚19:00福源饺子馆

    雅间内坐着李洪,钟楼,赵松源三人。

    赵松源:“钟老板,我们这里已经没有外人可以谈谈正事了。”

    赵松源说话间似是开篇又似是提示钟楼。

    钟楼:“哈哈赵总,我哪里有什么正事?你知道的,钟楼集团那么多业务,我几乎都是不参与的,我只负责出资,其他的事情我都交给别人去做了,关于看法,我哪里能提得出什么精妙来?我只不过是来看看友人之后,前些日小子曾来我公司看过,我念在和明远过去尚有交情,希望小子能够来我公司我也好帮友人照看,可奈何不知老庄对这小子说了什么话,使得对我一直怀有敌意,我这不是借着小邵(邵周)的口,尽量也是多给小子一些帮助,也顺带的能够来探望一下。万一哪天明远回来了怪我照看不周,我可当如何是好啊?哈哈!”

    赵松源:“钟老板所言甚是,李公子对钟老板...”

    李洪一看赵松源终于把话引到自己身上了,立马接话:“钟老先生实在是过虑了,但是我的确有一点不知道那就是原来钟老先生也认识家父,不知可否听钟老先生谈谈对家父的看法?”

    钟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表情酝酿了半天就差说出一句“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这种讲故事的样子。

    钟楼:“其实当年,我也只是和你父亲在佛法论心会上和你父亲对于佛陀产生有过一些不同的小见解,我二人各持观点,摆出了许多的论述论据,但都无法说服对方,最终经过了三天三夜二人打成平手,但你父亲生性好辩,我二人就对于那事做了长达三年的辩论,最后你父亲以在古洞中寻得的一颗菩提子说服了我,但不想这颗菩提子竟也成了灾难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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