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阿七伸手在狐狸肚皮上摇晃,着急地喊:“长遥,醒醒,糟了,你又变成狐狸了!”

    狐狸懒懒地开口:“别晃本君的肚子。”

    阿七吓了一跳!

    虽然知道知道长遥君是个狐狸精,但是以狐狸的身子说人话,还真是有点不习惯,好不容易稳住心神,说到:“你怎么又变成狐狸了?你昨天偷喝酒了?”

    长遥君翻身爬起来,后腿一蹬,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然后又跳到阿七怀里:“没有,我就是觉得法力恢复了一点,好像可以自由变换身体了。”

    “那你变回来,我要起床了。”

    “不行,变形有时间限制,下次变身要等到明天。”长遥君这是随口扯谎,他变身根本没有时间限制,如此说只是为了在阿七怀里多腻一会。

    “那你今天千万不要说话,吓到别人事小,让人家发现你是妖怪,我可救不了你。”

    “知道知道……”长遥君抖抖耳朵,似乎要把阿七的唠叨都甩出去。

    阿七只得起身穿衣,过几天就是刘大山的婚礼了,阿七不仅要帮忙打点,还要兼职做伴郎,刘大山昨日嘱咐过他,要他一大早去试伴郎的衣服。

    阿七迷迷糊糊到了前院,春凤和巧儿正在理着几件衣服,见阿七来了,把红色的袍子往阿他怀里一塞:“赶紧试试,我们还得去赵家改喜服呢。”

    “你怎么一大早抱着只狐狸?”巧儿问。

    “额……”阿七顾左右而言他,“我去试衣服了。”

    春凤追在后面问:“长遥公子呢?他是压轿人,也要试衣服的。”

    太岚镇有一习俗,婚礼时男方要有两位男子,一人做伴郎,前去打头阵敲开新娘家的门,一人做压轿,骑马走在队伍最后方,此人要执篮子,将花生、桂圆等物抛洒给街上的人,分发喜气。压轿人越有才名,后面欢迎的队伍越长,婚礼就会越喜气。

    伴郎要是与新郎关系密切之人,自然由阿七担任。压轿人颇有讲究,通常来说要么文采出众,要么是武艺超群,总之要有一样拿得出手的技艺,算给男方长脸。

    柳三娘想来想去,就把主意打到长遥君身上,别的不说,就那副绝美的脸,足够在婚礼上添风头了。

    长遥君本来不乐意做,满心惦记着喜宴,三娘只说了一句“压轿人能收两份红包“,长遥君马上屁颠屁颠地应了:“我去!”

    此时不见长遥君,春凤自然问起。

    阿七连忙打马虎眼:“哦,他……他去狐舍看狐狸去了,把他的衣服给我吧,我们身材相仿,我替他试。”

    阿七拿着衣服要进屋,忽然想起怀里的狐狸,低声道:“你出去,我要更衣。”

    长遥君的狐狸爪子死死拽着阿七的衣服,低声回:“我不!”

    阿七拽了两下没拽开,只得外袍一脱,连衣服带狐狸全扔门口了。

    长遥君从衣服里挣扎出来,见大门紧闭,龇着牙:“哼,一个破门还想拦住本君!”

    狐狸灵活地一甩尾巴越上窗台,纸糊的窗户拿舌尖一舔就能轻易捅破。长遥君大摇大摆地坐在窗台上,眼睛透过破洞,将里面的景色看个清清楚楚。

    阿七试过衣服出来的时候,只见狐狸站在窗台上,挂着两道鼻血,神情迷醉地说:“好身材……”

    阿七顿时羞个大红脸:“狐狸精好色便罢,你整日偷看我作甚!”

    长遥君痴痴一笑,又跳进阿七怀里,拿鼻子蹭蹭他的胸膛。

    阿七又气又恼,骂道:“明日必须变回来!”

    眼看婚礼将近,阿七拿出收集了许久的一袋纯白色狐狸毛,亲自缝了一件白色狐毛披风,打算给赵家送去,当作贺礼。

    长遥君见了嫉妒不已,把披肩裹在身上比划:“啧啧,跟我正合适,送人可惜了……”

    阿七上前抢过,用丝布仔细包好了,说:“想都别想,你都有多少件衣服了。”

    狐舍开始有盈利,阿七就把收成分给长遥君一半,他自己的那一半都是存起来作老婆本,而长遥君则是买买买!市面上新出的衣服,第二天就能见长遥君穿在身上,短短一个月,居然新添了两口衣箱。

    长遥君对此毫不掩饰地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不过他虽然衣服多,但最钟爱的还是阿七给他手缝的那件衣服,天冷了就穿在里面,洗的多了有些发旧,因此长遥君才磨着阿七要他再做一件,阿七对此置之不理。

    转眼到了刘大山与赵琳的大喜日子,大伙早早地忙碌起来。

    ☆、本君发情期了

    阿七穿着伴郎的衣服,带暗红纹路的黑色长袍,袖口拿红布缠上,显得十分精神利落,顾大娘给阿七梳了个四方髻,端端正正地配上一条红色缎带,让人眼前一亮。

    不过若论起俊美,长遥君生生把新郎和伴郎甩下一条街。

    他今日着白底红纹的骑马袍,手执系了花团的竹篮,跃马而上,若不是走在队伍最后,恐怕新郎官的风头都要被抢尽了。

    阿七与长遥各司其职,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中间是着喜服的新郎官带着十六台彩礼,乐队随行吹拉弹唱,好不热闹。

    “这,这压轿子的是哪位才人?如此俊美?”街上众人议论纷纷。

    “是个书生,叫长遥,不是本地人,好像是阿七在外面救下的。”一个知情人答到。

    “请个来路不明的书生压轿,即便这书生俊美,恐怕也不合适……”

    此人话音刚落,只见一大批女子跟在队伍后面,手持红布,招摇大喊:“长遥公子……”

    追随在队伍后面的女子竟比彩礼队伍还长,手持红布十分热闹壮观,刚才那说话的人顿时没了声。

    迎亲队伍敲锣打鼓,吸引了许多人注意,这其中便有一人,手持纸扇雍容华贵,只是一双眼睛闪着算计的光,让人不由退却三步,此人是当今宰相李政庭之子,李霄。

    “没想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小镇,还有如此天资绝色。”

    “回公子,小的去打听了,这位压轿人是个书生,几个月前被绣坊的伙计从路边救下带回来的。”李霄身边的侍从李富也是个奸人,跟着李霄煽风点火无恶不作,不等他主子开口,自己先把人的来路摸清了。

    “不错,你知道该怎么做……”

    李富点头哈腰地应了:“主子,您瞧好吧!

    这头迎亲队拐弯入了巷子,赵家的人一看到轿子,先放了一挂炮仗,待喧闹声停下,阿七打头上前闹门,边上陪着位媒婆,两人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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