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敢挣扎,乖乖的躺在他怀里。男人的手臂很有力,抱着joe这么大一个人也很轻松,他快步走向浴室,一脚踹开浴室的门,毫无预警的,将joe扔进了浴缸。

    joe没来的及防备,整个人一下沉到浴缸底,想要挣扎,可是手脚都绑着,呛了好大一口水,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成为溺死在浴缸里的第一人的时候,就被那个男人提着肩膀拽了出来。joe坐在浴缸里,咳了好一会,可这劲还没缓过来,男人就抓着大毛巾使劲擦他的脸,力气之大,让joe以为自己会掉一层皮,但尽管这样,他依旧不敢躲,任男人作为。

    男人擦了好一会,直到将joe脸上的妆全部擦掉才停手,然后坐在站在那,看着坐在浴缸里的joe。joe脚上和那地方的蝴蝶结浮在水里,红色的丝带和他白皙的肌肤相应显得分外妖艳,栗色的短发软软的耷拉在额头上,水珠往下落在犹如陶瓷般晶莹的脸颊上,卸去妆容的joe好像被人拿掉了面具,睁着湿润的眼睛愣愣的看着男人,长如羽扇的睫毛上还带着水珠,那模样好像一只迷路的小动物,无助而无辜。

    “你叫什么?”男人开口问到,他的声音和容貌一样,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感。

    “joe。”joe柔声回答,他在蓝夜一向以乖巧著称,蓝夜来往的有钱有势的人太多,而这样的人,习惯了别人的卑躬屈膝,在这样的地方,日子想要好过点,唯一的办法便是乖巧。

    “我是说真名!”

    joe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人会对真名这样的事感兴趣,不过还是老实回答:“我叫沈昭。”

    “好。”男人对这个答案好像很满意,“我是叶凛,以后,你就叫我叶哥。”

    第 28 章

    之后的几个月,要说沈昭天天和叶凛腻在一起也不为过,因为大部分时间,他都待在叶凛的别墅里,等着叶凛回来,很少回蓝夜了。

    在和叶凛慢慢熟稔的同时,他们的关系也渐渐变的微妙起来,而所谓的微妙,很大程度是建立在沈昭的感觉上,他喜欢叶凛,所以叶凛的温柔在他眼里,可以扩大一千倍……

    叶凛也开始对沈昭毫无防备,本来要蒙着眼睛来的别墅,已经可以让他自由进出,帮会上的事也开始不再避忌他。有的时候,他会听沈昭絮絮叨叨说一些小时候的事。尽管那么无聊的童年,沈昭也有自己小小的快乐,比如站在院子里,踩自己的影子,或者看着蚂蚁搬家,这些细小的事情,沈昭会说上很久,叶凛就这么听着,附和着,从不打断。

    从小到大,没有人认真听过沈昭说话,小路也大多是找沈昭发牢骚,而那个冬天,沈昭捧着一杯热咖啡,窝在叶凛怀里,说一些不着调的傻事,这样的日子,温暖的让人无法抗拒。如果叶凛的对象是一个受遍万千宠爱的公主,那么这些也许没什么,可那是沈昭。刚开始的时候,沈昭会提醒自己不要陷进去,范季那样的前车之鉴多如繁星,可是最终他还是没能保持那份清醒……

    叶凛知道沈昭喜欢摄影,还特地千辛万苦请了业界知名的摄影师,单独为沈昭授课。沈昭对自己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很是珍惜,所以就算是冬天,还是坚持跟着老(丵)师去了青岛采风。沈昭一辈子没出过门,第一次来海边,从酒店宽阔的落地窗望出去,外面便是一片海天相接,沈昭等不及第二天,就带着相机冲了出去。

    冬天傍晚的青岛,风大的要把人都吹走,沈昭冻得缩头缩脑,可是到底舍不得这片美景,没带三脚架胡乱拍了几张照片,竟然也美的无法言语。沈昭欣喜若狂,从礁石上跳到沙滩上,没带三脚架,反而能有更多的角度,上蹿下跳的拍,直到天色全暗了,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回了酒店。

    然后这天晚上,沈昭就发烧了,叫前台送了感冒药吃下便睡了,本想说挨过这个晚上到天亮再说,没想到后半夜烧的更厉害了起来。沈昭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之间,好像回到了年幼的时候,也是这样,烧的再怎么厉害,也没有人过问……

    沈昭自小被人抛弃在福利院的门口,十二月的天气,只包了一条薄毯,福利院的老师发现他的时候,已经冻得全身发紫,身上遍布被殴打的痕迹,已经奄奄一息了。所以沈昭从懂事开始,就没有期望过,会有家人来接自己回去,摆明自己是个多余的不被欢迎的存在,又怎么会期待那个忍心让自己就这么冻死在福利院门口的人来认回自己呢?

    沈昭5岁的时候,就被自己的养父收养了,若是放在福利院的档案上,沈昭是幸运的,那个男人事业有成,无不良嗜好,理由是自己是个不婚主义者,所以想领养一个孩子,作为自己庞大的事业的接班人,可事实上,那不过是沈昭另外一个噩梦的开始。

    那个男人的确给沈昭提供了不错的生活条件,但是沈昭却很少看见他。沈昭的童年记忆,只有那空荡的屋子、电视机的回响和佣人冰冷的脸孔。他没有上过学,家庭教师每周只来三次,那个沈昭所谓的童年,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只有自己,一直到他14岁那年。

    14岁的沈昭,刚刚拔高的个头,属于少年纤细的身形,加上常年待在家里而显得过于惨白的皮肤,让他看上去就像一个陶瓷娃娃。养父偶然一次回来和沈昭吃饭,惊觉这个孩子的变化,眼神就没有从他的身上移开,之后养父便增加了和沈昭吃饭的次数,那时的沈昭便没有意识到养父看自己的眼神有多少的危险,还暗暗为这改变而兴奋不已。

    噩梦开始于那个养父喝的醉醺醺的夜晚,沈昭细心的照顾酒醉的养父,他是真的帮这个男人当自己唯一的依靠,可这个男人却将他拉进房间,将他按在床上,用那带着酒精臭味的身体,凶狠的贯穿了他的身体……

    第一次的疼痛那是噩梦,可之后在养父的连哄带骗之中,沈昭还是成了他的一只玩具。沈昭不是没想过要离开,可是去哪?有记忆以来,沈昭就只有这栋房子和这个男人,他谁都不认识,也没有经济来源,天大地大,无处容身。

    所以就算后来养父生意失败,将怒气全部撒在沈昭的身上,他也默默的忍受着,一直到最后养父给他灌了安眠药卖给了蓝夜。沈昭知道自己被卖的那个晚上,坐在蓝夜的小房间里冷笑,整整笑了一个小时,然后安静的从小房间出来,卖笑,卖(丵)身,也没有什么不同,反正,也没人在乎,他自己都没有心可以疼了……

    沈昭在青岛生病的消息,还是老(丵)师的助理打电话回去,叶凛才知道的。叶凛包机到青岛的时候,沈昭正躺在医院里打吊瓶,整个人烧的迷迷糊糊的,一直发冷汗。叶凛陪着沈昭打完吊瓶,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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