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心里头的疙瘩,可是总觉得还有点不对,除了赫连渊,还有什麽原因让他睡不著。

    “有心事?”司徒雪融反手抱住凤兰的腰轻声问,凤兰想了想,好像自己也没事太大的心事,只好顺著之前的思路有点试探性地开口:“赫连将军……还留在北疆城内?”

    “嗯,等你好起来我们也要去那里。”

    “为什麽?”凤兰听司徒雪融这麽一说立刻泄气,和那个图谋不轨的阴险的家夥还要见面,他真的是十万个不愿意。

    “因为……越过北疆城,我们就要打到北漠境内了。”

    司徒雪融的声音仍旧很轻,却让凤兰感觉到了掩藏著的兴奋,有点不解道:“不是打到边界就好了吗,为什麽要……这不是侵略麽?”

    “北漠夷狄言而无信,不把他们赶到大漠以北以示华都实力,他们会随时回来重新侵扰边境。到时候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努力又毁於一旦,此战既然要打,就要打到最後。”

    “啊?那还要多久?半年,一年?”凤兰听他这麽一说有点头大,暗自嘀咕道:“我还以为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

    司徒雪融闻言沈默了,凤兰已经早已学会了洞悉这个人的一点点异样,暗地里懊恼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说:“雪融,我的意思不是我很想家或者想回去。”

    晚上会更,更什麽不知道,似爱或岸吧

    凤楼下章的剧情就有点暴走……好吧好吧,也不用特别期待……总之不会像苍月那麽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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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楼记事(美攻丑受,有爱)48谁说重逢都不h的!

    司徒雪融闻言沈默了,凤兰已经早已学会了洞悉这个人的一点点异样,暗地里懊恼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说:“雪融,我的意思不是我很想家或者想回去。”

    只是呆得越久,越觉得这地方实在是太危险。刀剑无眼局势无常,天天跟北漠敌人周旋就够呛了,再加上还有个赫连渊对他的宝贝虎视眈眈。而且自从来了这鬼地方雪融的精神压力就很大,身子看著也比不上在将军府里被他调养得最好的时候的样子,虽然在他身边其实哪都一样,但相对而言当然还是家里好。当时还觉得他妹妹玉冰很讨人厌,现在想想和在战场上的遭遇比起来,那对母女的嘴脸不知道要亲切多少倍。

    “嗯,我知道了,睡吧。”司徒雪融微微点头在背後轻轻拍著他,这时候凤兰才如梦初醒般地发现自己睡不著的原因。有心事的不是他而是司徒雪融才对,雪融虽然平日少言寡语,对他却总是很自然不怎麽加以掩饰,而今天却很像是有什麽压在心里不得发泄出来一样让他看著难受。

    “雪融,你怎麽了?”他问,司徒雪融起先是微笑著摇摇头,但是装出来的笑容连自己都骗不了,在凤兰清澈的眼睛的直视下开始一点点瓦解。

    “雪融……”看著他,有点担心地扯了扯他的手臂,而这一下似乎触动了什麽一般,司徒雪融猛地掀开被子骑在凤兰身上压住他的双肩,凤兰还在愣神,炙热的吻就已经如狂风暴雨一般落了下来。

    这种时候凤兰可没有傻到去欣喜这个木头终於会在床上主动了,反倒是平添了一点担忧,可是生病的软弱无力让他无法挣脱,司徒雪融从他的颈子一路向下咬开他衣服上的扣结,顺著胸膛和小腹吻下去,滚烫的液体滴在皮肤上慢慢变凉,凤兰讶异地抬起头,正看见泪水从司徒雪融的下颚滑落。

    “天啊……雪融,你哭什麽?”凤兰这时候完完全全手足无措了,结结巴巴地问:“雪,雪融,别哭啊……我……我做错什麽了吗?”

    “做错了啊!”他没想到司徒雪融会冲他吼,声音里尽是不稳和委屈,他的手掌被展开,之前被司徒雪融捏在手里的手腕暴露在窗户透进来的光线里,被破布条绑著的伤口上凝固的血迹斑斑还历历在目,司徒雪融修长的手指摩挲著那里,是和他语言上的凶恶完全不相符的怜惜和难过。

    “在隆冬游过漠河,为了逃狱自残,明明不会武功还在城楼上不要命!凤兰,你为什麽要做这麽多?是为了……是为了我吗?”

    凤兰一瞬间似乎明白了又似乎更糊涂了,有一个什麽东西隔著一层窗户纸就要拨云见日,却让他更加如堕入云里雾里,司徒雪融想要问明白的想要表达的,他觉得他可以理解他此刻的心情甚至心和他一起痛著,张口却又不知道要怎样回答他怎样劝慰他。

    肌肤被一寸一寸亲吻著,他听到司徒雪融轻声问:“我什麽都没为你做过,什麽都给不了你,你这样做值得吗?”

    “等等,等一下,”凤兰打断他,先把他所谓的“我什麽都没为你做过”这样的胡话摆在一边,总觉得他的语调里像是话里有话,瞪著他问道:“雪融,什麽叫‘我什麽都给不了你’?”

    “所有你应得的……”司徒雪融苦笑著说:“我已经数不清了,你为我做了那麽多,你应得的有多少没有得到你心里清楚的。你甘心,凤兰,你真的甘心?”

    “哈!”凤兰哑然失笑道:“雪融,我这人你难道还不明白?那些功名利禄算到我头上也没有意思,我从头到尾想从你那里要的就只有你这个人而已。”

    “……可是我也给不了你承诺啊。”

    “你说什麽?”一句话幽幽响起如同惊雷,这是凤兰从来没有料想过能从司徒雪融嘴里说出来的。到了这种时候他也由不得变了脸色,有点不敢相信地蹙眉问道:“你什麽意思?”

    “将来的事情谁都无法掌控,我给不了你承诺,凤兰。”

    他说著,手滑到凤兰的亵裤里。下体在撩拨下充血火热,而於此相对的是凤兰的心因为他这一句而骤然凉下来。司徒雪融说给不了他承诺,他居然会这麽说。

    也许万物都会变,可是在他看来只有雪融不会变,永远会傻傻地看著他,为他一句调侃而脸红一个动作而感动,他从未想过这样一个人也会说出将来的事情谁都无法掌控这样的话。因为按照他的理解他的将来已成定局,当然是两个人快快乐乐地携手过一辈子,就算是退缩,也只有曾经他不懂事的时候想过,而司徒雪融的用心太一清二白了,纯粹到他连怀疑都无法去怀疑的地步。

    在他愣著的当口,司徒雪融涩然一笑,完全没有开拓过的穴口对著凤兰的分身就坐了下去。

    剧痛的地方还是心脏,当凤兰看到他无法隐忍的痛苦表情听到他细微的呻吟的时候,再去阻止已经迟了。结合的地方流下血来,凤兰一辈子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失误,而这种失误偏偏落在自己最心爱的人身上。

    那一瞬间占据了头脑的是怒火,他努力坐起来,而司徒雪融居然利用他这个动作顺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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