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顶孙利在对着厂区的一侧发现了一张铺在地面的毯子,一支英军常用的aw(l96a1)狙击步枪架在前方,旁边还放着行军背包、枪盒、一些子弹和望远镜等等。

    孙利走过去,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装在行军包内,又把狙击步枪拆开装入枪袋,背上行军包和枪袋,拿着手枪向楼下走去,来到一楼。

    他听到屋子外面有动静,于是放下枪袋和背包,捡起那一支m4a1步枪,靠在门口向外望去,发现有几个民兵在街道不远处向这边移动,他小声向外说道:“自己人!”外边的民兵就快速的过来,有六人进来,其中两人还是下午自己使用迫击炮时一起战斗过的。那两人向其他人介绍了孙利。于是有三人去到楼上,一名民兵守住一楼门口,那两人开始打量屋内的情况。

    见到有同伴后,孙利开始整理起物品,在地上堆着许多弹药和三支m4步枪,还有一支散弹枪,几个背包。倒出从楼上带下来的背包内的东西,里面有许多狙击手的私人物品,孙利在弹药堆里和其他几个背包内寻找可以使用的东西。

    先是把自己脚上的作战靴换了,主要是上面有一股怪味,把弹药装好。又在背包里放了几个弹匣,望远镜和毯子也塞进背包,还在几名死者身上和背包内找到些美金,大约几千块,他伸向周围的民兵,那三人都摇头不要,他便放入背包。把狙击步枪枪袋挂在背包外侧。

    清理完后,他又找到些巧克力和饼干坐在一边吃了起来。不停忙碌的孙利没有发现旁边的三人和勘察完楼上下来的民兵都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他,气氛十分诡异。感到太安静的孙利抬起头,看到大家都看着自己,他不好意思的问他们吃不吃,几人都木然的摇了摇头。

    休息了一阵子后,孙利指挥几人把房间里雇佣兵的武器和背包都背起,让他们带自己去最近的落脚点。

    几人向后来到民兵控制区域,往旁边的山坡走去,山坡上的工事内有一个临时补给点。过程比较平淡,也没有碰到敌人,几人顺利的来到山脚,其中一名民兵去到一处暗哨,通报了几人情况后,几人顺着山道向上爬去,经过一处暗堡时还被两名民兵仔细检查了一番。

    来到位于山坡顶部的工事,这个工事是由三个交错的暗堡和一个大的山洞组成。地堡是钢筋水泥修建的永久工事,每个地堡有四五平米的空间,里面配备有重机枪和高射机枪。在周围还有几个平台,有需要就可以在平台上发射迫击炮或者107火箭发射器。

    山洞很大,有几十米深五六米宽,洞口放有几门107火箭发射器和几挺机枪,几个弹药箱放在旁边,还有个发电机在洞口边轰轰直响。往洞内走上十来米就是民兵的休息区,有许多睡袋在地上放着,还有一个半人高的油桶装着木材冒着火光。在休息区后面有一个水池,洞顶部还不断有水滴下。山洞的后面堆放有大量的武器弹药。

    整个工事群有五十来人驻守,由一位三十多岁名叫阿拉迪的指挥官负责。孙利他们来到山洞后,阿拉迪和轮休的民兵一起来到休息区火堆边,那几名民兵向山上的人介绍了下面的战斗情况,几人还特别描述了在小楼看到的情况,山上的民兵都十分佩服孙利,都把目光转向他这边,本来孙利是躲在一个角落的,但是大家都看着他,只好站起来向民兵们挥了下手有露出一个微笑。

    此刻的孙利不知道自己的微笑有多渗人,他浑身都是暗红色血迹,干枯了的血把他的头发整成了刺猬状,整张脸上全是血垢,完全看不清五官。透过微微张开的嘴巴可以看到牙齿缝隙了还有血丝,在嘴角边还沾着一小块不知道哪里来的肉。身上的战术背心和裤子大部分都被被血液染成了暗紫色,有的地方还沾着些颜色各异的固体物。

    感到浑身不舒服的孙利向阿拉迪要了洗漱工具,来到水池旁,把旁边的一个大木桶装满水,然后裸身泡了进去。冰凉的水刺激着他的皮肤,像是有针在刺一样,浑身的毛孔都传来轻微的刺痛感。他把脑袋埋进水里,把头发泡散,打上肥皂用力搓动,暗红色的泡沫顺着身体留到水桶中,不一会儿水桶里的水就变成血色了。换了两次水,经过大半个小时才把身体清洗干净。

    在孙利洗澡的时候,那些民兵在一起讨论着他。特别是下午跟他一起战斗过的两名民兵对他的作战作风和手法有很深的印象,高速其他人孙利作战是多么的勇敢,但是留下最深印象的却是在小楼的场景,楼顶的敌人被破开肚子,内脏都流出来到样子把民兵都吓到了,恶心的想吐,而死在手术台的那名敌人让民兵认识到孙利手段的狠辣。听着民兵的介绍,阿拉迪又联系孙利上来是的模样,想着孙利是不是华国的特种兵或者重点培养的精英战士,他对华国的军队有了一种很深的敬畏。

    洗完澡的孙利更换上民兵提供的衣服,裹着一张毛毯来到生活区,那里的民兵在他过来后都站了起来,孙利感到很奇怪,也没有多想,只是友好的笑了一下就找了个靠火近的位置坐了下来,他感觉到有点冷,怕是冷水澡让他受寒了。

    周围的民兵在他坐下后才坐下,阿拉迪叫人给孙利端了被热咖啡,孙利接过后趁热喝完又要了一杯。坐在火堆旁感到了一些温暖,人也开始犯困,慢慢的睡着了。一枚民兵在他睡着后有拿了张毛毯准备给他披上,谁知手刚碰到肩膀孙利右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左手就向作战靴的军刀摸去,在手刚碰到刀柄时又停了下来,慢慢的松开手,对着这名民兵抱歉的笑了一下说道:“不要意思,有点反应过敏了。”阿拉迪说没事,刚从战场下来条件反射是这样的。

    足足裹了三张毛毯,孙利就在火堆边安心的睡着了,不一会儿身体就冒出大量的汗液来。旁边的民兵在他睡着后都把说话声降低了许多,看他的目光都充满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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