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听寒子剑此番话,这才统统皆大欢喜,筱梅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着说:
    “寒公子,您就快让小爱迪去发一颗那红色的核飞蛋吧,直接去灭了那鄯武大反贼,我等方能解去这一腔仇恨!”
    寒子剑一听,脸色一正道:
    “不可!万万不可!若如小姐姐所愿,一发核飞蛋,直接去灭了善武老贼,那京都的皇宫古建和百万百姓,岂不是也跟着遭殃,血流成河,毁于一旦了。”
    看着寒子剑的眼睛,心儿由衷的点头赞道:
    “子剑此言甚是有理,百姓才是国之根基,火凤国经此一劫,已动元气,何况京城是千年古都,切切不可图一时痛快,将历代基业毁于一蛋,咱们的复国大业,任重而道远。”
    见心儿胸怀宽大,颇有帝王风范,寒子剑又问:
    “子剑初来乍到,小爱迪提供的一些信息,也未必全面周到,你们再把邕南郡的一些具体情况,细说一下吧。”
    见公主将目光投来,筱梅略思后说:
    “邕南郡背朝大海,山脉纵横,水网交错,是我国南部第一大城,此郡历史悠久,人口众多,且四季如春,不但也是千年古都,还是我国的粮食重仓之一,
    据可靠情报显示,反贼鄯武倾巢而出后,城内兵力虽不太多,但尚有两三万众,由老反贼鄯武的长子鄯麟统领。”
    “鄯麟此人,平时操守如何?反贼鄯武共有几子?”寒子剑又问。
    筱梅低头点着地图答道:
    “那贼鄯武共有一子三女,现剩小女鄯红袖尚未出阁,尚在邕南郡城中,长女和二女,皆都嫁于京都名门,
    鄯麟此人,倒也是文武双全,能征善战,他现已龄过四旬,是下一任镇南王的不二继任者,鄯武留他监守大本营也算是留对了,那邕南郡城高墙坚,又有鄯麟把守,若想强攻的话,恐难度太大。”
    围在一边的筱兰一听,急忙插嘴道:
    “大什么大,让爱迪一发飞蛋下去,任他多厚多高的城墙,还不直接就是立马粉身碎骨!”
    寒子剑一笑,看着大家说:
    “这个也不能,小爱迪的武器库存,不可再生,为一座城门,就浪费一枚宝贵的飞蛋,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了,
    不过,欲得邕南郡城,凭我们目前的兵力,是不可以强攻,只能智取,但是我心中已初有方案,子剑目前只是担心,破城容易,得城中军心民心难。”
    心儿一听,忽然眼前一亮道:
    “我差点忘记一事了,已经退仕至休的老宰相施秉忠,就祖居邕南郡城中,我们可否试一下得他帮助!”
    寒子剑一听又转头问道:“那施老宰相为人怎样?”
    接过筱竹扒好的一小把松子仁后,心儿答道:
    “那施老宰相为人忠厚,果断睿智,在位三十余载,一直兢兢业业,深得父皇和众臣民的敬重,年迈退仕后,因思乡念根心切,才落叶归根回了邕南郡。”
    看着在吃松子的心儿,寒子剑笑着又问:“心儿姐姐,敢不敢跟我一起,去他府中试探一番?”
    正吧唧着小嘴嘴的心儿,连想都没想,她强行塞了几粒松子香仁到寒子剑嘴里后,便脱口而出道:
    “有子剑护佑,姐姐还有何不敢!”
    筱梅一听,急道:“我们也要一起去!”
    寒子剑又抬头,他环视了一番后才笑道:
    “不要,四位姐姐虽说身手不错,但身涉险地,多去一人,便是子剑的累赘,心儿有我护着,你们大可放心!”
    心儿一听,有些得意的笑着说:
    “梅,兰,竹,菊四位小将听令,从此以后,子剑的话,便是我的话,不可再讨价还价!”
    梅,兰,竹,菊四人,这才一起开心得大声应道:“是,奴婢们谨遵公主令!”
    寒子剑又转头看着飞船窗外的黑漆漆,他略做沉思后,又指着地图说:
    “既然如此,那我就要改变战略路线了,趁现在第二批追兵,尚未离开京都,你们明早就立即拔营出发后,暂且将原定要拿下的莱宾和郦堂二城绕开,
    然后,我军直达邕南郡城北六十华里的一线天,在那两侧的山顶悄悄驻扎,筱菊姐姐到时带洛儿留在爱迪舱内,以保小太子安全。”
    见寒子剑如此安排,先是只担心太子爷安全的筱菊,第一个开怀乐道:“是,是,奴婢们谨遵公子之命。”
    筱梅听了,也看着地图乐道:
    “寒公子果然是好眼光,也有好谋略,这邕南郡城北的一线天大峡谷,我早年曾听耳闻过,
    话说此处,是邕南郡进进出出的必经之路,一线天两侧全是悬崖峭壁,其间可过兵马之道,最宽处只不过二三十米,历来便是险要必争之地,我们只需去占了此要紧之处,便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进可攻,退可坚守了!
    又用赞许的目光,看了看筱梅后,寒子剑点了点头又说:
    “恩,有爱迪在空中远距离的瞭望警戒,随时和我保持联络,安全问题,你们不必再顾虑,
    等占了那一线天后,三位小姐姐也别闲着,到时你们和蓝春晖将军一起,领众将士和众俘虏分成两组,在两侧山顶,尽可能的多准备些滚石擂木,为日后备战。”
    一直默不作声的筱兰,终于忍不住笑道:
    “嘻嘻,寒公子不但酷若战神,还雄才大略,您心思缜密,谋划周全,我们这美若天仙的公主殿下,果然是羡煞凡人的好福气也。”
    也没去细听筱兰的话中深意,现大事初定,寒子剑突然困意扰来,他打了个哈欠说:
    “既如此,大家都去早点休息吧,明日起早造饭,吃饱喝足后立即出发!”
    “是!”
    梅,兰,竹,菊一起响亮应答。
    心儿却又突然被筱兰说得俏脸儿一红,她羞答答的看着寒子剑额上疤痕,对梅,兰,竹,菊四人说:
    “你们快侍候子剑,去洗洗换衣吧,要替他搓去从地球上带来的渍泥。”
    “是!”
    梅,兰,竹,菊四人,又齐声应着,便来拉寒子剑。
    这回把个寒子剑吓得,他死赖在小沙发上,红着脸连连摇头道:
    “你们这个星球,你们这个朝代,难道就不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吗?”
    又统统被寒子剑逗乐,筱梅飞着大媚眼儿乐道:
    “嘻嘻,我们皆是公主殿下将来的陪嫁宫女,关于这个男女授受不亲嘛,唯独和您寒公子,就见外不得了。”
    寒子剑听了又一急,他急忙笑骂道:“滚蛋,滚蛋,你们统统快滚蛋吧,我自己会洗。”
    这回,心儿也乐得,她单手捂住小肚子,等尽情笑得,眼泪都淌出来后,才朝梅,兰,竹,菊四人挥了挥手,示意她们暂时先放过寒子剑。
    见梅,兰,竹,菊四人这才让开,寒子起身,却又突然想起一事来,他又回头看着心儿问道:
    “我,我可没带换洗衣服,怎么办呢?”
    筱梅一听,又乐指衣柜笑道:
    “那个衣柜里,不是早有准备吗,这可是公主殿下,在三年前亲手一针一线,给您缝造的呢。”
    寒子剑一听,又苦着脸说:
    “我已经看过了,那衣服羁羁绊绊,婆婆妈妈的,我实在是穿不惯,也根本不会穿呀。”
    筱梅又笑道:“寒公子,您就入乡随俗吧,这几件衣服,可是公主的一片深心,您不可辜负,嘻嘻。”
    见寒子剑这一会还是一脸的不愿意,心儿也笑着,亲自去将那套衣服抱来,放他怀里后,又柔言轻所有声相哄:
    “小子剑听话,穿穿你就慢慢习惯了,我们就在此等着你闪亮登场哈,嘿嘿。”
    无可奈何,无计可施,寒子剑只能乖乖的抱着衣服,进了爱迪的洗浴间。
    心儿这才脸色一正,看着梅兰竹菊四位小美人说:
    “子剑自幼受教严厉,一直循规蹈矩,何况,他在地球上已有妻室,你们四人以后,不可玩笑太过了!”
    “是,不过自从寒公子从天而降来了后,我看公主您的眼里,可全部是浪漫的爱情哦,嘻嘻,”筱梅嬉皮笑脸的应答。
    心儿又羞羞一笑说:
    “我虽满心满身都是他,却也不能急于求成,还是待本主慢慢的将他融化,虏至东宫吧。”
    “嘻嘻,公主加油哈,奴婢们也盼着,早日能陪嫁侍奉呢…”筱梅看着小爱迪的洗浴中心,捂嘴又乐。
    “我呸,你个死不要脸的臭丫头…”一阵快乐的笑声中,心儿也乐得,直拿松子壳,狠狠的朝筱梅砸去。
    在这主仆五人亲密无间的嬉戏中,半个时辰后,等寒子剑洗完推门而出时,心儿和梅,兰,竹,菊四人一见,却又一起乐得东倒西歪了。
    此时,大家的眼前,头发还湿漉漉,刚出浴的寒子剑,竟好像真的不会穿衣服了。
    这件由心儿亲手缝制的白色战袍,就这样被他歪七扭八的穿着,笨手笨脚的跑出来了。
    见寒子剑已被尴尬得满脸通红,这回不用心儿吩咐,梅兰竹菊四人一起上前,把他拉到一边。
    终于,嘻嘻哈哈,七手八脚的将寒子剑修理好后,梅兰竹菊才又将他推回了心儿面前。
    心儿立即眼前一亮,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了。
    此时,寒子剑宛若一位英姿的白袍书生,翩翩而立,他身着的这件白袍,真没辜负他那阳刚魁梧的好身材。
    此袍,是由上好的白色蚕丝绸制成,袍领和袍边,是心儿亲手绣制的雅致兰花,袍内还露出一圈银色镂空的木槿花镶边。
    此刻,他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庞,如雕刻般刚毅,那道额前的伤疤,却又给他凭添了若干分的酷气。
    还有他那高挺的鼻梁,厚厚迷人的嘴唇,竟让心儿不由自主的偷偷吞了一口馋水。
    再看他那双剑眉下的深邃大眼时,此刻竟好似闪动着万种光芒。
    此时此刻,这种难抑四射的光芒,在心儿和梅兰竹菊五位丫头的眼里,却是一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阳光多情,让她们立即统统芳心沦陷…
    突然被一片颜眯眯包围着,寒子剑的心里,突然产生一个比较极端的想法,他咬着牙,红着脸问:
    “有剪刀吗?”
    筱梅一听,慌忙急问:
    “寒公子,您要那劳什子想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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