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反锁了。

    路鹤宁被人推进去之后一直没动,徐稷转过身正要问他突然发什么神经,一回头却愣住了。

    路鹤宁咬着唇盯着他,眼睛鼻子都红了,虽然他在努力的睁大眼,但是眼眶里水光蕴动。

    徐稷被吓一跳,原来的火气郁闷顾虑统统消失,他忙伸手去擦路鹤宁的眼睛,被后者一偏头给躲开了。

    路鹤宁咬着唇,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让开。”

    徐稷摇头:“不让。”

    “我要回我家。”

    “……你家在哪?”徐稷道:“宁珊都带着孩子回去了,你现在去不吓人一跳吗。”他脑子转的飞快,又道:“再说那边这边又什么不一样,这个是我的房子你不住,那边不也是?”

    他着急讲理,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

    果然,路鹤宁的神色一变,垂下眼声音道:“我知道,你让开,我就是回我家。”他顿了顿,声音逐渐低落:“我有家,我家在c城,我今晚就坐火车回去,以后不住你房子了。”

    徐稷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见路鹤宁的生气的样子太阳徐突突直跳,绞尽脑汁想说个笑话,却发现一个笑话也想不起来。他正着急,却见路鹤宁的脚下,啪嗒落了两滴水滴。

    徐稷的心顿时被那两滴水珠砸了个窟窿。他顿时后悔,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明明有说有笑的一天,他却好端端的把人给惹哭了……路鹤宁无论碰上大事小事,好事坏事,从来没掉过泪。今天却因为他迁怒,委屈到了这种地步。

    徐稷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的差点喘不上气来。他上前两步强行把人摁在了怀里。路鹤宁推他捶他,又抬腿踢他,力道一点都没收,他也都受着,只死抱着人不撒手。

    一直等眼前的人发泄完了,徐稷才低下头去,去亲路鹤宁脸上的泪,又连连低声哄着:“不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我错了,你再打我两下。”

    路鹤宁依旧推他胸膛,红着眼跟他较劲。

    徐稷懊悔的要死,又问他:“要不你罚我,你把我关门外?好小路好宝宝,不生气了好不好?”他想起来什么称呼什么,几句话翻来覆去的,亲着亲着脸,又碰到了眼前人咬死的嘴唇。

    徐稷轻轻亲上去,摩挲了几下。

    谁料路鹤宁立马松牙,照着他的嘴唇狠狠咬了下去。徐稷疼的嘶了一声,却越挫越勇,任由路鹤宁咬着泄愤,不依不饶的继续亲下去。路鹤宁原本又气又恼,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才解气,可等他舌尖一点甜腥味的时候却又顿时心软。徐稷立刻钻了空子,强势又霸道的含住他的唇舌逗弄,也不再耍什么技巧,只在他嘴里疯狂扫荡肆虐。

    直到俩人都气喘吁吁,身体开始摩擦出异样的温度,徐稷才稍稍退开一丝缝隙,用鼻子磨蹭着路鹤宁的脸低声问:“去床上,好不好?”

    路鹤宁依旧不吭声。

    徐稷抱着他,又低声呢喃道:“我生气不对,你一会儿在床上好好罚我。”

    路鹤宁终于吭声,低低哼了一声:“你莫名其妙生什么气。”

    “你说你喜欢孩子,”徐稷轻声道:“我怕你哪天想要孩子了,再找个人结婚,不要我了。”

    路鹤宁微微一动,顿时愣住。他没想到徐稷想偏了,其实他就是随口聊聊天而已啊……只是他的气来的莫名其妙,这会儿消失的也莫名其妙。

    路鹤宁忍不住再想自己刚刚的表现……顿时觉得丢死人了。

    徐稷低头轻轻咬了下他的嘴唇,认真道:“可是我不能生孩子,我要是能生,我今晚就给你生一窝。”

    “……”路鹤宁觉得自己几乎抬不起头来,哼唧道:“你当属猪的啊。”他顿了顿,又道:“你以后有问题直接问行不行,我哪知道你问这个。以后你要是再扔下我不要了,我就不真不回来了。”

    徐稷连连点头,看他不生气了,问:“你刚刚要去哪儿?”

    “我没想,”路鹤宁在路上察觉到徐稷心情不好,正纳闷呢,却又被人甩在楼下,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人来接了,却又是个大黑脸,也不理他。他顿了顿,哼道:“今天我们领导还说可以给我介绍对象,你以后再这样,我就去找别人。”

    “不敢了不敢了,”徐稷道:“你在哪儿我在哪儿,你说啥是啥。”

    路鹤宁戳了他一下,轻哼道:“我要是喜欢孩子呢。”

    徐稷这下沉默了。

    路鹤宁以为他又脑子抽了当真,刚要说开玩笑呢,就见徐稷有些纠结的看着他,半天后红着脸道:“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没有肉→_→

    ☆、第 70 章

    路鹤宁差点被徐稷给雷翻过去,谁知道徐稷却没皮没脸,叫了一声之后开始乱喊,上了床连爹和皇阿玛都出来了。

    原本的那点感觉都被他给喊没了,路鹤宁忍不住总笑,笑的自己都软了,最后拿领带把徐稷的嘴巴给绑住,这才好好来了一发。

    俩人都有些激动,这一晚上折腾的也挺疯狂。好在第二天不用上班,路鹤宁累极之后呼呼大睡,一直等太阳晒到屁股了,他才从被窝里钻出来。

    徐稷起的比他早,煮了一锅速冻小馄饨,刚盛出来放桌上,听见动静又进来看他,笑着从衣柜里拿衣服。。

    路鹤宁觉得眼皮发酸,又想起前一晚的事情,突然就有些矫情,用脚踢着被子道:“臭死了。”一直把被子踢到一旁才作罢。

    徐稷一愣,下意识道:“可能昨晚没收拾的事儿?”晚上的时候他带了套,子子孙孙都在小袋子里,一早就扔了。弄到床单上的也是路鹤宁的。只是徐稷可不敢说明白,琢磨过来又强行给自己安锅,:“也有可能是我早上放了个屁,存里面了。”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掀起被子来闻了闻。

    路鹤宁哼一声,把脸埋到枕头里,只露出一只眼瞅他。

    徐稷也趴过来,笑道:“你该不会嫌弃我吧。”

    路鹤宁道:“就是嫌弃,臭死了。”

    徐稷忍不住笑,又拿手指着他,控诉道:“你个骗子,说什么天长地久,现在一个屁就给崩跑了。”

    说完俩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等笑的脸都酸了,徐稷才把刚刚拿出的衬衣递给他,又回头看了他眼,从衣柜里挑了件长裤。

    路鹤宁有些诧异,道:“今天又不上班,我在家穿裤衩就行了。”

    他跟徐稷的衣服一直混在同一个衣柜里,只是徐稷的衣服高低贵贱各路货色齐全,路鹤宁的却无一例外都是正品。这些面料金贵的东西护理起来也麻烦,路鹤宁最喜欢的两条长裤,从来不会连着穿两天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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