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六年,阮惜发作了人生中的第二次哮喘。
    之前阮惜的感冒还没痊愈,再加上接连被厉一澜和裴墨无节制地索要因而身体劳累,还有裴墨最近不顾忌地抽烟,都成了阮惜这次哮喘的诱因。
    阮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病房里。
    虽然是病房,但是电视沙发等设施陈列齐全,要不是身下睡得是病床,阮惜几乎怀疑自己是在豪华的宾馆里。
    病房的门没有关紧,谈话声从外面传进来。
    下身应该是上过药了,阮惜忍着身体的酸疼挪到病房门口,偷偷拉开一条缝。
    厉一澜的对面站着一个上了年纪的白大褂,这是阮惜第一次见厉一澜这么伏低做小。
    “你这也太胡来了!”程院长对着厉一澜怒目而视,“你爸妈一直没管你,但是你做事情起码要有个度,把小姑娘霍霍成这样……”
    “是是是,程叔,您消消气。”厉一澜忙不迭截下了话头,主动背起这口黑锅。
    这一抬头,阮惜才发现厉一澜的嘴角有不正常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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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一澜也同时发现了阮惜:“你醒了?怎么起来了。”
    厉一澜推开门走进去,自然地将阮惜打横抱起,抱回病床上让她躺好。
    见此情景,跟着进了病房的程院长面色稍霁,对阮惜开口时温和不少:“好好休息,你的哮喘需要继续住院治疗几天。”
    阮惜声音小小的答:“我知道了,谢谢。”
    曾经她以为自己第一次因为出任务太紧张而发作哮喘已经够丢脸的了,没想到她还能遇上能丢脸的——做爱的时候哮喘发作。
    程院长又交代了几句,被厉一澜好声好气地送走了。
    这下病房里只剩下阮惜和厉一澜两个人。
    “你怎么被人打了?”阮惜眨了两下眼,盯着厉一澜的脸看。
    伤在他的嘴角,好在没有损坏这张脸的观赏度,而是平添了两分不羁。
    “什么被人打了?”厉一澜用鼻子哼一声,“裴墨伤得比我还严重。”
    阮惜猜测着:“你们打架了?”
    对此厉一澜明显不想多提,转而问道:“你下面还疼吗?我帮你上药。”
    厉一澜从病床旁的抽屉里拿出药膏。
    这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厉一澜说得语气平淡,但是阮惜却不能像他一样心平气和。
    “我自己来就行。”
    “你确定?你能看见?”
    厉一澜挑了挑眉,然后当真将药膏递给了她。
    阮惜拿着药膏,然后催着一动不动的厉一澜:“你出去呀。”
    这样自然是催不动厉一澜的。
    他甚至在沙发上坐下:“我都看过多少遍了。”
    阮惜咬唇,然后窸窸窣窣地在被子里脱了裤子和内裤,挤了膏药伸手到下面随意抹了抹。
    下一秒,厉一澜掀开了阮惜下半部分的被子,探了个脑袋进来。
    从阮惜的角度看,这样的厉一澜像是将头埋在了她的两腿之间,阮惜下意识地并起双腿,被厉一澜的手握住。
    厉一澜语气平稳:“别动,好好擦了才能好得快。”
    阮惜看不到下面的情景,只觉得厉一澜的手指在自己的那处到处涂抹,抹匀了之后确实是比之前舒服不少,之前的疼痛感被清凉感替代,比自己含糊地糊弄有用多了。
    只是厉一澜涂完了药之后,他的手指上都是晶亮的液体,明显不止是药膏,他的身下某处也鼓鼓囊囊起来。
    阮惜偏过脸。
    “我又没那么禽兽。”厉一澜在阮惜的唇上亲了一下,“快点好起来吧。”
    给私处擦药这事儿,突破一道心理防线之后便没什么所谓了,阮惜不再抗拒厉一澜给她擦药。
    某天早晨,阮惜也是在这样的清凉中被刺激醒的,这几天她已经开始习惯厉一澜这样给她擦药了,只是她觉得厉一澜给她擦药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等涂完了药,阮惜才发现,给她涂药的不是厉一澜,而是裴墨。
    乍见到裴墨,阮惜的脸色变化些许,最后还是低下了头,眼睛出神地盯着床单看。
    “怎么?不想见我了?”裴墨嗓音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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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的支持,不知不觉100珠啦,说好的加更我在努力,可能也许大概是明天奉上~过两天安排第三位男主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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