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雀婉读完研究生那年,她已经和周时越订婚了。
    周时越负责着几个很重要的军建项目,雀婉假期一有空就过去找他,部队里对他们的关系都已经清楚明了,再过一些时日,雀婉称呼换做周少将家的太太了。
    如果可以,他本人是可以转业的,由周家安排一系列活动之下回到省城在当个机`关干`部。
    但他没有。
    这年夏天,周时越在雀婉学校附近买了套新房。
    装修全靠安排很快到位,设计以雀婉的意见为主,当然她没装修过房子经验不足,还是家里大人帮忙看的。
    周时越回来的时间不多,两人通讯也有限,但因为这样每次见面都热情十足。
    在雀婉满二十三岁的时候两人才突破了最后一步。
    那天是她生日,逢上假期,又去了省城见她准婆婆准公公。
    上次去只见到其他长辈,唯独准公公没见着,她的准婆婆杜雨蓉说这次她来,公公就提前安排好把重要的事物先处理了,其他的推后,现在包了个大红包就等她来。
    新人见面礼指的是女方上男方家第一次给的红包。
    雀婉第一次去的时候是年后,知道她胆子小不好意思收,所以由周时越带长辈们转交的。
    这次有周时越他爸给,意义很有不同,相当于见面承认她这个儿媳妇。
    当时雀婉还是有些紧张的。
    像是知道她怕,周时越在飞机上就安慰她,“没事,我爸听我妈的,我妈管不到我。”
    雀婉:“???”
    这是什么意思,管不到就不用怕了吗,这好歹是见家里顶梁柱般的家长。
    雀婉弱弱的问:“叔叔他凶吗。”
    周时越盯着她琢磨片刻,“你可以跟我一样叫爸爸了。”
    雀婉还没那么不要脸,柔声催促道:“快说啊。”
    “不凶。”
    “真的?”
    假的。
    等雀婉真正见到周汉洺以后,才知道什么娇花配野兽。
    周时越他妈杜雨蓉的长相无疑是那种娇柔美丽的五官,而周汉洺就是真汉子的那种粗犷类型,凶相毕露,可能是年纪大了看人收敛许多,但更显得威武严肃,能吓哭小孩子。
    雀婉当时抓住周时越的手就紧了。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周时越的性格会这么冷漠了,平时也没什么表情,周伯伯比他还要像个没有表情的杀手。
    但真正接触以后才发现,周伯伯虽然话很少,其实并不凶,反而很好说话。
    这好说话表现在他对家人的态度上。
    比如周老太爷让他给八哥去院子里捉几条虫子,他就是戴着眼镜在看书品茶,也会挽着袖子,卷起裤腿像农民伯伯去院子里翻土挖蚯蚓。
    对雀婉他没有明确的表示满意这个儿媳妇。
    直到杜雨蓉端了两碗解暑汤到周时越的房里,才听她说:“你伯伯今天高兴,居然去摘了池塘里的莲子煮汤败火,多亏了你过来,不然他还不想动呢。”
    听杜雨蓉意思,就是雀婉已经过了周汉洺那一关了。
    毕竟这位身在高位平时忙的很的大人物,是没有那个闲情去做这些的,也只有稍微空闲下来,照顾家里人时才这么做。
    显然是对雀婉满意了。
    周时越:“谢谢爸。”
    杜雨蓉目光明亮的看着雀婉。
    “谢,谢谢伯伯。”
    她眼里闪过一丝遗憾,还以为雀婉会跟着叫一声爸的,她给了儿子一个眼神,让他继续努力。
    杜雨蓉一走,雀婉就被周时越重新拉着坐回他怀里。
    “喝汤,我继续教你认刀。”
    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本世界冷武器知识大全,旁边还有一本是关于热武器的等待雀婉解锁。
    周时越以教学的名义把她扣在怀里不让她动弹,雀婉屁股坐在他腿上,感到一阵阵的热气和他大腿上硬邦邦的肌肉。
    雀婉瘦但是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她喝汤的时候周时越环着她的腰。
    “喂我一口。”
    他冷不丁的道。
    雀婉低头转过来把碗递到他嘴边,周时越却不动,眼眸深邃的盯着她说:“用嘴。”
    雀婉微微一颤,可耐不住周时越强烈的要求之下,她只好含了一口甜中带涩的汤,慢慢凑过去。
    周时越一下就堵住了她的嘴,舌头伸进去甜汤都撒在了嘴皮间,顺流而下。雀婉不禁抱住他的脖子,她眉头一蹙,感觉到腰上一只手摸来摸去,周时越的手伸进来了又热又用力。
    在她开始哼哼的时候,周时越像是恢复意识般抽出手,离开了她的嘴唇,那里殷红水润,被他狠狠欺负过。
    雀婉此时像喝过酒,醉眼朦胧媚眼如丝,自己倒是不自觉,只趴在周时越肩头喘气。
    一下一下跟羽毛似的挠他。
    本来周时越火气没消,憋了这么久就怕欺负她,雀婉却还这么招他。
    他隐忍的想要拉开她,但雀婉反而抱他更紧了。
    两人贴的不留一丝缝隙,雀婉在他耳边道:“我,我觉得好奇怪啊……”
    周时越:“什么。”
    雀婉自己对着周时越英俊脸道:“再亲一下吧。”
    老房子着火,不用前奏,吹口气的功夫就能点燃。
    房门锁上,外面蝉鸣。从书桌到床上,雀婉也不知道衣服怎么解开的,她已经瘫软成一潭春水,任由周时越摆弄。
    身上一凉,衣服全散。
    最后一件内裤都是周时越抬起她的双腿褪去。
    雀婉来不及捂住身上哪里就被他揉住胸,头已经低下来,热烫湿润的口腔含住乳头。
    她轻叫一声,周时越抱着她坐在身上,怀里人一丝不挂,床单半遮在她臀边。
    手直接抠弄进去,女人的阴道应是十分浅的,有的过于长了还整根插不进去。
    如今还是大白天,周时越不想白日里匆匆要她,想着给雀婉一次难忘的体会,便学着照顾她。
    从亲吻到逗弄,一手放在雀婉白嫩如包子的胸上揉弄,另一手伸进她的下面爱抚,顶弄。
    雀婉所有呻`吟被他堵在喉咙里叫不住,她软的不行,觉得陌生又刺激。
    而且周时越含住她的乳头就像有股吸力,那种感觉没法形容,会舒服的她闭上眼想把自己往他怀里送。
    下面也已经湿了,她感觉黏黏的不舒服,微微一皱眉就被顶了一下。
    周时越裤子撑起帐篷,他身上衣服还完好,就腿间硬邦邦的对着她那里一顶,陌生的情`欲当即遍布全身。
    他隔着裤子重重一顶雀婉就忍不住推开他,发出惊慌又包含春意的叫声。
    周时越把她按在床上,从脖颈一直吻到小腿,眷念的摸着她纤细的脚踝和干净的脚趾。
    雀婉唔唔叫几声,好不容易找回神智,眸带春水的看着他,喘息半天又痛又爽的皱眉:“你怎么不脱衣服。”
    就她光溜溜的,过于羞耻。
    周时越按住她的腿不让她跑了,紧盯着身上的人,眼里一片浓重的情与欲的结合之色。
    他的脸也微微红了,身上出了汗,气息比雀婉稳多了。
    “脱。”他说。
    然后腿叉开跪在她两腿旁,对着她双手交叉把T恤从身上脱下来,露出精壮的上身。
    他弯下腰来,雀婉意外的发现他的腰居然是细的,肩头宽胸膛硬,腰上的触感真的好极了。
    雀婉忍不住抓住被子。
    周时越埋在她腹部亲吻吮吸,再往下到她大腿根落下无数细吻,气息和她花蕊那里相撞,简直疯狂。
    “啊……”
    “宝贝。”周时越眼睛红了,解开裤子抱住雀婉双腿往上一抬,倾身压上去把勃发的那处对着他隐忍暂时不能进的地方,长驱直入的在外面摩擦顶弄,直到雀婉大腿根都摩的一片红。
    腿心热乎泥泞一片,雀婉呻吟着回应,抚摸着周时越因情欲而红透的面庞,她感觉变得不像自己了。
    明亮的窗户外树木葱郁茂盛,窗纱轻轻飘荡,掀起一室旖旎。
    这一下午的浅尝而止到饭前半小时才结束,周家人居然也没来打扰他们两个,雀婉出穿好衣服腿还是软的。
    好在周时越有分寸,没在白天里做到最后,但是他说晚上继续,雀婉就有些傻眼了。
    “不,不是已经做了吗?”
    周时越当着她的面穿衣服,很平常的动作看来却色`气满满,画面性感非常。
    雀婉不禁咬住嘴唇,回味到了刚才陌生却愉悦极致的快感。
    周时越看见了目光更深,充满对欲`望的压抑和克制。
    “我可不会轻易就放过你。”
    雀婉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周时越对于她的渴望不消,一边扣好扣子一边又在她嘴边讨了个香吻。
    再说就是腿间发泄出来,哪里能够让素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满足,全靠憋着。
    “晚上,等我。”
    他又说了一遍,雀婉抱着腿早已经面红耳赤。
    他们去吃晚饭,正好撞上半路来叫他们的钱姨。
    只要他们在房里多待片刻,钱姨很快就会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了,雀婉心里只说幸好提前出来了。
    桌上周老太爷吃饭还带着八哥,家里人显然都习惯了。
    雀婉给它打招呼:“八弟弟好。”
    周老太爷笑眯了眼睛,端着饭碗,拿着筷子最先给雀婉夹了个鸡腿,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下一个叫八哥的人。
    周时越面无表情的吃饭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他爸咳了一声,给了周时越一个眼神,示意让着他太爷。
    雀婉看见了,什么也没说,回答着杜雨蓉说明天带她去逛街的事。
    椅子上的八哥在笼子里跳来跳去,闻着饭香说:“饿死了,饿死了,弟弟饿死了!”
    她没忍住噗嗤一笑。
    周时越在她笑的同时皱眉,“闭嘴。”
    雀婉以为他说的她,谁知八哥已经迎了上去:“哥哥,哥哥,我在这儿呢!”
    周时越实在忍无可忍,冲他太爷道:“您管管它。”
    周老太爷伸出碗去,周时越接过来给他舀了一勺蒸的香嫩鲜滑的蛋羹。
    “太爷。”
    好吧,周老太爷这才打了下笼子,八哥缩了缩,瞬间安静了。
    其他人见怪不怪,看来已经是见多了这样的场面,杜雨蓉悄悄告诉雀婉,就连周时越他爸有时也会叫八哥叫儿子呢。0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弟弟,周汉洺为了哄老太爷有时候也服从了,还给它取了个名儿,大家都当作好玩似的,就周时越每次都不愿意。
    雀婉吃过晚饭和他手牵手去外面散步,好奇的问他一句。
    夜色还未深,黄昏还在。
    路上有认识周时越的人和他打招呼,连带着认识了周家已定的小媳妇。
    人走后,周时越才似不情不愿般告诉雀婉。
    “脏。”
    雀婉:“???”
    “臭鸟刚来,怕生,偷跑出来到处撒屎。”还有一个,周时越是打定主意不会告诉雀婉的,那只臭鸟患过忧郁症,跑出来飞不起来掉在他身上,连带着鸟屎也洒在他衣服上。
    “……”雀婉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她心灵福至的道:“然后弄脏你衣服了?”
    周时越:“……”
    看他表情,是真的啊。
    雀婉神情讷讷,想笑不敢笑。
    周时越捏了把她的脸,自暴自弃的道:“你随便笑吧。”
    雀婉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挫败,还是因为年少时的糗事,她搂着他的手道:“我不笑。”
    周时越:“真不笑?”
    雀婉极力憋着。
    周时越一脸嫌弃的回忆:“我没有臭鸟弟弟。”
    雀婉:“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时越:“……”
    结果好了,说好不笑的人笑了,有的是人受罚了。
    雀婉晚上被周时越神不知鬼不觉的捞到他的房间里,夜都寂静了,夏日晚风阵阵,窗户还微开着,可以透过那逢看到一张黑色大床上交缠的身影。
    雀婉被攻击的溃不成军,她趁着小小的休息时间喘着气说:“不是说你没有臭鸟弟弟吗!”
    到周时越耳朵里就变了意思了,惹人遐想。
    在她身上不乱作乱的人理直气壮道:“是没有,但是有大鸟弟弟。”
    “……”雀婉背对着他嘤嘤嘤的哭,娇的背后的人爱不释手:“无耻。”
    周时越默默耕耘,摸着她的雪背,什么都认了。
    “宝宝说什么是什么。”
    不过她还有力气说话,实在是天赋异禀。
    周时越气息越重,雀婉就越发遭殃了。
    她从初痛过后,周时越给她里面擦了东西润滑,现在他进出方便她也不痛了。
    周时越操她用了全部力气,本身他那里长,雀婉深,周时越能全部插进去,不止雀婉尖叫一声周时越也舒了口气。
    整根被包裹的湿热地方让他不想出去,在里面横冲直撞之后找到规律,顶在雀婉上方深处。
    抽出来又插进去,一深一浅,有快到慢,雀婉被顶的呻吟般拉长了叫声。
    他只想把她按进身体里,压着她在床上用力顶弄,“婉婉。”
    雀婉听不清他的声音。
    她下面湿漉漉一片,尤其里面还夹着周时越的东西,又硬又粗,满满的饱胀感。
    周时越插了数下把她拉起来从背后操她,这次更深让雀婉受不住要瘫软在床上,身上颤的不行,周时越拉住了她的腰往自己这边按,紧紧的不松一毫,又拔出来再操进去。
    “爽吗。”
    “我操的你舒服吗,爽吗。”
    他居然也会淫浪的话。
    雀婉要哭了,她就是细柳任人摆弄,疯狂的感觉控制不住。
    周时越表情还是冷的,那是天生的,桃花眼里欲望横生,红红一片满心满眼只有她一个人。
    白嫩泛红的身躯,他插的雀婉想逃,被他控制住揉她的胸夹着她的乳头往下,再揉她最娇嫩的地方。
    听到她的喘息和叫声,早已忘了身在何处,只想得到他的回应。
    雀婉气不成声,边叫边哭着说:“慢,慢点……”
    周时越:“操死你。”
    雀婉太会叫了,叫人血脉贲张,激动不已。
    周时越只想待在她身体里,就连换成侧身插她的姿势也是迅猛有力的。
    “操你,嗯……”
    雀婉不由自主夹了他一下,周时越更疯了。
    “喜不喜欢我这样插你。宝贝,宝贝。”
    “再夹我试试,操你,操到你里面去。”
    “要不要我?”
    “要不要我这么狠狠插你,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雀婉是没办法了,她根本不是周时越对手。
    “周,周时越……啊啊啊。”
    她又趴了下来,这次周时越整个人压在她背上,相当于两人都趴在床上周时越趴在她身上,这种姿势进的地方比先前的还要深,她真的受不住了,不住的收缩,夹得周时越爽的额头暴汗,抽出去一些。
    “宝贝。”
    “快……”雀婉哭着喊:“进来。”
    周时越再不忍了,用力顶进去,“骚宝贝,婉婉。”
    虽不如白日能看清室内春光,但在朦胧月光下交缠的暗影浮动,足以叫人知道什么叫极乐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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