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着,不时发出一两声呜咽。

    过了好一会儿,宇文真这才吻得够了,再看怀暄已经双颊嫣红,眼神如醉,分外魅人。

    宇文真再也抑制不住,一把便抱起怀暄向房里走去,很快房中便传来压抑的,娇-媚-腻-人的呻-吟。

    谢子风失神地在角落里站了好久,表情慢慢恢复平静,悄无声息地走开了

    床上被褥凌乱,一个健美坚韧的身体正压着下面那略显纤弱的男子激烈地动作着。宇文真身子一弓一挺,不知作了几百次,这才身体一震,狠狠向前一顶,一股热-流射-进了怀暄体-内。怀暄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也尖叫着射了出来。

    欲-望宣-泄之后,怀暄软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着,宇文真坚实优美的身体伏在怀暄身上轻轻喘气,做着休整,性-器-却仍留在怀暄体-内没有抽出来。

    怀暄微微动了动身子,便感到甬道中的精-液-小溪般流动了起来,肠-道中那荡漾的感觉令他心中泛起一种奇异的味道,既羞窘,又有一种被完全拥有之后的满足。

    宇文真略休息了一会儿,便恢复了精神,满眼甜蜜疼爱地望着身下已被自己索-取得浑身无力的人儿,满足地一笑,爱怜地说:“怀暄,累着了吧,这些天没和你在一起,我是在想坏了,控制不住自己。今后我们再也不分开,每天都这样快乐,就不会让你一次累得这么惨了。”

    怀暄白了他一眼。自宇文真一来,自己便没好好休息过,这头野兽精力旺盛得吓人,每天夜里都缠着自己。自己又怕谢府中的人听到声音,不敢太过分的拒绝,因此几乎每次都被他得逞,强脱去自己的衣服,抱住自己交-欢,而且每次都来这么一套,说是自己这些天没有陪他,要补回来,弄得自己十分内疚,便更加任他予取予求。

    宇文真见怀暄嗔怪地望着自己,嘿嘿一笑,将下-体往前顶了顶,怀暄猝不及防,便呻-吟了一声,表情也软了下来。

    宇文真轻轻吻了怀暄一下,柔声道:“我前儿对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今儿可该给我个答复了。”

    怀暄脸一红,偏转过头去,低声道:“你别胡闹,我是男儿身,过去又…怎能做你的王妃?”

    宇文真几乎要哀号起来,怀暄对于这两点始终不能放开,拗着不肯答应自己,当下便紧紧抱住怀暄赤-裸的身子又亲又摸,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便如潮水般涌了出来,直缠得怀暄晕头转向,虽是这样,怀暄却仍是咬定一个“不”字。

    逼得宇文真实在没了办法,性子便上来了,分-身-缓缓抽出,又用力向里插-入,再次作了起来。

    这次可不同于往常竭力讨好,满足怀暄,而是使尽花样,让怀暄虽得到快乐,但却总是不足够,不完全给他,就如猫逗老鼠般戏弄折磨。

    怀暄被宇文真疼爱惯了,每一次都是备极欢悦,宇文真过去总是既温柔又猛烈地与自己欢-好,用尽心思唯恐自己不快乐,因此怀暄已经习惯了性-事的欢乐,那禁得起这样的勾引逗弄,就像将一碟极美味的点心给人少少地尝一点,然后便不给他吃,只放在他眼前勾着他一般

    宇文真忽深忽浅地抽插着,不时碰触着那花心,但却不肯使足了力道,直引得怀暄浑身颤抖,情欲难耐,竟自己主动抬起下体配合着宇文真,只盼他能再用力一些。

    宇文真微微一笑,牢牢按住怀暄的胯-部,让他不能自己取得多一点欢愉,只能承受宇文真那依旧慢条斯理,勾-火-焚-身的律动。

    过了一阵,怀暄实在忍耐不住,又没脸哀求,便啜泣了起来。

    宇文真见他哭了,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便轻捻着怀暄大-腿内侧的细肉,柔声道:“怀暄,答应我,做了名正言顺的夫妻,我们会更加快乐的,你的母亲弟妹也可以光明正大地住进王府,一家人分别了这么久,现在便可以安享天伦,有多好呢!若为着那些莫名其妙,迂腐固执的狗屁理由拒绝这近在眼前的幸福安乐,该有多可惜呢!”

    怀暄听他提到亲人,心中便动摇了,但要自己以男儿之身嫁人,即使是作王妃,心中终究觉得别扭。

    宇文真见怀暄已有松动的意思,手上便愈发卖力,握住怀暄的玉-茎百般撩弄引逗着,指甲尖轻轻刮过玉-柱,便如羽毛柔软地拂掠过一般,引得怀暄不住惊-喘着,身上更加热得难受。

    宇文真存心逼迫,怎肯让他痛快,怀暄便如被悬在半空中一般,上不得下不得,实在难受,又被他刺激得不住发抖,只升不到高处去,终于哽咽着道:“真,求你…”

    宇文真笑道:“现在晓得求人了?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只要你答应了,我自然好好服侍你。有我这样美的丈夫可有多好,就算女子,也少有比我美的,况且又是这般温存体贴,滋润得你愈加娇嫩了,你不嫁给我,可要嫁给谁?怀暄乖,我知道你脸皮薄,说不出来的,只要你点个头就好。”

    怀暄被他折磨得实在耐不住了,只得抽泣着点了点头。宇文真立刻大喜过望,在怀暄脸上一阵乱吻,不住地叫着:“怀暄宝贝,你真好!”

    下面也开始用力,这一番暴风骤雨直弄得怀暄欲-仙-欲-死,不住叫唤。宇文真便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重重狂潮将两人都淹没了。

    好一阵后,云-雨甫毕,宇文真搂着怀暄,不住地柔声安慰,轻怜蜜爱,怀暄想到方才那搔人骨髓的甜蜜逼迫,而自己居然又一次屈服于他的淫-威-色-诱之下,便羞惭不已,红着脸道:“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用这种手段逼人家,今后若成了亲,不知又要用什么招数整治人。”

    宇文真狡黠地一笑,道:“怀暄莫恼,谁让你一直不肯答应我,逼得我急了,才用了些手段。你放心,与你结为夫妇是我心中最大的愿望,只要你应了我,此生便再无他求,今后一定事事都顺着你,每夜好好伺候你。”

    怀暄听了,脸色更红,道:“总是说不了两句正经话,便扯到那上面去。皇上和太后怎肯同意我们的事?莫要空欢喜一场才好。”

    宇文真见他肯上心,欢喜不尽地说:“不要担心,我同你说过,母后皇兄已经答应了,你只是不信,待成亲之日他们都去观礼,你自然就信了。他们都是极疼爱我的,我坚持要做的事,他们最后总是会答应的。”

    宇文真却没说自己最后以断指相胁,母后皇兄这才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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