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淫乱的三人性爱过去之后,秦狩终于妥协,为了不让白雨凝离开自己,再加上他也被3P带来的前所未有新鲜体验爽到不行,暂且按捺下心中愤懑的嫉恨,勉强接受跟贺兰拓一起分享白雨凝。
    贺兰拓主动去做了亲子鉴定,报告结果出来,秦嘉树确实是贺兰拓的儿子。
    然而,贺兰拓没有向白雨凝解释原因,只是说要隐瞒这件事情,让她先继续跟秦狩保持夫妻关系,而他有空会来陪伴她和孩子。
    白雨凝隐约感到,贺兰拓对于自己的孩子,并没有那么热烈的父子之情,反而,好像还有点……害怕?
    他有点刻意疏远秦嘉树的样子,仿佛担心那个幼童突然变成小怪物。
    从此以后,秦狩出差不在家的时候,贺兰拓也不在,白雨凝就在寂寞的煎熬中照顾孩子,工作,不过家里不缺钱,白雨凝在大学里任职钢琴老师,轻松自在,纯属打发时间,自己有空再学点插花艺术,茶道瑜伽,陶冶情操。
    令人羡慕的悠闲贵妇生活,却只是让她骚穴空虚,倍加思念两个男人回来的时候。
    秦狩会事先调走家里大多数的佣人,只留下一两个不会乱说话的,一进客厅就开始急不可耐地把她摁在沙发上,掀起她的裙子,手指摸进她裸露的花穴里,怒骂:“骚货,连内裤都不穿,就等着大鸡巴来干你是不是!肚子越来越大,骚屄的水也越来越多了。”
    白雨凝知道他今天回来,内裤早就湿透不能穿了,花穴一直在瘙痒难耐地期盼着,虽然被秦狩摸得兴奋翕合,但她却娇弱地推搡着秦狩:“先不要碰我……说好了拓哥来了才可以一起……”
    秦狩听得怒火中烧,欲望更加沸腾,但是畏惧着白雨凝跟贺兰拓抛下他一走了之,他不得不强忍着遵守约定,嘴里咒骂着,只能一边先玩弄白雨凝的骚奶子,把鸡巴捅进白雨凝的嘴里,猛肏她的骚嘴解馋。
    所幸,贺兰拓似乎对秦狩的行踪了如指掌,没等秦狩在白雨凝嘴里射出第一波精液,贺兰拓就如约而至。
    白雨凝正跪在沙发上,睡衣敞开,捧着那一对大奶子给秦狩乳交,一边含着秦狩的龟头舔舐,双颊泛起春潮的绯红,湿红眼眶里水盈盈,贺兰拓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对着她翘起的白嫩臀瓣掏出粗长的阴茎,大龟头对准她湿哒哒的屄口,未经前戏就直接捅了进去。
    “唔——啊~~!”
    白雨凝饥渴的肉逼突然被粗长的肉刃贯穿,眼泪一下子就被干了出来,嘴里发出淫浪的尖叫。
    敏感的媚肉感受到身后鸡巴那熟悉的形状,满胀的幸福感中,她激动地回头望向身后的男人,“拓哥,你终于来了呜呜,小骚逼好想你你都去哪儿了……干我,啊……啊!拓哥的大鸡巴好猛干到骚心了……用力……啊啊骚心又被撞到了……嗯啊……啊啊啊!好爽!”
    “雨凝真乖,小骚逼每次都这么湿热好肏,越操吸得越紧。”
    贺兰拓钳着她的嫩臀,挺胯大开大合地肏干,因为顾及她怀孕所以干得不是很重,却能一次次撞到她的骚点,让她发出欲仙欲死的淫叫,骚穴发浪地收缩,噗叽噗叽分泌着淫汁裹紧大鸡巴越干越猛。
    “唔……哈好舒服……啊……啊啊!!……拓哥好会干,又撞到骚点了啊啊舒服死了~~”
    白雨凝大着肚子跪趴在沙发上,翘起嫩臀被贺兰拓奸干的身体前摇后晃,大奶子跟着晃荡滴落乳汁。
    秦狩看到这样的情景,受不了地起身走到她身后,紫黑色肉柱紧跟着就捅进了她的菊穴。
    两根鸡巴隔着穴内的肉壁相互摩擦打架,叠加的快感让白雨凝更加刺激得骚水直流,身后不知道哪个男人的手在拍打她的臀部,在她弹软的圆臀上拍出白花花的肉浪,骚肉在拍打中一下一下地抽搐。
    她一手抓揉着自己酸胀的大奶子,一边泪眼朦胧地带着哭腔浪叫:“嗯啊!太激烈了……不要打我了……慢点……嗯啊奶子好痒……唔干到了……不要干到骚子宫了啊啊!”
    等她被干得瘫软,双腿酥麻跪都跪不起来了,贺兰拓就走到她身前搂抱住她,把她抱起来,一边干她一边上楼走进卧室,放她侧躺在卧室的床上,一边低头帮她吮吸饱胀的奶头,一边拉起她的腿,从侧面又干进她的熟红的骚洞。
    很快,秦狩也紧跟着从身后操进了她的后穴,销魂的双重快感再度如同巨浪掀起,托着她在情欲的大海上载浮载沉,一会儿把她深深摁进窒息的海底,一会儿把她抛起在失重的云雾天端。
    贺兰拓不准秦狩射进她的阴道内,秦狩就每次射在她的菊穴和脸上。
    如此淫乱的不伦狂欢断断续续持续了几个月,等她快临产时,两个男人都不再干进她的花穴,只是用她的小嘴和菊穴解渴,吸舔她的穴口和奶头爱抚她。
    白雨凝被两个强壮的男人日日夜夜奸淫滋养,身体欲望越来越强,但为了孩子也得先忍着。
    庆幸的是,她顺利产下一名健康的女婴,这是她为秦狩生的孩子,让她心里对秦狩的愧疚感稍微减轻。
    然而,对于秦狩而言,虽然孩子的顺产让他很高兴,贺兰拓的夺妻之恨却一直压在他的心头,每一次激爽的性爱之后,都让他更加痛苦。
    一次又一次的三人交互过程中,秦狩就是再迟钝也感觉到了,白雨凝望向贺兰拓的眼神里那种炽热痴迷,对他从来不会有。
    就算他把她干得再爽,买再珍贵的礼物来取悦她,她在高潮失神的时候,嘴里淫叫的,永远是贺兰拓的名字。
    他心痛得无以复加,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让白雨凝爱上他?难道他真的一辈子也战胜不了贺兰拓吗?
    有人说,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在白雨凝未曾注意到的时候,秦狩眼底的黑暗越积越深。
    有时候三人同床,看着搂抱在一起甜言蜜语的那两个人,他都想一枪崩了贺兰拓。
    白雨凝产后三个月,身体恢复得很好,歇了几个月没有干她花穴的两个男人,终于又开始激烈的淫乱盛宴,就连她在给婴儿哺乳的时候也不放过。
    她衣襟大开地被推倒在床上,下半身赤裸,婴儿抓着她的一只奶头吮吸奶水,另一只奶头就被含在秦狩或者贺兰拓的嘴里吮吸,那随时都胀满奶水的骚乳,仿佛一刻没有男人吸奶就痒到不行。
    饥渴了几个月的骚穴更是渴求男人的阳具猛肏,里面娇嫩的骚肉饱含着滑腻的淫水,紧紧地吸嘬男人插进去的大肉棒,   一旦插进去就能让男人爽得兽性大发,只想把身下的骚货干得爆哭求饶。
    压抑了几个月的两个男人,一次次操得比她怀孕的时候凶悍多了,尤其是把婴儿交给保姆照顾的时候,更加肆无忌惮地白日宣淫,变换着姿势不断奸淫她的两个骚洞,她都数不清自己一天有多少次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肏到高潮潮喷。
    白雨凝休养得愈发纤腰翘臀,皮肤白嫩光泽,小穴紧致嫩滑,饱满的大奶子里随时都蓄满了奶水,走路的时候翘臀自然地扭动,没有丝毫下垂的挺翘奶子也跟着一颤一颤,出汁的奶头顶在衣服前襟渗出湿润的圆斑,仿佛随时都在勾引男人来操她。
    那段时间在家里,贺兰拓不准她穿内裤,她只能穿一条半透明的睡裙,方便男人随时掀起她的裙摆就可以干进去,贺兰拓依旧从来不射精,粗硬的大鸡巴可以持续地将她从早干到晚上。
    早上在睡梦中被鸡巴肏醒,被抱起来一边肏一边下楼吃早餐,然后坐在秦狩或者贺兰拓的鸡巴上,一边吃早餐一边被肏,或者同时给另一个男人乳交口交。
    常常吃到一半,两个男人就要忍不住把她摁在餐桌或者沙发上猛肏一顿,肏得她双腿间满是淫水和精液,两个穴都红肿狼藉不堪,再抱着她去浴室洗澡,洗着洗着,自然又是一番颠鸾倒凤。
    花园里,阳台上,出去玩的时候在车上,公园小树林里,到处留下了他们荒淫性爱的痕迹,当着保姆的面都肆无忌惮地肏她,看得保姆也常常脸红心跳,湿了内裤,偷偷躲进厕所自慰安抚。
    这样过的几个月,是白雨凝从未经历过的淫乱刺激。
    虽然身体很爽,但内心的某处,却终是空空落落,没有安全感——跟贺兰拓相处的时间那么久,她却感觉自己越来越抓不住这个男人的心。
    半夜醒来,她睡在两个男人中间,被两具阳刚雄健的躯体夹得热烘烘,月光洒落在他们的身体上。
    原本应该是很性福美好的关系,可白雨凝冷静沉思,只觉得越想越害怕。
    她轻轻翻身,搂抱沉睡中的贺兰拓,伸手穿过他解开辫子之后大波浪形的卷发,抚摸着他身上硬实的肌肉轮廓,温柔地亲吻他的睡颜。
    昏暗的月光洒落在他的脸颊,那轮廓分明的俊脸一半在黑暗中,一半镀上月光,像恶魔又像神明,让她凝视良久。
    这个对她好似深情缱绻的男人,他的心在哪里呢?
    他能记住她的生日和一切喜好,总是能送她她喜欢的东西,说出知情知趣的话,可是,当他在外面几周不回来的时候,她想跟他通个视频电话的机会都没有。
    他好像总是在帮别人解决问题,安慰别人,帮助别人,而他有什么痛苦的地方,难受的时候,她从来都不得而知。
    他在外面都具体做些什么行当,跟什么人来往,她也一慨不知,问秦狩,秦狩也说不知道。
    仿佛贺兰拓真的是九天之上的神祇,她和秦狩,只是他有时临幸的凡人。
    是她太不知足,要求太多了么?
    可是,她只是想要占有她爱的男人,从身体到灵魂,完完全全地相互交付,这有什么错呢?
    白雨凝埋进贺兰拓的怀里,深深呼吸着他的气息,却感觉这个男人距离自己越来越遥远。
    ……
    几个月之后的某一天。
    白雨凝孤枕难眠地空虚了几天,在早晨的睡梦中被粗鸡巴捅醒。
    “啊~~拓哥,怎么趁我睡觉奸淫我,太猛了啊啊慢点!”
    她在半梦半醒间凭着本能娇喘浪叫,睁开眼一低头,视野逐渐清晰,却看到面前干她的男人是秦狩。
    “唔秦狩……怎么是你?”
    她的骚臀被秦狩用叠好的被子垫高,白嫩的双腿分开,被他干得一开一合地晃荡,快感一波一波地冲进她的逼穴,大奶子也跟着在胸前晃动。
    她在呻吟中左顾右盼寻找贺兰拓,“拓哥呢?他在哪……拓哥不在你怎么可以偷偷干我、啊不要——快停下!”
    听到她在睡梦中被干醒的时候还娇呼着贺兰拓的名字,含情脉脉,秦狩早已经怒不可遏。
    他眼底饱含压抑已久的愤懑,如同地狱之火燃烧起来,更加啪啪啪疯狂挺胯狂抽猛送:“妈的,贺兰拓不在我就不能干你了?你别忘了你是我老婆!你叫着他发什么骚?嗯?”
    “唔不要……不要再肏我了啊……啊啊违反了3P的规则,拓哥会生气的……求求你快停下!”
    白雨凝哭叫着求饶,在秦狩的耳中却是一句句更深的伤害:“你就担心他会生气?你知道他有多坏吗?你知道我最近回了一次老家,查到了什么吗?”
    “你……你查到了什么?”白雨凝睁大了泪眸,娇躯被干得颤抖乱晃。
    秦狩狠狠地撞进她的骚穴深处,双眼发红地瞪视她:“当年轮奸你的人!是贺兰拓安排的!他安排了那几个混混去轮奸你!这种事情他怎么做得出来?!”
    “不、不会的!拓哥不会做这种事!”白雨凝一愣,随即拼命否认,“秦狩你快停下来,你弄错了……啊啊!”
    “你他妈的觉得是我诬陷他?他在你心里就有那么好吗?一个渣男!变态!我……我他妈的操死你这个小骚逼!让你喜欢别人!肏烂你这个贱逼让你清醒点!看清楚那个渣男的真面目!”
    秦狩暴怒中凶悍猛肏一通,前所未有地凶狠失控,粗屌狠狠地贯穿肉逼,仿佛要把囊袋都一起捣干进去。
    白雨凝被他冲撞得叫声都支离破碎,大脑里满是激烈的快感,无法思考,在一次高潮的痉挛中眩晕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双腿间肿痛狼藉,花穴里留着秦狩内射进去的精液,而秦狩的人已经不知所踪。
    保姆在楼下带孩子,白雨凝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惨状,独自忍痛把身体擦洗干净,然后蹒跚地去厨房煮面吃。
    大奶子鼓胀在围裙里,分泌的奶汁浸透了两片湿润的痕迹,双腿间被秦狩干肿的骚穴又痒又痛,还在不知廉耻地翕合着分泌骚水,仿佛渴求着大鸡巴再次干进来。
    一个男人的身影无声地走进厨房,看白雨凝这副纤腰翘臀挺着大奶子的骚样子,快步走到她身后。
    一只手伸进围裙抓住她的大奶子,另一只手同时探入她的裙底,摸进她水淋淋的嫩穴里。
    “啊!”
    白雨凝惊叫一声,敏感的奶子和骚逼同时被突然摸到,她整个人都在快感中酥麻了,一下子软倒在身后男人健硕的胸膛上。
    仰头一看,她娇弱地出声:“拓哥……你终于来了。”
    “宝贝,怎么自己下面呢?”贺兰拓用力抓揉她酸胀的奶子,一边低笑道,“想下面给我吃么?嗯?你的骚逼怎么了?”
    “拓哥,我……被秦狩强奸了,刚才,他还内射了我,我阻止不了他,对不起……”白雨凝颤巍巍抓住他的手臂,紧张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是么。”
    贺兰拓神色依旧淡淡的,抱着她坐在餐桌上,分开她的双腿,让那小穴对着自己完全敞露开。
    看了看,转身去拿了一只药膏来,闻了闻,轻声安慰,“虽然味道有点奇怪,但这个消肿药的效果最好,雨凝真可怜,小逼都被强奸肿了,别怕,我给你上药。”
    贺兰拓手指上沾了凉凉的药膏,捅进肉穴里一阵抠挖,把里面的精液都抠了出来,痒得白雨凝的双腿不断打颤:“嗯啊……好痒……受不了,拓哥肏进来,大鸡巴肏进来好不好……”
    “真贪吃。”
    贺兰拓很是宠溺地安抚着她,给自己的鸡巴上涂上药膏,然后如愿地捅进了她的肉逼,用那粗热的肉柱在她的甬道内缓缓摩擦,按摩上药,一次次肏到她的骚点,“看在你今天受伤的份上,满足你。”
    “嗯……哈……好舒服……大鸡巴干深一点……啊……”
    白雨凝挺胸摆臀地迎合肏干,双腿勾住贺兰拓精壮的腰,大奶子挤压在贺兰拓的胸膛上,被贺兰拓的大手抓揉爱抚,一时间如沐春风,细细密密舒爽得哼哼唧唧。
    四目相对,情欲炙热,但忽然间,她嘴里脱口而出:“拓哥……秦狩说……说他查到当年轮奸我的人是你安排的,所以他今天才会气得强奸我,我知道是他搞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生气?怎么会。”
    贺兰拓保持着三浅一深肏干她的节奏,把玩着她奶汁丰沛的嫣红乳头,垂眸道,“本来就是我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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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天,鞠躬尽瘁,奋战大结局!   _(′`」   ∠)_   【为啥我一写就总是内容这么多
    HáìTánɡSんUщμ(海棠圕щμ),Cō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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