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狩凶悍的狂猛肏干,如疾风骤雨,精力充沛,足足持续到深夜,撞得白雨凝肉逼肿胀不堪,四肢百骸都要散架。
    房间角落里潜藏的几个微型摄像头,默默记录着这一切。
    终于,月上中天,凉风入窗,他的欲火发泄完了,从她身上起来:“我要去洗澡,老婆,一起?”
    白雨凝环抱着自己衣衫狼藉的半裸身体,缩在床角小声啜泣,通红的眼睛瞪着秦狩,死死咬着嘴唇不说话。
    那眼神里充满仇恨、无奈和痛苦。
    “呵呵,我杀了贺兰拓你恨我?好啊,恨死我,还不是要每天被我肏!”
    秦狩愤然离去,咣当甩上浴室门。
    打开热水,他又气不过,重新开门出去,要把白雨凝抓进来一起洗澡。
    一出去,就看在白雨凝在穿上拖鞋往外走。
    “你要去哪?”秦狩皱眉。
    “我想去花园逛逛。”白雨凝静静地道,一脸面如死灰。
    “我陪你去。”
    “我想一个人静静。”
    “……”看着她抽抽噎噎的样子,秦狩忽地有点心疼,“你去吧。”
    他退回浴室,关上门,继续洗澡。
    洗着洗着,热气升腾中,他忍不住思考白雨凝会去哪里……他向窗外楼下的花园看去,隐约看到有人影从阴暗树影间掠过,但是又再也看不见了。
    秦狩越来越感觉不妙,心里悬着一块石头。
    忽然,他仿佛听到“咚”得一声落水声。
    他头皮一麻,满心发寒,冲到客厅,推开窗户,对着外面大喊:“雨凝!白雨凝!”
    湖边的方向被树影遮挡,完全看不清晰。
    她不会想不开吧?难道跳湖跟贺兰拓殉情?
    秦狩越想越是心脏狂跳,光着身子就冲出浴室,大声呼喊:“雨凝!出来!来人!救命!”
    与此同时,白雨凝穿着被秦狩扯得破破烂烂的睡裙,光着大腿,下面什么都没穿,独自一人,用手机电筒照着亮,轻手轻脚,一步一步,走进地下的酒窖。
    关闭了酒窖门,她走到一排橡木酒桶后面,打开下面藏的机关。
    暗门开启,一条密道洞开,通向另一个房间,里面别有洞天。
    酒窖通向的密室是一个套房,客厅跟卧室相通,有篮球场那么大,里面安置着大床,齐全的家具,还有各种健身设备。
    外面月牙形的阳台上空是一片玻璃顶,白天的时候,会有阳光照射下来,阳台上种着各种花卉蔬菜,旁边还有几只大鱼缸,几只锦鲤在里面睁着大眼睛游荡。
    室内的陈设跟颇有艺术设计感的高档酒店差别不大,除了,中间放着一只巨大的笼子,圆柱形,半球顶,看造型像是金属鸟笼,栅栏上还有精美繁复的雕花。
    只是笼子里面关的既不是鸟,也是猛兽,而是一个男人。
    贺兰拓穿着一身纯白睡衣,双手由手铐铐住,被悬吊在巨型鸟笼的中间上空,墨发披垂,双脚悬空,已经不知道被吊了多久,白皙手腕上有着深深的勒痕。
    他全身就这样被吊起,一动不动,只有明亮的眼睛睁开,从白雨凝进门开始就无声地观察着她,眼珠移动,表明自己还是个活着的动物。
    白雨凝走到笼子面前,抓住栅栏,观赏着他的样子,如同观赏一只极度漂亮的凶猛动物。
    沉默地对视了片刻,她终于含笑开口:“拓哥,舒服么?”
    贺兰拓苍白的嘴唇抿成一线,不说话“拓哥不理我,好高冷啊,那我只好给拓哥来点刺激的了。”
    白雨凝说着,白嫩的手指就伸向笼子旁边的电击开关。
    贺兰拓之前已经体会被她施放电刑,痛得浑身抽搐的滋味,显然不想再试,终于哑声开口:“雨凝,我疼。”
    嘶了一口气,他痛苦地皱了皱眉,又接着说:“你捆绑的这个样子,不好看,给我换个艺术一点的绑法,好不好?”
    “现在轮不到你来挑我的品味。”
    白雨凝娇笑一声,拉过旁边的天鹅绒椅子,面对贺兰拓坐下,摁开头顶的灯光对着自己落下,屈起修长白嫩的腿放在椅子上,妩媚地望着他,“今天我们玩点别的,好不好?”
    说着,她撩起自己的睡裙,露出底下糜红湿润的骚逼,张开大腿,把自己诱人的小逼清晰地暴露在贺兰拓面前,然后伸手进去,分开充血的肉唇给贺兰拓看:“拓哥,你看,我的骚逼刚才都被秦狩干肿了,我说他杀了你,他很生气呢,他怎么知道,你是被我藏起来了呢,我让他朋友叫他出去打猎,也是为了转移他和警察的注意力而已……刚才,我跟他干得那么激烈,你刚才,是不是看得很激动啊?”
    白雨凝特意在卧室里装了几个角度的摄像头,给贺兰拓直播自己跟秦狩激烈的性爱,还有立体音响,杜比声环绕系统,360°环绕播放她淫荡高亢的媚叫喘息,甚至连噗叽噗叽的干穴水声都清晰可闻。
    贺兰拓手腕上的手铐里链接着输液管,里面给他输送维持生命的营养同时,还会给他输送性兴奋的激素,让他的性欲比平时旺盛N倍。
    他的阴茎已经勃起,高高地顶在白色睡裤里。
    “拓哥,你的大鸡巴很难受吧,是不是很想肏我啊?”
    白雨凝发出银铃般的清脆笑声,一边用自己葱白的手指在自己的穴口打圈摩挲,给贺兰拓看仔细那骚肉被自己拨弄得东倒西歪的样子,然后手指插入穴口,在里面咕叽咕叽地抽插,翻出熟红滑腻的媚肉,肉缝吐露着晶莹的花汁,饥渴地翕合着,招摇地勾引着想将大鸡巴吸入深处。
    贺兰拓看着她用手指骚情地自慰,无法遏制地想起那销魂穴肉紧紧咬住自己鸡巴的滋味,胯下的肉屌更加迅速地充血膨胀,高高地昂首,大龟头兴奋地分泌腺液,硬的快要爆开。
    “哦~~拓哥,小骚逼好想你,好想被你肏,被你的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干穴,干得小骚逼噗呲噗次地喷水,啊~~小骚逼想咬住你的大鸡巴不放~~拓哥~~”
    白雨凝在贺兰拓眼前淫浪诱惑地插穴自慰,另一只手拨开睡衣,抓揉里面的大奶子,肿立的嫣红乳头在手指间被掐出乳白奶汁,“骚奶头好想被你吃,喷奶给你喝,拓哥~~来嘛~~来肏人家的骚逼,吃人家的大奶子~~狠狠地干进人家的骚逼深处~~爽死了~~”
    “雨凝……”
    贺兰拓那双冷静的双眼里终于漫起越来越浓郁的情欲,好像着火的星辰沾了水雾,喉结难耐地滚动,呼吸变得急促,肿胀的阴茎紧绷在睡裤里,难受得他快要爆炸。
    他微微仰起头,俯瞰着她,尽管被她屈辱地囚禁,他的姿态却依然像个神明,带着一种天然的尊贵感,嗓音冷冽发干,“雨凝,让我操你。”
    白雨凝发出一串娇笑,花枝乱颤:“拓哥,你求我,求我啊……求我,我就让你操我的小骚逼,不然,我还在你的输液管里加倍春药的剂量,我看看你的鸡巴,能勃起几天。”
    贺兰拓深吸了一口气,一向能把面部表情管理得很好的他,此时痛苦得眉毛都不禁抽动,咬了咬唇,终于道:“没用的,秦熵一定告诉了你,必须先把我隔离囚禁5-7天,你这个时候碰我,我勃起的时候长出的硬刺,能把你捅死……”
    白雨凝转了转眼珠子:“你想诱骗我?不是5-7天,是10-14天喔,拓哥,我真是眼馋,好想跟你做爱喔,可是偏偏要14天之后才敢碰你,谁让你是个危险的动物呢?谁让你,总是对我那么心狠呢……对不起,我不想折磨你的,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
    贺兰拓闭了闭眼,眼底渗出了一丝红痕,只要他想哭,和着眼泪一起出来的,就是血。
    “雨凝……我好疼……真的好疼……”
    他露出无比疼痛的表情,蹙起俊眉,无助地哑声低语,眉目间透出情意绵绵,血泪在眼睛里打转。
    没有直接开口求她放他,那招人心疼的模样却让人恨不得下一秒将他抱入怀中。
    “拓哥……我好心疼你,真的。”白雨凝眨动着水润的眼睛望着他,“可是,熵哥很有先见之明,怕我被你的美男计诱骗,所以把开锁的钥匙收起来了,等到了时间他才会还给我呢……
    你别怕,忍过了十四天,你身上的怪异能力被抽空了,你再也伤害不到我,就可以在这里,跟我做愉快的神仙眷侣了。”
    贺兰拓环顾四周,愉快的神仙眷侣?白雨凝,分明是想把他养在地下室,让他做她的性爱宠物。
    没错,等十四天之后,他的膂力被注射的药物抑制到最低谷,他就不过是个被用手铐铐起来的普通男人,没有能力从这枷锁中逃掉了。
    而现在,只要解开手铐,他还能像撕开纸盒子一样撕开这座金属铁笼出去。
    “秦熵……他跟我之间有仇,你不要听信他的话。”
    贺兰拓垂眸,一眨眼,一滴鲜血就从眼底滑落出来,滑过他白皙的脸颊,“我跟他有工作上的竞争,利益冲突……雨凝,他利用你把我锁在这里,我开发的新产品不能及时出来,他就可以先拿到专利权了,你怎么能帮助他伤害我?难道……你喜欢他么?”
    “……拓哥,你真的好会骗人。”
    白雨凝一怔之后,抬手掩嘴,咯咯直笑,“演技也好棒,我差点就信了,可惜,你跟秦熵是干什么的,在我筹备囚禁里的这几个月里,我已经了解不少了。
    秦熵,秦少将,他才不是在实验室里做科研的人,你也不是,你们穿着空军制服,打着科学研究的旗号,在太空站里,忙什么呢?
    是要研发一架诺亚方舟,好让你们这些精英贵族开采太阳系外的珍稀矿物吗?还是在灾难来临的时候移民太空,找一颗遥远的恒星开始新的文明呢?”
    “雨凝……”
    贺兰拓的双眸焦距罕见地变得十分锐利,仔细地观察着白雨凝,像是想跟传说中会读心术的吸血鬼那样,仅凭眼神洞察她的思想,了解她到底知道了什么,“没错,秦熵那家伙不是单纯的科研人员,他是情报工作者……他演戏的水平才是一流,他们的组织什么背景故事都能造出来,有系统有逻辑……可是,你就这么相信他,不相信我?难道,你是被他色诱了?”
    贺兰拓又打出了感情牌,一副被白雨凝背叛的无辜表情。
    “当然不是了,拓哥。”白雨凝支起下巴,露出一丝艳丽的冷笑,“我真的好委屈,我明明只爱你一个人,你却跟我耍这么多花招。
    其实,我不管秦熵说的什么太空站是真是假,那都是你们的国家机密,跟我无关,我只关心我的男人。
    我不关心全人类的命运。
    我只关心你,贺兰拓。
    秦熵能帮我把你囚禁起来,我就相信他,我只想在这里,跟你共度一个个良宵。”
    “雨凝,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双宿双飞么,就算我对你某些事情有所隐瞒,这件事,我是完全真心的……”贺兰拓痛苦而受伤地眨了眨眼,又一滴血泪掉了下来,“你为什么要这样铐住我?”
    “拓哥,我看你这样,真的好心疼喔,可是,你的计划我都知道了,你已经安排好跟我旅游几天之后,就派别的男人来诱惑我,诱惑我跟他出轨……这样玩弄我,你真的觉得很有意思么?
    你什么都好,可是怎么就有这样变态的癖好呢?你喜欢SM我都能接受,可是你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真是……”
    说到这里,白雨凝就想到自己被贺兰拓伤心痛苦的时候,秀眉微蹙,起身摁开电击的按钮。
    “啊——!!!”
    贺兰拓被强电流击打的惨叫声顿时响彻室内,苍白的足尖绷直,撕心裂肺的痛叫中,他浑身都在抽搐打颤,如同被劲风吹拂v的单薄树叶。
    “啊!!!——啊!!!”
    几秒之后,白雨凝啪地关上按钮。
    “对不起。”她抱歉地笑道,“一想到一开始秦狩强奸我你就是知情的,还故意放纵他,想到我向你求助的时候你故意不接我电话,看着我被奸污,想到过去你怎么一次又一次玩弄单纯无知的我……我就生气得不得不折磨你几下。”
    贺兰拓浑身冒着涔涔冷汗,钝痛感还在五脏六腑持续,他怀疑再来这么几下,他就要痛得休克了。
    秦熵的团队怎么研发出的制住他的药物,他基本上能猜到。
    “雨凝,你怎么能相信秦熵那种
    人……他利用我们的儿子……利用你给我生的儿子,用他的基因来研究我,残害我。”
    “没错。”白雨凝交叠大腿,换了个性感的坐姿,继续一边对着贺兰拓抽插自己的小穴,一边娓娓道来,“秦熵都告诉我了,那天晚上在鹦鹉洲的别墅里,你玩弄了我跟秦狩之后,射在了秦熵的脸上。
    等你走了,我们昏睡之后,秦熵把你的精液送进我的子宫里,让我受孕,你的精子强势,虽然我被秦狩打种了许多次,却还是怀上了你的孩子。
    秦熵这么做,也是想要你因为我怀孕,就收心不再玩弄我,好好对我,可是,你没有……
    他说,他给了你做好人的机会,但你还是要任性地邪恶、堕落下去,他看着很为你心痛,所以,他才要借我的手,好好收拾你一顿。”
    “你……被秦熵洗脑了……”
    贺兰拓逐渐不再表演苦情戏,目光沉淀下来。
    白雨凝自慰到高潮了一波,一时欲望降低,起身拿出一根卷发棒,卷着自己头发玩儿,一边偏头观赏着贺兰拓:“有没有被他洗脑,我都无所谓,反正,我听到你跟他的聊天录音时,我的心已经被你弄碎了……你知道,我听的是哪一段么?”
    ——
    都说要虐拓哥,好了,开虐了。
    下一章还会虐虐他。
    (手持小皮鞭的作者菌神采奕奕)
    这是你们想象中的虐法么???【我估计并不是
    不过最后会甜的!作者菌摸着良心保证!
    HáìTánɡSんUщμ(海棠圕щμ),Cō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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