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容浑身放松任他动作,突然手摸到后面一根硬起的东西,一抖,不可思议地转头望向他。
    “我们两个多星期没做了,一次肯定不够啊,”骆沛明无奈地说,下流地往他掌心顶了两下,用意十分明显。
    高容不厚道地缩回了手。
    骆沛明抓狂,“喂!”
    “用手很累。”
    “那你用口?”骆沛明鄙视他,明明最讨厌口了吧。
    高容淡淡道,“你自给自足吧。”
    骆沛明一口鲜血吐出来,“你还在生气?对不起,容叔,我刚刚太混账了,你打我吧。”
    “我没生气,只是没有兴致而已。”
    骆沛明无语,为他擦干身体抱回床上,躺在旁边拉着他的手亲吻,“容叔你别生气了,难得今天宝宝不在家,你让我再做一次,就再做一次……”
    他语气里的那个兴奋让高容无语,忍不住问道,“宝宝不在家你就这么高兴?”
    “终于能够和你二人世界了嘛,”骆沛明回答地理直气壮。
    高容皱眉,“你就不关系我把他扔到哪里去了吗?”
    骆沛明哈哈大笑,“难道你还能真把他扔到下水道?那可是你放在心尖疼的小东西,自从他来这个家,我就失宠了。”
    高容心里堵得慌,加上后面刚刚被他那么凶猛的一顿撞击,现在又肿又疼,难受得厉害,再听到他没良心的话,脸色沉下来,“骆沛明,你让我很失望。”
    骆沛明百般撒娇都没能让高容松口,渐渐的,火气也上来了,不爽道,“是,我现在是后悔了,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去代孕出这么一个小东西,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已经完全被他打乱了,你有没有发现?”
    高容觉得跟他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冷声,“在我的家庭观中,孩子是核心,既然你不能认同我的家庭观,你还和我组建什么家庭?”
    “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过不下去就分!”
    骆沛明一下子不说话了,狠狠地瞪着他,牙齿磨得咯咯响,突然用力一推,将高容压在了身下,冷笑,“想借口跟我分?你想得美!”
    高容被他的气势震慑住,逞强,“什么叫借口?”
    骆沛明声音苦涩,“我知道你本来就没那么爱我,你一直觉得跟我在一起委屈你了……”
    “你胡说!”
    “不要狡辩!”骆沛明盯着他的眼睛,半晌,沮丧地叹一口气,“你睡吧,我不想和你吵架。”说着放开他,抓过床头柜上的烟盒和打火机,披着睡衣走出卧室。
    高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觉得脑仁狠狠地疼了起来。
    骆沛明喝了一晚上的酒,又在床上躺了半天,觉得头痛欲裂,闻言皱眉,没精打采道,“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我就要现在说,”高容呛声,“你给我起来!”
    骆沛明无奈,只得稍稍起身,倚在床头,望向他,“你到底要说什么?刚才被老太太吵得我脑仁疼。”
    高容双手抱胸坐在大沙发里,“我不管你对宝宝的感情有多复杂,请你从今天开始,负起你为人父的责任,听到了没?”
    提到那个孩子,骆沛明顿时头更疼了,“就为这事?好,我答应你。”
    “不要敷衍我,”高容厉声,“我让你任性了这么多天已经够了,宝宝现在四个月了,你主动抱过他几次?当初是谁一定要把孩子留下来我们自己养的,你尽心的养了吗?”
    骆沛明叹气,“容叔,我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一句话说出来,高容突然觉得心凉了,他这个态度明显就是不肯接受孩子,不肯接受这个流着自己血脉的孩子,抿了抿嘴唇,慢慢问道,“那么,你觉得,宝宝算你的什么人?”
    骆沛明沉默。
    高容站起来,淡淡道,“宝宝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喜欢他只是因为他是你的儿子,如果连你都不愿接受他,那么我为什么要承认他是我的家人?”
    说着将孩子的小衣服小玩具全部打包,走出卧室,然后从婴儿车中抱出孩子,用小铺盖包好,走出了家门。
    一个小时后空着手回来,骆沛明已经起来了,正在厨房煮粥,探头看他一眼,突然发现他没有抱孩子,惊讶,“宝宝呢?”
    高容在玄关踢掉鞋子,“哦,被我扔了。”
    骆沛明一口口水差点呛死,“什么?”
    “扔了,”高容换好拖鞋,慢吞吞走到客厅,坐进沙发里看电视。
    骆沛明拿着饭勺走出来,“扔了?扔给老太太带两天?”
    高容看都不看他,拿着遥控器专心致志地换台,随口道,“我扔下水道里了。”
    骆沛明摇头笑笑,“真是的,晚饭想吃什么?”
    高容呲牙,“婴儿汤。”
    骆沛明:“……”
    晚饭只简单炒了两个小菜,高容心情不好,戳了两筷子就下了饭桌,骆沛明本来就不舒服,喝了点稀粥又躺回床上。
    高容现在看见他就烦,索性晚上直接睡在书房里,半夜觉得有人在弄自己,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骆沛明抱回了床上,正在被压着扒衣服,按住他的手,“沛明,我不想做。”
    骆沛明睡了半天,这时候清醒了,“那你接着睡,我自己来做。”
    高容无语,推开他,“我很累。”
    “可是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做了。”
    为了方便半夜给孩子喂奶换纸尿裤,高容坚持将婴儿车放在自己的大床旁边,顺便剥夺了骆沛明随意做/爱的权利。
    一天两天还行,时间一长,骆沛明受不了了,有时把高容连哄带骗地拖上床,刚嘿咻起兴致,结果孩子在门外哇地一声哭了,高容就想往床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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