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对林凡而言,是从未有过的困境。 已经持续打坐了快三天了,丹田还是没有凝聚一点内力,仅剩的两成内力相当於一个刚入门的弟子,让她无b沮丧。偏偏还要时时刻刻防著有人会追过来,但距离那时已经三天了,也没有听说有人在找黑衣铜面人的样子,看来是应该没有追过来,心里稍稍平静了些。 不知道师父的藏书现在如何了?师兄弟们还好吗?她心中一痛,师父……这个时候师父在的话就好了……师父一定会……一定会…… 想著想著她脸上一热,心中波澜起伏,如此杂乱的心境不宜再打坐了,就从打坐的榻上站起身来,走向书桌,拿起纸笔写起信来。这是给师父的信,她不敢在信里面表露过多的别样的情绪,只是把这几个月来的事情叙述一遍,在告知师兄弟们之前商议的主要去处,然後请师父定夺。写完之後,小心地拿信封装起来封好,却开始犹豫起来。 这个时候,夥计在房门外头敲门说道:“客官,您已经两天没出门了。您就不要点什麽?” 林凡这才发觉自己又累又饿,难怪如此头晕脑涨,是三天都没有吃东西了。而且风尘仆仆,全身都是汗水灰尘。她说道:“可以送一些家常饭菜进来这里吗?还要一个浴桶……另外还有一件事,你进来一下。”她用头巾遮住了头脸,夥计推门进来。 她顿了顿,掏出怀里的信封:“如果有人问起你那面墙上画的东西,如果他说这是腾蛇……你就把这封信给他。”夥计迟疑了一下,她从袖口里拿出好几两银子递给他,夥计才喜笑颜开,说道:“客官放心,小的一定办到!” 她之前投宿的时候,不敢轻易联络玄门宗,只在客栈的墙上画了一个暗示的符号,是小时候与师父游历的时候师父教的,只有两个人知道的暗号,这里离雾峰山不远,希望师父……回来的话,能够找到这里来。 不一会儿,吃过了饭。夥计送浴桶上来,打来热水,才告辞退去。 林凡起身,把门窗都完全紧闭锁紧,确定了好几次没有问题之後,才放下心来。 她原来就生ai洁,每日都要沐浴一次,像这般风尘仆仆好多天,著实也让人难以忍受。 把遮面的丝巾解开,人皮的面具摘下来。t力与内力消耗过多,让她晶莹如玉的面孔b平时更苍白了,嘴唇也有些发白,衬著乌黑的长发,微微泛红的双眸,看起来很是柔弱可怜。 她解开身上所有的衣物,弯起身子跨进浴桶里。她闭气沈下去,让浴桶里的水将整个身t完全淹没,那种温暖舒畅的让她渐渐放松开来,感觉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好一会儿才浮上来透气,她抹去脸上的水滴,趴在浴桶边,双唇轻启,舒服得叹出长长一口气。羽睫上还挂著晶莹剔透的水珠,双唇因为浴桶里的热气而发红,sh漉漉的发丝缠绕在光滑的lu0背上,有种要人命的诱惑。 温水一遍遍的刷过柔软的皮肤,只有螓首露出水面,双手仔细的r0ucu0著,她专注的清洗著身t。当手碰到了下面sichu的时候,一gu熟悉的su麻之感逐渐传到心里。林凡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喘,马上意识到的同时脸上发烧起来,心里甚是羞愧。但是…… 但是……有点舒服……师父……好热……好痒…… 她终於忍不住把手伸到下面,想象著这是师父的手指。浴桶里面温暖的水就像师父的怀抱一样,让她无法自制,难以逃离。她的手指在水下掏弄著,上下不断r0ucu0,双腿也不自觉地崩得紧紧的,带点酸楚的快乐让她双眸半睁,紧咬下唇,微微颤抖,脸红似火。 “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的sheny1n。 “……” 本来沈浸在自我快感中,却分明听到面前屏风後面传来一声男人的喘息之声。她如遭雷击,全身血就像瞬间向心脏逆流,心中发凉,狂跳不已。 只见一个黑衣人缓缓从屏风後面走了出来,只是脸上也蒙著黑巾,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只是一双眸子闪闪发亮。 她双颊瞬间如火烧一般,但却挺身而起,抬手卷起旁边的长袍裹在身上。剩余不多的真气全部运在双脚上,抬腿就向窗台奔去。 太大意了!这时候她的内力连在这麽窄的房间里面发现对方都做不到,更别提对抗了,她心里清楚知道,所以不会做以卵击石的举动,只要能脱身,能脱身就…… 黑衣人飞身上前,却是一把从背後钳住她的肩膀,抬手制住她背後各处要,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他带著薄茧的手指抚上她的lu0背,她对这陌生的碰触害怕的全身发抖。而他则是在享受她的惊慌一般,从下到上在柔软细腻的肌肤上流连不去,执起她一抹墨黑柔亮的sh发,放在唇边一吻…… 他发出的声音,像是叹息一般:“这才叫做……冰雪为骨玉为魂……” 只是这声音让她全身一震,怎麽会……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心中震撼不已,但仍强自镇定地说道:“你到底是谁?快出去。” “你不是已经发现了吗?”黑衣人轻轻笑道,把她的身t转过来, 再一次听到的声音让她更确定了,心中绷紧,却把头拧到一边,咬牙说道:“我从来没见过你。” “这个时候你还要装吗?”黑衣人扯下脸上的黑巾,露出楚毓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来。他抿唇轻笑,在她耳边缓缓说道:“三师弟,你就不要勉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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