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已是欲火焚身,鸢袅也不敢贸然行事,何况现在肚子又大又重,行动极为不便,稍不留意出了什么意外,可有他们夫妻后悔的。
    只可惜了这么一根鲜活有力的性器,只能看不能用,真是教人心焦。
    不能满足的怨气和欲火使她脑海里冒出一个怪主意,手上动作不停,脑海里已经规划好了如何作弄作弄面前这个可恶的男人——不仅弄大的她的肚子,还设下计谋让她掉入圈套,结果身心都被套牢了,成了他的人。这一切都开始于那个闯入佛堂的夜晚。
    那夜真真算得上是她一生中最尴尬、最气愤的夜晚了,她还没跟男人好好算算这笔账咧!
    哼哼···鸢袅嘴角浮起一抹邪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才是最高明的方式。
    “夫君····想不想和鸢袅玩个游戏?”
    她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雀跃和激动,让正沉浸在被玩弄性器快感中的石毅浑身一个机灵,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里涌出。
    “什么游戏?”
    如果是能让两人“开心”的游戏,他自当是无比欢迎,但如果是折腾自己的游戏,那···也只能咬牙受着!谁叫她是自己心尖上的人儿呢!
    “不要紧张嘛!只是一个演戏的小游戏,”鸢袅放开热烫的肉棍,跪坐起来冲着男人挑眉哼道,“你说你没偷东西?谁信啊!我需要证明!”
    这一句话立马把两人带回了那夜的佛堂,只是身份互换了一下,一脸震惊躺着的换成石毅,而居高临下耍流氓的变成了鸢袅。
    爽啊!她想这样很久了!
    石毅现在脸上露出的表情完全是她那日的翻版:不可置信···震惊···无奈···还有着一丝难堪。当然没有她那时那么恐惧就是了。
    “还等什么?还不赶紧把腿分开,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没有藏东西。”
    鸢袅高声催促道,得意的抬高了下巴,大眼里满是看好戏的光彩。
    石毅没有说话,而是闭上了微张的嘴,投降似的叹了一大口气。
    他知道,出来混是要还的。尤其对自己妻子更是如此,当初的使坏将会以百倍的惩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张开腿什么的,不过是前奏罢了。
    现在后悔没有点了她的睡穴也晚了,男人只好顺从的将腿分开,摆出外人看来万分羞耻的姿势。
    精壮的双腿左右分开,露出结实好看的大腿线条,还有那茂盛丛林下的巨大性器,以及那最隐秘的男性后穴。鸢袅的眼睛简直离不开那处,看的淫水直流,欲火高涨,在加上他那冷厉五官因羞耻尴尬而扭成一团,黝黑的颧骨上飘上一抹似有非有的红晕,更让她心跳如雷、兴奋的浑身都在颤抖。
    强烈的冲动使得她再度抓住性器,便揉着硕大的龟头便说道:“淫货,鸡巴立得那么高,就这么想被小穴吃么,嗯?”
    他们二人完全换了个位置,换了个身份,以往都是石毅来挑逗鸢袅的性欲,用各种下流至极的话语来攻击她岌岌可危的理智,而鸢袅将那些话学了个彻底,原封不动的还给被控制在身下的男人。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女王,在调教属于自己的禁脔,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撸动着性器,用最细的小拇指顶着泛出汁液的孔眼,一副要往里面深入的架势:“瞧你,精液都快塞满卵囊了,又大又鼓,想不想射出来?”
    马眼被攻击的绝妙快感让石毅紧紧抓住床沿,过大的力量几乎要震得床散了架,他昂头喘息了好一阵,忍耐把放肆的孕妇按在腿上打屁股的冲动,赤红着双眼低吼道:“骚货,以后由你受的·······”
    等坐完月子后,看他不把这胆大包天的小东西压在床上天天做、夜夜做,把她那小浪穴塞得满满的,除了他的肉棒就是精液,一刻都不让那浪穴有休息的时候。
    鸢袅不满的轻揪了下男人褐色的乳头,看着它泛出了血色:“现在你才是骚货,整日都想着干穴的色情狂,都主动张开腿了,还一副推三阻四的嘴硬样子,我看你是欠调教。”
    一怒之下,鸢袅使劲浑身解数去玩弄那鼓涨成紫红色的肉棍,在男人的粗喘声到达最大的时候偏偏又圈住那冠沟处,让石毅射精不能。
    床沿的木板终于被男人用蛮力捏碎了,他的腰眼漫上一股绝美的酥麻感,正欲在那灵巧的小手中释放,却被狠狠掐住了命脉,全身肌肤都浮起一层薄汗,眼里满是血丝,说不出的狠厉暴躁。
    “该死的·····你!”
    “啧啧啧····”鸢袅丝毫不惧怕他的吼叫,“乖乖的求我,我就让你射出来。”
    她托着两颗鹅蛋大小的卵蛋,里面的浓精又多又重,沉甸甸的坠手。她能感觉到手中的肉棍剧烈的弹跳着,抽搐着,只要自己一个放松,里面就会射出浓白的精水来。
    鸢袅伏下身,舔了一下那咸腥味的顶端,尝到了熟悉的味道,脸蛋更红、身体也更热了。本想逼着男人快点求饶,现在自己倒是有些忍不住了,想被射满嘴的浓精,全部吞到肚子里面。
    “快说啊!”再不说,她也受不住了,只想赶紧喝到男人的精水,来缓解欲火的折磨。这男人真是把自己变成一个淫娃荡妇了·······
    “快让···让我射,求你·····”
    石毅咬着牙低吟道,比起恳求更像是威胁,他快要爆炸了!如果再不让他射精的话,自己真的会死于欲望之下。
    男人的脸涨的通红,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鸢袅这才玩够了,正准备含住那大龟头,吃掉男人所有的精水,怎料到刚一松手,那看似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男人忽然眼中闪过一丝锐光,以极快的速度窜起,闪到她背后扯掉亵裤,直接钻入到那软黏高热的后穴之中,那处早已被开发过,即使是粗暴的直接捅入也没有丝毫疼痛,而是爽的鸢袅眼儿都翻了白,在粗大肉棒的侵入之后,紧接而来的是一股强烈的激流,他竟然将精液都射进了菊穴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
    鸢袅在男人怀里抽搐不止,那压抑已久的性欲此刻像是溃了的堤坝把倾泻而出,那后穴的肠肉紧紧极薄,整个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压迫着前面的媚肉,刺激那熟透的甬道不断收缩挤压,再加上强大的射力冲击,那替代了肉穴的菊穴也为鸢袅带来了无上的快慰,舒爽的浑身都红透了,连胸乳都兴奋的溢出了乳汁。
    “亲亲娘子,玩够了吗?”
    石毅将肉棒插得更深,全根没入,握住她的软若无骨的小腰小幅度的开始抽送,坚硬如铁的头部一次次隔着肠壁撞击着花心,酸麻感让她的水液不断喷涌而出,淋得双腿间一片水渍。
    “啊啊啊···混蛋····别干那里····好麻···啊····”
    “必须要干。”石毅咬着那甜香可口的后颈,放肆的揉弄那绵软的乳房,“不干松一点,你的子宫口那么窄,怎么生的出孩子来,乖!再把腿分开点,让夫君把小胞宫干开了,小宝宝就能顺利生出来了。”
    “哈啊···哈啊···要坏掉了···不行的····”
    鸢袅忘情的娇吟着,多汁的菊穴将男人的肉棒裹得更紧,那本不属于性交的器官因为男人的骚话变得更加敏感,仿佛真的能隔着将子宫口肏软了,越想越兴奋,竟然在男人完全没有碰前穴分毫的前提下高潮了。
    男人古铜色窄臀紧贴着女人白嫩的小臀,交合处一阵胡乱抽搐,分不清究竟是哪个穴在紧缩,石毅只知道,自己今晚必定要用那窄小的菊穴好好泻火,才能缓解那无名邪火。
    “只干屁眼就去了,真不愧是我的小宝贝。”
    鸢袅下身如失禁般不断流淌着蜜水,几乎是要昏倒在男人怀里,她怀着孩子体力不支,只一次高潮就快去了她半条命,只能在发出细细的娇吟声,迎接一次又一次强有力的侵犯。
    在陷入黑甜梦境之前,她感到无比的后悔。
    早知道就应该选择吃饱饭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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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鸳鸯瓦》的番外总算生出来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接下来就是《惊鸿舞》这位小宝宝的出生了,请稍微给焦某人几天时间来屯字存稿,开更时间定为二月十八号晚上,正式与大家见面!请多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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