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信息:“对不起,我又迷路了,不但迷路,还丢了人,只能结束今生,来生一定好好为人,不迷路,不丢人。”

    不迷路,不丢人,好好来过,天堂里没有轨道。我们不用卧轨自杀,我们便可生活地随心所欲,有上帝的指引永远不会错轨。

    ☆、有多少事我们输给了不甘

    这几天我一直没出门,安然地在家里写文章做梦。日子像行云流水般忽然变得淡然恬静,岁月也不再恍然,倒静好了起来。心底的一缕伤,也随着一个个电脑上跳跃的字符,化为尘风悄然消匿在沉香中。

    晨晨也恋爱了,不再缠着我,我便腾出时间可以多想点变态不入流的故事,一是打发时间,二是发到网上寒碜寒碜大家,纯当一乐。

    早晨的太阳如一颗刚点燃的煤球炉子,冒着不算太热的红光,我慵懒地赖在床上,让思绪穿越千古,寻找唐梦宋蝶,想要描绘一幅至臻至美的华世琉璃,让我干涸的心灵来一场纯澈的旅行。

    想象在某个刚停雨的午后,我一席素衣暗香拂袖,撑一把梅花油纸伞,袅袅聘婷,飘然在落满绒花的曲径上,偶遇一翩翩少年郎,轻轻对他说一句:原来你也在这里。

    这样的场景,我估计每个怀春的女孩子都想过,只是这世界造就了许多那样曼妙的女子,却在林荫小道上遇到的都是浮躁的青年吹来的几声下流的口哨。

    这大概就是现实与理想中的差距,有多少千奇百艳就有多少俗流妖邪。这是这世间最公平的搭配。倘若都是风华绝代、翩翩铮骨,那这世间便也生不出许多淋淋尽致的爱恨情仇了。

    我的思绪还在纯净的世间飘舞,就被晨晨的电话拉回,火急火燎地叫我出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忙开车前往她家。她家在市区北边,二十分钟的路程,可每次去我都得用导航,总也记不住她家的位置,因为四周高楼林立,看哪座楼都一样。

    这次我到她家用了四十分钟,整整多走了一半的距离,原因是我导航的时候没分清左右。赶到晨晨家听到我的解释,愣是让伤心欲绝地桑兰破涕为笑,我这才发现她也在。

    看她红红的眼眶,我问她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因为她前夫要和那个女人结婚了,在我这哭了一早上了。”

    “啊?”我十分吃惊的看着她说:“你离婚之前不就知道他找了这个女人吗?干嘛还难过?”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听到他要结婚了,我心里就十分的难受?”

    “你还爱他?”

    “不,早就不爱了,恨都恨不过来呢?”

    我似乎明白了她的感受,女人往往都是如此,曾经在一起的男人恨不得永远都是她的,哪怕她身边有了别人。桑兰似乎也犯了同样的毛病,我说:“你早晚都得面对真真正正的失去,从你离婚的那一天开始,你就应该知道有一天会有这样的结局。”

    桑兰擦了擦眼泪,低头说:“我一直一来都以为他只会在外面玩玩,没想到他会真的结婚。”

    “桑兰,我知道第一个男人总是很难忘,可再难忘,我们也要接受现实。”

    “我能接受现实,可我接受不了他对我的态度,爱我的时候,怎么说话都好,现在可好,对我说一句话恨不得张口就骂。”

    “他怎么你了?”晨晨也问。

    “他要我把户口迁出来,还说我离婚了,别不要脸还把户口赖在他家。”

    “那你就迁出来。”

    “关键是我问过了,我原先的村里不给接收,新买的房子还没办好房产证。”

    我生气地说:“那个男人也太过分了,再说了,你户口迁不迁的不影响他结婚啊?”

    “户口是和他们一家人在一起的,他嫌碍眼,多余。”

    “离婚了,一个名字都成了多余?”晨晨也恼了起来。

    “我就是因为这个难过的,对不起我的人是他,为什么到最后,他对我所有的伤害都变成了理所当然,还能和别人继续幸福的生活下去?而我就要面对这样孤独的人生,为什么这个世界给我们女人的这么少,离婚了,全世界都在歧视。”

    我拍了拍桑兰的肩膀安慰着她:“桑兰,别哭了,就因为这个世界都对我们歧视,我们才不能自己歧视自己知道吗?你看你现在已经事业有成,何必再为人渣哭泣?老天总是公平的,让我们失去多少,就一定会补偿我们多少。”

    晨晨接过我的话也安慰她说:“是啊,立夏说的对,老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即使你觉得不公平,那咱也得自己对自己公平点。”

    桑兰终于擦干了眼泪,说:“谢谢你们两个,和你们说说我心里痛快多了,对了,晨晨你最近恋爱了,我们都不知道你男朋友长什么样,什么时间带我们看看呗。”

    晨晨看了我一眼,有些为难地说:“八字还没一撇呢,等时机成熟了就带给你们看。”

    我不知道为什么,凭女人的第六感,刚刚晨晨看我的那一眼,似乎是不愿让我见到她男朋友。难道她找的是萧墨?我打了一个激灵,不可能,她当年最清楚我和萧墨之间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我为自己荒唐的念头吓坏了。

    可不是萧墨,又是谁呢?我倒很想会会晨晨的这位男朋友。

    “好了,别说我了,既然都到我家里来了,咱今天就在我家吃饭,吃饱了咱下午去买买买,桑兰,我告诉你,女人解压的方式就是买东西,今天下午陪你买个够。”我心不在焉地答应着,心里还在想着她的男朋友。

    桑兰同样心不在焉,坐在那里吃着吃着就掉下眼泪,倒让我又想起和她同病相怜的一个女人来。王雨蔓。

    她离婚后一直居住在前夫家,和公公婆婆生活在一起,丈夫起先同样不务正业,所以赌气离了婚和另一个男人好上了,可悲的是那个男人还没有离婚,所以她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也不敢搬出前夫家。

    就这样前夫在外面鬼混,她则偷偷摸摸的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这样的关系维持了两年,前夫回家了,并想与他再婚,天天缠着她,而她和另一个男人的感情已经很深,深怕会遭到他的破坏,于是搬出了他的家,回到了娘家。

    前夫几次来求她回去,她都坚定不移。直到四年后,那个男人依旧没能给她一个家,失望之余的她开始想要回头。

    谁都知道命运总是爱捉弄人,你不想要的时候天天送上门,等你想要的时候他已经进了别家的门。就在王雨蔓想要回家的时候,真不巧,前夫已经另觅新欢。

    她开始想尽办法夺回曾经属于她的位置,然而心不在她身上的前夫,变得比以前更加的可恨,三番两次的羞辱她。

    她却依然不甘心,当她这次再度跨进前夫家门的时候,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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