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任何武功,此刻却发了狂般,卯著劲地操她!

    “宁……徽玉……啊呃……呀啊啊……”她哪里受过这般鞭挞,只能哀哀地唤他的名,来减缓那感官上极致的冲击。

    “喜欢麽?被我操的感觉?让你再也想不起其他人,以後更不会,为了一条畜牲就来忤逆我,是不是,嗯?”

    闻言,凤幽夜才像是想起了什麽。

    一直被他压在门板上,娇小的身子完全被覆盖住了,然而侧过脸,还是能看见三步开外乖乖趴在那里的小白狗,正用水汪汪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呀!”她被吓坏了。

    “啊……”女人在刺激之下紧缩花穴,死死吸住了男人坚硬的长棍,男人快慰地呻吟出声,愈发笃定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

    经过了这般刺激,这害羞的小女人以後见著了那条该死的色狗,只会想到被他狠狠侵犯的画面……看她是否还有脸皮去搂抱它!

    “不要!放开我……”女人果然羞愧难当,难堪地埋下脸去,“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让它看见……”

    “为什麽不要?你不是很喜欢它麽?”他怎肯轻易放过她。

    “不……雪团……”她想叫雪团不要看,却什麽也说不出口。在一只天真的小动物面前做出这样恬不知耻的事情来,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替自己找借口掩饰。

    “被它看著是不是会更兴奋?”男人恶劣地将她被举起的那条腿儿抬得更高,令两人结合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它在看著呢,看我是怎麽干你这张会流水的小嘴的……”

    46、  淫靡的夜,终是结束在黎明的曙光微露之时。

    在男人“大度”的“展览”之下,好奇心得到了充分满足的小白狗,早就趴在凳脚边,心满意足地睡去了,小肚皮里偶尔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来。

    从这条安逸的小狗头顶开始看,可以发现桌沿椅背,门板墙壁,到处都残留著某种淫乱的痕迹……

    此时,同样凌乱不堪的床榻上,瘦小的女人气息微弱地趴著,雪白的胴体微露,腰肢弯折著,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她身後同样赤裸的男人,占有性地半压著她的身子,青丝银发纠缠,缭绕分不清彼此。

    第一声鸡啼之後,地上的小家夥醒了。爬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小狗儿应是肚子饿了,短短的小胖腿伸到床边蹭了又蹭,也不见床榻上的二人有动静,只好跑到门板边上,试著开门。结果自然是没有成功,“汪呜汪呜”地叫了几声,委屈地直蹭墙。

    它发出的小声响没能惊动“酣战”了一夜,累极而眠的一对男女,倒是空气里倏地传来一声鹰啸,骤然划破了黎明的静寂。

    是图鲁?!

    男人迅速翻身坐起,倾耳细听。果然,是它回来了!

    毕竟是豢养了多年的苍鹰,虽然已经很久不在身边,但它的每一声鸣啸,作为主人的他,轻易便能听出其中特别来。

    派图鲁回来送信,看来是有不利的消息了。

    啧……皱著秀气的眉,他扶了扶疼痛的额角。

    到底是上了些年纪,没少年时那麽好的体力了……纵欲过度,睡眠不足,总是伤身。然而可恨这个中州来的“女妖”,每每令他欲罢不能,甚至一次比一次孟浪狂肆。

    本是如此“忿忿不平”地想著,然而垂眸瞧见那瘦小的女子,被他折腾得可怜兮兮的模样,男人却忍不住又软下了心去。

    她可真瘦……

    瞧那背脊,剔透晶莹,薄薄的肌肤贴著纤细的骨骼,仿佛轻轻一捏,便能揉碎。这样一尊美丽的瓷娃娃,本应该被人捧在心尖上,小心翼翼地供奉著吧?可偏偏他对她,总是轻易便做出些类似强盗般的不堪行径来。

    瞧她满身的污痕,想一想,昨夜究竟要了她多少次?……他竟记不甚清楚了。

    再这麽下去,总有一天,她会被他折磨死罢?!──他有些颓然地想。

    只要沾染上这个女人,向来冷静自持的赤宁城主,便没有多少理智可言了。每每对上她的时候,他的身心通通失去自控能力,只能凭著本能行事,难保不会,情不自禁做出什麽更过分的事来。

    “汪汪……”

    又一声鹰啸掠过,引得小白狗跟著吠了起来,晃著尾巴跳来蹿去。

    床上的男人终於移开了视线,将注意力从身边赤裸的女子身上,转移到了关系重大的战事之上──

    赤宁城在大漠中宛若海市蜃楼一般的神秘莫测,却又能随时掌握各方的动向,这其中自然离不开若干“密探”的功劳。赤宁城的探子,各个身份隐秘。他们当中的某些人,终其一生都可能不会踏进赤宁城一步。於是这其中信息的传递,就变得异常重要起来。

    “图鲁”是多年前宁徽玉亲手驯服一头的雄鹰。它凶猛而聪慧,极通人性,经过训练之後,传递信息的任务早就不在话下。

    眼下图鲁的忽然出现,显然是带回了重要的消息来。

    看来,边境,又生新的战情了……

    翻身下床,男人仍微微蹙著眉,慢条斯理地整理好了自己──穿衣,束发,再是掬了清水净了脸……

    从头到尾,他的动作依旧优雅从容。然而心下,其实已经掠过千百种思虑。

    倘若……倘若凤无极那个疯子,发起狂来真的不顾胞妹的死活,硬要燃起这战火,本就地位尴尬的她,将会被推到怎样难堪的局面?风口浪尖的位置,他独自屹立了这麽多年,若要一个弱小的女子也被卷入这个漩涡的中心里来……想一想,终究是有些不忍。

    对了,昨夜那封休书……

    虽然他并没有在上头具名,自然也就做不得数,然而那女人却显然已当了真。她眼里的难过和伤心那麽明显,足以令他明白,她并不想真的离开,并不想,离开他……也就是说,“他”对她而言,比大多数笼中小鸟所极度渴望的“自由”,来得更加的珍贵──

    这个认知,令他莫名地愉悦起来。

    没错!她是属於他的,由身到心,彻彻底底。从她凤幽夜嫁给他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一辈子是他的禁脔,直至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只要他宁徽玉不想,光凭一纸休书,又怎可能阻隔得了他与她之间的关系?

    如若短暂的分离,能令她避过一场祸事,也让他省去许多麻烦……那麽,他并不介意放她离开几日──

    让她休息些时日,养养这身子也是好的。毕竟,只要她在身边,他就克制不了自己的性欲。纵欲过度对彼此的身体都没有好处。更何况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昨夜刚吵了一架,这小女人开始会在他面前使性子了,“小别”之後,或许能让她更加的温顺听话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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