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母亲告诉他,在他出生的时候,其实还有个双胞胎弟弟,只不过在出院之时,莫名的被人调了包,换来一个空被子,自那以后,这件事算是他今生唯一的遗憾,同样,找到他弟弟也成了他的精神支柱。
    “如果你找到了始皇金印,那你弟弟的下落丝毫不保留的告知。”
    丁峰盯着郑红看了半响,暗道:“此人居然知道这件隐秘的事情,看来弟弟当年失踪很有可能与她有关,倒不如先答应她,到时候即便是没有始皇金印,也要找她问个明白。”
    沉思少许后,丁峰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当郑红走到怪老道面前时,没等她开口说话,却见怪老道提前一摆手,得意的笑道:“老道我可是无欲无求,始皇金印若是被老道我找到,恕老道我无法奉还……”
    “久闻屈先生的威名,行事怪异是你特有的隐藏手段,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形式怪异还是有意隐藏,不过我们家的金蝉八钱剑可是要给别人了。”郑红说完后,看都不看怪老道一眼,继续向前走。
    老道赶紧噗嗤一笑,连忙打圆场,摆摆手笑道:“嘿嘿,我刚才只是玩笑话,东家还当真了,开不起玩笑这不是。”
    郑红来到沈江涛跟前低头在沈江涛耳边说了一句后,沈江涛面色顿时大变,他看了一眼杨桃后,脸色立刻恢复平静,深深望了一眼后,慎重的对郑红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坐下之后,乾恩瞟了一眼郑红,沉声道:“我和他们不一样,我需要始皇金印,不论开始什么条件我都不会答应。”
    郑红摇头微笑,以怜悯的目光扫了一眼乾恩,“先生大才我知道,不过先生真以为,拿到始皇金印就能阻止以后的事情发生吗?不要忘了,王凯父亲的棺木可是在他侄子那里,若是葬到合适的地方,还怕始皇金印到不了他手中吗?”
    乾恩愣了一下,目光露出愤恨,盯了郑红许久后,一字一顿沉声道:“你要怎样?”
    “先生辅佐王凯自然是想要得到他侄子身边公孙家上层奇门遁术,如果先生答应用始皇金印来换,我可以承诺,将一半的奇门遁术交给先生,至于您的朋友王凯,看在一家人的面子上,我们不会为难他的,终身保他富贵。”
    乾恩沉思许久后,长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愿你说话算话。”
    “自然!”郑红应了一声后,再次看向一圈人,说道:“其实这张地图大家刚才已经看过,无非就是我国青藏高原南部一带,始皇金印就在那里,若是谁能得到始皇金印,我郑红今天答应的事,统统都能办到,郑红瞳孔一收,站起身子坚定道。
    青藏高原西南部,海拔居高。它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自元朝始,中国始终对那里行使着有效管辖。
    藏族人民是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重要一员。那里唐宋时期称为“吐蕃”,元明时期称为“乌斯藏”,清代称为“唐古特”、“图伯特”等。
    它以其雄伟壮观、神奇瑰丽的自然风光闻名。它地域辽阔,地貌壮观、资源丰富。自古以来,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创造了丰富灿烂的文化。
    在这些文化当中,佛教文化在这里可谓是位居首位。
    七世纪中叶,吐蕃王国赞普松赞干布娶唐朝文成公主和尼泊尔尺尊公主,传来中国汉传佛教及尼泊尔系佛教。
    当时松赞干布在拉萨建立布达拉宫,为二妃立大昭寺和小昭寺,供奉佛像(文成公主带来的觉阿释迦像即释迦牟尼十二岁等身像安置于大昭寺),以便于人民修福礼拜,又遣贵族子弟留学印度。
    这里的佛教主要有藏传密教五大派。
    宁玛派即旧教,又称红教,以莲华生为初祖。噶当派为仲敦巴所创,后并入格鲁派。噶举派俗称白教,为马尔巴所创,富密教色彩,最著名人物是苦行僧米拉日巴尊者。萨迦派俗称花教,教主采家族世袭制,为氏族教团的典型。格鲁派又称黄教、新噶当派,为宗喀巴所创。
    扎西图根作为这里一个土生土长的藏人从小被这里的文化熏陶,对于佛教的信仰更是扎根于心。
    此刻的他正准备着路途中所要用到的鞋子,这些鞋子其中的一部分是正常人穿的胶鞋,是要穿在脚上的,而另一部分的鞋底则是用厚重的木块所做,是用来戴在手上的。
    这是扎西图根和其他信徒去朝圣路上的第三百七十三天,他看似干瘦的身体可挡风雨,可抗寒暑,皮肤粗糙干裂的他丝毫看不出,眼前的这名男子居然仅有十三岁。
    这里的每个族人一生都应该去冈仁波齐磕一次头。这并不是一种现实强制,也很难说是一种道德束缚,而是一种彻底追回内心的自我实现的诉求。在这个意义上,朝拜对他们来说具有某种“成人礼”的意味。
    它指向的不是肉身的成人礼,而是信仰的成人礼。所以在他们当中,既有年届耄耋的老者,最终归葬于冈仁波齐神山的皑皑白雪当中,也有在朝拜途中刚刚降生的新生命。无论如何,唯有经过这重看似不可能的信仰的洗礼,一个藏人方能成为一个真正的藏人。
    他们磕头的方式也独具一格,磕头时两手合十,表示领会了佛的旨意和教诲,触额、触口、触胸,表示身、语、意与佛相融,合为一体,每磕一次,都要五体投地,同时身体先前推移,令距离等于身体的宽度,每走九步,就要这样朝拜一次。
    在他们看来,在一生修行中,至少要磕十万次长头,叩头时赤脚,这样才算虔诚。
    “阿帕巴拉,前面有水潭怎么办?”扎西图根指了指跟前不知水有多深的河流朝背后拉车的中年男子问了一句。
    “哎嗨。图根等嘞我一下。”一个穿着朴质,个头有一米八左右的中年男子磕最后一个头后,站起来向扎西图根这里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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