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凤岛,听涛别院。
    极远处的东方闪烁起一丝血色的光芒,天快要亮了,一出演绎着生存与死亡、信念与牺牲、拯救和沉沦的大戏终于落下的帷幕。除了冷傲霜与冷雪姐妹,其余的凤战士被带回到落凤狱。雷破离开之时,目光始终还停留在冷雪的身上,复杂的心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司徒空跟着雷破一起离开,走的时候说了一句,把布防资料拿给我看看。听到这话的凤战士,表情大多也很复杂。她们能够理解眼睁睁看着亲人被杀死的痛苦,但却无法原谅一个凤战士背叛信仰、向敌人屈服的事实。
    黎明到来,被押解着离开听涛别院的凤战士们虽然饱受凌辱,身心疲惫到了极点,但却依然不屈地昂起头,坦然而行。而留下在听涛别院的姐妹俩,却显得失魂落魄更不知所措。冷雪在被迫说出实情后,整个彻底陷入了崩溃,司徒空在享受过冷傲霜的高潮后,马上又开始对她继续奸淫,她忍不住嚎啕大哭,但在撕心裂肺的哭声中,她依然数次不受控制地亢奋起来。对于凤战士来说,坚守信念远比个人的生死荣辱更为重要,而当信念产生了崩塌,对一个人精神造成的冲击是无比的巨大。对于冷雪来说,只有麻醉在欲望之中,才能减轻整个人象被撕成碎片般的伤痛,反正最后的底线也已沦丧,已经没什么东西值得去坚守、去抗争的了。
    相比妹妹,冷傲霜要好点,却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她产生性高潮的主要原因是窒息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但也可以视为一种屈服,在死亡与满足魔鬼淫欲的选择中,无论是有意或无意她选择后者。但真正撼动心灵堤防还是妹妹,在妹妹因为自己而屈服的时候,她感到天塌了下来,整个人也陷入了崩溃混乱之中。在司徒空开始奸淫妹妹的时候,神煞罗西杰开始侵犯她。在那个时候,她的心也乱极了,妹妹象发了疯般的大哭,而同伴们看着妹妹的神情各异,有的痛惜、有的不屑、有的惊讶,但都好象不认识了妹妹一般。
    她用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同伴,希望她们别这样对自己的妹妹,但同伴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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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开了她的目光。在惶惶之中,被罗西杰奸淫着她不知什么时候变得亢奋起来,她虽强行压抑住欲望,没有象妹妹一样在司徒空胯下高潮迭起,但却更加又羞又急,更加地混乱无所适从。在罗西杰结束对她的奸淫后,她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在药物开始起效的起后,一种强烈的无力感蔓延全身。她看到东方天边的亮光,却象妹妹一样眼前一片黑暗。
    喧嚣的院落安静了下来,冷傲霜看到了留下来的几个司徒空手下眼神中依然闪烁着狼一般的恶芒,她清楚淫辱仍没有结束。但她暂时还顾不上这个,她必须先把如丢了魂魄、变得痴痴呆呆的妹妹的唤醒。
    「雪!小雪!」在司徒空的手下向她们走来时,冷傲霜焦急着喊着妹妹。但冷雪仰面躺着,眼神空洞无神,似乎根本没听到她的叫喊。
    司徒空的手下中以华战、严横地位最高,严横问道:「你上那个?」华战有些犹豫,姐妹均是人间绝色,姐姐冷若冰霜;妹妹气质神圣,真也是难选。他想了想,最后还是选了冷傲霜,因为姐姐看上去总还算正常,而妹妹眼睛直愣愣的,都不知道是不是疯了。
    粗硕的阳具又一次深深地刺入了姐妹俩的花穴,冷雪对于侵犯丝毫没有反应,冷傲霜顾不上自己,一次次叫着妹妹,但妹妹依然没有丝毫反应。
    「别再叫了,你烦不烦。」华战捏着冷傲霜的下颌,将她的头强扭了过来。
    「让我叫醒她,不然她会疯掉的。」冷傲霜焦急地道。
    「怎么可能?她会疯?我不信!」华战不由自主又看了一眼边的上冷雪,只见她在严横的奸淫下,身体充盈起欲望,但眼神空洞,人真有就象傻了一般。
    「她受的刺激太大,如果不叫醒她,她真的会疯掉的,等下司徒空回来,看到她疯了,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吧。」冷傲霜道。
    华战想了想对严横道:「这样子是有点怪怪地,你刺激一下她,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好。」严横重重地扇了冷雪两个巴掌,又用手指猛拧她的乳头,但她却仍没有反应。华战、严横对视了一眼,华战终于对冷傲霜道:「好吧,你去试试。」
    奸淫暂时停止,冷傲霜趴在妹妹边上,但无论怎么呼喊,冷雪依然没有回应。「把手铐打开行吗?。」冷傲霜看到华战、严横有些犹豫便道:「我没有内力你们怕什么。」两人商量一下,解开了她的手铐。冷傲霜将妹妹扶坐了起来,然后紧紧地抱住她,轻轻在她耳边道:「小雪,别这样,你这样姐姐很担心。我知道,你听得到,只是你不愿意醒过来,别怕,有姐姐在的,无论怎么,姐姐都会在你身边,都永远不会离开你。你快点醒过来,有什么苦、什么罪,让姐姐和你一起去承担。哪怕是下地狱,姐姐也会和你一起去的。」
    此时的冷雪处在一片绝对的黑暗中,只感到人不住下坠,她无法思考,也不愿意去思考。她放任自己,虽然感到自己落入万丈深渊,却觉得死亡已是自己最好的归宿。
    在胁迫之下,凤战士做出淫荡的行径甚至激发欲望,虽然失去尊严,但受到伤害的只是自己,与心中坚守的信念无关;但如果在胁迫之下,做出了伤害他人或泄露机密这样的行为,就会被视同背叛了信念,就不配再当一个凤战士了。所以,虽然是为了救姐姐,但她依然无法原谅自己的行为。在极度的痛苦中,她封闭自己的心灵,这是应急性障碍所造成的精神问题。如果此时冷傲霜不将她唤醒,后果真的很难预料。
    姐姐是冷雪唯一的亲人,也是她心中最深的执念。黑暗中的她隐隐地听到姐姐的呼唤,一点犹如萤火虫般的光亮在黑暗中闪烁起来,她感到自己不再下坠,她循着姐姐的呼唤,循着那微弱的光亮,艰难地寻找着离开黑暗的道路。
    冷傲霜紧紧搂着妹妹,两人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这样才能更敏锐着察觉到妹妹细微的变化。她感到自己的呼唤让妹妹终于有了一丝丝反应,于是她继续在妹妹的耳边道:「小雪,记得爸妈去世的时候我和你说过,无论发生任何事,我们都要学会面对。所以,逃避不是办法,快点醒过来吧,有姐姐在,什么都别怕。虽然我无法让你不受到伤害,但姐姐会和你一起承受痛苦,我们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不为自己,为我也要醒过来,只有你活下去,姐姐才能活下去,如果你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华战、严横站在一边看着,虽然干到一半停下来很是不爽,但看着两个绝色美女这样搂抱在一起,感受着姐妹之间生死与共的深情,多少也有些动容。终于,冷雪的秀眸之中涌起泪花,「姐……」她在姐姐的耳边发出了嘶哑的声音。
    「小雪,你醒了,太好了。」冷傲霜喜极而泣。
    望着姐姐,冷雪低下了头喃喃地道:「姐,我错了,我不配做一个凤战士,我让你失望了……」清醒过来后,她赤裸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噬咬心灵的痛苦象潮水一样铺天盖地的卷来。
    冷傲霜嘴角抽搐,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仅从凤战士的立场来说,即使自己的亲人死在眼前,也不能向敌吐露机密,但道理是这样,但真正去做又是另一会事。冷傲霜问自己,如果自己面对这样的选择,自己会怎么选?是眼睁睁地看着妹妹死在自己面前,还是向敌人屈服?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如何选择,又该如何选择?
    「姐,我不仅不配做一个凤战士,更不配做你的妹妹,你就当从没有过我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妹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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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别管我了……」冷雪神色凄然,心中萌起死志。
    冷傲霜银牙一咬毅然道:「小雪,别再责怪自己了,如果换了我,我也会这样做的。」这句话并非敷衍妹妹,而是她内心最终做出的选择。做出这个选择,意味也在信念与亲情之间选择了后者,虽然她并没有向敌人吐露什么机密,但既然做出这个选择,也就意味不再把守护世界作为自己心中唯一最高的信念。
    「什么?姐姐你不会的!」冷雪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姐姐。
    「我会的,如果你都不在了,我守护的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义?」冷傲霜赤裸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对于每一个凤战士来说,心中的信念是精神支柱,当精神支柱出现裂痕,带来的冲击是难以想象的巨大。
    「姐,你不能这样……」冷雪虽然感到巨大的安慰,但却不想姐姐象自己一样遭受灵魂被鞭挞的痛苦。
    「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什么都别想了,好好的,努力地活下去,这是姐唯一的要求,能做到吗?」冷傲霜用颤抖的声音道。
    冷雪点了点头,哪怕今后自己不能再做一个凤战士,哪怕永远无法昂起头走下阳光中,她也要看着姐姐能离开这个人间地狱,那时自己这一生才会没有遗憾。
    「差不多了吧,你妹活过来了。」华战在冷傲霜身后蹲了下来,他想拉开两人,但两人抱得很紧,他正想再拉,听到走到冷雪身后的严横道:「战哥,就那姐妹再抱会儿嘛。」看着严横挤眉弄眼的神情,华战心神领会,笑了笑手抓住冷傲霜的雪臀,将鼓涨的肉棒从后面捅了进去,对面的严横也如法炮制,将阳具刺入了冷雪的身体。
    时而沉闷时而清脆的撞击声又一次在草地上响起,赤裸相拥的胴体剧烈摇晃。过了没多久,严横怪笑着道:「妈的,这妹刚才被老大操出那么多次高潮,现在居然还这么骚。」虽然冷雪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但被猛烈抽插的花穴已淌落出晶亮的爱液。其实比严横更加奇怪的是华战,刚才老大用尽种种手段、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姐姐操出高潮来,而此时这冰山一样的美人却在自己的胯下慢慢融化。面对如此强大的诱惑,华战只得将真气贯注阳具,否则不消片刻他就将一泻如注。
    来自身后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姐妹俩被拉扯着分了开来,直直地挺起身。两人的目光短暂地交汇后,冷雪低下头,虽然她没有后悔做出这个艰难的选择,姐姐也并没有责怪自己,但一想到自己已不配做一个凤战士,她就难过得无法呼吸,甚至生出莫名地求死之意。心象刀绞一样痛,被强烈刺激着的花穴传来的骚痒与快感却一浪一高过一浪,她明知应该去克制、去抵御,但又忍不住去渴望,无论男人、女人,无论是情愿或不情愿,在攀上欲望巅峰那一瞬间的快感是无以伦比的,只有在那一刻,她才能忘却掉一切,才能有那么片刻喘息的时间。
    两人近在咫尺,妹妹的身体与精神状态冷傲霜当然看得清清楚楚。在她被俘之后,奸淫过她的男人都试图用各种方法撩起她的欲望,虽然多少有些生理反应,但她还是很完美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肉欲没有让他们得逞。妹妹为何会这样?在冷傲霜想来,青龙对雷破或许对妹妹用了什么样的特殊手段,又或无时无刻不得不在敌人胯下激起欲望便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化。妹妹虽在竭力控制着肉欲,但她坚持不了多久。
    「雪……」冷傲霜轻轻地呼唤着她,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因为性格,冷傲霜并不是一个擅于表达的人,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才能给妹妹哪怕一丝丝的安慰。
    「没事的。」冷雪并没有抬头。说完她低着头紧咬着薄薄的嘴唇,强忍着不叫出声来。
    望着妹妹,冷傲霜心一阵阵的痛。她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妹妹被男人污辱,在落凤狱自己和妹妹一起被罗西杰、雷破奸淫,她心痛,但当时更强烈感受的是意外重逢后的极度震惊;就在不久前,自己和妹妹还在一张床上被雷破肆意玩弄,她也心痛,但在心痛之时却有一丝欣慰,妹妹长大了,她真了不起,她为妹妹感到骄傲。
    前几次的相遇,虽然自己是姐姐,但她俨然是自己的保护者,由她掌控着一切,自己只需要不露声色的配合就可以。而此时,眼前的妹妹仿佛回到了孩童时代,是那么地无依无靠,是那么地需要人去保护。但此时自己不要说是去保护她,连给她一丝丝的安慰都做不到。她想告诉妹妹,别忍着了,想喊就喊,想叫就叫,想怎么发泄都没关系。姐姐不会看不起你的,也不会怪你的。但这些话,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去表达,更不知道这样的话是对她的安慰,还是往她伤口上洒盐。
    一缕鲜血从冷雪的嘴角挂落,她牙咬着太紧,把嘴唇都咬破了。冷傲霜心乱如麻,此时华战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阵难忍的麻痒从花穴传遍全身。突然,华战改变直进直出的方式,深深锲在花穴里的肉棒蛮横而强劲地上顶下压左挤右拨,对花穴的刺激又大了许了。冷傲霜忍不住轻轻的呻吟了起来。才叫一声,她下意识地紧咬牙关,试图去控制产生的肉欲。但当冷傲霜这么做时,她突然想到妹妹,她或许能控制住肉欲,但妹妹却做不到。当妹妹肉体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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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奸淫中不受控制地屈服,如果自己则不为所动,那又会是对她心理上的一个打击。自己既然在信仰与亲情之间做出与妹妹一样选择,那么哪怕是坠落深不见底、黑暗无边的地狱,也要和妹一起的坠落。想到这里,她不再去控制已燃烧起的欲焰,而是任由越烧越烈。
    虽然大多数凤战士在被奸淫时都表现出相当强的控制力,但激发身体的潜能之人,无论是身体的敏感性,还是对欲望的需求,都要比普通人强。魔教之人自不必说,一直崇尚天性自然,用着自身强大的的力量为所欲为;而凤战士被规则所约束,将欲望深深地埋藏了起来。而当欲望不再受规则的约束,再加精神与思想都处于混乱之时,埋藏着深处的肉欲便会几何级数的膨胀。
    婉转犹如天籁般的呻吟从冷傲霜轻启的红唇中传出,几乎在转瞬之间,她苍白的脸颊浮现起丝丝的红霞,正奸淫着冷雪的严横停下了抽插,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冷傲霜道:「妈呀,战哥,你用了啥本领把这妞搞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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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华战哈哈大笑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是老大的功劳吧。」这数天,落凤狱里的那些个凤战士他也干了遍,除非用上胁迫手段,否则要将凤战士硬生生操出高潮来非常困难,所以他从没想过用自己的肉棒去征服这如万古寒冰的冷傲霜。但让人意料不到是,老大几乎化了整夜的功夫,最后不得不用窒息的方法才将处在生死边缘的的她操到高潮,而自己没化太大力气,居然也有可能做得到。虽然他得意万分,却不敢说自己比司徒空厉害,只有把功劳给了老大。
    听到姐姐的充斥着欲望的呻吟,听到华战、严横的对话,冷雪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看到姐姐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巍巍雪峰顶上鲜红蓓蕾傲然挺立,已是一副春情勃发的模样。冷雪感到极度的诧异,前几日雷破曾对姐姐用尽各种卑鄙下流的手段,姐姐却也没象现在这样。
    冷傲霜看到妹妹疑惑的眼神,她想说,这只是生理反应,并不代表什么,你也别想方设法去抑制了,已经这样了,你也别再去想那么多,一切顺其自然好了,你想叫就叫,想喊就喊,想发泄就发泄,这样你才能撑下去。但话到嘴边,却觉得这样说还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样说会不会让妹妹彻底地自暴自弃?
    冷傲霜迷惘而犹豫神情在冷雪的眼中则是另外一种解读,她认为姐姐是和自己一样,对被敌人奸淫时竟产生了肉欲感到耻辱与羞愧。自己已经彻底的沉沦,一切已都无所谓了,但姐姐不能,她终有一天还是会冲出黑暗、走在阳光之下,不能倒在黎明到来之前。她情不自禁地冲着姐姐道:「姐,你没事吧?。」
    听到妹妹的话,冷傲霜刚想回答,忽然发现当妹妹将心神与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后,呆滞木然的她似乎象打了气一样精神了许多。她立刻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多的宽慰已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只能让妹妹重新树立目标,她或许才能有勇气与毅力坚持下去。她孤身上岛是为了救自己,自己就是她最好的目标。想到这里,冷傲霜脸上浮现起惊惶失措的神情,避开了妹妹的注视,抿着红唇咬着牙将头低了下去了。
    看到姐姐强忍着欲望的痛苦神情,冷雪心急如焚地道:「姐,那是生理反应,是人都会这样,没什么好怕的,别想那么多,也别强忍着,叫出来会好受点的。无论你怎样,你都是我的姐姐。」
    冷傲霜点了点头,但仍没有抬起头,看上去依然是那么无助与惊恐。冷雪还想说什么,抓着冷傲霜雪臀的华战一边用手大力拍打着股肉,一边大声道:「你妹都叫你别忍得那么辛苦,快给老子再骚点,再骚点!」望着华战血红的眼睛,冷雪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当她将心神放在姐姐身上,心中撕裂般的痛楚好象稍稍减轻了一些。
    对于很多魔教中人来说,奸淫凤战士不仅仅是满足享受她们美丽容貌、诱人胴体带来的感官刺激,更高层次是享受是一种征服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强暴本身是一种征服,再上一层是肉体的的征服,终极是精神上的征服。因为很少有凤战士在精神上会被征服,所以即使令她们的肉体违背其本身的意愿,也是一种征服的标志。很多人试图在冷傲霜身上获得这种征服感,但都无法打破那层层包裹的坚冰,即使司徒空令冷傲霜产生了高潮,但在那种情况之下,也感受不到太大的征服感。
    而在此时此刻,地位手段本领连雷破都不及的华战,却真真实实地享受到了征服了冰山圣女带来的巨大快感。他嗷嗷怪吼着,神情似癫似狂,被真气闭合住了精关的肉棒象随时就要炸裂一般。而在对面目睹着这一幕的严横,也变得更加亢奋。
    在来自身后狂暴的冲撞下,姐妹两人又一次紧紧抱在一起。当冷傲霜决意放纵自己的肉欲,汹涌的黑潮顿时将她吞噬,她比妹妹更快地攀上欲望的巅峰,她高声呻吟着,狂乱地扭动着雪白的胴体,在她的感染之下,冷雪也不受控制地到达的了亢奋的极致。
    华战、严横才心满意足地起身,一旁候着的司徒空其它手下又将她们按在胯下肆意奸淫,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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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上午,野蛮的暴行一直进行着没有片刻的停息。中午时分,奸淫才短暂的停止。对于这样令阿难陀、雷破甚至司徒空都心动的女人,玩个一次二次根本不会过瘾。
    「起来,去洗下。」华战道。无论姐姐是何等绝色,被折腾到现在,身上粘满泥土青草,满身都是污秽的精液,多少会有损她们的美丽。
    精疲力尽的姐妹扶持着站了起来,步履维艰走向边上的房间。华战、严横跟在后面,望着她们曲线玲珑的背影,欲火又不住地腾腾往上窜。作为已经征服并占有过她们的男人,两人已经不再满足继续简单粗暴的活塞运动,而是希望在她们身上享受些新的东西。
    在淋浴间内,华战、严横欣赏着姐妹两人一起洗澡的诱人画面。洗好后,她们被带进了房间。
    「你们得照我说的做,姐姐不做,妹妹会被惩罚,妹妹不做,就惩罚姐姐。」华战邪恶地笑着说。
    姐妹两人知道,以华战的这样的地位是不敢象司徒空一样真的痛下杀手,但谁都不想自己唯一的亲人再受到哪怕一点点的伤害。所以在华战发出命令后,两人犹豫了片刻,都不约而同的照着他的话去做了。
    口交、自渎、互相的爱抚,姐妹两人默然地服从着华战与严横的指令,正当他们热血沸腾准备提枪再干时,神煞罗西杰推门而入。他们看到了罗西杰眼中闪过的欲望之火,虽然万般无奈,也只有忍着把这绝色双姝先让给他。
    在天亮之时,罗西杰奸淫过冷傲霜一次,但没过瘾,所以那边的事一完,就有匆匆地赶来。他也不多话,上了床将冷傲霜按倒直接就干了起来,冷雪蜷着身体坐在床角,呆呆地看着姐姐又一次被男人强暴。
    刚才在华战的指令下,自渎过,又和妹妹互相爱抚半天的冷傲霜早已经充盈起了肉欲,如果不加控制,要不了多久便会到达高潮。但当他看到罗西杰得意万分的眼神,看着妹妹关心的神色,她心中油然生起抗争的念头。她试图去控制欲望,不象让自己丑态百出,至少不让他那么轻易的地得逞。作为此道高手的罗西杰察觉到了冷傲霜的变化,他一边忽快忽慢、忽重忽轻用肉棒在她花穴中抽动,一边拨弄着她阴蒂、乳头等敏感部位,这一来冷傲霜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再向从前一样轻易地抑制住欲望。她有些惊慌失措,这一次的惊慌不是装出来,而是真真实实地感到恐惧。
    对于凤战士来说,同样是激发起欲望,自愿与非自愿的有本质区别。自愿的是我想这么做就这么做,当我不想这么做的时候依然可以保持内心的清澈与纯净;但非自愿的则是自己的意志已经无法控制身体,表明自己已不够坚强,不仅感到羞愧,而且是非常危险的信号。
    冷傲霜越慌,黑色的欲潮就越不受控制,几次已都徘徊在巅峰的边缘。而罗西杰不紧不慢,施展着种种手段撩拨着冷傲霜的情欲,他也和华战一样,享受着征服这冰山圣女的快感。
    「姐!」冷雪看着姐姐难受痛苦的神情,脸上充满着焦急的神色。
    看到冷雪神情,冷傲霜强憋着的一口气突然松了,不受控制就不受控制吧,只要别让妹妹再为自己担心了,什么都没关系了。在这瞬间,冷傲霜猛然攀上欲望的巅峰,赤裸的娇躯象水蛇一样扭动起来。罗西杰也猛地大吼一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在这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姐妹俩人的肉体都慢慢地开始沦丧。冷雪自不必说了,她的身体本就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碰就会流出蜜汁来;而冷傲霜第一次高潮是在生死边缘潜意识地本能反应,算不得被征服;而在华战胯下的高潮,可以算是她刻意而为之,也还算是在自己的控制下;而此时在罗西杰的奸淫下不受控制的亢奋,这才算上真正开始沉沦、真正的被征服。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一旦走向沉沦,就象陷入了沼泽泥潭很难再走出来的。
    罗西杰才刚离开,一直候在门口的华战、严横迫不及待地进了房间,又一轮的暴虐继续进行。进行到中途,门又被推开,狂战血魔司徒空回来了。华战、严横停下的抽动叫了声「老大。」司徒空走的时候并没有说不能碰这对姐妹花,不过跟了司徒空这么多年,看得出老大对她们颇为动心,所以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司徒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然后一声不吭地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华战、严横松了一口气,肉棒继续在姐妹俩的花穴里抽动起来。虽然老大没说什么,但既然他没走,说明老大还准备要干这对绝色姐妹,他们应该识趣点草草完事离开,但他们又很想再一次将两人操到高潮,但她们都已经数度亢奋,要再次到达极致需要化费不少的时间。华战、严雄犹豫地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快点完事走人。
    当司徒空进来,姐妹两人陡然紧张起来,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实在太可怕了,正是他残暴狠毒手段才使得冷雪陷入了彻底的崩溃。两人的手紧紧抓在一起,冷傲霜感到妹妹的手心冒出汗来,而冷雪也感到姐姐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凭着野兽般的直觉,司徒空感到冷傲霜已和初见之时大不相同,虽然还能感到她冰冷的寒意,但她已非万古不化寒冰,而似早春的小春,变得柔软,能任由他捏着改变形状。而冷雪,这个迷得雷破晕头转向的女人,细看之下觉得真是越看越美,虽然此时被严横操得淫水四溅,但看到她望着姐姐那关切的眼神,那极为特别的神圣气质依然极其强烈。和所有魔教之人一样,司徒空也希望能够彻底地征服凤战士,不仅从肉体上,更要有精神上的征服。
    姐妹俩的肉体已经沦陷,妹妹也已做出了有违信念的事,但要令她们彻底地臣服,想必还没有那么容易。
    不多时,华战、严横便在两人身体里狂喷乱射。「老大,我带她们去洗一洗再送过来。」华战讨好地道。在一番冲洗后,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姐妹又被带回到了房间,在华战离开的时候,司徒空道:「你去和雷破说一下,就说我同意了。」
    门关后,屋子里噼啪的肉体撞击声很快响了起来,不多时充盈着肉欲更饱含着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傍晚时分,冷雪被带到了雷破的住所。仅仅隔了一天,雷破再看到眼前这个熟悉的女人时,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有喜欢,也有仇恨,有恼怒,却也有怜惜,有兴奋,更多的却是无奈。
    站在雷破面的冷雪依然一丝不挂,一片狼籍的下体依然残存着男人留下的秽物,应该是才刚被奸淫过就带了过来。雷破望着她,良久地陷入了沉默,求司徒空把她带来,是为了狠狠地再奸淫一次她吗?虽然自己是准备这么做的,但绝不是全部。是为发泄一下自己的愤怒吗?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再无昨日遭受酷刑时的坚定勇敢,想到她所经历的这些,雷破想不出他能做什么能让她有更深沉的痛苦,还能发泄自己的愤怒。
    望着雷破阴晴不定神色,冷雪咬了咬牙终于问出她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他,还活着吧。」
    雷破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冷雪所说的他是夏青阳,不知为何,之前对那小子恨之如骨,但当他被司徒空斩断了阴茎,恨意突然就少了许多。或许当冷雪被到司徒空面前之时,自己和那小子一样,终也失去这个女人,有些兔死狐悲之感吧。
    「还没死,不过血流得太多,能不能撑得过去看他的造化吧。」雷破道。
    「能让我见他一面吗?」冷雪看到雷破脸色阴沉了下来加了一句道:「只见一面,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雷破冷然道:「现在的你,你还能为我做什么吗?」
    冷雪神色惨然,雷破说得不错,此时的自己已没有半点可以用来交换的筹码。
    曾经的痴迷已变得爱恨难分,曾经的欺骗伪装更没有存在的必要,再次的相逢,两人竟已然再无话可说。雷破终于耐不住这份死寂,他长身站了起来,心灰意冷的之下也懒得将她清洗干净,上了床后就开始挺枪直刺。
    在雷破肉棒刺入花穴之时,冷雪还是忍不住地道:「求你,让他活着吧。」说着象从前一样,张开双腿挺起雪臀,迎合雷破巨硕肉棒的进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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