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启齿却又不忍拒绝的“邀请”?

    若是这次真接受了,难保下次色大叔不会又在意识不甚清明之际对自己乱来,但拒绝了,色大叔那受伤的表情实在令他有点同情………

    可是色大叔每天每天都在女人堆里打滚,应该不会有欲求不满的情形啊…………

    那为什麽他会对身材普通,相貌平平,家世不明,学经历不清的自己那麽有“性趣”?

    想到这里,季桀又舔了舔嘴唇,那闪耀著水光的粉色双唇勾得易子寒下腹一阵躁热,直觉得想把身下的人儿吃·乾·抹·净,一丝不剩,连骨头都不留。

    但在望见季桀又一副“老师,我有问题要发问”的模样,他强抑住叫嚣著要满足的欲望,无比爱怜的轻抚著季桀泛著朝红的脸颊,「怕吗?」

    季桀摇了摇头又点点头,「不是很怕,可是又觉得怪怪的,两个男人抱在一起摸对方的那个地方是同性恋才会做的事吧?」

    易子寒又挑眉等著季桀的下一句话,季桀吱吱吾吾地才继续他的发言,「可是色大叔不是同性恋,我也不是同性恋,那为什麽色大叔会想要摸我那里?然後又要人家摸你那里呢?」

    这番话有如一颗原子弹炸得易子寒楞住了。

    是啊,自己并不是同志,也从不接男客,但是为什麽跟小吉娃娃睡在一起时,就会想抱他入怀,甚至想做爱?想看到他在自己身下娇吟喘气被自己满足的模样?

    是因为同情而进一步产生的感情?还是莫名的在相遇的初始就被植入了名为爱情的种子?

    「那你会觉得色大叔摸你很恶心吗?」易子寒的语调越发显得温柔而轻缓。

    就是不会才令我困扰嘛!季桀在心里哀嚎。

    从小就和一群男人生活在一块,大家在换衣服甚至洗澡的时候也常常坦诚相见,一点也不觉得需要扭捏作态,只不过大家也不会有事没事就去打探对方下面那块“禁地”到底长得啥模样或有意无意间去抓摸对方一把,偶而间的偶而才会半开玩般的把对方的双腿大张地去撞击或摩蹭某些物体,而这种有点恶劣的处罚俗称『阿鲁巴』!

    几乎每个男孩在念书时代少有不被同伴处以“阿鲁巴”之刑的,但当时约半只有痛到一个不行或尴尬,而不会有兴奋或舒服的感受,除非他是个被虐狂那当然就另当别论,但是季桀对於易子寒在他身上所做的一切都只有一种感受───

    很舒服,不恶心,却让人脸红心跳的困扰。

    「是不会啦,但是会让我觉得很困扰,会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个同性恋?如果我不是,那我应该会很讨厌被你摸,可是我又不讨厌被色大叔摸啊………」惊觉自己说错话的季桀猛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就看见易子寒一脸色眯眯的把季桀抱到他的大腿上跨坐,将勃发的火热贴紧季桀的下腹处与季桀疲软的分身两相依偎,接著用大掌包裹住两人的欲望开始快速猛烈的套弄。

    「啊~~你犯规!哪有人家像你这样,一句话都不说就……」季桀接下来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和暧昧不清的吟哦。

    好热,好热,真的好热而且好胀…………

    身体全部的血液全集中到某一点上,季桀把上半身依到易子寒的胸膛上紧紧的靠在一起,下巴搁在易子寒的颈窝,双眼紧闭,咬著下唇企图不让自己那淫荡的呻吟声溢出口中。

    易子寒的手握住两人的分身不断地加快套弄的速度,另一只爱抚著令人爱不释手的光滑裸背,嘴里低吟著,「不要忍耐,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我喜欢听到你被我满足的声音。」

    「不~要~啦………啊啊啊,好胀好热,真的好热~嗯嗯嗯………慢·下…来~我不,不行……了~~」

    「等我一下,啊~等我一下………跟我一起,一起………」

    话音刚落,季桀在两人身体交缠之处激射出一股白浊的液体,跟著易子寒也同样的射在季桀的身上,有一些喷到了季桀小小的胸脯上。

    好累哦~~~

    原来做爱做的事那麽累,下次不要跟色大叔一起睡了,他那麽色!一定会每天都要人家陪他做这麽累的事,这样下去有一天我一定会死在他手上的!

    季桀泡在弥漫著水蒸气的浴缸中,半眯著眼睛看著易子寒为自己清理身体,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易子寒好笑地看著懒洋洋的让他清洗的季桀,让水蒸气薰成粉红的肌肤看起来秀色可餐,不过易子寒可不是个色欲薰心的大坏狼,他知道刚才的前菜已经让毫无任何性爱经验的季桀累坏了,他决定慢慢地啃慢慢地吃慢慢地吸吮,直到自己深入季桀的骨髓成为他的一部份,再也不可自拔,才要一口气的把他“吃”了!

    「很累吗?」

    「嗯~很累很累,我想睡觉。」嘟著小嘴,季桀不自觉地撒娇。

    「好吧,我们回床上继续睡,你要抱紧罗………」一把抱起还泡在浴缸里的季桀,易子寒边滴著水边走回床铺。

    季桀吓得大声抗议,「不要每次都不说就突然把人家抱起来!还有要擦乾才可以上床,不然床湿溚溚的怎麽睡?!」在易子寒路过披挂有大型浴巾的椅背时,季桀顺手抽起将它盖在易子寒的头顶,边擦边嘀咕,「都这麽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万一你感冒了,谁来照顾我?」

    易子寒从浴巾底下露出半颗头,眼里带著兴味瞅著像个贤妻良母般为他擦拭的季桀,「你会心疼我喔?」

    「你……你少废话啦!谁…谁担心你了?!我是怕自己会被你饿死,你现在可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当然要好好关心你啊!」季桀越说脸越红,「放我下来啦!不然会没办法擦到其他地方,还是你要自己擦?」

    易子寒接过季桀手中的浴巾,季桀有点发窘的看著地面,不敢抬头看向他的脸,却能感受到易子寒体贴的帮他把濡湿的身体擦乾,再把浴巾放回季桀的手中,「礼尚往来,我帮你擦乾了,现在换你帮我把还没擦乾的地方也擦一下吧。」

    胡乱地擦拭过易子寒的下半身,季桀先发制人的跑回床上钻进被窝里,预备再当一次鸵鸟。

    易子寒也不心急,他拉开被子缓缓地爬上床靠近季桀,将他安置在自己的怀中,并小心翼翼地避开季桀受伤的手,抚了抚他的头发,「晚安,小家伙。」

    所以,有了上述的经验後,季桀就自己利用空档打扫了一间客房自己睡,只是…………

    唉~~~那只变态怪叔叔哈士奇还是会在凌晨回家的时候就跑来自己睡觉的房间,然後在睡醒时分就给自己一个法式深吻,若是自己反抗不给亲,就会对自己上下其手,一定要让自己有过激射的高潮才肯放过!

    嘴里咬著银色的叉子,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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