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知温紧紧的抱着他,默默的祈求着千万不要动,可她还是想多了,哪个男人遇上这种穴真的只是插进去不会动的,搂住她便开始抽插,越发用力。
    “啊!老公,老公!我求求你了我好痛,呜呜你放过我,我真的好痛!”
    他压低了声音带着隐忍不悦,“闭嘴!”
    说是来讨好他的,结果他没办法不顾及她的感受,已经够难受的了,只想没有任何障碍狠狠地插进去,那样才够舒服,够爽。
    “你要是再多说一句让我不高兴的话,明天就别想出去了,在家让我操一整天!”
    猛然间她被吓出了冷汗,握紧了拳头,被顶的嗯嗯呀呀。
    “呜……好,好大,轻点,轻点啊。”
    “都快把我给夹射了还让我怎么轻点?操了你快三年,下面的穴真是一点都没变,这辈子都想把你老公夹死是不是?”
    她听不得淫话,可下身却情不自禁流水蜂拥而出,哽咽的趴在他的肩头喘息,咬着牙娇媚隐忍的喘息声,有多诱人,怕是她自己都不知道。
    “嗯……唔嗯,轻点,嗯啊,老公,轻点好不好,你太大了,肚子好胀啊。”
    那双骨骼分明的大手摁住她鼓起的腹部,上面还有它的形状,往下一摁,舒服的倒吸一口冷气。
    “嘶啊,不行了,我要操死你!”
    抱着她翻身,将她摁倒在宽敞的沙发上,两只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紧盯着他们的融合之处,臀部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出来的肉棒看到的只有重影。
    施知温抓紧沙发,咬着牙额头出了层冷汗,红扑软嫩的脸颊可怜汪汪,她好想求饶,可碍于他刚才的警告不敢说让他不开心的话。
    “啊……好大,太快了,太快了啊!呜救命,呜呜救救我……”
    她真的不行了,肚子几乎快被胀破,抬起手抓住他的胳膊含泪摇头,沈辞粗喘着呼吸,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抱了起来,紧紧贴在自己的怀中,可他身下的动作仍然没停。
    双腿还搭在他的肩膀上,即便她柔韧性再好,也疼得要命,推着他的肩膀哭泣,“我好痛,老公……我真的好痛。”
    “闭嘴!”
    他冷喝一声,已经不愉快了,连身下的抽插都减慢了速度,犀利的眼神瞪着她,“都操过你多少次了还疼!非要抽你才长教训是吗!”
    她打着哆嗦不敢再说,咬着唇眼泪不断的往下掉,沈辞看着她这副样子也难受,把她放平在沙发上,抬高屁股操进去,声音尽量放的温柔,却依然凶狠。
    “老老实实的被我操着就行了,再说那些话我真的抽你了!”
    她越发委屈,哭的哽咽起来,胸膛不断起伏,长长的连衣裙也被推到了胸部上。
    这次沈辞不再安慰,给她长点教训,发狠的往里顶,她痛的也只能从嘴中发出嗯嗯的声音。
    速度逐渐加快,连带着身下的沙发都在晃动,因为捅的深入,她穴中也流出来不少的水,被用力戳的溅在大腿上。
    “哭什么哭!被我操的不爽吗?看看你骚逼咬的我多紧,它可一点都不会说谎,口是心非的小骚货,骚逼里面的水都快把我给泡软了,你自己没感觉到吗?”
    淫话从他嘴里说出总是不臊人,施知温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了,她害怕下一秒他就从腰间抽出皮带,往她身上甩,历历在目的疼痛,不想经历第二次。
    再捅进深入的子宫口后,她被戳到了高潮,下身忽然的紧缩,紧接着大量淫水喷射溅出,像是失禁一样,这不是她能控制住的,在这跟巨大而又充满技巧的性爱下,她永远都是败下的那一方。
    “嘶……淫水差点溅了我一身,还说不舒服吗?爽不爽?嗯?”
    “啊……爽,呜呜好爽,老公好大,受不了了,呜射给我,射给我!”
    她硬着头皮去说淫话,只要等他射出来她就解放了。
    “呵,夹紧!咬紧点,这么想要老公的精液是不是,射给你,都射给你!”
    她忍着胀痛努力收缩着身下,抓紧沙发仰长了脖子。
    “啊……射给我,呜快射!”
    ‘啪啪啪’
    卵蛋拍击的越来越快,抽插近几百下后,他终于释放了,顶开子宫口把精液全都射进子宫中。
    “嗯啊!太深了啊……”
    沈辞抓紧控制住她的大腿防止她挣扎。
    每次的射精都是这样,可三年来,她的肚子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做过检查,两个人身体都没问题,孩子却迟迟不来。
    隐忍中额头的汗早就出了不少,终于射完,却没拔出来,把她的双腿搂在自己腰上,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安抚的拍着她的背,一边询问,“舒服吗?”
    她不可能舒服,麻木的胀痛。
    “好胀……拔出去好不好。”
    “不好,就在这堵着,晚上睡觉再弄出来。”
    他抱着她往卧室走,身下还没软下去的东西一顶一顶的进来,参杂着浓浓的精液,戳着她全身酥麻胀痛。
    被放倒在床上,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腰下垫了个枕头,从抽屉中拿出了跳蛋堵住,便斜倒在她的一侧,紧紧抱住她,安抚的轻拍着。
    “我困了……”
    她低声抽噎着。
    沈辞含笑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睡吧,待会儿吃饭我叫你起床。”
    “嗯…”
    软绵绵的声音倒在他怀中,闭上眼睛,不过一会儿,便听到了沉稳的呼吸声。
    沈辞给她捏好了被角,又依依不舍的在她唇上啄了几口,才起身去做饭。
    关门声过后的两分钟,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细长白玉的胳膊从被子中伸出,掏去床头柜与床的缝隙中。
    在床脚的床垫下面,拿出了一板已经快吃完的避孕药,扣下来两粒急忙放进嘴里,水都不用的咽下。
    再次藏好,她躲进被子中祈求着不要怀孕。
    如果有了孩子,离婚是很难的一件事,再熬一熬,很快就熬过头了。
    睡意中,她默默的期盼中,终有一日逃离这掌控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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