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卓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只能红着脸任由某人耍赖,过了好一会,元拓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猛然离开那温暖的怀抱,元卓有些发冷,抬起头看着元拓,“怎么了,天不是还没亮吗,你要做什么。”
    “你醒了怎么能不好好检查身体,”元拓说着已经跳到了地上,套上了外衣,“我去叫人,找陆大夫来给你看看。”
    “元拓,”元卓开口叫住了元拓,“天还没亮,也不差这一会,别去了。”
    元拓看了眼天色想想也是,正想要再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抱着元卓睡个踏实的觉,却见元卓皱起了眉,立刻担心起来,“怎么了,不舒服?”
    “孩子在哭。”元拓的眉毛动了一下,那孩子他还没看过。
    “在哭?”元拓狐疑,屏息去听,却一无所获,“我什么都没听见啊。”
    元卓笑笑,挑眉道:“你的耳朵会比我的灵吗,去把那个小家伙抱过来给我看看,我还没见过他呢。”
    “好!”元拓看着元卓蔓延的期待,当即二话不说,转身去了隔壁。
    隔壁孩子要吃奶白天都一直是奶娘在带,到了晚上是府里的一个年长的天赐在顾,听说是安阳衡早年的随从,叫木槐,身份和元卓的五鬼一样,元拓幼时曾经见过,所以还算熟悉。安阳衡原本是亲自想带孙子的,但是他的风寒一直都没好,交给别人又不放心,便麻烦了木槐帮忙。因为没有奶娘跟着,孩子晚上要是饿了就喝炉子刈诺难蚰蹋元拓去抱孩子的时候,小家伙刚刚尿了床,换过尿布正迷迷糊糊呢,元拓说元卓醒了想要见孩子,木槐知道元拓醒了自然高兴,把孩子包好就给了元拓,要是元卓舍不得孩子,就过来拿枕头把孩子留到那边睡也成。
    元拓抱着孩子回来,就把孩子放到了元卓身边,自己也侧躺在了外侧。
    元卓看着襁褓里比小猫大不了多少的儿子,欢喜又心疼,“好小,比情儿刚出生的时候还小。”
    “是吗?”元拓嘟嘴,心里有些空空的,看到这个小家伙出生,元拓知道情儿出生的时候他也一定没少受罪,伸手揉了揉元卓的头发,“情儿出生的时候有多大?”
    元卓用手比了比,“大概比他要打上这么多,因为是足月的关系,情儿出生的时候,头发已经长了这么长,眉毛也是淡淡的,但是睫毛很长。”
    元卓说着话手在儿子的脸上轻摸,看着小家伙水嫩嫩的小脸,想起来情儿小时候。
    元拓眼眶发酸,莫名的就是想哭,“情儿那么大,当时一定很疼吧?”
    “情儿可没有他乖,我疼了差不多两天,那小子才肯出来,但是因为我,我哪有点小,情儿个头又大,所以小谦后来也给我压腹才把那个小家伙弄出……元拓,你怎么了?”
    元拓的眼泪睡着眼角落到了枕头上,哽咽着道:“对不起,那时候我居然不在你身边,对不起……”
    元卓看着元拓那样子,忍不住也吸了吸鼻子,抬起手给元拓擦掉了脸上的水痕,“哭什么跟孩子似得,不怕儿子笑话你吗?”话才出口,却有什么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逃了出来,元卓在心里骂自己,怎么这么多愁善感了。
    元拓看着元卓眼角水珠,忙伸手去擦,自己也吸了吸鼻子,“不能哭,爹说你这是在做月子,不能哭,不然眼睛会出问题。”
    “都是你传染的我,还有脸说。”元卓嘟嘴把视线移到另一边。
    元拓扯扯嘴角,把话题扯到了两人中间的小不点身上,说小东西一天一个样,前几天还红彤彤的像个没长毛的小猴子似得,这才几天就张开了。
    元卓对小朋友一天一个变也身有同感,两个人说着说着就又说回到了情儿身上,元拓也是这才知道,元卓生下情儿时,不是在安阳家,只是在远郊的一个小院,生产第二天就不顾风雪带着情儿回了家,小家伙被护的严严实实的加上身体壮实一点事都没有,相反元卓的身体却没顶住疲惫,得了伤寒,加上家里多了个孩子,杂七杂八的人,杂七杂八的事讨饶,到他回去他身体都没复原,一直都病歪歪的。
    元拓早知道元卓那一段时间身体都不好,却并不知道缘由,此番一听又是好一阵心疼,想了想,有不禁埋怨元卓身体那么虚弱,为什么不好好休息要赶着回家,元卓哀叹一声,道:“我那时候就是个众矢之的,谁的眼睛都盯着我,好不容易才能把情儿的事瞒得严严实实的,我要是不回家,就算是魁,也稳不住那些人。”
    元卓无奈,元拓哀叹着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千百遍,元卓的注意力都被怀里的小家伙吸引了去,那专注的样子,那一副父子图,让元拓心里暖洋洋的,但是没多久某个可爱的小宝宝,突然睁开了眼睛,左右看了看,元卓以为是自己把小家伙弄醒了,忙把手收了回来,但是小家伙却并没有因此把眼睛闭上,迅速化身成小魔怪,张开嘴一顿哭嚎,魔音窜而……
    元拓不知所措,元卓到底还有那么一点点经验,忙让元拓看小家伙是不是要换尿布,元拓摸了摸摇头。元卓的精神不错,但是身体还是虚弱,没办法抱小家伙,只能在小家伙身上轻轻的拍,只会元拓去隔壁去找奶。
    元拓应了一声,转身去了隔壁,拿了一碗羊乳回来,附赠一条干净的白布,元拓走回到床边才想起来自己没拿勺子,什么的怎么喂孩子,转身要回去取却被元卓叫住了。
    “槐叔没给我勺子,我去拿。”元卓撇嘴,“呆子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用勺子喂,那不是给了你现成的东西。”元拓说着抬手指了指元拓手上的东西。
    “嗯?”元拓顺着元卓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手,“哥你说这个?”
    “对啊,不然是哪个!”元卓冲元拓招了招手,“你过来,我教你怎么喂。”
    元拓一脸茫然的拿着种布条和羊乳坐到了元卓身边,心里都是问号,虽然小家伙出声已经几天了但是因为他的心都在元卓身上,所以孩子他一天都没带过,所以育儿知识等于零。元卓把布条卷成了柱状,让元拓去蘸羊乳,再喂给小家伙,小家伙果然买账,浸着羊乳的布条一贴到嘴边就乖乖的不哭了,乖乖的吸着布条上的羊乳,又恢复了乖宝宝的样子。
    元卓看着元拓看着儿子嘴角不经意上扬的样子,看的有些痴了,喂了大半碗,小家伙就不再张嘴了,元拓把碗放下,看着动了动脖子又要睡的小家伙,赞了一声真能吃。
    “把他抱起来,要拍出奶嗝来,不然奶会吐出来。”元卓开口提醒。元拓把宝宝抱了起来,求助的看着元卓,元卓继续指点,“把宝宝抱起来靠在你肩膀上,用手拍后背,慢慢的拍。”
    元拓按照元卓说的,小心的把宝宝软的像没有骨头的身体抱起来,拍了几下就听到小家伙打了一个小嗝,小心的把下家伙放回原来的地方,元拓才发现自己的鼻尖都是汗。元卓看着元拓闪着光的鼻尖,对元拓如临大敌的样子,忍俊不禁。
    小家伙沾床便又睡了,两位父父很有默契的都没再说话,元卓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元拓看着眼前的父子俩,毫无睡意,直到朝阳的昏黄光线笼罩在那一大一小身上,才笑着也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元拓就被身边嘤嘤的哭声给吵了起来,睁开眼睛看着张着嘴哇哇哭的小娃娃,元拓先是愣了一下,才醒过来,却不知道该做什么还是来送早餐的木槐把他解救了出来,小家伙这会是尿湿了才醒了。
    元拓被儿子哭醒了,元卓也因为少了大小热源体,也从美梦里醒了过来。
    吃完了饭,陆大夫赶过来给元拓检查了一番,元卓的身体只要多加修养,就不会有问题,陆大夫给元卓的伤口换药,安阳衡走到元拓身边,轻声耳语了几句。
    元拓应了一声,和元卓打了个招呼,跟着老爹走了,他已经有心理准备他知道老爹要和他谈什么,不过站在三个长辈面前,听了那些往事,元拓还真的有点消化不良了,站在原地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说我和哥,其实没有血缘关系。”
    安阳衡点头,看了一眼坐在一边一直没说话的德亲王,“当初你父王出征在外,你娘知道有人要抓你要挟你爹,就把送到了我这儿,这么多年因为那个人一直虎视眈眈,所以你父王并不知道你在我这,他以为你死了,至于那些事,都是有人在算计,你们是父子俩,小拓过去的事既往不咎。”
    元拓对于这句话反映平平,只是淡淡的扫了德亲王一眼,又道:“爹,我不是你儿子,小谦呢,他……”
    “小谦是我儿子,是你和卓儿的弟弟。”元拓的眼睛在三个长辈之间扫了两圈,哦了一声,瞧见德亲王想说话,元拓退后一步,伸手在下巴上摸了摸,“爹,哥他应该饿了,我去看看他的汤好了没。”安阳衡知道元拓的性子,他要走也没拦着。
    元拓走到了门口又停住了,背冲着三位长辈,道:“有些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有些人要是狠不下心做什么的话,我不介意代劳。爹,等哥身体恢复了之后,我会找人收帐,麻烦您帮我照顾他们。”留下这句话元拓拉开门离开了。
    屋子里袁天,伸了一个懒腰,挑眉道:“衡,我现在有些开始喜欢这小子了,顶天立地,不拖泥带水是个男子汉,比某些人强。”
    安阳衡笑着转身那看着并肩坐在矮榻上的两个男人,“这个儿婿是你自己说的命中注定,是你把他们两个拴在一起的,你要是早不喜欢,当初何必给卓儿下遮情。”安阳衡的话里话外近侍挖苦,显然对某人当初的所作所为还耿耿于怀。
    袁天撇嘴,没找到什么话反驳,转头和一样沉默的老伙计对视,冲他呲牙,还不都是这家伙养的好儿子。德亲王还沉浸,不被儿子承认的悲哀之中,对老友的呲牙神马的全不在意……
    52、成亲
    院子里,树干都被埋在雪里的冬梅开花了,红艳艳的从远处看像是一树的火苗,麻雀三三两两的落在枝头,叽叽喳喳的互相嬉戏,好不热闹。
    元卓的身体从上次生情儿的时候就留下了不少病根,在安阳衡的命令下,休养期从一个月加到了一个半月,元卓也知道他的身体确实需要修养没错,但是一个半月没洗澡不能梳头也不能下地,真的是苦了他了,当初生情儿的时候,元谦也这么要求过他,但是在家里他是老大,小谦也只能无奈,但是现在,有老爹不说还有一个十二个时辰贴身看管着的人,元卓想动一动都不可能。
    这一个多月元卓的修养期,元卓有两个收获,第一个是给儿子取了一个不错的名字,他们这一辈是原字,情儿这一辈是念字,元卓给儿子去了一个好听,又有意义的名字,叫念安,小儿子从在元卓肚子里就经历了多番灾难,取这名字寓意平安,安稳,从此后能少受磨难,而且这名字也有小家伙的性情在,这个小子是个格外安静的小家伙,除了饿了和尿湿之类的,从来都不哭不闹,乖的让人疼到了心坎里。
    元卓和元拓取名字的时候,曾经就这个名字问过,天下第一神算,这孩子的爷爷袁天,袁天当时只说了一句话,反正都要嫁出去的货,叫什么都改不了命。
    至于第二个收获,元卓的身体不能动,但元卓的脑子,一直在思考,没有人和他说过那些事,但是他自己也整理出了大致的脉络。
    元卓知道那些黑衣人是谁的手下了,那群人这三十多年来,一直和安阳家纠缠,元卓早就知道他们是谁,他们都是当初的皇长子现在的大隋皇帝的暗中爪牙,那个皇帝一直不是一个有容人之量的人。因为很闲,所以元卓把以前听到的传闻,和现在他知道的一切东西结合到了一起,大概知道了一些真相,那个人从出生开始就是皇家长子,又是皇后所出,自然是万众瞩目,但是不过十年便被他的亲弟抢去了风头。
    年仅五岁的德亲王是个出了名的神童,风头自然盖过了他这个什么都平平的长兄,大隋素来有立贤不立长的规矩,他这个亲弟,对他地位的影响可见一般,更何况当年德亲王十六岁出宫游历四方,结交了天策和刚刚接手安阳家的天下第一富商仁商的安阳衡,这三个人加在一起所组成的势力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原本德亲王的帝位几乎是触手可得,但却为了婚事和先帝决裂,现在想想那所谓的决裂,原因恐怕并不单纯的不愿意接受成亲对象那么简单,那里面应该有他爹安阳衡的原因。
    原本父子的决裂应该让德亲王失去了在皇家的地位,后来大概因为爹选择只和父亲在一起,三个人因为这个决裂,德亲王回到了属于他的地方,做回了他的王爷,迎娶了他的王妃,元拓的娘亲,因为没了感情上的寄托,开始醉心与朝政,他的才能本来就超过某个人,这样能干的儿子,让老皇帝觉得骄傲,也再次燃起了要把皇位传给他的心,接下来的时间点,应该是西厥入侵,德亲王带兵出征,老皇帝突然称病不朝,德亲王面临着一场苦战陷入了困境,而京城里已有人对德亲王府的一大一小下手。
    德亲王府那年大火,元拓的娘在火场中丧生,所有人都以为德亲王的儿子也死在了那场大火里,但是实际上元拓的娘暗中把元拓托付给了一个可靠的属下,送到了安阳家,安阳衡当初对德亲王的放手大概是有什么缘由,见到老情人的受困妻子托孤,当即不但收留了情人的幼子,还发动了自己的财力,把那人救了,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的,德亲王当时并不知道这件事。
    之后的事情,皇帝怎么战胜德亲王登上皇位,元谦是怎么来的,元卓就不知道了,因为这一段事情,应该是皇族的秘闻,没有任何传说,元卓也就无从猜测了,他也没有揪着往事去问他爹或者是谁,因为他们看起来都很紧张,元卓知道这是因为一切还没结束。
    一个半月的时间在煎熬中过去了,元卓解禁的这天,正好是大年三十的前一天。元拓和元卓坐在浴室里,元拓用梳子给元卓梳头发,看着那一头青丝从头顺到尾,好有成就感,不由的就开始爱不释手。
    元拓一遍一遍的的给自己梳头,元卓狐疑的念了一句,“我就说一个多月不洗头不行吧,头发都梳不开了。”
    “谁说梳不开,我梳的很好,”元拓放下梳子,凑上前轻吻着那柔顺丝滑闪着水光的头发,嗅着那淡淡的清香,“爹这样是为你好,你也不想身体变得和爹一样,就算内力深厚照旧体弱多病,嗯?”
    “嗯”元卓淡淡的应了一声,这种话他这段日子听了不下百遍,对于反驳已经无力了,悻悻然的点点头,“对对,你们说的都对。”
    元拓撇撇嘴,对于元卓的不爽,只觉得好笑,转身拿过放在一边的帕子,给元卓擦背,“这一个半月,你没洗,我也没洗,我可都在陪着你,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元卓心里一片黯然,天知道他不是在别扭这个,他是知道他最爱的人,他儿子的父亲,要去冒险在担心。元卓耸耸肩,无奈的道:“我有洁癖不行吗?”
    元拓轻笑表示,也不回嘴,他喜欢元卓任性的样子,他觉得这样的元卓特别的可爱,元拓拿着帕子给某个有洁癖的人上上下下洗了个干净,摸着那手感超好的肉肉,让某人的精神格外的疲惫,喘着粗气靠坐在了水池边。
    元卓之前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这会儿才注意到元拓无力的倒在自己身边喘气,转头皱眉,“不就是帮我洗洗吗,怎么累成这样,你是不是最近太懈怠都没有练功啊!”
    元卓说着拿起了飘在水上的帕子,“换我来给你服务好了,说着就拿着帕子移到了元拓身侧,半跪在水池里,抱起了元拓的一只胳膊,用帕子给元拓擦擦搓搓。
    元拓看着元卓那双如同柔荑一般的手,在自己的胳膊上移动,元拓又开始心猿意马了,要说元卓常年练剑应该手上会有老茧,但是安阳家的武功还有灵刺这种暗器对手的要求蛮高的,以前元卓练剑之后,都要把手泡在牛奶里,长久下来,那双手比女人的还要柔软的多,之前做某些事的时候,这双手可让他非常满意。
    元拓眯起眼睛莫名的就想起了一些很让他着迷的画面,想着想着元拓的手就有点不乖了,往元卓身体的某个小点摸了过去,结果却扑了个空,元卓已经从他的右边移到了左边,元拓悻悻然的叹了口气,沮丧了一下又开始运动他灵活的右手,在那人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吃了几次“小豆腐”。
    两个人亲密的事情做得多,这点小动作元卓一点都没察觉,搞定了某人的胳膊,伸手拍了拍元拓,“转过去我帮你擦背。”
    元拓懒懒的扫了一眼元卓胸口的小果,“先帮我擦擦前边吧。”元卓点头移步坐到元卓的腿,上,两个人面对面,元卓拿着帕子专心的给某人檫身,但是擦着擦着元卓就瞧见了某人色迷迷的眼睛,和抵在小腹,比水要热上几倍的东西,抬起头正对上某人那一脸的可怜样。
    元拓眨眨眼睛,伸出手在元卓的小果上划圈,“一个多月了,我有反应也是正常的……”
    元卓红着脸,看着水下,那个站着的东西,身上某个地方,莫名的身体里痒痒的,“呃,你,我,我现在不能做,爹说时间太短,可能会感染,而且可能还,唔……”元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人抱住,咬住了唇。长长的一吻,唇舌接触,结束时,两人都红了脸,手停在对方的背上,元拓贴在元卓的耳边,轻声耳语,“哥,我不做,你,帮我弄出来吧,不然我会憋死的,你也不忍心看我这么受折磨吧。”元卓羞红着脸嗯了一声,伸手握上了某个蓄势勃发的东西。元拓吻了一下元卓通红的耳朵,“哥,你真好。”
    元卓的手活动着,看着元拓红着脸发出一声声轻哼,也想起了这些天元拓对自己专心的照顾,这一个多月让他憋着,也是太为难他了,想着想着,元卓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向后退了一点,把头探进了水里,含住了某人的顶端。
    那带着熟悉的温度,熟悉的触感的小嘴吞掉自己的东西,元拓立刻就睁开了眼睛,嘴角轻轻扬起,除了笑意,眼里还多了另一种情绪,怜惜。元拓的真的是禁什么,禁的久了,元卓没努力多久就让某人泄了出来,元拓也尽责,自己解决了,也帮元卓活动了一次,但是前面的活动,已经不能让元卓完全满足了,越这样就越让他觉得空虚,但是不行,那个地方现在可不能让谁碰。
    元卓的身体还是内虚,只这一次元卓就脱力了,倚在水里懒洋洋的一动都不动,元拓看着如此的元卓,贴在元卓耳边道:“哥,爹说,天赐到三十岁受孕就不容易了,你说我们要不要在你三十岁之前再要一个小不点,我蛮想要一个女儿的,天赐应该也生的出女孩吧。”
    元卓听着元拓这话,瞪大了眼睛,他今年已经二十八周岁,再过几个月就二十九了,这家伙的意思是明年或着是今年,就还要……元卓红着脸狠狠的瞪了元拓一眼,元拓嘟嘟嘴,伸手把元卓揽在了自己怀里,嬉皮笑脸的道:“我可是很享受你怀孕时的样子,嗯,现在想想还……”元拓说着把元卓的手盖在了自己的关键位置。
    元卓红着脸,又羞又怒的骂了元拓一句,推开某人就想站起来爬出池子,却被人抱了起来,“放开我,你这个色胚!”
    “别叫,别闹!身上都是水,滑溜溜的,摔了你,我可会被岳父大人收拾的。”元拓看着元卓冷哼一声就不理自己,把人放到了浴室的躺椅上,在元卓的额上吻了一下,“摔了你,我也心疼。”
    元卓嘟嘟嘴嗔了一句,油嘴滑舌,心里却暖洋洋的。
    元拓给元卓裹了个严严实实,自己也穿好衣服,抱着元卓回了他们院子。
    安阳衡,袁天和德亲王正在他们房里等着他们,“爹,父亲,唐伯伯,你们怎么来了?”
    “来给你们送衣服,明天过年,当然要穿上新衣服。”袁天说着拍了拍放在桌上的衣服。
    元卓看了一眼,狐疑的挑了挑眉,“父亲这衣服,怎么都是红的。”
    袁天淡笑不语,瞄向了站在一边的安阳衡,安阳衡拿起桌上的衣服,“这是天赐的喜服,明个给你们补一个仪式,让你们正式成亲。”
    “啊!”元卓和元拓同时惊讶出声。
    袁天摸着鼻子,一本正经的道:“怎么儿子,你不愿意嫁他啊,不愿意就说,父亲我也觉得这小子不怎么地,你要是真不愿意父亲就帮你改改命,再择个贤婿,或是给你找个好娘子。”
    “父亲!”元卓无奈的叫了一声,元拓伸手想霸占所有物一样把人揽进了怀里,“哥只能嫁给我,不能娶谁,也不能再嫁别人,只是明日成亲,是不是太仓促了,等……”
    元拓说到这突然话音一顿,眼神一暗,扬眉一笑道:“算了,就明天也好,全凭爹和岳父大人做主。”
    “元拓,你……”元卓仰头看着元拓,心里都暖洋洋的。“嫁给我,好吗?”元拓垂头看着怀里的人四目相对,满眼都是爱意。元卓被男人眼里的爱意,迷得心都醉了,呆呆的点点头,软软的应了一声……
    翌日,没有喜乐喧天,只有红色的剪纸双喜,几条红色的缎带,没有亲朋挚友的恭贺,只有陌生的村民的嘱咐,高堂坐着的三位老人,看着从大门走进来的一对璧人,眼里都是欣慰。
    天策村的所有人都到了元卓的喜堂之内,喜堂之外,天策村外围设有多岗多哨,有的在树林之中,有的是悬崖峭壁之上,这都是袁天回府后布置的,看的高也望的远。
    天策不愧是天策,这样的安排果然是有用的,看的最远的人在悬崖峭壁之上,看到了远处有人举着火把朝这里赶过来,不光是火把他还看到了一些,闪着寒光的重器,这暗哨一边哀叹两位少爷真是好事多磨,成个亲都有人架炮要轰,一边纵身如飞燕一般跃下了山崖,报信去了……
    53、逃出生天
    喜堂里,一对新人抓着红色的喜球,走进喜堂。红色的喜服穿着两人身上自然不显得俗气,元拓整个人越发的挺拔,举手投足间的少年霸气略有收敛,嘴角带着的笑,衬出了几分傻气,元卓的肤色偏白,这一年更是鲜少见得到阳光,肤色像羊脂玉一样白嫩,穿着这红色喜服,越发的娇俏,虽然没上胭脂,面颊却红润异常,想来不是害羞羞得,就是太紧张了。
    元拓穿的喜服是金线绣的盘龙,元卓身上的飞凤,这一对龙凤呈祥,虽是男子和男子,但在没有谁比他们再配的上彼此的人了。
    赵管和抱着孩子的木槐各站一侧,赵管喊了一声跪,元拓扶着元卓跪下,自己才跪在了蒲团上,拜天地,拜高堂,喜堂里的众人都笑弯了眉……
    喜堂里,元拓和元卓相对而立,正要拜那最后一拜,门口跑进来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一个闪身奔到了正堂,速度之快如同一道黑色闪电所有人都把视线移了过去,元拓和元卓也停住了动作。
    安阳衡看见来人,立刻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来人道:“来了?”
    “是。”
    “有多少人?”
    “人数众多,还带了火炮。”
    安阳衡似乎早有所料,转头冲赵管使了个眼色,赵管看着在做的一众村民,“今个大年夜,又是大少二少成亲,咱们双喜临门有人带着火炮来给咱们道贺了,不过这份贺礼咱们可不要。”
    赵管的话才说完,人群中便有一人站了出来,袁天道:“族长,您说一句话,要拼要打,我们跟着你,绝不能让外人动少族长一分。”
    男子此话一说完,其他人纷纷响应,“对,族长,您说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绝不能让外人伤少族长一分。”
    “拼是要拼,要拼可不是现在,”元拓站起来,面颊上还挂着标志性的酒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赵管带着大家从密道走。”
    “是主子!”赵管拱手称是,冲其他人招了招手,用手势让所有人跟他走。
    元拓和元卓一直静立在蒲团前,安静的看完这一切,元拓抬起手揉了揉元卓的头发,“看来今天这个婚成不了了,等一切尘埃落定,我还你一个更好的。”
    元卓伸手握住了元拓的手,“还什么,反正只是俗礼罢了。”
    一对年轻人站在一起你侬我侬,抱着小二的木槐贴在小家伙耳边耳语,让他看他两位父亲多恩爱,德亲王阴云遍布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安阳衡没说话,眼里都是笑意。
    袁天最见不得元拓和元卓亲亲我我,现在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当初他们命格那样,为了让两个人都活命,不得不把他们拴在一起,这会看着就是满心的不爽,冷哼一声道:“别腻腻歪歪亲亲我我了,一会人家就要拿炮轰了,快走。”
    元卓被自家爹亲说的脸红,轻咳一声,转身把小儿子接到怀里,“父亲,咱们也走吧。”
    袁天瞪了元拓一眼,冷哼了一声,转身往众人离去的方向走去。
    走进密道,袁天打头,安阳衡紧跟其后,德亲王落后了一步,元拓护着元卓父子,木槐顿后,密道足有两米高,周围有青石围着,应该已经存在了一些年月,几个人在密道的入口拿了一根火把,由走在最前面的袁天拿着,其他人都是看着他的手中的火光在摸索跟随,进入密道走了大概十几米上下,元卓突然浑身一震,元拓皱眉忙问怎么了。
    元卓皱着眉看着元拓,“灵刺和软剑,都还在房里,我没待在身上。”
    元拓一怔,放开了拦着元卓肩膀的手,“我去帮你取。”
    元卓伸手抓住了元拓的手腕,“算了,身外之物,别麻烦了,那些人就要用大炮轰村了。”
    在前面的安阳衡三人都停住了步子,安阳衡也出声规劝,“算了,那些东西,没了就没了,现在回去太冒险了。”
    袁天摸着鼻子,低声道:“这软剑和灵刺都是安阳家传家的东西,恐怕有几百年了,就这么没了,是不是……”
    “岳父大人说的对,那东西是安阳家传家的,怎么能就这么弄丢,我去去就回。”元拓说着在元卓的脸上轻啄了一下,“我马上就回来,放心。”
    说罢转身就往回跑。元卓看着元拓的背影,心里七上八下。
    德亲王走到元卓身侧,“别担心我去陪他。”说完就和元卓擦身,追着元拓除了密道。
    元卓抱着念安站在原地,看着那父子俩离开的方向,心中惴惴不安。
    “没事的,”袁天伸手搭上了元卓的肩,“那两个人一起,肯定不会有事的。咱们先出去再说,这里面空气不好,小孩子不能留太久。”
    元卓低下头看了眼睡朦胧的念安点了点头,和两位父亲一起继续往前走。元卓四个人走出密道,就听着了一阵炮火轰鸣的声音,脚下的地面都能感觉到晃动,远处依稀可见的天赐村,早就被炮火轰的,崩塌的崩塌,燃烧的燃烧,放眼望去已成一片火海。
    元卓看这景象,心中一寒,抱着孩子的手都在发颤,“爹,他们会不会有事?”
    袁天看了一眼土灰下落的密道,事不关己的道:“不会大出事,出事也不会是太坏的。”
    安阳衡看一眼袁天,以自己对他的了解,自然知道这人刚才是有意让元拓回去,恐怕有是有什么企图,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肩,“放心不会有事的,要是有事你父亲也不会让他们回去。”
    袁天说完转头斜了某人一眼,呲牙道:“我说的对吧?”
    “当然!”袁天轻咳了一声,有那么一点点心虚。
    元卓在上面站了一会,大概是上了第二轮的炮弹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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