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要乖乖的知道吗?”
    楚江嘀咕着在身边人的脸上啄了一下,跳下床,走到屏风后面,解开了裤带,两只手握着自己的东西,上上下下,但是怎么都达不到那个点,楚江懊恼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大叫,“你丫的想怎么样?!”
    叫完之后,楚江长吸了几口气,转身把头伸出了屏风,看着那酣睡的人,手里的东西动了一下,楚江嘟嘟嘴左思右想便把上衣的衣摆放下,小步的走出屏风,挪到了床边,撂下床帐,自己站在地上眼睛床铺上的人,手拼命的动作,果然情绪达到了那个高点,楚江闭上眼睛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脑袋里想的是往日和元谦在一切的那些事情,嘴里不由自主的溢出几声轻哼,呼吸也越加粗重,转瞬手上的东西颤了一下,有些热液溅在了地上……
    楚江身体一松,靠在了床帐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了,好一会才把气喘匀了,恢复了正常,楚江伸头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似乎没被他影响,才放了心把衣服整理好,弯腰把地上的东西擦掉,扔到一边,重新爬上床,才躺下身边的人就翻了个身,扎进了自己怀里,温香软玉抱满怀,楚江呜呼哀哉,今天是翻了太岁还是怎么着,天要灭我啊……
    翌日,京城的大雪停了,整个世界都是银白色,中午最暖和的时候,元拓和楚江带着两个穿的像棉球一样的小家伙在外面玩雪,跟着他们的还有几个婢女,元拓和楚江看两个孩子自己玩的热闹,让几个婢女看着自己坐在长廊的木栏上闭目养神。
    带着两个黑沉沉的眼圈堪比熊猫的楚江,看着神清气爽,精神百倍的元拓一声接一声的叹气。元拓原本没在意,但是某人的叹气声越来越大,元拓想不注意都不成,转头看着楚江,“叹什么气,有心事?”
    楚江撇着成下八子的嘴,“二舅子咱打了个商量行不?”
    “什么有事就说,别整这些虚的。”元拓看楚江这德行,心里很是不爽。
    楚江横移几步,站到元拓身边,小声道:“二舅子,你下次办事的时候,能不能小点声!”
    “嗯?!”元拓辶艘幌拢转瞬扬眉一笑,很诚恳的道:“昨天晚上有点失常!下次我一定尽量小点声。”
    楚江看着元拓的脸,心道,你哪次声音小过,就会说瞎话。
    楚江沉默了一会,挤眉弄眼的道:“我说二舅子,大舅子那都五个多月了,你这么操劳他,能行吗?要是出什么事,你不心疼啊!”
    “你小子懂什么,天赐的身体过了前三个月危险期,就必须要长做那种事,加强后面的弹性,天赐的身体到了四个月之后,也就会对这方面有需求,不说如狼似虎也差不多了。”
    “真的假的,二舅子你骗人的吧!”楚江看着元拓惊呼。
    元拓挑眉,“我什么时候说过慌,这方面我可比你有经验,爱信不信!”
    “别别别,我信,我信,二舅子,你快仔细和我说说,这事得怎么做!”元拓看着元谦一脸兴奋的样子,靠到楚江耳边开始跟元谦交代经验。楚江听完了元拓的经历,口水留了两尺多,但转瞬小脸就辶耍“我说二舅子,大舅子当初是自己开窍,小谦谦这方面原本就木囊让他自己开窍,好像有点难,要是让我自己去说,要是小谦谦恼羞成怒,我就得不偿失了!”
    元拓伸手搭在楚江的肩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你再踏实几天都元谦四个月了,我让元卓提点提点他。”
    “二舅子你太好了,我该怎么报答你!”
    “自家兄弟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我这也是为了小谦好!”元拓说的理所应当,虽然但是心里还是有小算盘,关于谁当皇帝这个事,他们都还没和小谦商量,这就算是楚江欠自己一个人情,元谦和楚江的关系是板上钉钉了,元谦要是皇帝,楚江这辈子就只能当当皇后了,不好好把他哄好,万一元谦为了楚江不愿意当皇帝,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
    楚江脸上还带着那一圈黑青黑青的眼圈,但是精神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心里乐开了花,他也就么发现元拓的阴谋……
    屋子里的两个孕夫,一个因为昨夜劳动过火,懒洋洋的躺在那假寐,另一个端着医书,一边看一边打瞌睡,对雨外面两个男人的阴谋和小心思,一点都不知道……
    88、抓周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元谦肚子里的小家伙快四个月了,某两个心怀叵测的坏男人,某样被计划了很久的活动,已经开始实行了,被他们拉到一个阵营的,还有现在已经升官当太医的陆大夫……
    这一天,陆大夫给元卓和元谦看诊,元卓躺在床上,元谦坐在一边。
    陆大夫给元卓诊完脉,看着元卓若隐若现的双下巴,笑着道:“大少,这段时间养的不错,御膳房那边我会嘱咐他们,药膳可以减去两顿,现在多吃些蔬果,虽然是冬天,但咱们宫里可什么都不缺。”
    “好”元卓应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可是知道自己这段时间胖了多少,肚子里的孩子疯长,肚子几乎不用三天就能大上一拳,连胳膊可都粗了好多。
    “胎动厉害吗?”陆大夫把手放到元卓的肚子上,轻按了几下,检查胎位。
    “白天动的蛮多的,晚上我都睡得很熟,没被他弄醒,应该不算太厉害。”元卓笑着打趣。
    “孩子很正,胎位也没问题。”陆大夫把手收回来,看着元卓红润的脸色,提醒了一句,“这种事好处多,但是也要适度。”
    “嗯……”元卓惊了一下,随即点头,小小声的道:“其实没有很过分。”
    “大少有分寸就好。”陆大夫轻笑,转头看着元谦,“三少,你也躺下吧,已经四个月了我也帮你看看胎位。”元卓扶着床坐起来,准备把位置让给元谦。
    “啊,哦!”元谦之前一直在听陆大夫和元卓的对话,因为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正自思考,突然听到陆大夫叫自己,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和自家大哥换了位置,元谦继续想刚才元卓和陆大夫对话,虽然听的一头雾水,但是隐隐好像又有那点明白,所以才想要知道这两个人到底在说什么。
    陆大夫给元谦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三少,孩子很好,什么都很正常。”
    陆大夫开口说话,把元谦已经出窍的心神拉了回来,看着陆大夫为自己刚才的出神补救,“小家伙这几天已经开始不老实了,肯定健康的很。”
    陆大夫点头,“三少,孩子现在已经稳定了,你这会儿要开始为生产做些事了。”
    “做,做什么?”元谦有点懵。
    陆大夫是个专攻天赐一族男子生产之道的大夫,对这些自然不会难以启齿,神色如常的开口,“天赐的身体虽然能生子育胎,但到底还是男人,生产之前,总要适时的多做些欢爱的事情,这样活动活动生产的地方,才能保证生产顺利,我这么说三少懂吗?”元谦的脸瞬间充上了血色,红成了一片,人也僵在了床边,陆大夫知道自己的职责已经尽到了,转头和元卓说了一声,拎着自己的东西溜了。
    元卓看着元谦红彤彤的小脸,嘴角扬了扬,伸手推了推元谦的肩,“小谦,小谦?”
    “哥!”元谦红着脸抬头看元卓,连咳了几声,开口扭捏的问:“那个陆,陆大夫说的是真的吗?”
    元卓点头,脸上也有那么点不自在。
    元谦这会儿算是知道元卓和陆大夫是在说哪样了,虽然是自家兄弟,兄弟俩境遇也一样,但元谦就是觉得羞羞,留下一句话就落荒而逃了,“哥,我,我困了我先回去了。”
    元谦回到房里,胡思乱想了一个下午,夜里本想和楚江说说这事,但楚江白天和元拓帮着他们的皇帝老爹忙了一天的朝政,给他洗完澡,就没心没肺的睡死过去了。
    元谦盯着某人打着酣的猪样,心痒痒的,虽然之前他和楚江也就做了那么几次,但是那种酥麻的感觉却深刻的写在了脑海里,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越来越清晰,勾起了身体的共鸣,元谦垂头看了眼精神起来的小兄弟,和身后那开始变得湿湿的地方,再看看睡得和猪一样的楚江,呜呼哀哉了半晌,他不会自己做那种事情,百无聊赖也睡不着,从床上爬起来,挺着小肚子在屋子里转圈,等到走的实在累了又回到床上,但是闭上眼睛,却依旧是毫无睡意……
    元谦这么在屋子里趴趴走,楚江居然都没醒,是不是有那么一点不寻常呢,其实也不是有多不寻常,楚江会睡的这么死,是因为白天和元拓在校场操练了一天,之前那皇帝的兵多半都是混饭吃的,少有能靠得住的,所以闲在京城无事的元拓和楚江自然就要担当了练兵的责任。
    睁着眼睛元谦开始想别的事情,想着想着念头就又蹿到了那些事情上,之前他和楚江做的时候,都是贴身做,如果再那样,恐怕里面的小家伙吃不消,元谦对这方面的事情几乎是一片白纸,他可是什么好注意都没想到,想来想去最后决定去和自己的过来人老哥请教,于是乎,在渐明的晨雾中,元谦总算是睡着了,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中午,床头摆着楚江的留下的一张纸条,“小谦谦,相公我今天还要去办事,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和宝宝,晚上相公晚上回来和你一起吃饭的。”
    元谦笑着把纸条拿起来放到自己摆在床边的药箱里,坐起身穿衣服,冲外面唤了一声,服侍他多年的药童跑了进来,服侍元谦梳洗穿衣,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便跑到了隔壁向元卓讨教学习某些孕期必备的东西,元卓这个老哥经验不可谓不丰富,老弟来讨教,自然不会藏私,一样一样的把注意事项和元谦说了,提醒元谦一定要注意之后,从屋子里变出了一摞男男春宫的图册。
    元谦看着这一摞书有些茫然,转瞬大澹出声问元卓是从哪弄来的这些东西。
    元卓摸着鼻子,把自己当初的事和元谦说了一遍。
    元谦看着自家大哥微红的脸色,对大哥钦佩的很,大哥都能为二哥和孩子做到这种地步,他也一定能,说着拿起一本就开始看,看着看着还很正常的脸色就蒙上了一层红光,头脑发热,身上也是血脉沸腾……
    元卓是早就和元拓串通了,看着元谦通红着脸,还认真学习的样子,一种恶作剧得逞的感觉灌满了胸腔。元谦抱着一堆教科书,回自己的房里研究学习,元卓叫了灵鹭来小声的说了几句,灵鹭得令去把元卓的口信传给在前朝忙活的两个男人……
    夜,早就东西一切的楚江,迈着方步往他和元谦的寝房走,故意放轻了步子,元谦的耳力不如元卓,这会有非常非常认真的在学习,等到他感觉到楚江进来,已经晚了,那人已经在他身边了。
    楚江看到元谦手里的书,佯装非常的意外,元谦看着楚江,羞红了脸,吱吱唔唔的把事情和楚江说了一遍。
    楚江扬眉一笑,把元谦手上的书抽了出来,淫笑着把人扑倒在了床上,大叫着要好好的验收了一下,元谦的一天的学习成果。然后两个人饭都没吃,在昏黄的夜幕中,爬上床,放开了床帐,盖上了被子大战……
    楚江也没有太过分,只要了元谦一次,就鸣金收兵,先给爱人洗了个澡澡,然后吃饭饭,饭后自然是没有再活动,不过这也就足够了,楚江满足的抱着睡的深沉的人,等待着下一次的幸福时刻。
    另一头元卓和元拓今夜停战,毕竟肚子里有一个,就算有人很热情,元拓也很有原则,该休息的时候,绝对休息,不会让怀里的人太劳累,不过听着刚才那边穿过来的清清楚楚的声音,元拓在心里吐槽,还说我声音大,你丫的比谁小了吗……
    (楚江画外音,二舅子对不起,不是声音大,是人家忘记关门了咩……)
    夜很静很静,两对男男都很惬意的拥在一起,早早的就睡了,风轻轻吹打着纸窗,发出一声声轻响,安儿和情儿这两个小朋友也抱在一起,睡的人事不省,安儿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来,不知道又做了什么美梦。
    日子就是过的这么快,转眼阳历年元旦,京城下起了大雪,安儿和情儿的生日居然赶到了一天,安儿过的是阳历,情儿的则是阴历,两个皇孙做寿,这样的日子自然是要大肆庆祝,中午大宴群臣,两个小家伙被众星捧月,但是爹爹和小叔叔都没能参加,所以虽然奢华却并不是重头戏,傍晚的家宴,元卓元拓,元谦楚江,还有两个孩子的三个爷爷,聚在一起,看着坐在地中央毯子上的安儿……
    安儿这是在干什么呢,当然是在做所有周岁小孩都会做的事情,抓周了,安儿坐的毯子上,摆了一大堆的东西,但是安儿坐在上面有一刻了却一个都没拿起来,只是吸着自己的手指,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看。
    “安安来拿算盘,以后接手安阳家。”
    “安安不听你爹的,来拿书,以后考状元做丞相。”元拓和楚江拿着东西哄着安儿拿,但是安儿却瞄都没瞄一眼,两个人很挫败的把视线转向自己的爱人,元卓和元谦都耸肩,元卓转头看向安阳衡,“爹,不会这么多东西,都没有安安想要的吧!”
    安阳衡转头看向袁天,挑眉道:“怎么回事?”
    “嗯……”袁天翻了翻白眼,感叹了一句,“看来命真是不能转!”
    袁天叹完走到元拓身边,从元拓的腰上扯下了元拓随身的玉质虎符,在场的人眼看着袁天走到安安身前,把护符放到了毯子的边缘,还没等他站起来,安安已经跨过层层阻碍,拿起了那闪亮的玉符虎,咧着小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情儿身边,把护符交到了情儿手里,抱着情儿的手臂,一声声的叫着,“哥哥,给,安安给哥哥,哥哥拿,拿……”
    情儿看看虎符,又看看身边粉嫩的小人儿,抬起手帮弟弟擦掉了嘴角的口水,嘴角也是一样,把手上的东西,塞进了怀里。
    两个小家伙四目相对,一种特殊的气氛朝四周蔓延,屋子里除了袁天之外的所有大人,心里都别扭的很,似乎将要发生什么。袁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边念着,“命啊,命啊,真是改不了啊!”
    袁天走到安安和情儿身边,一左一右拉着两个小家伙,走向了餐桌。
    其他人从呆愣中醒过来,跟到桌前,除了元卓和安阳衡还沉得住气,其他人都纷纷开头询问,这两个小不点以后是不是会怎么样。
    众人的一番大吵大闹险些把安安吓哭,袁天在小安安掉眼泪之前喊了声打住。
    袁天转头看着安安又说了那句,“命啊,是改不了的。”说完又转头看向情儿,“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元谦等人面面相觑,脸色都有些阴晴不定,只有安阳衡还是一脸的平和,元卓听出了自家老爹的话,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和元拓虽然明着是兄弟,但是实际上他们两个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这两个小不点可不一样,他们都是自己生的,可是真真正正的血亲兄弟,怎么能!
    元卓的心里正纠结着呢,却瞧见自己身边的爹亲脸色如常,不由的心生异样,开口就问,“爹,情儿和安儿的事,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安阳衡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到元卓面前的小盘子里,淡淡的道:“天赐一族,本就是异类,常人不同,兄弟亲眷之间并没有什么不能逾越的禁伦,生下来的孩子并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这两个小家伙要是到时候真互相喜欢,也没什么,天注定,人力不可逆。”
    安阳衡的一番话,在场的人除了袁天之外,谁都没听过,不免都十分讶异,其他人原本的想法和元卓是一样,这会听到这些话,虽然有些难以消化,但很快就释然了,天赐这一族连男人都可以生子,其他的什么,都是小意思了。
    安安抓周这一天的事,给他和情儿的未来,埋下了伏笔。元卓元拓这两位父亲对两个宝贝儿子的事,看的很开,有情人总会终成眷属,一切都看缘分。
    春暖花开,草木更新,元拓肚子里的小家伙又茁壮成长了几个月,已经快到瓜熟落地的日子了,元拓终日守在元卓身边,除了解手,其他时候是寸步不离。
    89、终章
    窗外鸟儿叫,草儿长,两个半大孩子满地跑,弟弟追着哥哥跑,两个小家伙在院子里一会玩球,一会玩秋千,几个奴婢在身边小心伺候着。
    元卓的肚子也大的可以,只比之前怀安儿的时候小上一圈,这些日子,元拓会这么紧张的跟前跟后,其实也是有诱因的,因为大概一个月之前,身体已经调养的很好了的元卓突然在一场雨后发起了高烧,一烧就是三天三夜,几个月下来养出的肉肉,只三天的功夫就几乎都被烧下去了。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元卓病怏怏的躺了半个多月,才恢复了精神。元卓肚子里的小家伙也因为这场病,受了影响。
    早在几个月之前元卓就得过一次伤寒,那陆大夫就一直在说风寒入体,要用药小心调养,把毒引出来,孩子应该不会出事,但是这次这一病,是功亏一篑,孩子出生,好的只是体弱,若是更糟的可能先天便患上哮喘之类的病症。元卓侧躺在床上,打着小瞌睡,元拓看着元卓那削尖的下巴,心里又悔又痛,要是他别去处理那些有的没的,一直守在他身边,他就不会为了等自己被风吹着,就不会生病,轻叹了口气,走到床边把被子给元卓掖了掖,虽然已经立夏,但屋子里还是阴阴的,他现在可不敢再怠慢了。
    元拓坐在床边看着男人的睡颜出神,不自觉的又叹了口气,才叹完就听到身边那人开了口,“你再叹下去,外面才长出来的叶子就要掉了!”
    元拓转头看着元卓正揉着眼睛看着他,“吵醒你了?”
    元卓笑笑,伸手揉揉肚子,“不是你吵醒的,是小家伙让我醒的,他饿了!”
    “想吃什么,”元拓伸手把元卓扶起来,让元卓靠在自己的怀里,“我让人去准备。”
    “让我想想,我想吃粥,想吃点酸的。”
    “糖醋排骨,再加一碟醋拌的凉菜,怎么样?”
    元卓点头,对元拓的提议很赞同,却又补了一句,“我还想吃蛋!”
    “凤凰蛋怎么样?”
    “嗯!”元拓听元卓应声,转头喊了一声,灵鹭推门进来,元拓详详细细的嘱咐了一遍,还不忘说了一句,先把粥和小菜送上来。灵鹭应声退了下去,元卓的手搭在肚子上,人还倚在元拓的怀里,眯着眼睛道:“你越来越体贴了,我以后的日子一定能过的不错。”
    “可惜之前我不够好。”元拓伸手在元卓的肚子上轻抚。
    元卓听出了元拓话里的感叹,也知道元拓的一语双关,“这次生病,是我自己不小心,是意外。”
    “要是我一直在你身边,就不会有这样的意外。”这个问题不是第一次说,元卓如果像以前那样继续下去,不会有任何结果,元卓心思一转,既然这样说不通,那就换一种方法,元卓佯装很抑郁的皱起了眉,哀哀的叹了一声。听见元卓叹气,元拓立刻就紧张起来了,“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肚子疼了?”
    “心口发闷。”元卓按着胸口,又叹了一口气。
    “怎么会胸口闷,我去叫人!”元拓说着小心的把元卓放回床铺上躺好,起身就要往外走。
    元卓伸手抓住了元拓的袖子,“唉,不用啦,这大概是心情影响的,我安静一会应该会好。”
    “心情不好,为什么?”元拓皱眉,很是担心,他听陆大夫说过孕夫的心情对身体影响很大。
    “唉,你成天唉声叹气的不高兴,我心情怎么会好,宝宝肯定也高兴不起来!唉……”
    “呃!”元拓听着元卓一声接一声的叹息,和那斜着眼睛偷瞄他的样子,立刻就知道了元卓的用意,心里有些事情豁然开朗,扬眉一笑俯身蹲在了床边,把头贴在元卓的侧腹,伸手在元卓的肚子上一下下的轻抚,“好了,好了,爹知道错了,爹不会再愁眉苦脸的了,宝宝要高兴点知道吗?”
    元卓抬手正好搭在元拓的头上,循循善诱,“元拓,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时间不可能因为你的唉声叹气,倒回去,如果孩子真的有什么不好,我们好好照顾他,说不定先天不足后天能补全。”
    “我知道了!”元拓抬起头看着元卓,“我会好好照顾这个小家伙的。”元拓说着爬上床,侧身躺在元卓身边,“哥,宝宝会是女孩吧,女孩身体太弱好像不太好。”
    “为什么一定要是女孩,男孩不好吗,如果是男孩你会不喜欢?”
    “才不会呢,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只是已经有两个了,我想要有个女孩,算了不管这小家伙什么样,我都会加倍疼他,希望这小家伙身体不要太糟糕才好。”元卓看着这一个多月都没有露出笑脸的元拓笑了,心里轻松了不少。
    两个人在床上赖了一会,灵鹭带着元卓指名的东西回来了,元拓扶着元卓起来,两人坐到桌边,元卓伸手想要端碗,却先被元拓抢了过去,元拓要喂他吃饭,元卓知道抗议无效,便乖乖的张嘴,让人喂。元卓吃了一碗稀饭之后,凤凰蛋和排骨都被送了上来,一直在外面疯玩的两个小不点跑了进来一起分吃,两盘菜,没多一会就被父子三个洗劫一空了。元拓这当爹的,端着稀饭,怕三个人吃的太咸了,端着粥碗,一会喂这个一会喂那个,忙的不亦乐乎,桌上的菜都一扫而净,那一大盅白粥也被吃干净了。
    元卓倚在元拓怀里,直揉肚子,“好撑哦,好像吃的有点多了。”
    元拓伸手捏捏元卓的脸,“不会,才两碗稀饭,这阵子你都吃的不多。”
    “这几天孩子好像顶到胃上了,昨天还有点恶心,今天好多了,孩子好像在转位了。”
    “陆御医不是说,产期进了摸着好像真的下去了一点。”元拓伸手在元卓的肚子上轻按,元卓原先圆滚滚的肚子,现在似乎小了一圈,隐隐的变成了一个下圆上尖的椭圆,“一会我陪你去外面走走,多活动活动。”元拓对元卓生安安的时候那惊心动魄的转胎,还心有余悸,他之前可是在陆大夫那做足了功课,这会绝对不会让元卓再受那种苦。
    对于元拓的这种合理安排,元卓都会点头首肯。
    十天之后,一个暖洋洋的好日子,德亲王一干人等都聚集在了宛心宫,一个个脸色都有些紧张凝重。陆大夫站在门口正和灵鹭正嘱咐着什么,脸色如常,但眼睛不住的往屋子里面瞟。大家为什么都紧张呢,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元卓要生产了。
    今早天还没亮,元卓就开始腹痛,一阵一阵的疼痛并不强烈,但一直都没停,元拓几乎是立刻就宣了太医进宫。
    陆大夫从被窝里被拉起来,浑浑噩噩的来到元卓床边检查了一番之后,只说了三个字,“要生了!”
    从元卓开始疼到现在,已经两个时辰有余了,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小陆,这么久了,卓儿的穴口还没开够,正常吗?”安阳衡看了看天色,心里有些急。
    路人甲陆太医,看着安阳衡出声安慰,“世叔别急,大少这次是足月生产,不是早产,产力、产道、胎位都对,这种情况是正常的,您放心。”
    安阳衡的眉还是皱着,转身坐到了袁天和司徒毅中间的椅子上,还是惴惴不安,呼吸也不稳定。袁天看着安阳衡焦急,伸手在安阳衡的肩上按了按道:“衡,小陆说的话肯定是对的,你别急,你当初生谦儿和卓儿都是早产肯定是不一样的,放宽心别着急。”司徒毅也跟着袁天一起劝安阳衡。
    元谦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楚江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从陆大夫天亮之前被请来,他就醒了,这可是整整两个时辰,肯定很疼,他从来都没见过别人生孩子,现在见识到了这磨人的事,真是为自己身边的人担心不已。
    灵鹭步履轻盈的跑了回来,手里端着陆大夫要求的东西,陆大夫接过灵鹭的东西就推门进到元卓的卧室,元卓这会儿只穿着上衣,被元拓扶着,在屋子里走动,肚子虽然不是疼的翻江倒海,但也已经疼的元卓直冒冷汗,两腿打颤了。
    “大少吃点东西吧!疼也要尽量多吃点,一会才有力气。”陆大夫把东西放到了桌上,冲元拓道:“二少,吃完东西,帮大少看看穴口开了多少,开到八指就叫我!”说完陆太医便退了出去。
    元拓扶着元卓到椅子上坐下,端起碗把药膳粥送到了元卓嘴边,元卓已经被腹痛折磨的有点小恍惚,东西吃到嘴里是食不知味,不过因为知道这个时候多吃点东西对孩子好,就算吃不下,元卓也还是张嘴把粥吞到嘴里往下咽。一碗粥吃了半碗,差不多吃了一刻钟,元卓吃的很慢元拓也不催他。元拓看着元卓的脸色越来越白,开口问:“哥,很疼吗?”元卓的眉拧成了一团,没回答元拓的话,就痛哼一声抱着肚子缩成了一团,险些从椅子上掉下去。元拓眼疾手快,抓住了元卓的手,转身站到了元卓身后把人圈在了怀里,“哥,很疼吗?”
    “宝宝动了好大一下,好疼!”元卓抬起头看着元拓,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勉强张开了嘴,刚才那一下真的好痛,比刚才两个多时辰的疼加在一起还要还要痛。元拓皱了皱眉,把刚才顺手放下的碗推到了桌子里面,正要抱着元卓到床上,就猛然听到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元拓低头正看到有些昏黄的水顺着椅子往下淌,把元卓的衣服下摆都润湿了。“好,好像是羊水破了,啊……”元卓伸手抓住元拓的胳膊,身体又弓了起来,另一只手抱着肚子疼的呻吟出声。
    “我抱你上床。”元拓说着就想要把元卓抱起来,元卓忙摇头,“等,等这阵痛过,过去再说!”元拓皱着眉伸长了脖子冲外面喊了一声,把陆太医叫了进来。
    元卓好不容易把这阵痛熬了过去,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陆大夫跑进来也因为元卓暂时只能缩在椅子上所以没法子检查穴口,便先把了脉,看着元卓呼吸不畅,便引导着元卓正确呼吸吐纳。
    好不容易元卓算是把强烈的阵痛熬过去,软软的倒在了元拓的怀里,元拓忙把人抱起来,放到了床铺上,陆大夫也不敢怠慢,忙帮元卓检查,不止是羊水破了,原来穴口也已经开全了。
    陆御医没想到元卓的产程会走的这么快,让元拓好好陪着元卓,自己跑到门外,让人把一早就准备好的东西送进来。
    元卓痛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把老三生了出来,没有压胎,也没有用药物辅助,用陆大夫的话说,简直是顺利的出奇,不过某位老爹在喜获麟儿高兴欣喜的同时,既担心又失望,担心是孩子的身体,小家伙身体虽然不比情儿和安儿瘦小多少,但是呼吸却很不正常,陆大夫和元谦都说这就是先天的哮喘,病归病,到底还有两位医术其高的大夫,小家伙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这病天生胎里带来的,恐怕是要跟孩子一辈子了。
    至于失望则是因为孩子又是个小子,不是他心心念念想要的女孩元拓真是失望透顶。
    元卓生完这个小家伙,只看了两眼,便顶不住疲惫昏睡了过去,元拓守着元卓,从安阳衡怀里接过,有些虚弱但长的几乎和元卓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儿子,虽然是失望,却还是疼到了心坎。元卓的安儿和情儿都是在冬天生的,但是这老三却是生在了夏天,这月子过的,比前两次都苦的多,冬天一个月不洗澡不洗头,除了脏之外也感觉不到什么别的,但是这大夏天可就全不一样了,坐月子就算可以穿的凉爽,也是一点都不能碰到寒凉的东西,暑气小不下去,就算了,还出汗有莫有,等到好不容易熬出了头,袁卓觉得自己身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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