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体内的骚动,爆血管死于非命,也有人会因为无处发泄被逼死。
    这种药对于当初的安阳元卓来说,并没有产生幻觉,也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因为的元卓的意志力很强,而且内功深厚,中了依人之后只是身上没有什么力气,对那种事情有迫切渴望而已。
    眼下白虎知道,显然这个药对他影响非常之大,他的意志力是不是薄弱,自己原本并不能品评,但是白虎觉得,一个轻易爱上一个囚j他的人的自己,应该意志力并不算太强,至于内里,他早年练的都是外加功夫,被元拓救出西厥之后才开始学习内力,早就错过了最佳的学习年龄,所以他到现在也并不是什么高手。
    白虎之前可没享受过这种药,他一直也不相信有人会被yv火焚身被逼死,但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身体里越发明显的变化,让白虎不得不相信,那些传闻的真实性,逐渐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白虎不得不在每次失去意识之前,在自己的舌头上嘴唇上咬上一口以保持住些微的理智,但是这办法却越来越没有用,意识莫名的开始昏沉,他连保持清醒的力量也没有,只能颤抖着被黑暗吞噬,那黑暗里有火要烧化他的骨头。
    晋楚皓龙双手环胸闭目养神,老神在在的坐在那,一直在等白虎向自己求饶,更期待白虎直接扑向自己投怀送抱,但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过了将近两柱香的时间,他一直没有等到,晋楚皓龙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身上那个祸根,已经等的没了精神。晋楚皓龙不想用强,既然等不到白虎投怀送抱,他也只能后悔自己的药下的不够多,睁开眼睛,转头看向白虎,原本是想和白虎说他要走,但是转头一看,心里不j大骇……
    白虎整个人卷缩成一团,身体微微发抖,露在外面的所有皮肤都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红,这是中了药的药物反映,原本没什么打紧,但白虎埋头的地方,白色的褥子上似乎有些刺眼的颜色,晋楚皓龙浑身一震,这依人的效果他在用之前听说过,心里顿时一惊,跪在床上双手抓住白虎的双肩,把人带了起来,“你怎么了?”
    晋楚皓龙的话出口已经把人抱了起来,本以为白虎会挣扎,但是那滚烫的身子却直接顺着他的力气,软到在了他怀里,晋楚皓龙侧头正看到了白虎紧闭的双眸,和留着血丝的嘴角,居然失去了意识。
    看着白虎这般摸样,晋楚皓龙的心几乎停止跳动了,白虎的样子勾起了他很多不好的记忆,但到底阅历丰富,不至于乱了方寸,伸手握住白虎的手腕,白虎血气翻涌,脉搏跳的极快,内力也在四处乱窜,这脉象几乎就是在走火入魔的临界点,晋楚皓龙不敢怠慢,忙把内力送了一些给白虎,。
    内力进入身体白虎眼睛半睁半合恢复了一些意识,朦胧间感觉置身在一个很舒服的怀里,那人的气息让他身上那快要把他都烧化了的火焰,熄了不少,舒服的轻哼了一声,下意识的把身体都靠近了那让他舒服的东西。温香暖玉抱满怀,还是自己心里最心爱的人,即便是精神在紧张,某些情绪也还是立刻被挑了起来,看着那嫣红娇俏的小脸,和那不住发出轻哼娇艳的红唇,情不自己的凑了上去吻上白虎的唇,唇上贴上一抹冰凉白虎的脑子里突然涌上一抹清明,猛地挣开了眼睛,看到的是男人放大的脸,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力气,白虎伸手就推,扭着身体挣扎着要从男人怀里挣扎出去。
    晋楚皓龙没想到白虎会突然挣扎,措手不及之下居然真的被白虎挣脱了,但白虎现在哪有力气自己支撑自己的身体,一挣脱便直直的倒在了床铺上,砸出了一声闷响,这放在平时根本不算什么,但是此时却让白虎一阵气血翻涌,眼前黑了一下。
    晋楚皓龙看着倒在床上倔强的人,心里气从心起,气他不由开口叫嚷,“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想要一直扛下去,你不要命了。”
    “命…是我自己的,你…你管…不着……”白虎瞪着眼睛,断续的呛了一句,却再憋不住胸口翻涌的血气,喉头一甜,吐出了一口血。
    晋楚皓龙看着白虎吐血,便知道白虎已经到极限了,咬了咬牙,道:“不管你要不要,这次我鲁莽了,明天你要杀要剐都随你,但是我不能看着你死!”说着便已经屈身,压在了白虎的身上,手撕开了白虎的衣服,唇吻上了白虎的颈间,鼻腔里满是白虎身上因动情散发出来的浓烈体香。
    “晋楚皓龙你敢,你放开我,你滚出去……”白虎嘶声叫嚷,但是那声音却越喊越无力,挥动这手脚挣扎,但是他的动作却连小孩子都不如,根本对晋楚皓龙造不成丝毫影响。
    晋楚皓龙没一会把白虎身上所有的遮蔽物都被撕扯成了布条,离开了白虎的身体,那双大手上下游离,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白虎身上每一寸肌肤,手在白虎的胸口上的玉珠上挑动揉捏,唇也移了下来吻上了另一边的小珠,看着俩个乳珠都在自己的劳动下变硬绽放,晋楚皓龙满意的扬起了嘴角,空着的那只手从紧致的小腹一路滑倒那白嫩的大腿上,反复抚摸了几遍,才伸向了两腿的内侧,手轻轻的捏了一下白虎那早就已经被药性催发的站立起来的兄弟,耳边便听到了白虎难耐的轻哼,嘴角一扬,不由的又张狂了起来,一边把手往白虎那身后的密缝摸,嘴上调侃起白虎,“啊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敏感,为什么要忍呢,多难受,我记得你以前很诚实……”
    白虎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单,那嫣红的小脸因着男人的几句话失了血色苍白的渗人,眼里满是绝望凄然,如果他有力气一定把这个趴在他身上的人打出去,但是他现在和那时候一样只能任人鱼肉,什么都不能自主。
    晋楚皓龙没有抬头,他正忙着做些不正经的事情,所以他没看到白虎的脸色和表情。
    手小心的探进了那紧致的小口,那紧涩的质感,让晋楚皓龙很满意,如果白虎一直有伴侣,这地方肯定是被训练的很好,不管白虎是多久没有伴侣,晋楚皓龙现在都自满的认为白虎只有他一个男人。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因着药物的催化,白虎的那紧密的小口软化的很快,没多一会晋楚皓龙的的三根手指便进出自如了,白虎从牙缝里声声娇哼,让晋楚皓龙的耐性跑光光,扶着自己健硕的骄傲,长驱直入。
    某朵娇艳的小花,经受不住某根棒槌毫不怜香惜玉的摧残,滴出了几滴眼泪,那嫣红的颜色,一滴一滴的落下坠在了白色的床褥上,染红了一片,但没多久那嫣红的颜色便被那些乳白液体覆盖,不再似原本那么鲜艳。白虎像一个木偶任由男人摆弄,随着男人放肆的动作,摇晃摆动,身上的红潮随着时间开始消退减少,神志也也发的涣散,纸窗透出一抹淡淡的光芒,红烛也熄了……
    床帐里,那纤瘦的可人儿正坐在男人的怀里,手无意识的缠在男人的脖子上,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纷飞,男人的手缠在那可人儿的腰际,那样子几乎是想要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随着男人动作越发的刚猛粗暴,那已经没什么力气,半昏迷中的人,呜咽着溢出了几声轻吟伴随的是求饶的娇哼,男人的唇微微上扬,抱着怀里的人向前倾,把人压在了床板上,有事一阵晃动某些东西第n次的爆发,男人力竭颓然的倒在了可人儿的身上,那被压在下面的人,则完全失去了意识……
    这一年这一月的这一天,应该是平凡的一天,但是西厥皇宫里却发生了一件很稀奇的时,某位一向勤政就算自己生病也从不在早朝迟到的西厥王,在这一天迟到了,原因官方说法是前一爷公主还家饮酒过量,实际上的原因是,某位大王赖在床上,看某个可人儿看的忘记了时间……
    106番外:报应
    晋楚皓龙,忙完了早朝立刻赶回了白虎的进房,瞧见那人还睡着,便叫了太监打水他要给白虎好好打理一下,太监备水的功夫晋楚皓龙守在白虎身边,瞧着爱人那睡的酡红的脸,回想着昨夜的点滴,梦想着以后他的日子便都会日次,顿时乐的脸上都开了花,整个是一个花痴像。
    水备好,晋楚皓龙谦退了要帮忙的人,自己把人抱进了浴桶,在给爱人清理昨夜和他恩爱的地方的时候,瞧着那地方又红又肿,还流血,顿时的心疼的不得了,暗骂自己昨夜太粗鲁了,以后绝对不再这样。
    清理完把人从浴桶里抱出来,上好了药,还很尽职的帮白虎穿了衣服,借服务之便把白虎从头到脚摸了个便,吃了不少的嫩豆腐。
    晋楚皓龙继续守着男人做白日梦,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的宫人提醒大王该去处理朝政了,晋楚皓龙才怀揣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恋恋不舍的离开。
    那人前脚离开,床a的人便挣开了眼睛,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眼神复杂那门关上,把外面的春风阻隔在外面,屋里的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泪眼模糊……
    四日后,西厥王宫微风徐徐,地上的枯叶和轻沙被吹动飘扬,花儿簇拥在一起,屋檐上停着两只正在谈情说爱的鸟,一切都平静的和以往没什么分别,天边那格外绚丽的金红色夕阳,把一切都拢在了怀里,这景色美不胜收,但是某位尊贵的帝王凝重的脸色,却让王宫里上上下下的太监宫婢都不敢欣赏这美景,一个个都夹着尾巴做人,生怕被心情不好的大王抓到什么错处,自己就小命休矣。
    晋楚皓龙这几天的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因为心心念念的美梦并没成真,一切都背道而驰,白虎从那天傍晚便要离开,他心中大惊,没有办法只能命人把守,把白虎软禁在了皇宫里,白虎的耍性子要离开皇宫,三天滴水未进,晋楚皓龙想去解释,想去安抚但白虎不见他,如果他要硬闯,白虎就舀东西要抹脖子,面对爱人这样以命相胁,晋楚皓龙这个枭雄也变成了狗熊,什么都不敢做,只能在这急得团团转。
    本来晋楚皓龙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遇到这事更是狂躁的很,这四日皇宫里个个如坐针毡,朝堂上的大臣也都是如此,不知道内情的人都以为他们王是不是更年期到了,知道内情的都无奈哀叹,王自己唐突佳人,现在能怪得了谁。
    晋楚皓龙烦躁的把自己桌案上的东西都推到了地上,站起来在大殿里转了两圈,冲身边惊若寒蝉的总管公公吼了一声,“去把香奴叫来。”
    公公点头哈腰的应了,不敢怠慢转身就往外跑,没多一会安排在白虎身边伺候他的香奴就来了,晋楚皓龙看着香奴冷声问:“他吃饭了吗?”
    “没有,白虎公子今天只喝了一杯水。”香奴单膝滚在晋楚皓龙面前,低声回禀。
    “药呢,喝了吗?”
    “没有。”
    “太医呢,看了吗?”
    “也没有?”
    “不肯吃药,不肯吃饭,连大夫都不肯看,这可怎么办,当真是不想活了。”晋楚皓龙垂头嘀咕,心这个疼啊,三四天不吃不喝,他的宝贝得多难受,不由的勃然大怒,“你们这些伺候的人是干什么吃的,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陪葬。”
    香奴苦着一张脸看着晋楚皓龙,那娇俏的小脸泫然若涕,“陛下我们也急啊,当年我就是陪在赫连少爷身边的,他带奴家一干人等都好的很,奴婢今天看着赫连少爷心口疼的倚在床边起不来,整个人瘦的就剩一把骨头了,奴婢…唔……”香奴忙伸手捂住了嘴,惊慌错愕的垂下头,自己失言了。
    “他胸口疼?”晋楚皓龙听到香奴的话,脸顿时又加黑了不少,急吼吼的道:“是不是毒发作了,他瘦了很多吗,为什么不来禀报,为什么不来跟孤王说?”
    香奴缩了缩脖子,“是赫连少爷不,不让……”
    晋楚皓龙暴躁的骂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下定决心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白虎吃药,吃饭,就是要放他走,他也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他自己折磨自己。
    晋楚皓龙无比揪心的往白虎的寝殿走,岂料他还没走出自己的宫门,白虎身边的小太监就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白虎昏过去了。
    晋楚皓龙心都揪起来了,嚷着让人把太医都宣到白虎的宫里,自己也运起内力往白虎的寝室跑去。
    站在白虎的床头看着那本来就单薄的人,现在更是瘦的皮包骨,不由心里发酸,一边给白虎诊脉的太医松开了手,晋楚皓龙忙开口询问,太医说的很诚实很直白,如果白虎在不吃东西,最多能再撑个四五天,如果不吃药,用不上三天明天就会死。
    晋楚皓龙按着枯槁一样的人,长叹一声有气无力的开口问太医,“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陛下想让大人现在醒,臣现在就用金针刺穴,不用一炷香白虎少爷肯定会醒。”晋楚皓龙点点头,随即吩咐太医去把药白虎喝的汤药准备好,在准备一些白虎养身体的药膳,让香奴去给白虎准备些吃食,准备什么问太医,嘱咐完就把所有人都遣退了,自己守在了白虎身边。
    这西厥御医不是个白吃饭的,香奴的稀饭才送到晋楚皓龙手上,白虎就醒了。
    睁开眼睛看到了晋楚皓龙,白虎立刻就把眼睛合上了,有气无力的道:“我不想看到陛下,请陛下离开。”
    晋楚皓龙看着是他如无物的白虎,用调羹在舀了两下碗里的粥,“你是想死在我的皇宫里,对吧,我不会让你死的。”
    白虎挣开眼睛看着男人,冷笑着道:“陛下您高估您自己的能力了,人是很脆弱的,我死过一次,我知道,没有比死在容易的事了。”
    晋楚皓龙没说话,把米汤盛了一勺吹了吹,送到白虎嘴边,白虎别过头瞧都不瞧一眼。
    “本王说过不会让你死,就绝对不会,”晋楚皓龙突然开口,看白虎挣开眼睛看自己,晋楚皓龙嘴角一扬,“本王放你走。”晋楚皓龙的一句话,应该让白虎很惊诧,但白虎却平静如初,合上了眼睛,“陛下这套把戏您玩过了,不觉得厌吗?”
    “放心,我不是匡你,”晋楚皓龙语重心长的又叹了一声,苦笑着道:“你是白虎,你不是赫连佑,本王知道了,所以本王放你离开,本王希望你活着,用你想要的方式活着。”
    白虎睁开了眼睛看着晋楚皓龙,眼神十分复杂,晋楚皓龙有错愕,但更多的是惊喜,还有一些辨认不出的东西,白虎眼中的惊喜让晋楚皓龙心如刀绞,因为在他心里那惊喜,喜的一定是可以从他身边离开,牵强的扯扯嘴角,“吃点东西,我喂你,把身体养好了才能想去哪去哪。”晋楚皓龙说着嘟了嘟嘴,让白虎张嘴。
    白虎看了看勺子,张了嘴,把勺子里的粥吞进了嘴里。晋楚皓龙看着似乎变得乖顺了不少的白虎,轻声把自己想说却一直没机会说的话,娓娓道来,“你知道吗?你爱我的时候,我被猪油蒙了心,做了太多伤害你的是,现在想想真恨不得杀了自己,我知道这些马后炮,说了也是白说,但是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说这些没有什么目的,不是想再让你留下来,我只是想说而已,只是想说说……”
    “我一直想把你留下,只是想把欠你的换给你,用我的爱,弥补我对你的亏欠,但是如果你不想要,那我也不勉强,只要你以后过的好,我愿意成人之美,我没拦截过你的信,但我想有人能一直在和你联络,那一定很是在意你,一定比我好……”晋楚皓龙说着,苦笑连连醋意十足。
    “听说你和你的那些兄弟姊妹都处的不错,腾蛇,魁都不错,灵鹭和朱雀据说都是美人……”晋楚皓龙絮絮叨叨的说着,给白虎拉出了无数红线,某位主角却并没坑过一声。
    某位大王服侍白虎喝了一碗粥,又喂了药,白虎饿了几天又受毒发折磨,精神萎靡的的很,吃完东西便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晋楚皓龙一脸挫败无力,坐在一边紧盯着白虎的睡颜,目不转睛生怕少看白虎一眼,已经吐口要让这人离开,能看他只能抓紧这几天的机会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白虎这病虽是自己闹出来的,恢复也还是用了大半个月,这半个月晋楚皓龙每天都像是扎在了白虎房里,黏在了白虎身a,白虎在房里假寐看书,他也在房里批阅奏章,白虎出去走走逛逛,那跟屁虫也跟着出去活动筋骨,连睡都是睡在白虎隔壁的下人房,若是之前白虎肯定会厌恶的逃开,或是把人骂走,但是白虎这次却并没有,晋楚皓龙心里又喜又愁,喜是白虎肯让他亲近,愁是这些显然是最后的晚餐,因为要分别所以白虎才会如此。
    白虎的身子好了虽然一直都没提出要走,晋楚皓龙这个明白人,他既然说了便一定会做到,派人把马屁,药材,干粮所有他能准备的东西都备好,虽然不舍还是主动开了口,没想到……
    “走?!”白虎挑眉看着晋楚皓龙,“陛下要逐客吗?”
    晋楚皓龙本以为白虎会兴高采烈的说太好了,我早就想走了之类的话,全没想到白虎会这么说,不由的愣住了,膛目结舌张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没说过我要走,陛下不是说要把欠我的都还我。”白虎挑眉笑眯眯的样子好似狐狸一般皎洁,秒了一眼晋楚皓龙那呆滞的脸,“陛下这样子,莫非是不想在下留下,在下其实对这帐也不在意,陛下若是无心要还,在下就不久留了。”
    “没没没,我愿意,我愿意!”晋楚皓龙开口之后才猛然回神察觉到自己的失仪道:“欠钱还钱,欠情还情,孤王堂堂一国之君自然言出必行,那个不知道白虎公子打算收债收到什么时候。”
    “陛下既然愿意那我就留在这收账,收到什么时候,这个我没想过,”白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陛下欠了在下多少,在下心里没数,但陛下心里应该有数,不如这个期限就由您定如果,什么时候您觉得自己已经把欠的都还了,陛下就和在下说,在下便离开。陛下意下如何?”
    晋楚皓龙心里乐开了花,最也咧到了耳朵根,仅有的理智让他还保持着些许的帝王威仪,不过即便是有帝王威仪,这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还是幼稚的像个小年轻一样……
    第一个月,某位皇帝以还债之名频繁进出某位贵客的寝房,陪吃陪喝陪玩,第二个月,某位皇帝从3陪进展到了4陪,陪睡,头半个月是很纯洁的睡没有什么其他的,但是后半个月,某只就开始得寸进尺,从咸猪手发展到了吃干抹净,白虎也默认了这个事实……
    时日一多,白虎和某只西厥王渐入佳境,西厥王每日过的舒心,天天让太医来给白虎把脉,等着麟儿天降,但是眼看着等了一个月,却依旧一点消息都没有,天赐是什么,现在什么都没有是不是就证明,他已经不符合那些条件了,一想到白虎可能不爱他了,晋楚皓龙每每想起来就燥的吃不下睡不着,某天早上白虎给他梳头的时候,都说他白头发蹭蹭见长,他啊连白头发都愁出来了。
    晋楚皓龙的困境还没解决,就迎来了一个大难题,某个风和日丽的早上,他昨夜辛劳耕耘才睡下没多久就被白虎的兴奋的声音吵醒了,睁开眼睛就看见白虎舀着一张小纸条往这边走,爱人那么兴奋晋楚皓龙也很用心的笑了笑,轻声询问,心里却打起了小算盘,该不会是奸夫要来,听完白虎的话晋楚皓龙觉得人就不该乱想,乱想出来的都不是好事。
    白虎乐颠颠的告诉晋楚皓龙有人要来看他,晋楚皓龙很想大叫谁都不许来,但是最后还是乐呵呵的赔笑……
    某个男人现在的生活可真的是应了那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他现在就是报应到了,如果说以前白虎是晋楚皓龙的宠物,那晋楚皓龙现在就白虎的下等奴隶,不过究竟是谁要来呢,把白虎高兴成这个样子……
    107、番外:求子
    白虎站在西厥都城的西城门城楼上,伸着脖子一脸急切的眺望着远处,身边站在阴沉着脸的某位国君,某位国君很想这半个月都把西厥所有的城门都设上关卡,杜绝一切外来人口但是很显然他根本不可能这么做。
    西厥的天气已经开始冷了,眼看到了中午雾气的阴寒还没散透,晋楚皓龙怕白虎冷,把自己身a的黑色龙纹披风解了下楼来系在了白虎的脖子上。
    披风上带着熟悉的体温,和男人身a的体香,白虎转头看着晋楚皓龙,“让你陪我在这等人,是不是耽误你办政事了?”
    “不会,陪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事。”晋楚皓龙不顾肉麻的说了一句,上前一步拦住了白虎的肩,心里却说的是另外一句话,孤王要贴在你身a监视,万一发生了什么,孤王也能阻止,晋楚皓龙心里打着小算盘,嘴上道:“怎么样会不会冷,今天白露,开始冷了。”
    白虎摇摇头,抿着嘴靠j了男人怀里。
    晋楚皓龙看着白虎那一脸希翼的朝远处眺望,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但是品一品却没有什么别的滋味,只有酸气,晋楚皓龙这些天问了白虎几次是谁要来,但是白虎却一直三缄其口,拒不交代,晋楚皓龙本来就是热锅上的蚂蚁,每天都过的忐忑的很,现在白虎玩神秘,他怎么可能好受。
    正在晋楚皓龙酸气泛滥的时候,白虎突然向前夸了一步从男人怀里走了出去,双手撑着帮身子探了了出去,待看清楚前方的队伍就是他要等的,顿时兴奋的叫了起来,“来了,他们来了……”
    白虎喊完,转身就往城下跑,晋楚皓龙转头忘了一眼白虎一直看的那边,不由眉头一挑,也转身往下跑,白虎先晋楚皓龙一步,晋楚皓龙跑下去的时候城门已经开了,一行数二十几人有马车马匹痛痛鱼贯而入,晋楚皓龙走下来才站定,便看到了那个骑在马上的笑的如沐春风正在冲他招手的男人,那人的肩上金线绣的菊花在阳光下闪着光,晃得他挣不开眼睛。
    晋楚皓龙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转头冲身边的侍卫嘱咐了几句,侍卫转身就往皇宫里跑,晋楚皓龙抬脚想往那边走,就看到几个小萝卜头从马车上跳下来跑到了白虎身边围前围后的叫着干爹,白虎的嘴角扬着那笑容别提有多耀眼了,晋楚皓龙整个人定在了原地,看的有点痴了,白虎会来之后也只有见那月的时候才会露出这种小,无论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的,到了一定年纪的时候都会开始喜欢小孩,希望有个孩子崇拜自己,晋楚皓龙非常能体会白虎现在的心情,心里也更加的沮丧,脸上的痴像添了几分无奈。
    晋楚皓龙直到楚江走到他身边才将将回神,楚江看着自家老哥那一脸花痴像,出声调侃。
    晋楚皓龙回神,立刻把脸板了起来,“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来封信?”
    “有信,不过不是写给你的,是小情儿写给他干爹的,说我们都要来,看来白虎没告诉你啊?”楚江坏笑着挑眉,“我家小谦谦说要带孩子给父皇看看,我就回来省亲了,哥,我这个嫁出去的弟弟回门,你是不是觉得很意外啊!”楚江有意重读了嫁出去的弟弟这几个字。
    “我已经遣人去告诉父皇了,你回来父皇一定高兴。”晋楚皓龙扯扯嘴角,算是笑了一下,眼睛瞄向白虎抱着的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听你说你有个三岁多的女儿,就是那个吧。”“我这回还添了个儿子,快半岁了。”楚江说着正看到了元谦做的马车掀起了帘子,冲老哥喊了一声,就一溜烟跑到了马车前面,体贴的把那父子俩都抱下了马车,靠在一起和元谦轻声细语说着什么。
    晋楚皓龙看着自家弟弟那体贴到,狗腿的样子,心里没有一点瞧不起的意味,反而满心都是嫉妒,要是和白虎有个孩子,让他比这还狗腿都行,但是天不遂人愿啊,晋楚皓龙仰天哀叹,几个男人走到了白虎身边,把围着白虎的几个孩子都赶回了车上,晋楚皓龙两个脸熟的是安阳家的两兄弟,现在应该叫两夫夫,还看到了某个预备敌人,忙走到了白虎身边,把手环在了白虎腰上,声明白虎是自己的所有物。
    接下来的几天,白虎和自己的友人还有干儿子厮混在一起,一会去逛名胜,一会去看古迹,每天都忙的不亦可乎,把晋楚皓龙丢在了一边,晚上回房,某人想温存一下的时候,白虎已经累的睡着了根本不搭理他。
    晋楚皓龙很吃味,但是人家都是来访友观光游玩的,他可还要忙着处理国事,根本抽身法术,只能把自己手下的几名好手安排在白虎身边随行,名为保护实际上是监视,虽然并没有看到白虎和任何一个男女有什么不轨的事情,但是他心里还是有块大石,堵在那儿一动不动。
    某日白虎带安阳元卓一行人到月镜湖泛舟,楚江夫夫两个因儿子太小没办法涉水,便留在了皇宫,中午元谦带着儿子在房里午睡,楚江怕自己兽性发作没有一起陪睡,到御花园和西厥太上皇下棋,正好处理完公事无所事事的晋楚皓龙也到御花园,父子三人下了几盘棋,太上皇说困倦便先离开了,让兄弟俩自己下棋。
    楚江看着自家老哥鬓角几根白发挑眉道:“我说老哥,爱人都已经回来了,你怎么反而苍老了,我看你们的关系应该不错啊?”
    晋楚皓龙是一肚子的苦水,哀叹了一声,把自己一肚子的苦水都倒给了楚江,这个弟弟虽然从小在外,和他亲近的并不多,但他们还真的是很对脾气,所以晋楚皓龙病没隐瞒什么。
    楚江听了大哥的话,垂头伸出手一边查数,一边道:“白虎当年离开的时候快满而是,现在已经十二年了,他现在已经三十二岁了,这孩子自然是不会有了。”
    晋楚皓龙听的云里雾里,挑眉问:“有没有孩子和年龄有什么关系?”
    “皇兄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天赐和女儿不一样他们从十三岁成年便可以孕育子女,但是到三十岁便会变得和一般男子一样,只让女人怀孕,自己再不能怀玉了,元卓大哥和我岳丈都是这样。”
    “过了三十岁,那就是说他现在不孕是正常的,并不代表他不爱我?”
    楚江点头,“当然!”
    “白虎应该知道,他为什么不和我说!”
    楚江愣了一下,“他可能不知道,或者是他认为你知道,你和他谈过这事吗?”
    晋楚皓龙漠然摇头,楚江看大哥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打燃,自行离开回去看儿子,晋楚皓龙坐在原地,是一脸的便秘连,知道了真相,但是心里却更是失望,因为当你深爱一个人的时候,会希望有一个孩子能延续你和他的血脉,现在白虎已经过了年纪不能在生育,不管白虎为什么不跟他说这件事,这个心愿永远不可能实现了。
    元谦一行人,在西厥停留了两个月,才和白虎等人依依惜别离开了西厥,楚江很没义气的在离开的时候把他大哥给出卖了,把他大哥和他的知心话,都告诉了白虎,白虎在那天夜里和晋楚皓龙好一番谈心,用自己的行动说服了晋楚皓龙他是真心爱他的,不过这个说服可是把他累坏了,整整三天都没下床……
    晋楚皓龙和白虎恩恩爱爱的过了一年,孩子的事白虎一直都没提,晋楚皓龙也没再说,但是暗地里却一直在做小动作,寻访专门治疗不孕不育的名人,当然这些白虎都是不知道的。
    每天除了晋楚皓龙上朝的时间,其余的时间两个人腻都是你在一起,公不离婆称不离砣,两个人都过的很快乐,但是西厥的北边陵南并不安静,那一年秋,又率兵攻打,这一次陵南是倾国之力来犯,西厥国力颇强又有大隋支撑,自然是不惧敌国挑衅,这硬仗帐西厥胜了,但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西厥的士兵骁勇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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