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年鸡皮疙瘩冒出来,他解开傅年年的手铐。
    傅钊宁揉着她手腕:“疼不疼?”
    他把她抱到一楼的琴房。
    傅年年被推倒,躺在又宽又长琴凳上,长发披散,傅钊宁站着床沿,居高临下。
    他掀开琴盖,有条不紊地弹了段前奏。
    “我想过在这里操你。”傅钊宁突然说。
    他解开一颗扣子:“爸妈都在外面,朝朝也在外面,还有佣人们。”
    他微不可见地弯唇:“然后,我们在这做爱,一墙之隔。”
    傅年年紧张地蜷起脚趾。
    傅钊宁单膝跪在琴凳上,一面戴避孕套,一面轻松解释:“他喜欢在房间,我喜欢在这。二楼太远了。”
    “年年想,外面都是人,不是很刺激吗?”
    傅钊宁握着妹妹膝窝,将她两腿打开,往下折。
    他声音有魔力,从前就会将故事,眼下说起淫乱的想象,叫人浑身发热。
    粗大驱入嫩穴,推开褶皱,仅是深入就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傅年年爽得不行,媚肉嫩嘴似的夹着哥哥肉棒吮吸。
    慢、慢点。
    她呼吸急促,因他顶到深处难耐地哼唧。
    傅年年泪眼朦胧:“你是谁。”
    “我是你哥哥呀。”
    说着插到最深处,整根没入。
    傅年年嘤地尖叫。
    不疼,很舒服,却带着强制的力道,一下激起她的快感。
    难道她喜欢用强?不是的,不会的。
    傅年年心里天人交战,夹裹傅钊宁肉棒的穴儿不住紧缩。
    傅钊宁受着夹吸,爽得腰眼发麻。
    他一下一下干起来,妹妹的穴又紧又深,湿热滑腻。傅年年被弄得臀部颤动,连带着大腿和小腿轻微地哆嗦。
    她克制不住地娇吟。
    ——和哥哥从前截然不同的节奏。
    傅钊宁以前总是吻遍她全身,留下黏腻的痕迹,掐着她的身子狠狠地撞她,把花穴疼爱得泛滥成灾、红肿充血。
    眼下一举一动却分外克制。
    傅年年怀疑她哥人格分裂。
    精神分裂这么容易?她有些不信。她和傅钊宁呆在一起那么久,觉得他只是带着强迫症似的追求完美,但从未因承担压力出现分裂。
    “……你究竟是谁。”
    她感受不到本质上的区别。
    “他对你太坏了,我来代替他。”
    “我们还没完全分开。”
    “你放心,很快就分割好了。”
    傅年年一个激灵,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什么新人格,而是傅钊宁伪善的伪装。
    他温柔地操弄着,插出淫靡的水声。ρò1⒏臉紅忄跳導杭詀:ΡO-1⒏COM
    修长的手抚过妹妹细滑的大腿,解开上衣所有扣子。
    傅年年被他操得上顶,而后又被抓回来,嫩豆腐似的雪奶跟着身体的晃动摇荡。
    傅钊宁眼中云波暗涌,眼神钩子般看向媚红的交合处。
    伸手揉妹妹阴蒂,让她在双重刺激下高潮,傅钊宁用力一顶,带她坐起来,滚热的肉棒退出一点,又进到更深处。
    裙摆铺开,微微荡漾,少女娇嫩的花穴正被亲兄长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傅年年贴着傅钊宁胸膛,感觉自己十五岁过得异常跌宕起伏,被亲哥哥囚禁,还和他相奸到高潮。
    想对他湿不起来。
    身体却自有意识。小穴涌出一股股汁水,眼眉因交媾舒展,泛了层粉光的身体溢着春情。
    她想起小时候,傅钊宁什么事都要做到最好,长辈们提出什么要求,他都能做到。他似乎能随时随地改造自我,变成他人心目中完美的人。
    傅年年觉得哥哥太累了,他有时太过逼迫自己,想要被那些寄予厚望的人都喜欢,不是太贪心了吗。傅钊宁和她说,这是挑战的一种,适度的贪婪不是坏事。
    所以,他现在也这么对她?
    因为她对他大加抨击,他生生造了个新的完美哥哥出来?
    可是哪个好哥哥,会一边关心妹妹手疼不疼,说“我是你哥哥”,一边把性器插入妹妹的身体。
    傅年年和傅钊宁形影不离,她比她想的还要了解他,甚至比他自己还要理解。
    把一切串联起来,傅年年想通了关节。
    他在逃避,因为问题无解而逃避。
    从她找他对峙开始,他就在逃避,从而做出了一系列迷惑行为。
    见威逼利诱不行,他干脆又给自我套上一层面具。
    傅钊宁的自我究竟在哪里?
    他哪里没有心,分明有心,却从未想过和她坦诚以对。
    他不仅骗她,连他自己都骗。
    他贪心地想掌控一切。
    傅年年哀伤,发现了哥哥灵魂深处的懦弱,心中坚不可摧的兄长“金身”缓缓崩裂。
    她对上傅钊宁的眼,傅钊宁垂眸,情欲风起云涌。
    他捧着她的屁股,肉棒在她体内搅动,傅年年私处湿漉漉,上身丰盈弹跳,硬挺起来的樱红奶头剐蹭着傅钊宁的胸口。
    傅钊宁陷在臀肉里的手指收拢。
    傅年年朋友多,性格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一定程度上擅长和人打交道。
    她万事不过心,虽有这种天赋,但多数情况下是无意识地运用。
    如今主动调动起来,傅年年刹那变成侦探。
    傅钊宁的喉结、手指和眼神等等都是破绽。
    她活泛起来,因为傅钊宁在她心里不再是高大全和什么都厉害的代名,她反而更能理智地审视目前境况。
    ——这种状态下深思熟虑未免可笑,但傅钊宁过分太克制,她虽然爽,但全然是生理性地,没有之前被弄得魂飞了的感觉。
    傅年年想,傅钊宁需要的是什么,她又能做什么。
    她受惯性思维影响,认为她无论无何都对付不了傅钊宁,只能哭着求一点喘息空间,事实真是这样吗?
    惠惠姐、桃子都是远水,救不近火,她要安全,要离开,就得把傅钊宁搞定,而他摆明了想与她纠缠到天荒地老。
    傅年年自觉仿佛来到一个新学校,开学第一天,班主任指着班里背景最大最难搞的不明物种的学生,告诉她,这个学生太不听话,因为傅年年小朋友最会交朋友,学校生物委员会特地拍板引进她。她必须和他交朋友,让他对她言听计从。
    学校不能提供任何帮助,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那么,硬碰硬肯定不行,得从本人下手,投其所好。
    她能动用的筹码是什么?
    身体、心灵、自尊、身段、自由、底线,到底哪个最重要?
    傅年年她动用着自己朴素的智慧,豁然开朗。她空空如也的小脑瓜居然能转这么多弯,她应该好好学习的,再多学习一些智慧。
    打住奇怪的脑补,傅年年轻咬嘴唇,兴奋得小脸潮红。
    压抑他技巧性的插弄捣出的声音,傅钊宁神色变动,想着法子勾她出声。
    时机正好。
    实验一。
    傅年年啊一声,眼眸水灵灵,嗓音甜媚。
    她难以启齿般,小声说:“胸……胸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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