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露出锁骨和一片肌肤,胸膛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
    ……在身体发热前,知辛决定起床。
    洗漱完,她简单做了粥和蛋饼,然后摆好盘,满意地拍了张照片,在桌上留了张字条就去赶十点的课了。
    坐在地铁里,她忍不住拿出手机,又翻到那张照片看。
    应该是好吃的吧?
    粥没来得及尝,不知道煮熟没……
    在意识到自己脸上的诡异笑容后,知辛赶紧按灭屏幕。
    ……他爱吃不吃。
    上完课再看手机的时候,微信已经多了几条未读。
    “很好吃,谢谢。”
    然后是一张空碗的照片。
    知辛关掉对话界面,返回消息列表,再打开,重新阅读,乐此不疲。
    “哟哟哟,”维希阴阳怪气:“你是瞒着我做嘴角提拉手术了,还是单纯地嘴角抽了?”
    知辛翻了个白眼。
    她划了会儿手机,突然抬起眼问:“有人会喜欢,不,暗恋一个人暗恋五年吗?”
    维希:“暗恋五年还没转正?这是被备胎了吧,也太惨了。”
    知辛有些挣扎:“那要是他喜欢的那个人完全不知道呢?”
    维希认真:“依我看,一段完全不知道结果又不见光的暗恋,还持续了五年,不是傻子就是真爱,傻子的可能性较大。”
    “……是吧,我也觉得不可能。”
    维希好奇:“你说的这个人不会是你吧?”
    知辛哼了一声:“真要遇到这种人,我肯定打包行李躲得远远的。”
    “哎?这是真爱啊,你躲什么?”
    顿了顿,她说:“因为我不会那么……爱他。”
    她不会,也做不到。
    她也曾当过一个傻子,结果换来一句“你太沉重了”。如今回头再想想,那么不顾一切又费尽力气的自己,与随时可以全身而退的他相比,确实挺沉重的。
    沉重到连“爱”这个字眼都变得令人反胃。
    一周后。
    又一天的课结束,维希却突犯胃病,正打电话说着,知辛就火速闪现,然后她整个人被硬塞进了出租车,一句“江湖救急”让司机猛飙油门,径直到了A院。
    维希:“……姐,胃康灵能解决的事儿咱有必要麻烦专家吗?人司机都他妈以为我快生了。”
    知辛:“你这胃病要彻底检查,否则三天两头犯的,我心疼。”
    维希扯扯嘴角。
    她心疼个鬼。
    知辛排队挂着号,她朝四周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写着神经外科的牌子。
    她朝牌子所指的方向看去,走廊上没多少人。
    视线再一转,就不动了。
    她看到了百里。
    他还穿着手术服,像刚从手术室出来,个子很高,人群里很是扎眼。
    他微低着头,走得很慢,似乎在想着事,最终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知辛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叫他,拿出手机打算发个消息。
    这时,百里的旁边突然迎上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
    半分钟的交谈后,两人抱在了一起。
    她远远地看着,手指停在了消息的输入框。
    “你在看哪儿?”
    维希凑过来,顺着视线看去,一眼就认了出来:“哎,那不是季教授吗?怎么跟一女的抱一起?他有女朋友了?”
    知辛也问:“他有女朋友了?”
    维希回过头:“我猜的,你对他感兴趣?”
    知辛点头。
    维希笑笑:“不难,帮我排着队,姐分分钟帮你打听到。”
    拿到挂号单之后,维希还是没回来。
    她坐在椅子上,打开手机,把准备发的字一一删掉。
    在周旋了三个值班小护士之后,维希收获颇丰,护士们边说边掩嘴笑:“来打听季主任的人很多,我们都想干脆直接打印成传单了。”
    “那个圆脸很可爱的医生?唔……你说跟季主任抱在一起?哇,那我知道了,一定是陆医生,住院部的。”
    “她刚进来没多久,是季主任的小师妹,是季主任一手提拔的,特别照顾她。”
    “他俩的关系?挺复杂的,我只知道陆医生一直在追季主任,具体到哪个程度了我也不清楚。”
    “应该追到了吧?之前还听说院长撮合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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