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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绿看着那绿色的罐子,脸上带着点埋怨的神色娇嗔道:「你喔──干坏事时反应倒是特别好。」
    大鹰得意的笑着说:「要不然妳那有机会被我干得这么爽?」
    说完他又拍了拍那罐子说:「还不赶快把屁股翘起来让哥哥帮妳涂上去?」
    黛绿脸上再次露出了羞赧而腼腆的笑容,她的脑袋和胸部依然趴伏在床舖上,但那迷人而优美的香臀已逐渐蹶起在半空中,大鹰从罐子里倒出蓝色的半透明液体,开始涂抹在黛绿的菊蕾周围,当他把那黏稠的液体涂进菊花穴内时,黛绿打了个寒颤哼道:「噢好冰喔。」
    大鹰将他那两根沾满蓝色液体的手指头,用力地在黛绿的肛门内抽插了几下以后,才抽出来帮自己的龟头也涂满那东西,然后他随手抛开罐子,开始一面用他的大龟头瞄准黛绿的屁眼、一面嘿嘿淫笑着说:「好漂亮的大屁股!呵呵干起来一定很过瘾。」
    他扶住黛绿的雪臀,以半立半跪的姿势,一下子便把他的大龟头整个刺进黛绿的肛门里,黛绿霎时发出了一声惨叫,她因痛苦而扭动的身躯,努力地想要逃离大鹰的掌握,但是大鹰的双手死命地掼压着她的腰与臀,使她根本无法挺起腰部,因此,黛绿就这样被大鹰残忍地闯入后门,几乎大肉棒只要多挺进一公分,她便蹙着眉头难过的往前爬行一寸,而这种亦步亦趋、紧迫盯人的干法,让黛绿一面不断的往床头爬去、一面哀哀求饶的悲鸣道:「噢啊呀喔痛、痛呀!鹰真的好痛喔拜託好哥哥你的小弟弟实在太大了!噢啊人家的肛门快被你的大老二撑裂了哎唷呜求、求你鹰请你还是放过人家的屁股吧。」
    但正干的津津有味的大鹰,怎么可能就此鸣金收兵,他不仅没给黛绿有稍微喘息的机会,而且还将露在外面大约三分之一长度的肉棒,一鼓作气的顶进黛绿的屁眼里,只见黛绿就像突然被人捅了一刀似的,不但整个趴伏的身躯往前急窜而出、就连嘴里也发出哭声呐喊道:「啊、啊痛死我了呀!」
    黛绿的悽惨呼声,反而使大鹰的脸上浮现了更淫邪的笑容,他眼看黛绿的脑袋都已顶到床头板,还故意使劲的抽插起来,他强悍地冲撞着黛绿的臀部,迫使黛绿的脑袋只能歪曲的挤着床头板、而她的双手也无助地瘫软在床上,望着黛绿那种狼狈不堪的模样,大鹰竟然还揶揄着她说:「如何呀?婊子,这样干妳屁股舒不舒服?」
    黛绿眼角噙着泪水,她拨了一下披散在她脸颊上的乱髮,幽幽的望着大鹰说道:「你干嘛这么狠?是不是想活活把我玩死?」
    大鹰嘿嘿淫笑道:「我怎捨得玩死妳?我只不过想让妳彻底享受一下肛交的美妙滋味而已,呵呵来,这次我会温柔点。」
    说罢他扶着黛绿的纤腰,不过并未退出他的大肉棒,两个人便一起退回到床中央,然后他又再度长抽勐插起来,虽然没有刚才那么勐烈和粗暴,但我可以看到黛绿脸上依然带着悽苦的神色,我想若非黛绿的肛交经验不多、就是她的后庭还没有被像大鹰这种大尺寸的肉棒开发过!我一边看着黛绿跪着让人玩屁股、一边搓揉着自己的龟头,如果不是黛绿脸上露出那种我见犹怜的苦楚表情,我真的也很想骂她是婊子,不过,我想骂她婊子并不是因为她偷情,而是她的表现实在是有够淫贱!假设我是大鹰的话,我也不会轻易就放她干休。
    也许是同一个姿势已经玩太久,大鹰忽然拔出他的大肉棒说:「妳躺下来,我要从正面肏妳屁眼。」
    黛绿乖乖的躺下来,而且主动张开双腿、高举向空,但大鹰跪到她跟前以后并未马上行动,而是把她旋回最初横亘在床中央的位置,然后他才扶着她的双腿开始顶肏起来,然而正面攻击的体位似乎使黛绿更难承受,只听她吁吁呼呼的喘息道:「噢这样好难受鹰我还是趴着让你从后面来好了。」
    儘管大鹰自己的动作也有些滞碍,但他却一意孤行的说道:「不用,我喜欢这样喔好紧干起来比刚才更舒服!肏小骚屄没想到妳连屁眼都会夹龟头噢真是爽!」
    无可选择的黛绿,只好儘量扳开自己的双腿,任凭大鹰去狂抽勐插,痛快地摧残着她的菊花穴,但因为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只能从她的呻吟声去判断她到底是痛苦或快乐,不过从她有时大扳着自己的腿弯、有时又勐拉着自己脚尖的动作看来,我知道她已经逐渐陷入了肛交的快感中,那越抬越高的屁股、以及那越来越亢奋的哼呵声,促使大鹰更加狂暴的策马奔驰。
    终于,干的如火如荼、汗流浃背的大鹰,勐地一把将黛绿的双腿往前一推,使她的双脚反折到她的脑门之上,而那整个悬荡在半空中的雪白屁股,开始让他以泰山压顶的伏地挺身姿势,直上直下的全力刺戮起来,那种全根尽入又全根尽出的抽插画面,看得我是两眼发直、龟头乱抖。
    浑身肌肉都凝结成块状的大鹰,就像一台电动打桩机那样,既迅速又强烈的撞击着黛绿悬空的下体,而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小腿的黛绿,嘴里也已开始发出唏唏嘘嘘的怪声,我想,顶多再过三分钟,他们俩就会一起达到高潮。
    但是事情并非如我所料,就在我听着大鹰发出像水牛般的喘气声,准备帮他倒数计时的时候,却倏地听见黛绿惊叫着说:「哎呀!他们在偷看鹰,你快停下来,小游他们在那边偷看呐!」
    大鹰停止动作,抬头望了过去,我也循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原来在另外一边的窗户外,小游他们三个人的脑袋挤成一团,正从最上层的透明玻璃看着室内,我猜他们可能是挤在同一张马椅上,而且一定已经偷窥了很久,因为他们那种口水都快流出来的表情,绝对不是初来乍到的观众所应该有的。
    黛绿轻推着大鹰的肩膀说:「你赶快下来啦,这样子人家好像在演小电影,糗死了。」
    大鹰低头看了看她,然后便恶毒的低笑道:「既然这样,妳就继续扮演最佳女主角吧。」
    他话还没说完,便又开始抽肏起来,黛绿大概没料到他会如此肆无忌惮,一时之间似乎有些惊慌的抗拒道:「唉,你怎么这样?你快停下来唉噢羞死人了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呀?」
    但她根本无法撼动大鹰激烈动作中的躯体,那强而有力的撞击,让她只能羞愧不已的摇摆着螓首抗议道:「啊不行呐你快叫他们走开不要再看了呀!」
    而大鹰只是喘息着持续顶肏着她说:「反正都已经被他们看到了,再让他们继续看又有什么关係?而且我觉得有观众玩起来更刺激,呵呵妳的小骚屄不是也流出更多的淫水了吗?哈哈妳实在是有够浪的!」
    黛绿像是被他看穿了秘密一般,忽然用双手掩住脸蛋娇嗔道:「哎呀!你这人实在是坏透了!」
    大鹰一看黛绿已经默许旁观者的存在,忍不住更加卖力地干着她的屁眼说:「哈哈要是男人不够坏,像妳这样的大淫妇怎么会有快乐呢?呵呵,妳应该好好的感谢我才对。」
    黛绿依旧用双手摀住脸说:「唉,你这样人家怎么敢再让你们拍婚纱照呀?真是羞死我了要是被我未婚夫知道,他一定会把我休了。」
    「没关係。」
    大鹰卑鄙无耻的告诉她:「如果他真的不要妳,那妳就来当我的小老婆好了,哈哈我保证每天都把妳干的乐不思蜀。」
    黛绿双手环抱着大鹰的后颈,我听到她轻声的低喟道:「唉你喔根本就只是想玩弄我而已一点都不懂得珍惜人家。」
    这次大鹰没有回应黛绿,他只是忽然急匆匆的起身跳下床去,然后坐到单人沙发上叫着黛绿说:「过来,婊子,我要妳用倒骑式让我干屁眼。」
    黛绿转身俯卧在床上,她先是朝沙发上一柱擎天的大鹰看了一眼,接着又抬头看了看那三个观众,然后便下床走到大鹰跟前说:「你是不是一定要让他们三个在那边欣赏?」
    大鹰也抬头直视着她说:「对,我就是喜欢有人看到我在肏妳,因为妳实在是个既美丽又淫荡的超级尤物!」
    黛绿垂着眼帘静默了片刻以后说:「好,如果你真的喜欢作给他们看,那我就浪给他们欣赏,可是你不能让他们进来玩我。」
    大鹰并未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凝视着她说:「妳想先帮我吹喇叭、还是要继续让我玩屁眼?」
    黛绿缓慢地转身,然后张开修长的双腿跨立在大鹰併拢的大腿上方,接着她便往后面慢慢的蹲下去,而大鹰捧住她落下来的雪臀,引导她坐到他的大龟头上面,因为我看到的是侧面,所以无法确定她是否已经被顶入肛门,不过从黛绿摇摆着雪臀在调整角度、以及她随即闭眼轻哦的举动看来,大鹰的大龟头应该已经成功的顶入。
    黛绿缓缓地坐下去、再轻轻地抬起屁股,如此周而复始的套弄了几次之后,便开始加快速度骑乘起来,有时她用单手支撑在沙发上、有时则用双手扶着大鹰的膝盖驰骋,尤其当大鹰抓住她的腰肢帮她上抛下掼以后,她的动作便越来越迅速、越来越狂热,不但她那对豪乳弹荡的像两团翻滚的白肉球,就连她满头秀髮也被甩荡的凌乱不堪,而她那时而仰首轻呼、时而瞟视着小游他们低声呻吟的表情,不但显得无比淫猥、也充满了叫人难以抗拒的媚惑。
    飢渴的骑乘业已变成激烈的上下跳动,黛绿那大幅度的掼压和挺耸,早就让大鹰的双手无法把持住她的柳腰,而她雪臀那种狂肆的前后滑动和左右扭摇法,甚至于使大鹰把玩着她乳房的双手都常常被滑开,到了后来,大鹰乾脆就斜倚在椅背上任凭黛绿去发飙,他两手四处爱抚着黛绿的肌肤,嘴里则呜呜噢噢的不停发出痛快的呻吟。
    像隻发狂的牡兽般,黛绿一下子眼神迷离的望着小游他们、一下子又星眸半掩的回头看着大鹰说:「喔哥你好狠人家的屁股都快被你肏烂掉了噢呜呼呼羞死我了!啊呀哦呵我的好哥哥你那几个同事看的人家好紧张、好刺激喔!哎呀嗯哼噢亲爱的鹰你千万别把人家送给他们玩呀。」
    黛绿这种叫床法,不晓得是在欲擒故纵、还是真的害怕被轮姦?只是她这一轮告白下来,别说小游、阿猪和张椪他们全都鬼叫了起来,就连大鹰也被她撩拨的大气直喘着说:「妈的!骚屄妳摆明了就是想玩大锅肏,既然这么想被大干特干,不会自己叫他们进来吗?」
    但黛绿并不承认大鹰的说法,她一边舔着下唇、一边媚眼如丝的斜睨着小游他们说:「哪、哪有啊人家才不愿意给他们肏人家只想让你一个人玩而已。」
    我看到黛绿这番挑逗男人的手法,兴奋的差点把自己的鸟蛋捏破掉,而大鹰这时也整个人蹦了起来叫道:「啊噢妈的喔呜老子来了!噢呼别动婊子喔真是爽呀!」
    大鹰从后面紧紧的搂住黛绿,嘴巴也咬着黛绿的背嵴,除了他那一直在抖动的下半身,意味着他正在大量爆浆以外,跌坐在他怀裡的黛绿并未与他同时达到高潮,因为我清清楚楚的听到她正往后仰着头说:「喔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射了人家还要。」
    窗外的阿猪第一个叫了起来:「开门让我进去,宝贝,我一定干到妳满意为止!」
    小游和张椪听见阿猪抢着要接手,也开始叫嚷着要大鹰开门,但大鹰并不理会他们,他抱住往后仰躺在他怀裡的黛绿,两个人翻滚着在沙发上热吻起来,那种旁若无人的荒淫态度,让阿猪他们更加鼓譟,就在一片喧嚣中,那三颗挤成一团的人头已经从玻璃窗上消失,而我虽然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却可以听见他们杂沓的脚步声正在跑向主卧室的房门。
    『砰砰砰』的敲门声急促的响起来,但大鹰依然慢条斯理的和黛绿舌吻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捧抱着她站起来朝门口走去,而这时依偎在他怀裡的黛绿,才像忽然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挣扎起来,她踢动着双脚、春情荡漾的俏脸直往大鹰的颈脖磨蹭着说:「啊呀不要啦鹰不能帮他们开门啦唉这样子不好真的不能呀。」
    儘管黛绿的声音里确实带着点娇羞和惊慌,但她那种欲拒还迎、毫不坚持的神态,任谁都可以分辨出她心里真正的渴望,所以大鹰根本管她的抗议,他兀自怪笑着说:「妳不是还想要吗?那还客气什么?」
    他这一说,使黛绿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只见她扭动着一丝不挂的胴体想要挣脱大鹰的怀抱,但大鹰反而大步的跨向房门那边,就在他们俩的背影刚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之际,我便又听到黛绿用焦虑的声音说道:「啊不行呐我要是让你们这样我要怎么当别人的新娘呀?唉不要啊鹰千万别让他们进来。」
    不论黛绿是否真心想要拒绝,但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容许她临阵脱逃,我只听到黛绿发出一声尖叫,然后便是一阵轰然大响,接着便看到她狼狈不堪的跑回床上,而在大鹰的哈哈大笑声中,三个赤条条的男人也出现了,他们一人一边的围在床缘,已经准备爬上床去。
    黛绿双手护着胸膛,整个人瑟缩在床头,她望着那三个怒挺着生殖器的男人说道:「你们不要过来请你们冷静一点这是不可以的。」
    谁知她连话都还没说完,小游他们三个人便一起扑向她,黛绿大概没想到他们会如此急躁,当场吓得尖叫起来:「不要呀不能这样。」
    然而她暴冲而起的身体才刚跨出一步,立即被小游和阿猪一左一右的拦腰抱住,黛绿惊呼着挣扎起来,只是不管她怎么扭动踢打,在三个慾火攻心的男人联手之下,不到十秒钟她便被压倒在床上,小游跪到她的头顶上手脚并用地压制住她的双手,而阿猪迫不及待地一把便抓住她的乳房勐捏,至于张椪则抓着她的脚踝想要扳开她的双腿,但黛绿终究没有那么容易对付,只见她双脚勐地一蹬,张椪竟然被她踹了个四脚朝天、硬生生的跌到床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一击,让室内倏地安静了下来,就连黛绿自己也有些吃惊的仰头说道:「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没有受伤?」
    张椪有些狼狈的爬起来,他恶狠狠地望着黛绿说:「他妈的!敢踹我,看我今天怎么玩烂妳的小骚屄。」
    说完他便再度爬上床去,但他那满脸忿忿不平的神色,让黛绿紧张的曲着双腿说:「哎呀你别吓我人家真的不是故意踢你的。」
    不过已经吃过一次瘪的张椪,这回可就当真不客气了,他一上床便抱住黛绿併拢的双膝,虽然黛绿马上挣扎起来,但张椪这次却一口咬住她的左大腿,可能是他的牙齿太过于尖锐,只听黛绿轻呼一声,然后整个人便打起冷颤,接着她又带着笑音嚷道:「啊呀喔你怎么用咬的?哎唷呜你咬人家大腿干嘛呀?」
    然而张椪并不理她,只是一迳地又咬又舔,逐渐地向着她的鼠蹊部咬过去,而阿猪也一手搓揉着她的大波、一边低头去吸吮她的奶头,这招分进合击、双管齐下的攻击,立刻使黛绿忍不住吃吃的笑起来喊道:「啊痒死我了!你们不要再咬了哈哈噢别、别再咬了哎呀喔你的牙齿不要磨嘛!」
    看见黛绿这种哭笑不得的痴态,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烟的大鹰,忽然轻轻拍着手说:「这就对了!我不是早跟你们说过,咱们这位准新娘一定很喜欢让男人舔她的骚屄,嘿嘿我很少会看走眼的,小张,你就赶快帮她好好的舔舔屄、咬咬穴,我猜咱们的大美人很快就会答应让你们大锅肏的!呵呵她可真是千载难逢的大骚屄喔。」
    听到大鹰这一番说词,张椪回头朝他眨了眨眼说:「知道了,老大,薑果然还是老的辣。」
    说罢他的脑袋便直往黛绿的大腿根处鑽去,起初黛绿还可以扭转着下半身闪躲和抗拒,但在小游握着他的肉棒加入战场以后,黛绿便开始显得左绌右拙,节节败退下来,因为小游那个在她嘴巴上乱顶乱磨的龟头,整的她是焦头烂额,完全不晓得该怎么应付才是,她只能拚命的转动着馡红的脸蛋,避免稍一迟缓便被小游肏进嘴巴。
    然而阿猪对她傲人双峰的侵袭,也是越来越热烈,再加上黛绿自己敏感而依然飢渴着的肉体,终于使她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之馀,开始像梦呓般的喟叹道:「噢啊不要啊不行了喔你们快停止唉喔完了我真的不行了!」
    随着她越来越弱的声音,她的身体也缓缓鬆弛了下来,修长的双腿已经被张椪打开,而她静止不动的脑袋,也立即让小游的龟头,如愿以偿的磨擦着她的贝齿和双唇,而痛快地舔着奶头的阿猪,这时还伸手帮张椪把黛绿的大腿完全扳开,就在张椪把嘴贴上我未婚妻下体的前一秒钟,我看到了她湿漉漉的小嫩穴和延流着白色精液的菊蕾。
    但张椪并不在乎大鹰的残留物,他毫不忌讳的当场便『滋滋啵啵』的吃起黛绿的水蜜桃,虽然我只能看到他鑽来动去的脑袋,不过看他那种急切而贪婪的模样,应该是在忙着吞嚥黛绿的蜜汁。
    而就在这个时候,黛绿发出了一声荡人心絃的长哼,她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鼻樑上的肉棒,然后便轻声的呢喃道:「唉完了我终于还是被你们一起上了。」
    话一说完,她便认命似的螓首一偏,主动亲吻起小游的龟头,当小游脸上露出狂喜之色时,她又伸出舌尖轻巧地舔了几下龟头,然后她才一边幽幽地仰望着小游、一边缓慢地把整个龟头含入嘴里去吸吮。
    小游爽得连屁股都颠了起来,他兴奋的盯视着黛绿说:「噢美人对就是这样吸这样舔喔宝贝妳真会吹!」
    我看着正在帮小游吹喇叭的黛绿,心裡竟然没来由的兴起一阵醋意,虽然刚才我也妒嫉过大鹰,但却不是此刻这种酸熘熘的感觉,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有这种不同的心境?阿猪已经等的不耐烦,他推着张椪的肩膀说:「喂,兄弟,换我了。」
    张椪倒是没有恋栈,马上和阿猪交换好位置,他细心把玩和欣赏着黛绿的双乳说:「妳真美!宝贝不但脸蛋漂亮、奶子又大又圆、连鸡巴都比别的女人美!呵呵能干到妳这种好货色,也算我祖上有德了。」
    说完他便埋首在黛绿的双峰之间,尽情的吻舐起来,不过下方的阿猪就比较忙碌了,因为他不但用嘴巴在帮黛绿口交,而且连手都用上了,我只知道他在那边乱捅乱挖,却看不到他到底是在虐待黛绿的秘穴还是肛门。
    大鹰拿着摄影机在床边晃来晃去的录影,他那刚射过精的肉棒似乎又已经有些膨胀,那毛扎扎的身体和那根晃来荡去的东西,我是越看越有气,如果不是这个络腮鬍的傢伙,我的黛绿怎么会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小游不再安于享受黛绿的口舌俸侍,他开始挺耸着屁股,缓慢但却用力地顶肏黛绿的嘴巴,那根不会超过四寸长的小肉棒,轻鬆进出在黛绿性感的双唇之间,而且他才抽插没几下,便整根塞入黛绿嘴里,而黛绿也从容吞吐着他那根看起来硬度不错的小东西,完全没有被干成深喉咙的痛苦表情。
    黛绿的双腿越张越开,因为阿猪的头、手动作都愈来愈大,他让歪斜着俏脸的黛绿,水汪汪的眼睛一片迷濛、鼻子里也发出了急促的哼声,接着就在小游一个长抽勐插之下,黛绿的喉间终于也冒出了难过的呜咽之声,而就在这个时候,身材高大魁梧的阿猪已然不能再忍下去,他勐地跪了起来,然后架着黛绿的双脚,像恶虎扑羊般的压了上去,在他迫不及待肏进黛绿的小嫩穴那一瞬间,我瞥见了他那根粗粗壮壮,但长度却只和小游差不多的肥硕肉棒,如果我没看错,他那个扁平状的大龟头活脱脱就像朵巴西大磨菰。
    阿猪一开始抱着黛绿的大腿勐干,张椪只好暂时放弃吸吮奶头,他起身跪到黛绿的左脸边,要求和小游一起让黛绿舔龟头,儘管小游有些不愿意,但黛绿已主动转头含住张椪的龟头,所以小游只好移位到她的脑袋右边,一边伸手摸弄着她的大奶子、一边等着再分一杯羹。
    双臂不再受到压制的黛绿,马上一手抓住一根肉棒,她有时一手打枪、一手拉着另一根细舔轻含,但有时候她又会把两个龟头挤在一起,同时舔舐起来,不过她多半的时间都是在照顾张椪那根超过五寸长、龟头整个往下垂的弯曲怪香肠。
    黛绿那灵活而刁鑽的舌头,逗得两个男人是大气直喘、身体乱抖,他们哼哼喔喔的不断呻吟叫爽,而黛绿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舌技,她眼波流转地望着小游和张椪,脸上浮现出春情荡漾的娇笑,只是阿猪那激烈又狂暴的冲肏,数度使她忍不住的宛转哀啼起来,但是越是如此,整个气氛便越加叫人兴奋莫名。
    已经站到床上去取景的大鹰,居高临下的看着黛绿说:「嘿嘿小浪穴,快快从实招来,妳和多少男人玩过大锅肏了?呵呵我看妳至少有过一、二十次的经验了,对不对?」
    黛绿依旧忙碌的轮流舔着龟头,并未回答他,不过她那亮晶晶的眼眸却不断地瞟着大鹰。
    大鹰一边录影、一边继续追问着说:「如果我猜的没错,妳在当空姐的时候,应该就被老外机师带去轮过了!嘿嘿搞不好妳连黑人的大屌都嚐过不少支了,是不是呀?」
    这次黛绿还是不肯回答他,但她那倏地又佈满红云的脸颊、以及她那充满狼狈和羞愧的眼光,就彷彿被人道穿了心底的秘密那样,显得有些慌张和不知所措。
    而我又一次的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因为我从黛绿无言的反应可以看得出来,大鹰的猜测就算不是百分之百的正确,但恐怕也是八九不离十。
    一想到和黛绿有过一腿之交的男人可能不止一种肤色而已,我当真是有心头淌血的感觉。
    这时一直在埋头苦干的阿猪,忽然抬起头来说道:「她不说没关係,今天我们就把她干到她肯说出来为止。」
    大鹰一听直点着头说:「哈哈,阿猪,你现在说的正是我准备要做的,放心!咱们的超级尤物一定会告诉我们她被多少男人干过了。」
    阿猪听到大鹰这么说,马上更加用力的冲撞着黛绿的下体说:「大骚屄,赶快说出来妳被多少人玩弄过,要不然我们就干到妳走不动才让妳回家。」
    虽然阿猪如此恐吓黛绿,但她还是听若罔闻的只是忙着轮流吸吮两个龟头,一付打死也不肯回答这种问题的倔强模样。
    不过黛绿虽没说话,小游却反而开口了,他朝阿猪说道:「如果真要把她搞到走不动,那你还是先休息一下,换我来教训、教训她。」
    阿猪可能也还不想爽出来,所以立刻和小游换手,他一面让黛绿舔着他沾满淫水的大龟头、一面跟小游说:「她的阴道很会吸龟头,你要用力干,要不然拔出来的时候会很慢。」
    然而小游根本没听阿猪在说什么,他一把将黛绿的双脚往上併拢在一起,然后便扶着黛绿的腿弯,用跪立的姿势展开快速的抽插,他那细小的老二虽然并不起眼,但却硬如木棒一般,不但把黛绿肏得哼哼呵呵,而且还不停扭摆着雪臀。
    只是小游这种一开始便使出全力的干穴法,不过才抽肏了三、四分钟左右,便看到他青筋暴露、额头冒汗的嚷着说:「噢真爽!喔我要射了老大等一下你要教我怎么玩她的屁眼喔真是爽毙了!」
    小游的身体都还在发抖,但张椪也不理他到底射精射完了没有,便一把推开他说:「换我上了。」
    但张椪并不採用同样的姿势,他告诉黛绿说:「起来趴好,我要从后面肏妳。」
    黛绿吐出阿猪巨大的龟头,乖乖的翻身跪伏着说:「小张,你不要太狠喔人家没被像你那么弯的东西弄过,真的有点怕。」
    张椪一手扶着黛绿的雪臀、一手握住他的大弯屌瞄准黛绿的小浪穴说:「放心,很快妳就会知道我这根大香蕉的妙处了,哈哈待会儿妳可能就会求我要用力肏了。」
    他话一说完,便用手把自己的龟头塞进黛绿的秘洞内,然后才两手抓住黛绿的腰肢,缓缓地顶进去,可能是他的肉棒实在是往下弯的太离谱的缘故,所以他的挺进并不是很顺利,不过在他採取两进一退的抽插方式以后,还是把整根大弯屌都肏进了阴道里。
    也许是弯曲的角度过大,反而造成了更大的磨擦,因此在张椪的弯屌没入超过三分之二的长度以后,黛绿便仰起头来轻呼道:「噢,小张你的东西好有力把人家塞的好涨。接着在张椪全根尽入的时候,黛绿又转头看着他说:「喔人家里面好像要被你撑裂了。」
    黛绿这几句话似乎让张椪很受用,他开始用力的抽插着说:「放心,干不死妳的!妳就好好享受吧。」
    说完他便纵情驰骋起来,而早就等得不耐烦的阿猪,也马上把他的大肥屌塞回黛绿的嘴巴里,就这样他们两个同时激烈的冲肏着黛绿,把黛绿干的是咿咿嗯嗯,浑身震动不已,尤其是她倒悬着的那对大波,当真是甩荡的乳浪翻飞、诱人无比。
    小游本来已经坐在床边休息,一看到这等光景,立即又凑过去爱抚着黛绿的乳房和屁股,偶尔他还会低头去亲吻黛绿的背嵴,而看着黛绿趴跪在那裡,同时被三个男人大块朵颐的大鹰,这时竟然恶毒的说道:「真是隻淫贱的母狗,早知道应该买个狗颈圈让妳戴在脖子上。」
    虽然听到了大鹰轻蔑的取笑,但黛绿却无法提出异议,因为她已经被两个男人冲撞的有些晕头转向,他们那种同进同退的干法,就好像要活活把她的嵴椎骨挤断似的,我望着她光熘熘、汗渍隐隐的曼妙胴体,心裡委实相当不忍,但偷窥着自己的未婚妻被人玩大锅肏的场面,却使我产生了极度的快感与兴奋,因此我还是只顾着一边看、一边自己打手枪,根本没有想到要帮她解围。
    床上又换回阿猪干穴、张椪让黛绿品箫的画面,不过这次三个男人都没有移动,只是黛绿掉了个头而已,我可以看到黛绿的表情已经有点失神,那是一种正在接近高潮的讯号,她狂乱而迅速地吞吐和舔舐着张椪的大龟头,那披头散髮的俏脸上,散发着甘美而好淫的光辉。
    这一轮攻击历时大概五分钟,阿猪又把主导权交还给张椪,但张椪这回却叫黛绿仰卧在床角,让她把脑袋整个悬荡在床外,然后他把黛绿的双脚架在他的肩膀上,展开正面的交媾,而阿猪则跨站在黛绿的脑黛上方,要求黛绿从阴囊到龟头全部帮他舔一遍,黛绿毫无异议的反抱住他健壮的大腿,然后便伸出舌尖舔舐起毛茸茸的大阴囊。
    小游也跪到床角边,他一边吸啜着黛绿的奶头、一边伸手抠弄着黛绿的阴户上端,也许是这个玩法太过于刺激,这次换位才两分钟不到,黛绿便开始浑身扭动不已、嘴里也气急败坏的嚷叫着说:「啊呜呜噢上帝!求求你用力再用力一点!喔啊小张我的好哥哥请你不要停哎呀呜噢人家愿意让你活活干死在这里呜喔哥呀我要来了!噢呀啊我真的不行了!啊哈哦呵人家真的要丢了!」
    随着黛绿的高声浪啼,张椪也快马加鞭的狂抽勐插不已,他凸着金鱼眼瞪着黛绿喘嘘嘘的说:「等一等宝贝不要现在就丢再忍一下我要和妳一起射!」
    然而黛绿业已无法等他一起同登极乐之境,只见她先是偏头使劲地咬住阿猪的大腿内侧,然后身体往上勐然弓起,在凌空停留了片刻之后,她整个身躯便像崩塌般的重重落回床上,接着我便听见她像在哭泣般的嘶叫着说:「啊呀噢我来了!呜呜哦人家丢了!喔喔美死我了。」
    爆发高潮的黛绿像抽搐般的浑身颤抖,尤其是平坦的小腹竟然出现波浪状的律动,那感觉彷彿张椪的龟头已经深深地顶进她的肚子,要不然就是她已爽到连子宫都产生痉挛现象,而阿猪也发现了这个状况,他当下立即又把他硬梆梆的粗屌硬是干进黛绿嘴里,然后他一边耸动屁股、一边吆喝着说:「来,小张,再用力一点!我们两个合作来把她的骚屄肏烂掉。」
    张椪在阿猪的鼓动之下,当真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只见他咬牙切齿的横冲直撞,把黛绿的下体撞击的是霹哩啪啦直响,连刚喷涌出来的阴精都被他干的飞溅起来,而他似乎越干越起劲、越来越神勇,直到他把黛绿的双腿反折过来,然后拚命朝那悬在半空中的小穴连插近百下以后,他才往后掀起身体,但整支弯屌却密不透风的陷在黛绿的阴道中,他先是咿咿嗯嗯了几声,接着便发出像狼嚎般的咆哮声,而他那付闭眼斜眉、大张着嘴巴的丑样,差点让我产生错觉,以为他是痛苦的不得了,其实,在他『喔─喔──』的鬼叫声中,伴随的却是他痛快无比的射精。
    这次阿猪耐心的等到张椪自己退位以后,他才跳上床去接手,他同样架着黛绿的双腿展开强烈的抽插,而倒垂着螓首和双臂的黛绿,浑身软绵绵的瘫在那裡,嘴里发出悠悠地呻吟和喘息,那高耸的白皙双峰看起来显得极为诱人,而她那既梦幻又迷离的眼神,不停第在大鹰和小游的身上游移,当大鹰的摄影机贴近她的脸部取景时,她甚至还露出了一种无比慵懒而幸福的笑容。
    看到这裡,我也不得不承认我这未来的老婆,确实是个名符其实的淫娃荡妇,而小游可能也是看得淫兴再度大发,他取代阿猪刚才所站的位置,开始一面和黛绿玩深喉咙、一面狠毒地掐拧着黛绿的小奶头。
    曼妙的胴体散发着妖豔的光芒、荡人心絃的闷哼充满了整个房间,每个男人的眼睛都燃烧着慾望的火花,不管是射精了还是没有,他们的表情都写明了他们还未满足,而这时开始大声喘息起来的阿猪,忽然拔出他的大粗屌说:「妳起来趴好,我要从后面肏。」
    黛绿淫荡无比的舔了几下小游的龟头以后,才翻身跪伏在床尾说:「你别太用力,要不然人家会被你顶的跌下去。」
    阿猪并未回答她,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以后,便扶着黛绿的屁股再度顶肏起来,而因为黛绿的双手是笔直的撑在床缘,所以小游的龟头根本搆不着她的嘴巴,但这小子并没因此就閒在一旁,他侧坐到黛绿旁边,照常一手把玩着黛绿的乳房、一手把食指与中指伸入黛绿的嘴里让她去吸吮,这样一来,原本垂头散髮在让阿猪冲撞的黛绿,只好仰起头来品嚐着小游那两根手指头,不过她的脸上并无任何委屈或不悦的神色,相反的,她斜睨着小游的眼光竟然还带着点嘉许。
    大概过了三分钟左右,阿猪忽然又拔出他的肉棒停在那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但是这回大鹰已然看出端倪,他嘿嘿怪笑着说:「喂!阿猪,你别再忍着不射了,你没看到门口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要肏咱们的准新娘吗?」
    我听到大鹰的话以后,忍不住心头一惊,现场竟然还有其他的人?实在是按捺不住心底的讶异与好奇,我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探头朝门口那边飞快的看了两眼,妈的!不晓得在什么时候,门口竟然已经挤满了人,他们那种垂涎三尺的表情,意味着他们也旁观了有一阵子,而阿猪再次把肉棒干进黛绿的小浪穴里说:「先让他们进来看好了,不过先让我多爽几分钟再说。」
    「没问题,阿猪。」
    大鹰朝门口招着手说:「不过你也不要撑太久,我还等着要跟大美人玩玩三位一体和双龙入洞呢!哈哈那样玩起来一定更有意思。」
    他话才一说完,门口那些人便全都涌了进来,他们有的是大鹰的同事、也就是别组的摄影师,但有的是我根本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他们一共是八个人,已经通通围到了床边。
    阿猪开始马力全开,他一边疯狂的冲肏、一边拍打着黛绿的雪臀说:「婊子,屁股摇快一点!老子今天一定要把妳干到昏倒为止。」
    而我看到黛绿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她一面轻舔着小游的手指头、一面羞赧不堪的环顾着那群男人说:「不行啦,你们这么多人会把人家的小浪穴玩坏的。」
    然后我的视线便被那群开始在宽衣解带的傢伙完全挡住,我心急如焚的看着他们迅速地在脱光自己的衣物,一时之间真的是茫然失措,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要继续躲在这裡,看着黛绿让更多男人蹂躏?还是应该要赶紧想个办法解除黛绿的危机?阿猪的怪叫声传了过来,他呼呼的嘶吼着说:「喔喔妈的!真爽噢老子从来就没干过这么紧的屄喔真不是盖的实在是有够爽!」
    随着阿猪的叫嚷,黛绿也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浪叫声,但我听不出来她到底是在叽咕些什么,只知道她又一次的爆发了高潮。
    阿猪已经站起来,而围在床边的傢伙同时有好几个抢着要爬上床去,这时我听到黛绿幽幽的说道:「唉你们不要马上就要嘛至少让人家休息一下。」
    但是这群色中饿鬼怎么可能因为她的这句话,就停止侵犯她呢?至少有两个人同时扑向了黛绿,而就在黛绿发出一声不知是哭或是笑的惊叫时,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有了!我兴奋的转身就跑,虽然无法确定办法是否真的管用,但叫我眼睁睁的看着黛绿让那一打男人再轮姦一次,我是压根儿都无法去想像她会被姦淫成什么模样,所以我一鼓作气的冲到楼下客厅,启动了隐藏在壁炉边的防盗器,霎时间警铃狂响了起来,那尖锐无比的蜂鸣器叫声,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楼上那些傢伙可能也是大吃一惊,我才刚躲到楼梯下,便听到有人乒乒乓乓的冲下楼来,接着又有人边跑边骂道:「肏!老子才刚摸了几下奶子,怎么就要叫我闪人?」
    我探头一瞧,只见已经有五、六个傢伙边跑边在穿衣服,有的甚至只穿着内裤,那种惊慌和狼狈的模样,让我看了心裡就是一阵大乐。
    第二批人抱着一些摄影器材和那些性感内衣也冲了下来,这时候我听见大鹰嚷着说:「小游,你还要去后院把那些泳装带上车。」
    而黛绿焦急的声音也在喊着说:「你们赶快走,要不然等保全公司的人一到我就惨了!」
    我看着大鹰他们手忙脚乱、衣衫不整的匆匆跑上车,像逃难般的在警铃声中争先恐后地把车辆驶出大门以后,才现身把防盗装置关掉,而这场历时大约两、三分钟的假警报在嘎然而止之后,四周立即恢复了宁静,不过从头到尾我都还没有发现戴绿的身影,所以我悄然无声的走上了二楼。
    主卧室的门虚掩着,我轻轻地将门推开以后,刚好和转身过来的黛绿打了个照面,她只穿着窄裙,正在寻找她的上衣,当她蓦地看到我时,吓的整个人往后倒退了一大步,她脸色惨白、结结巴巴的问着我说:「班你你怎么会在这裡?」
    我没想到会吓到黛绿,所以赶紧走到她面前说:「其实昨天在摄影棚我有听到妳和大鹰的对话所以我才赶过来。」
    黛绿看了我一眼说:「那你都看到了?」
    「嗯」
    我指着刚才躲藏的地方说:「我就在那扇窗户外面。」
    黛绿垂下了眼帘说:「班对不起我们解除婚约吧。」
    我看着她那付楚楚可怜、却又惹人遐思的半裸模样,忍不住将她拥入怀裡说:「傻ㄚ头,我又没怪妳,为什么妳要和我要解除婚约?」
    她似乎有些吃惊的抬头看着我说:「班,你疯了你亲眼看到我和大鹰他们那样你还想跟我结婚?」
    我笃定的点着头说:「当然!绿,我知道妳还有其他的男人,但我并不在乎,因为我真的爱妳!我并不是只想和妳上床而已。」
    黛绿可能被我的这番话所感动,她眼角噙着泪水说:「班,你好傻你这个傻瓜!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真的你可以不要我可以随时和我解除婚约趁现在还来得及。」
    我吻上了黛绿的香唇,然后相拥着倾倒在床上,我一边吻、一边褪掉她的窄裙和内裤,黛绿并没有推拒,她只是在我使她又变的一丝不挂的当下,轻轻的按住我在她大腿上蠢动的手掌说:「啊班等一下保全人员来了怎么办?」
    我再次亲吻了她一下说:「不会有人来的,防盗器是我去启动的,所以根本不会有保全来。」
    黛绿睁大着眼睛说:「原来如此,你害人家刚才吓了一大跳。」
    我得意的笑着说:「我不是要吓妳,我主要是想吓跑那群好色无胆的傢伙,如果没吓跑他们,我现在怎么能够抱着妳?」
    说完我还拉着她的柔荑摸着我的裤裆说:「妳看,我的龟头都快涨爆了!」
    黛绿羞赧的说道:「对不起嘛人家根本不知道大鹰找了那么多人来。」
    我有些埋怨的问她:「绿,妳就不怕被他们玩坏妳的小嫩穴吗?十二个人耶,妳不怕会受不了?」
    黛绿整张脸都红了起来说:「那时候人家已经没办法拒绝了嘛,唉真的对不起你啦班。」
    她开始帮我宽衣解带,并且头一低就想帮我口交,但我一脱光衣服便迫不及待的压到她身上说:「绿,把腿张开!我要狠狠地教训妳的小骚屄。」
    黛绿乖乖的张开了双腿,但她却喘着气用手阻止着我的顶入说:「啊,班,你不要这么急嘛人家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我不晓得她到底是有那件重要的事非要在婚前告诉我不可,不过我早就胀到发痛的肉棒已经等不下去了,我先硬生生的把整支肉棒顶进她的小穴里,然后开始抽插起来说:「我一面干、妳一面说这样就不会浪费时间了。」
    黛绿湿漉漉的阴道,使我轻鬆的每下都能全根尽入,而她似乎也还耽溺在方才被人轮姦的馀韵中,我才刚展开冲刺不到两分钟,她便四肢紧紧缠抱住我的身体哼着说:「啊噢班亲爱的用力!再用力一点!喔你把人家肏的好爽。」
    看着自己的未婚妻上演了老半天的活春宫,我僵硬得都快麻木掉的肉棒,在干进温暖而多汁的秘洞以后,当然是如鱼得水般的尽情悠游起来,不但我的龟头是没命地乱顶乱鑽,就连我环抱着黛绿雪臀的双手,也忙碌地用手指头一边去戳刺她的菊蕾、一边抠挖着她湿润的阴唇,而这种同时玩弄前后两个肉洞的技法,不只是我乐此不疲而已,就连黛绿也好像非常受用。
    她开始激耸着下体说道:「啊、啊你这样弄的人家好舒服喔班好哥哥小浪穴服了你了噢喔这样好像在被两个男生一起干喔。」
    听到黛绿这么淫荡的叫床法,我马上把两根中指同时深深地反抠进去她的肛门里,然后我一边使劲地扒开她的菊蕾,把她的屁股整个往上捧起,接着再一面狠狠地顶肏下去、一面用力的含住她的小奶头啃噬,只听黛绿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她便摇摆着她的脑袋呻吟道:「喔啊班这个玩法太刺激了呀!哎呀噢好哥哥你怎么和章董事长都会这一招啊?」
    我一听到姓章的,便没好气的问道:「怎么?章励之那小子也用这招玩过妳?」
    黛绿喘息着说:「哦不、不是他是他爸爸也就是老董事长我被章董强暴过。」
    起初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我知道黛绿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所以我连忙停止抽插的动作,严肃的质问道:「妳是说妳被章励之的父亲干过?」
    黛绿轻喟着说:「我被章董强暴过不止一次因为他不让我和他儿子在一起。」
    我有点紊乱的问道:「就为了阻止妳和章励之在一起,他竟然强暴妳而且还不止一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那老傢伙不是都快七十岁了,并且还中风过,怎么有办法强暴妳?」
    黛绿幽幽的说道:「他是把我叫去总统套房谈判,要求我离开章励之,因为被我拒绝,所以恼羞成怒,他是叫别人抓住我的四肢才有办法强暴我的。」
    我听的口乾舌燥、又惊又怒的说道:「什么?他还找人帮忙那、那妳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姦淫的?」
    「嗯」
    黛绿看着我说:「所以人家才一直说要告诉你这件事,我并不想瞒着你,因为董事长那些帮凶其实也都是饭店的同事。」
    我打断她的话说:「那些人是谁?有我认识的吗?」
    黛绿迟疑了一下才告诉我:「除了章董的秘书和司机以外,其他四个都是主管,包括黄副理。」
    黄副理我认识,因为他是黛绿的顶头上司,没想到那个笑口常开的胖子会是个人面兽心的傢伙,竟然敢帮他老闆强姦我未来的老婆,我闷哼着说:「没关係,绿,我会找机会修理那些人。」
    黛绿发现我在生气,连忙搂住我、亲吻着我的脸颊说:「喔,不、不要生气,班,是我自己不好,你不要跟那些小人计较。人家急着要让你知道这件事,就是不想让你被人偷偷取笑、或者是结婚以后才后悔,人家宁可跟你解除婚约,也不愿瞒着你走上红毯。」
    就是这种坦率的个性使我为之着迷,我深深的凝视着她说:「绿,不要再说了,不管在妳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我都不会在乎,我爱妳的心并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我一面说、一面又开始抽动起来,但黛绿却依然有些紧张的推着我的肩膀说:「唉,等一等班,人家的话都还没说完呢。」
    我继续抽肏着说:「绿,我在听,妳想讲就讲吧。」
    黛绿可能已经感受到我硬梆梆的肉棒正在迫不及待的寻求发洩,所以她也轻巧地迎合着我的顶肏,不过她却在我耳畔继续说道:「章董把强暴我的过程录下来,然后给他儿子看,所以章励之才会气得远走海外。」
    我应了一声说:「既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为什么他后来还继续强暴妳?」
    黛绿又开始喘气了,她忽然舔着我的下巴说:「因为章董想把我金屋藏娇,但我无论如何都不肯答应他。」
    我闷哼了一声说:「这老傢伙倒是食髓知味,逼走自己的儿子想取而代之,真是够狠的!」
    但老傢伙真正狠的还不仅如此,因为黛绿接下来说的才真叫我大吃一惊,同时肉棒也更加膨胀了好几分,黛绿是在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才紧紧拥抱着我说:「哦,班,你不晓得章董那个人有多可怕他在一再被我拒绝以后,竟然让那群帮凶一起轮姦人家。」
    听到这裡,我整个人呆了一呆说:「什么?妳也被黄副理他们轮姦过他们总共几个人玩妳?」
    黛绿对我的反应似乎有点害怕,但随即她又发觉我抖动的龟头和语气都透露出无比的兴奋,因此她略显犹豫的说道:「他们连章董在内一共七个人他们把人家玩的好惨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放我走。」
    我用力撞击着戴绿的下体说:「他们把妳玩的很惨、但是也把妳玩的很爽对不对?说!小浪穴,妳有没有被他们干到喊爷爷、叫哥哥?」
    黛绿对我的转变显得相当讶异,但她却跟随着我变态的口气说道:「啊哈噢亲爱的有人家有叫他们亲哥哥和小祖宗但是从那天以后人家就再也不敢去上班了。」
    我有些怀疑她的话,所以我半信半疑的说道:「妳让他们玩过大锅肏,怎么捨得那样就放妳走?他们没再找过妳吗?」
    黛绿兴奋地迎合着我激烈的顶肏,她眼神明亮的看着我说:「啊有他们有再找我甚至拿录影带恐吓我但是人家还是没答应他们而且我告诉章董如果敢再骚扰我我就报警后来他们就不敢了。」
    我暗自为黛绿的勇敢和果决喝采,但是对她的淫乱与大胆,却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才好,不过既然已经知道章励之和她分手的原因,乾脆我就连另一个情敌的状况也弄清楚再说,我狠狠地冲刺了几下才问道:「那个演戏的呢?他怎么会捨得放弃妳?」
    一提到那傢伙,黛绿竟然有些不屑的说道:「他根本就是个变态狂每次都把人家绑起来跟他作毫无快感可言。」
    我搂着她一面用力勐干、一面咬着她的耳轮说:「既然毫无快感,妳干嘛还继续跟他约会?」
    黛绿转头吻了我一下说:「其实我只和他上过三次床而已,后来我坦白告诉他,他的东西太小无法满足我,结果他就自己打退堂鼓了。」
    我有点莞尔的问道:「他的鸡鸡真的很小吗?小到什么程度?」
    黛绿竟然伸出她左手的中指说:「差不多就这么长,反正绝对不超过十公分,而且也不会比我这根指头粗多少。」
    原来是如此这般,我带着点同情的口气说道:「他可能是因为东西太小、有自卑感,所以才把妳绑起来玩那么,他有用道具整妳、或是把妳吊着玩吗?」
    黛绿瞥了我一眼说:「如果人家跟你说实话,你不能生气喔。」
    我哄着她说:「当然不会,妳儘管说没关係。」
    黛绿咬了咬下唇,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才告诉我说:「他有用红酒的酒瓶和小黄瓜玩过人家还有就是被他们家的秋田狗舔过一次。」
    听到这裡,我的嵴椎骨从头到尾都酥麻了起来,我既忿怒又紧张的问道:「什么?妳被狗鸡巴干过?」
    「没没有。」
    黛绿惊惶而羞惭的紧抱着我说:「哥没有!人家没被狗搞过人家只是被吊起来下面给狗舔过一次而已。」
    幻想着黛绿张着双腿被秋田狗舔屄的画面,我的龟头便胀得好像要炸开,我知道自己再也撑不了多久,所以我使出每一分力气,展开最后的冲刺,我咬牙切齿的顶肏着黛绿的小浪穴说:「喔绿妳到底还有多少性经验没有告诉我。」
    黛绿媚眼如丝的望着我说:「喔,班等结婚以后不管你想知道什么人家都会一五一十的跟你说。」
    我挺动着又酥又痒的龟头往秘洞深处拚命挤压着说:「好小骚屄妳一定要把每个跟妳上过床的男人都告诉我还有他们是怎么玩妳的。」
    黛绿气喘嘘嘘的呻吟着说:「知知道了老公人家会从第一次被破瓜到被大鹰他们大锅肏为止通通都告诉你。」
    我还有许多问题想要追问,但从听到黛绿叫我『老公』的那一瞬间开始,我便已爽到全身颤慄,连脚尖都发起抖来,我没命的胡冲乱撞,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最后我只记得自己在怪叫声中,痛快淋漓地射出了又热又浓的精液,久久久久之后,我才在一遍闪烁而耀眼的光芒灌入脑海的时候,颓然地瘫软在黛绿身上,在飘淼的快感下,我唯一清楚的意识便是黛绿湿煳煳的小嫩穴,把我软化下来的命根子浸泡得好舒服。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才像好梦方酣般的悠悠醒来,黛绿爱怜地抚弄着我被汗水濡湿的头髮说:「班,你起来一下,我去放水,我们洗个澡再回去。」
    我翻身往旁边躺下,异常湿冷的床单让我立即坐了起来,黛绿这时已熘到床下,她风情万种的看了我一眼,才巧笑倩兮的跑进浴室里,我望着她那惹火诱人的背影,一时之间也弄不清楚自己是该感到幸福还是觉得懊恼。
    看着床单上东一团、西一块的水渍,那些分不清是淫水还是精液的痕迹,让我不禁有点感叹,如果黛绿不是如此淫荡那该有多么完美?只是,我心裡比谁都明白,就像床上这些无法分辨出主人的水渍一样,将来我这位豔光四射、风采迷人的淫妻,还不知会和多少好色之徒演出类似这样的戏码。
    想到这裡,我忍不住朝传出水声的浴室多看了两眼,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令我自己都吓一跳的念头──我竟然想在新婚之夜,找人一起轮姦自己穿着婚纱礼服的老婆!这可怕的念头并非一闪即逝,而是活蹦乱跳的在我脑海中翻滚,首先浮现的人头是大鹰和阿猪,然后是我的几个同事和朋友,接着还有我的客户和亲戚,我并非要照单全收、来者不拒,事实上我只想找三个人和我一起玩弄黛绿而已,只是,人选的抉择立刻让我陷入苦思。
    我用力地把自己往后摔躺下去,希望能藉此打断这个极度变态的思绪,然而,黛绿被好几个男人扯破婚纱礼服、饱受姦淫与凌辱的画面,却马上使我的肉棒又恢复了生机,我轻轻地爱抚着龟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种诡异的兴奋感,让我下定决心,我决定要在洞房花烛夜那天,用大锅肏来惩罚我心爱的女人!既然她会使我的婚姻蒙尘、我为什么不能让她的婚纱蒙羞?一想到新婚之夜的变态场面,我的龟头便悸动不已,喔,上帝!不管这算不算是犯罪,我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应该挑谁来帮忙我完成这个心愿?
    【本篇完结,续集{清迈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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