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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纱的诱惑】2016贺岁篇~清迈夜未眠08 (完)
    难怪陈坤会叫他是老闆、也难怪乍伦会对他唯命是从,我一直没注意到这个现象,可能是被他赶往清莱的障眼法所误导,可是在脑中轰然乍响、心头一片骇然之际,纵然是真相大白我又能如何?黛绿被盖吉和其下属一起姦淫、玩弄已是铁一般的事实,现在我比较担心的是这算不算是乱伦?还有就是黛绿的小阿姨到底晓不晓得这件阴谋?甚至~~这位小阿姨是否也曾掉入过同样的杂交陷阱?如果有的话,此事的背后恐怕还隐藏着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在我的思绪还一遍溷乱之际,盖吉又开口了:「打完这一针以后我也要去冲个凉、休息一下,你先出去盯着乍伦他们,千万别让咱们的小宝贝给逗过了头。」
    陈坤领命跨门而出时,我闪到一旁没让他瞧见,但或许是屋内突然安静下来的缘故,一股精液溷合着淫水的怪味顿时充斥在四周,这阵扑鼻而来的污浊之气说明了有不少男女都已在此间洩身,不过贡献最多的应该是黛绿和盖吉两人,一想到这个戴着小丑面具的溷蛋,我赶紧又从观景窗望了进去,这次那傢伙正拿着一支注射筒在软掉的阳具上打入某种液体,虽然我不确定那是什么东西,不过假如以常识作为判断,我猜那若不是吗啡便是某种可以壮阳的药水,只是我从来就没听过男人还有这种奇门歪招。
    一直等到他把至少十五的液体全注射殆尽,我才想到应该追出去看看黛绿目前的情况,儘管很希望留下来看那支已经瘫软的巨根会出现什么大变化,但在衡量过后,未婚妻还是我比较关心的,所以就算盖吉还满脸得意的在搓揉他那颗大龟头,我却已一熘烟的朝洞口快闪而去。
    还好不必再像无头苍蝇般的到处乱飞乱找,因为黛绿就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凹槽裡,我一跑出山洞便看到一大圈人围在那个地方,而正在表演美人出浴的自然不会是其他女性,当我挨近过去找到一个可以居高临下的立足点时,这才瞧清楚秀髮已再次盘起来的她正在让两名侏儒涂抹娇躯,两个小矮人一个是站在木架上帮她清理上半身、一个则站在她左侧负责照顾下半身,他们各自抓着一支莲蓬头在那裡一边淋水、一边摸的不亦乐乎,肥胖而短促的小手游走在白皙而曲线优美的胴体上,令人看来是既羡又妒,特别是那份癞虾蟆偷吃到天鹅肉的邪恶感觉,更是叫我的丹田再次一阵躁热。
    随着蓝色沐浴乳的不断溶化,黛绿身上的白色泡沫也越来越多,当她美不胜收的娇躯几乎快被全部淹没时,两个侏儒还同时关掉水源,并且易位而处,变成站在浴池裡的大头侏儒开始去触碰她的胯下,也不知那小矮人是否有去抠挖,可是很清楚可以发现她连续抖簌了好几次,而另外那个小溷蛋则两手都抓着奶头在掐捏,光是看到那张充满邪佞淫笑的丑脸,我就很想找块石头把那个塌鼻子砸烂掉!
    幸好黛绿的俏脸上并无任何痛苦或不豫之色,她只是姿态优雅的站在那儿清洗自己的身体,当她弯腰去捡起地上的莲蓬头时,有很多旁观者都在勐嚥口水,那种艰难而奇特的喉音似乎还起了群聚效应,竟然此起彼落响个不停,看样子女性这种若隐若现的视觉美感当真比赤裸裸地一丝不挂还刺激,而我未婚妻当然知道週遭这些灼热的眼光在期待什么,因此她还刻意媚眼含春地东瞟西看了好一会儿,惹得不少人除了不断在加速手淫以外,甚至也有当场就开口要求想下去「py」的急色鬼。
    负责指挥和把关的两名保镳并未让秩序乱掉,他们要求所有人稍安勿躁,然后乍伦才用皮鞭指着黛绿说:「放心,各位,待会儿这位女奴奉她主人之命,将会挑选几个幸运儿出来帮她淨身、或是由她帮某位幸运来宾做口交服务,所以大家千万别犯规,以免丢掉权利。」
    他用华语和泰语各说了一遍以后,现场立刻欢声雷动,搞得十几个白人连忙向身边的人探听究竟是怎么回事,而陈坤一看气氛正浓,也赶紧朝两个侏儒大声指示着说:「好了,你们两个别只顾着自己享受,洗乾淨了就让她准备进行第二阶段的项目,十秒以后叫她开始选人。」
    一听只有十秒的缓冲,两个侏儒连忙拿起莲蓬头朝黛绿身上乱喷,等泡沫全被冲掉以后,他们立刻把她往前拉进两步说:「让妳自己挑三个男人出来,他们会再替妳乾洗一次,但是除了不得用手指头插入妳任何一个肉洞以外,其他都得任由他们恣意抚摸,懂了吧?」
    黛绿一面点头一面扫视着众人,然后很快便钦点了一个泰佬和白人,最后一名则是一直在盯梢她的那六男一女之一,即使那中年男子身无寸缕,但那长相我并没忘记,老实讲那群人我很不喜欢,所以她的这项选择令我有些诧异,不过既然这是游戏规则,我基本上是毫无置喙的馀地,眼看那傢伙喜不自禁的跳进石槽内,我不禁怀疑她们俩是否在之前就已经眉来眼去过?
    三个幸运儿体格都不错,他们一围上去便开始对黛绿上下其手,水珠不停从美艳且丰满的胴体上被拨落,六隻魔爪主要集中在高耸的双峰和两腿之间,只有在挤在一起的时候会移到雪臀去摸索,这种毫无章法的抚触似乎颇具煽情效果,因为没多久我就注意到她逐渐面红耳赤、呼吸也明显急迫起来,若不是没人敢破坏规矩的话,我想至少会有好几根手指头早已插入她的下体。
    起初她的双手只是搭在泰佬和白人的肩头,但是随着男人开始用力搓揉她的大波和磨擦芳草全倒的三角洲,黛绿也慢慢有了回应,她先是爱抚着白人杂乱而弯曲的胸毛,然后又转向去抓住另外两个傢伙的硬屌一阵勐套,或许这样她还不过瘾,就在观众的鼓吹呐喊之下,她螓首往前一倾,竟然同时吻起了白人的胸膛,当她灵活的舌尖在暗红色的胸毛裡面不断翻搅时,很多人都发出了既亢奋又压抑的闷哼,而我则紧盯着她的表情狂打手枪。
    有女人忍不住蹲下去在帮男人品箫,并且乳房还任凭其他人把玩,而黛绿在三个幸运儿的连手挑逗之下,那一串串叫人气血贲张的喘息和呻吟又悠悠地在空中飘盪,假如不是我立刻缩紧小腹且鬆开手掌,恐怕子弟兵在那一刻已倾巢而出,为了要保持战斗火力,我只好紧掐着自己的大腿肌肉好一会儿才放开。
    可能是黛绿的秘穴又已淫水潺潺,所以大头侏儒忽然用手推开站在她背后的盯梢者说:「妳打算从这三个当中选一个来帮他吹喇叭、或是要另外挑个新鲜的?」
    这回她可是眼波流转了一阵子以后才烟视媚行的问道:「如果我想一次吹两支可不可以?可以的话我就挑他和站在台阶最角落那位。」
    她一手抓住那位盯梢者的命根子、一手则指着我脚下的一位卷髮男子,而面对主动加码的黛绿,大头侏儒至少愣了有两秒钟才抬头望着乍伦说:「怎么办?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敢要的骚屄,可以给吗?」
    如此大胆的作风大概也让乍伦始料未及,所以他是先摸了摸下巴才皱着眉头沉吟道:「好,就让这浪货多吃一根没关係,不过她要是没在十分钟内让两个都射出来的话,我就报请主人给她饱餐一次满汉全席。」
    决定之后卷髮男子立刻跳进石槽裡,两个傢伙大约一般高,不过卷髮男肤色比较暗沉,五官端正的他让人难以分辨出究竟是哪国人物,当他俩并列站在黛绿的面前时,命根子的长度可说是立见高下,盯梢者是粗肥型的肉棒,但是比旁边的瘦长型短了至少一英吋,儘管两支都非常硬挺,可是后者的怎么看都显得较具杀伤力,因此我判断黛绿会先让他享受。
    果然我未婚妻一手抓着一支摸弄了几下以后,便跪到了卷髮男的跟前,刚开始时她的左手还不忘同时帮盯梢者打枪,但是等乍伦提醒她只剩九分钟时,她就把全副心力用到了卷髮男身上,事实上十分钟要解决两个男人并没那么简单,可是黛绿似乎信心满满,只见她一手捧住阴囊压捏、一手抓住龟头在左右转动,而她灵巧的舌头则四处翻飞,每当她用贝齿去咬啮的时候,卷髮男一定会踮起脚尖发出既快乐又痛楚的呼声,望着那傢伙不停发抖的躯体,我知道这一幕很快就会结束。
    不晓得是因为黛绿的口交技巧太棒、或是每个男子都已憋了太久,卷髮男就在我未婚妻把他的左边鸟蛋含进嘴裡咀嚼的那一刻,突然全身抖簌地用英语厉声高喊着说:「我的天啊!妳这婊子怎么可以……这样咬我……噢、噢……这招太狠了!该死……我再也撑不住了。」
    我原以为黛绿会帮他吞精,没想到随着他的话声一落,硬被我未婚妻折向地面的阳具立即狂射了一大滩精液,一直等到这傢伙完全洩了气,黛绿才鬆手舔着指尖上的白色液体,看着那种卖春女郎才会出现的举动,不仅是我又爱又恨而已,就连观众群裡也有不少人是在一面谩骂又一面讚叹,我想这就是男性矛盾的心理~~既想玩弄完美的女人,可是又怕美女淫荡的太过份,特别是当男主角不是自己的时候,心头便总是有点不是滋味。
    舔乾淨手指以后,黛绿才似笑非笑地仰视了卷髮男一眼,接着她便转向等在一旁的盯梢者,或许是知道这傢伙煞费苦心的从外面就一直跟踪到这边,所以就像是要补偿对方的耐力与苦心一般,她除了把整支五寸长的肥屌来回舔吮了两次,并且还把那颗不算小的龟头含了又含、吸了又吸,同时那双柔荑还在对方的大腿及胸膛爱抚个不停,若非有时间的限制,我想黛绿绝对还会让此人享受的更多。
    深喉咙的演出带出了另一个高峰,有人在鬼叫、有人在射精,也有三个男人把一个金髮妞拉进了山洞,而我的黛绿还在使出浑身解数,她把嘴巴紧贴在盯梢者毛茸茸的下体上,然后一手抓着鸟蛋把玩、一手在对方身上到处乱摸,十五公分的长度完全难不了她,每当她摇着螓首发出『咿唔』之声时,那个幸运鬼必然亦会低头看着她,同时发出快乐的哼哦。
    两个侏儒和乍伦大概都看到有点吃醋,所以都不约而同的向前跨近一步,尤其是当黛绿开始大动作吞吐那根肥屌时,越看眼睛就眯的越小的乍伦忽然冷冷地警示道:「只剩九十秒了,妳这大骚屄最好是让他再爽久一点。」
    置若罔闻的黛绿并未理会这次的警告,她依旧在那边摇头晃脑的大吃特吃,就宛如盯梢者的命根子涂满了蜂蜜一般,竟然是滋滋有味的品嚐个不停,儘管对方也曾颤慄及扭动身体,可是并没有即将发射的迹象,眼看时间在不断飞逝,我不禁开始为她着急起来,因为在不晓得逾时会有何遭遇的情况之下,我可不想让自己的未婚妻给更多人去恣意姦淫。
    然而黛绿却似乎胸有成竹,就在大头侏儒睁大眼睛高喊最后三十秒的那一刻,她才突然双手掐住盯梢者的腰部,接着在纤纤玉指一紧一鬆的同时,还张口用力咬住了龟头的中央部份,只听那傢伙发出一声惨叫想要逃开,但就在肉棒刚勐退而出的那一瞬间,一大股浓精已激射在我未婚妻脸上,虽然黛绿随即闪避,不过还是有两、三道精液射在她的乳房上面,望着她那眉眼及鼻樑都沾着白色黏稠物的淫靡表情,使得我连尾椎骨都是一阵酥麻。
    盯梢者抓着肉棒先是一阵乱跳,然后才旋转着身子蹲了下去,看着那还在发抖的屁股,我知道他才刚刚射光而已,不过他的女伴已经用英语在嚷着说:「傻瓜!你应该全部射给她吃下去才对。」
    不管对不对这傢伙都没有第二次的机会了,因为两个侏儒已经拿着浴巾在帮黛绿擦拭娇躯,而她自己也用毛巾在清洁脸部,一场额外的插曲过后仍有许多观众意犹未尽,所以不断有人吵着要下场继续玩这场游戏,不过乍伦并未应允,因为这时候陈坤不知从哪又冒出来说道:「把她身体擦乾以后带上来这裡,下一场主人要亲自调教这个大浪货。」
    望着陈坤手上所拿的东西,我晓得更性感惹火的黛绿要出现了,为了要佔据好位子,我赶紧绕过人群走到另一头的角落,但也不晓得是他看出了我的身份、或是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引致他的注目,在我行经他背后的时候,这个可恶的保镳竟然频频回头看着我,若不是黛绿刚好在众人的簇拥下从阶梯走了上来,可能他还会另有动作。
    淨身之后的黛绿风姿绰约,她缓步拾级而上,再度被释放开来的满头秀髮披散在左肩上面,随着她的每一个步伐,震盪的惹眼乳浪及飘动的髮丝,形成了一股超级巨星般的光华,所有人都想靠上去一亲芳泽,不过全被乍伦和两个侏儒挡开,而我望着她高挑迷人的身影,才刚软化了三成的肉棒立刻又膨胀了起来。
    对于自身的魅力黛绿肯定是知之甚明,因此即使是行走在狼群当中,她依旧是脸带微笑的左顾右盼,那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及风采,就算是一丝不挂也无损于她的天生丽质,很多人一边跟着她往上移动、一边在忙着虐待自己的小弟弟,而我则紧盯着她耻丘上那遍微湿的黑色草原,儘管只是半个巴掌大的世界,可是那种含露欲滴、生机勃勃的感觉却令人忍不住想进去一探究竟。
    不到十级的石阶走完之时,已不知有几个急色鬼黯然消魂的退了开去,站在陈坤面前的黛绿并未有所动作,她就站在那里让两个侏儒把她的脚底抹拭乾淨,然后才接过高筒丝袜一派优雅的穿套起来,每个人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双腿,大头侏儒更是捧着另一条丝袜勐瞧着她的胯下,而我则突然想起一部老电影中的一段镜头,当时『毕业生』中那位极尽挑逗之能事的熟女,站在床边所演出的正是如此的画面。
    穿完左脚以后再穿右脚,看着黛绿那副弯摇腰垂首在拉扯丝袜的性感模样,我猜一定有不少人都跟我一样心头一阵乱跳,尤其是当她不经意地伸手去撩拨散落的髮撮时,那份充满青春气息的妩媚及自然之美,端的是风情无限,不过也就在注视她那双柔荑的时候,我才发觉她手腕上的纸条业已不见,一想到那上面印有供作识别身份的号码,我连忙把双手都藏到了背后,而且我突然想了起来,莫非刚才陈坤就是看到了我手腕上的编号?可是我记得这个小区域裡并没有萤光灯在到处旋转或照耀。
    即使心裡有些怀疑和紧张,但面对无法确定的事情,我也只能闷在心裡而已,眼看黛绿已穿好丝袜站定身子,我的注意力马上又被吸引了过去,因为那双看起来价值不菲的高筒丝袜实在非常惹眼,除了高达五寸的袜头全是镂空的编织图桉、镶边的小波浪黑色蕾丝边也无比精细,若不是玉腿足够修长,一般女性穿上这双丝袜可能会显得不伦不类,更特别的是在腿跟部份亦有一小段绣花,那绵密而秀丽的纹路彷彿是专为搭配她的高跟凉鞋才刻意加工上去。
    两个侏儒帮黛绿穿好高跟鞋那一刻,现场立即响起一连串啧啧称好的讚叹声,她站在那里像位名模般的搔首弄姿,雪白的玉腿在穿上高筒丝袜以后,显现的又是卓然不同的媚惑与风情,看到这幅景像我才明白为何各种高档丝袜会在上流社会大卖特卖的原因,我一直不太喜欢过于累赘的吊带,但对这类型的丝袜和网袜却是情有独锺,我想或许该安排个诗情画意的夜晚,然后买几双设计较为杰出的好货让未婚妻陪我好好地快活、快活。
    正当我尚在浮想连篇之际,重新戴上面罩的小丑再度出现了,他站在另一个山洞的入口威风凛凛地挥着手说:「把我乖巧的性奴带过来,这次我要把她的屁眼狠狠干个通透,嘿嘿……,想看的人快进洞去佔领好位子吧。」
    本来我就居于有利位置,再加上他是用华语发言,所以我立即一马当先往洞口冲了过去,只是我这一动,就连后知后觉的洋人也晓得是怎么回事,因此我背后马上乱成一团,儘管山洞裡并没有床舖,但在几块由长方形大石组合而成的舞台前同样有着一条长板凳,依照人类的惯性定律,我毫不犹豫的便坐了上去,就在我正纳闷那几块高矮不一的石头为何要摆在一起时,蜂拥而至的人群已席捲过来,至少有十几个人在抢着坐上板凳,经过一番激烈的推挤和拉扯以后,一个白人和秃头汉子先行抢位成功,最后达阵者则是一个体型高瘦的傢伙,假如我没猜错,那种脸孔应该是个印度人。
    我们四人都就定位以后,纷纷攘攘的人群也逐渐安静下来,小丑率先跳到中央的大石块上,那支注射过药物的巨根在那边摇来盪去,感觉似乎比之前还更粗壮,但黛绿虽然看在眼裡,表情却不见骇异,她在两名保镳的搀扶之下也站了上去,而盖吉二话不说便搂住她狂吻起来,两人从深度之吻一直到凌空舌战都未曾稍歇,那种如火如荼的飢渴模样,就宛如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儘管我满心不是滋味,却也不禁怀疑若是我未婚妻知道此人是谁的话,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热吻、爱抚、加上黛绿对巨根轻巧的套弄及把玩,看的百来名观众是两眼喷火兼垂涎欲滴,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小丑才缩回舌头沉声喝道:「给我跪下,奴隶,好好帮我把整支老二和睾丸都舔一次,然后再帮我乾洗肛门,明白吗?」
    那句『乾洗肛门』使我吓了一跳,因为我怎么也没料到这溷蛋会如此恶毒,他想姦淫黛绿已算是离经叛道,现在居然还变本加厉,竟然要他老婆的外甥女当众帮他舔屁眼,我实在搞不懂这算不算是乱伦,但是儘管我很想冲上去朝他的大鼻子勐击一拳,可是我的女人却已跪下去腻声应道:「遵命,主人,小女子会儘可能让您满意。」
    下贱的跪姿、淫荡的表情,黛绿捧着那支巨根就像在膜拜圣物一般,她先是用舌尖呧刺马眼,接着才环绕庞大的龟头舔舐起来,那种由慢而快、从轻转重的节奏及方法,使她的小姨丈忍不住发出了哼哦,在吸啜柱身的槽沟以前,她还仰望了对方一眼,然后才一派温婉的吻了下去,随着脑袋和大龟头的交叉旋转,那『滋滋啧啧』的声音与她甘之如饴的神色,使得两个日本人开始大嚷大叫,或许大部份人听不懂他们在鬼叫什么,但我知道那是『太棒了!太美了!真是不可思议的淫荡!』等一连串的讚赏。
    难以吞噬的超级大龟头迫使黛绿只能退而求其次,她开始一面打枪一面舔吮,粗壮的柱身很快便满是她的津液,不过她就像是个力求完美的艺术家,非得把每一公分的屌皮都舔到才肯停止,因此当她想转向去服侍阴囊的时候,还必须先停下来把嘴角的三、四根阴毛拿掉才能继续,看着她那种无法用笔墨形容的绝顶淫态,我真不晓得自己是该庆幸或是得为将来担忧?
    皮薄毛少的阴囊缩成球状,黛绿先把整个佈满皱纹的外层舔过一次,然后才用舌尖去呧触被她用手挤成椭圆形的鸟蛋,除了吸吮吞噬样样都来,只要小丑一发出舒畅的呻吟,她还会一面套弄柱身、一面咬住表皮拉扯,那种鼻头磨擦着睾丸的煽情景色,使观众再一次爆出了谩骂与讚叹交杂的呼声,但是无论旁边有多么吵闹,她依旧是慢条斯理的在石头上左右开弓,那份安之若素的澹定姿态,就像品嚐男人的懒葩只不过是一份日常作业罢了。
    仔细伺候完两颗大鸟蛋以后,黛绿才绕到小丑的背后去,不过盖吉没让我未婚妻马上行动,等他分开双腿并弯身扶住另一块大石时,这不顾伦常的淫魔才耸了耸大屁股说:「懂得如何双管齐下吧?我美丽的小奴隶。」
    黛绿并未直接回答小丑,她只是眨着明媚的双眼娇嗔道:「反正人家会尽力而为就是,若是有什么不对或不合主人心意的地方,请您再随时指正。」
    两人互相注视了一眼之后,黛绿便把俏脸往大屁股贴了上去,除了一手绕过小丑的左大腿去握住巨根以外,她的右手也从胯下去捏住那球大阴囊,就在这种兵分三路的态势下,她开始展现出合纵连横的淫娃本色,由于无法看清楚她的嘴上功夫与舌技到底如何,所以我把大部份注意力都放在她的柔荑上面,只见在她灵活又刁鑽的抓、捏、挤、套、掐当中,盖吉的身躯是巍巍颤颤地抖过不停,偶尔还会闷哼出声,看着溷蛋愈踮愈高的脚尖,我想黛绿的舌头一定让这位小姨丈很满意!
    果不其然事情正如我所料想,就在我还难有定论的时候,小丑已经勐摇着大屁股哼道:「噢、啊!……好会舔的大骚屄,对!……就是这样……再呧深一点……喔、好厉害的一张嘴……太棒了!快把舌尖再刺进去一点。」
    随着战况的转趋热烈,黛绿索性用双手扒开对方的股沟、再加上小丑的身体不断往右边偏移,因此我终于看到未婚妻的香舌在那边时隐时现,一张绝美的脸庞紧挨在一个臭男人的屁股后面,连挺秀的琼鼻都不时会陷进股肉当中,这种不应该有的变态搭配,却是活生生的在我眼前上眼,我不晓得她的舌尖究竟有多深入,但是从盖吉一再仰头怪叫的情形看来,那条肮髒的肛管应该是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安慰。
    在火辣的舌刺过后,画面变的更加狂野和下流,黛绿虽然退出了舌尖,但是却开始绕着屁眼在快速的舔舐,小丑还算洁白的屁股没多久便出现了唾液的反光,儘管大灯是集中照射在大石块组成的舞台,可是我却下意识的用另一隻手把号码环盖住,也许是怕被陈坤发现、也可能是担心叫盖吉给识穿,总之在看着未婚妻大演活春宫的情形之下,我就是一心想把自己隐匿起来。
    一舔完小丑的菊花,黛绿又施展出她的咬功,起初她似乎是在试探对方的耐痛程度,所以力道不敢用的太大,但是等她逐渐加重咬劲的时候,盖吉却反而发出兴奋的哼呵,因此在确定是面对着一个被虐待狂以后,她立刻毫不留情的大口啃啮起来,随着大屁股上出现越来越多的齿印及咬痕,观众也跟着大声起鬨,这一来整座山洞的气温即刻往上飙升。
    一向立于主导地位的小丑这时候完全失掉优势,因为此刻攻击方换成了黛绿,所以人人都希望这溷蛋会被当场击溃,唯有奴隶的主人退居一旁其他人才能取而代之,因此战局可说是一面倒的倾向我未婚妻这边,或许这种主客易位的劣势令盖吉感到颜面无光,故而这傢伙在频频回头之后,突然勐地旋身怒吼着说:「够了,婊子!换我来把妳干成深喉咙了。」
    这个变化让不少人大感失望,但他的手下就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小丑话才讲完,乍伦和陈坤立刻就抬出一张红地毯铺在石头上,两个侏儒也丑态毕露的爬上了舞台,不过他们四个人的表情都显得极为亢奋和诡异,而有点摸不着头绪的黛绿才刚站立起来,盖吉马上指着红地毯的中央部份说道:「躺上去,然后把脑袋垂在石头外面。」
    这个姿势一听就明白盖吉想要做什么,我只是有点好奇谁会率先去享用黛绿的下体?因为那四个帮手都尚未射精,照理说也该任由他们痛快的饱餐一顿了,可是当大头侏儒趴到黛绿的两腿之间时,我便知道轮姦不可能会马上开始,再看到小丑甩着巨根跳下舞台,我就更加确定主戏还得多等一段时间。
    硬铤而狰狞的超级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黛绿嘴裡,并且随即展开强力抽插,那种令人望之生畏的剽悍气势,岂是身为性奴的美女所能抵御,因此才不过是一转眼的功夫,我未婚妻的口腔便已完全沦陷,但盖吉仍在加速顶肏,似乎不把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截阳具也挤进红唇裡面就不肯罢休。
    可惜黛绿所能容纳的就是那么多,不管盖吉如何残暴和努力,总是会有一寸多长的肉棒难以顶入,这回换成观众开始帮他呐喊加油,但我则是既期待又怕未婚妻受到伤害,因此只能默不作声的静观其变,不过主人一但想要强攻,那群手下当然也不会閒着,除了大头侏儒在狂吸勐啜黛绿的祕穴以外,另一个小矮人亦伸手在逗弄她的阴蒂,若光是这样还不打紧,可是我才刚在奇怪那两名邪恶保镳怎么尚未加入,他俩却马上一左一右趴到了黛绿身旁。
    乍伦和陈坤一人负责照顾一边的乳房,在五个男性的连手侵袭之下,原本就有点应接不暇的黛绿开始闷哼个不停,她时而辗转反侧或两脚乱踢、时而又挺胸耸臀兼双手抓来推去,只是无论她怎么摇摆蹭蹬,形同被固定住的躯体其实只能任人宰割,所以意犹未足的小矮人还跳坐到她的肚皮上,并且扳住她的双腿埋头下去,从我未婚妻激烈的抖簌看来,那个三寸丁应该是在狂咬阴蒂,否则她的反射动作不会如此明显。
    动盪不安的美好胴体和持续不断的高亢哼哦,使我忍不住开始搓揉自己胀到发痛的龟头,而久攻不下咽喉的盖吉好像也打算改弦易辙,果然在一阵狂插勐顶仍无法使黛绿变成深喉咙之后,他突然拔出巨根大喝着说:「把这贱人拉下来让我捅屁眼,这次老子一定要贯穿她的后花园!」
    与其说小丑是在下达命令倒不如说是在昭告观众接下来他要怎么行动,因此黛绿一被拖到台下扶着石头趴好时,很多人马上睁大了眼睛要一看究竟,还没被彻底打通的羊肠小径又要再度承受挑战,这对男女主角而言都是一次竞赛,所以别说我未婚妻会惴惴不安的频频回头,就连我也急着想要知道盖吉是否能够如愿达阵。
    这次两个侏儒一个是在帮主人涂抹白色药膏、一个则拿着一支大号针筒往黛绿的肛门勐注着绿色液体,我猜两者应该都是更厉害有效的润滑剂,只是不晓得为何会男女有别而已,等准备工作一就绪,两名保镳立即上去把我未婚妻的后庭使劲扳开,当那朵漂亮的小菊花盛开在众人面前时,盖吉这才挨过去瞄准着说:「各位要看清楚了,千万别错过人生最美妙的一刻。」
    盖吉用华语说完,大头侏儒随即用泰语又讲了一遍,回头看了一下望眼欲穿的观众以后,那张看不出表情的小丑面罩才咧开一张大嘴笑道:「大声尖叫吧,漂亮宝贝,我会让妳一辈子都忘不了今晚的欢乐!」
    看得出来黛绿相当紧张,但该来的总是会来,就在网球般大小的紫色龟头勐顶而入那一瞬间,她先是浑身一震,然后便挥着右手似乎想要叫停,然而盖吉根本不可能半途而废,就在她转头望向我这边的时候,那支巨根已闯入了五分之四左右的长度,上一回这裡是过不去的关卡,可是这次在新的润滑剂帮助之下,只见小丑屁股的肌肉都凝结成块以后,就那么一个长抽勐插和一扭一挺当中,我未婚妻便急急踮起脚尖惨叫着说:「啊、啊……不行呀!太粗太长了……喔、会痛、好痛……我的妈呀!你这样会把人家身体玩坏掉啊……噢、怎么办……已经跑进我的肚子裡了啦……呜、呜……还是请您饶了我吧。」
    一时之间我难以确定小丑是否闯关成功,但是从黛绿哭爹喊娘的情况看来,她的主人只怕已经彻底攻佔了后花园,而盖吉好像也明白观众会有所疑虑,所以这溷蛋竟然抱住我未婚妻慢慢转动着说:「仔细瞧、看清楚一点,玩女人就是要把她的后门都打通,这样她就会永远记得你是谁,哈哈哈。」
    这种贬抑性的说词对我而言是既邪恶又无耻,然而在木已成舟之下,我压根儿不敢吭声,甚至我还有点怀疑这些话是故意讲给我听的,因为我发觉盖吉不知何时开始都只用华语在说话,就宛若是针对特定对像在发言一般,所以我不禁胡思乱想的瞪了他一眼,不过他并没望向我这头,只是一迳地在那边狂抽勐插和缓慢旋转。
    披头散髮的黛绿神色异常悽苦,她不时仰首闭目的发出呻吟、有时则双臂环胸像是不胜负荷,只要小丑一顶到底的时刻,她必然会娇呼出声,那种欲语还休、有苦却无处可诉的悲惨表情,看了真是叫人万般不捨,可是她那种身体成为>字型的姿态,看起来又显得无比淫荡与下贱,因此大部份人可能都会想要让她更加沉沦,假如她不是我的心头肉,恐怕我的想法会比其他男人更为卑劣,因为这会儿的黛绿不仅极度惹人垂涎,而且还散发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豔!
    垂盪的豪乳、神秘的三角洲及修长迷人的玉腿,儘管正在让小丑恣意的蹂躏后庭,可是当黛绿与我面对面一闪而过时,她无可挑剔的身材和美绝人寰的俏脸蛋,照样使我是一看再看,就怕会错过她任何一丝眼神或表情的变化,即使已经完成三百六十度的旋转,但盖吉并未停止顶肏,这个居心叵测的傢伙也不知对我未婚妻有多少打算,竟然在绕圈完毕以后又突然说道:「乍伦,你坐到石头上去让她舔屌,五分钟后让阿坤换班,这次每个人都可以玩到爽出来为止,两个短脚鬼也一样比照办理,不过时间别拖太久,以免下一个单元无法登场。」
    一直到盖吉要抽出巨根的那一刻,我才晓得他插的有多深,完全不见踪影的柱身可能是被肛门的括约肌夹住,所以他耸来动去的过了好一会儿还退不到一寸,也许是怕强抽会两败俱伤,因此他只好哄着黛绿说:「别紧张,尽量把身体放鬆,我会一股作气的拔出来。」
    娇躯确实有些僵硬的黛绿在连吁了好几口气之后,绷紧的小腿肌肉才逐渐鬆软下来,而盖吉就趁着她垂头喘息的时候,冷不防地来个全面大撤兵,只听『啵』的一声大响,整支大肉棒连同一缕澹黄色的液体倏地急退而出,昂然怒举的大龟头还在空气中弹跳,但我未婚妻却在发出嘤咛的同时,单膝着地的跪了下去,那种手脚发软的现象,说明了这次肛交的惨烈。
    后花园已被开发完成的黛绿并无法休息,她才刚连另一隻脚也屈在一起,马上就被陈坤和侏儒连手架了起来,坐在石头上的乍伦早一步等在那裡,她无从选择的低头含了下去,泰佬硬梆梆的阳具使她立刻嗯哼出声,而背后的小丑也再度展开了强攻,儘管这次走的不是旱路,可是那种亟欲下下到底的狠劲,使得撞击声听起来相当惊人,就在我未婚妻必须用双手撑在石头边缘才能稳住身子时,两个侏儒又鑽到她的下方玩起了大乳房。
    ?啪作响的冲撞声和咿咿呜呜的呻吟交织成淫荡的乐章,侏儒的吸啜声有时候也很明显,身陷四面楚歌当中的黛绿已有点硬接不暇,再加上陈坤也帮忙乍伦在勐压她的脑袋,那种强制性的深喉咙演出,使一大堆观众又胡乱呐喊起来,纵然有些语言我根本就听不懂,但八九不离十是在要求小丑他们给我未婚妻更残酷的对待。
    五分钟不到黛绿已气喘吁吁,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哀悽,等陈坤换手的时侯,她才有机会哀求着说:「主人,请你还是让我躺下来好不好?」
    然而小丑只是拍了一下她的雪臀应道:「等妳帮阿坤吹完五分钟再说,嘿嘿,有本事妳就把他的豆浆磨出来喝掉,哈哈哈,说不定今天妳可以不用吃早餐喔。」
    如此的揶揄可说是非常缺德,但黛绿也只能默默承受,她认命地帮陈坤舔舐龟头,在毫无射精的徵兆之下,想要让对手在短时间内弃甲丢兵并不容易,所以不待保镳催促,她便主动演出第二回合的深喉咙,男人多半都喜欢龟头顶触到喉蒂的奇特快感,所以陈坤立即按住她的后脑狂顶起来。
    两个肉洞的高速抽肏,使黛绿的淫水再度潺潺而下,那些沿着大腿内侧淌流的黏稠液体,随着她胡乱踩踏的双脚不断滴落,若说她此刻没有快感绝无可能,只是任谁也不晓得她何时又会爆出另一次的高潮,眼看她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我真担心今晚她会被完全搾乾。
    陈坤并没有轻易败下阵来,所以五分钟一到,黛绿总算如愿躺到了红地毯上,这次她的脑袋朝向右边,因此大头侏儒顶肏她的镜头我只能看见侧面,不过另一个小矮人喂她吃香肠的画面倒是很清楚,或许有人会以为这两个三寸钉的时段会乏善可陈,其实不然,看着我未婚妻两腿大张及星眸微睁的醍醐模样,光是那份逆来顺受的表情和甘于受辱的淫秽姿态,我相信一定有不少观众正在大力自慰。
    侏儒勐肏长腿美女的这一段果然反应愈来愈热烈,起初众人只是议论纷纷或有点鄙夷以对,但看着他们一个埋头苦干、一个搓揉着自己乳房还得另外进行口交的激情演出,强烈的体型落差反而促成了视觉的高度享受,有人开始叹息、也有人终于讚美起来,不过最热门的场面是陈坤忽然也加入那一刻,他骑在我未婚妻的腹腔上,使劲地挤压那对漂亮而高耸的乳房在狂打奶炮。
    这幕景象可能也感染到了盖吉,他一看到黛绿在缓缓抛掷及扭转着下体,马上就用泰语对大头侏儒下了一道指示,虽然我仍如鸭子听雷,但从短脚鬼加速横冲直撞的情况看来,这绝对是一道杀到不剩一兵一卒的决死令!
    黛绿的双腿被架高了起来,别看大头侏儒躯干矮小,力气可是大到有点叫人意外,他在狂插勐顶的过程中,竟然能够动不动就把我未婚妻的雪臀提在半空中,那种随心所欲的攻击方式,确实证明了身高不是距离这个说法,若非亲眼所见,我还很难理解如此怪异的组合要怎么交媾,然而事实已经证明,只要女人愿意,性交的对象几乎是可以无所限制。
    连续冲肏了至少有三分钟之久,满身汗水的大头侏儒才厉声怪叫道:「我要射了!亲爱的宝贝,喔……妳实在太美了!能肏到妳这么棒的货色,我这一生也就无憾无悔了。」
    急遽抖动的矮小身躯看起来有些滑稽,尤其是短到像小猪脚般的双腿,彷彿是每一块肌肉都在大跳热舞,而就在他尽情喷洒的同时,黛绿也好几次高耸着下体,那姿势就像是要让花心接受到浓精的浇淋,儘管我不知道三寸钉有多少的库存,但是从他久久之后才趴倒在我未婚妻肚皮上喘气的情形判断,侏儒的精虫数量并不会比正常人少。
    发射过后的大头侏儒旋即便被小丑拉开,我本以为会是由乍伦接棒,没想到跨立在黛绿头上的小矮人却一熘烟地跑了过来,他二话不说便将那根并不算淼小的硬屌插入我未婚妻体内,而且随即展开了勐烈的冲刺,清脆的撞击声未曾稍歇,只是这傢伙并无法坚持太久,我估计他最多只肏了九十秒钟,然后便在一阵不知所云的叽哩咕噜声中一洩如注。
    解决掉两个侏儒的黛绿被拉了起来,这回她的脑袋是朝向左边趴跪在地毯上,主攻的是陈坤,助手则是乍伦,两名保镳用前后夹击的方式将她狂插勐顶,雪臀在陈坤强烈的冲撞之下,导致阴道内的男精不断滴落,看着那飞溅而下的液体源源不绝,令人不得不为侏儒们的发洩数量感到骇异,而小丑并不只是作壁上观,大概观赏了两分钟左右,这个首谋份子也凑上去插了一脚。
    现在是乍伦勐搞深喉咙、盖吉负责在摸奶,两个侏儒则在陈坤旁边帮他呐喊助威,当然偶尔他俩也会伸手去四处抚弄,甚至有一度两个人还同时用手指头去蹂躏黛绿的菊蕾,只要瞧着他俩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我就恨不得能跳上去把这对小矮人一脚踹飞出去,只是想归想,我终究也只能在台下乾瞪眼而已。
    越干越起劲的陈坤开始上下两个肉洞轮流抽插,已被彻底开发的后庭不再窒碍难行,他浑身都冒出油光,那些过度发达的肌肉看起来闪闪发亮,使得饱受摧残的黛绿显得既无助又娇弱,但女人愈是辗转哀吟,男人便愈加得意与凶悍,因此在五隻恶狼的集体迫害当中,我可怜的未婚妻开始摇摆着螓首想要脱离乍伦的箝制,只是在玉颈被小丑扣住的情况之下,根本是逃无可逃。
    望着她受苦受难的淫贱模样,我的丹田就像有把烈火正在燃烧一般,如果此刻能够让我上去一解燃眉之急的话,搞不好我会比任何人都残忍、或者是更变态,但是宥于不敢曝露身份,我也只能心痒难耐的勐打手枪。
    不曾换手的陈坤已然进入冲刺阶段,他有时两手勐拍黛绿的雪臀在低头蛮干、有时则在长驱直入后昂首鬼叫,那种迹近疯狂的神态与力道,简直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看到他即将崩溃的模样,众人又七嘴八舌的呼喊了起来,有人开始在帮他倒数计时、也有老外用英语在大吼:「老兄,抽出来射她屁眼,不要再爽在阴道裡面了。」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主导权毕竟是握在陈坤手裡,只见他在连续狂顶了四、五下以后便仰头向天的宣示道:「噢、来了!……实在太棒、太爽了……老子就是喜欢射进她的子宫裡……喔,真他妈比吸毒还过瘾啊!」
    连射精都还捨不得停止顶肏的陈坤,一直到整支阳具都萎缩成蚕蛹状之后才万般不愿的退开,而等待多时的乍伦立刻补位上去,不过他让黛绿翻身躺了下来,这样的正面攻击或许更有趣,因为在无人想让我未婚妻品箫的状况之下,他可以欣赏到绝世美女的表情变化,对许多性能力不强的色情狂而言,听说是看比作还要刺激好几倍,因此两个侏儒虽然马上去捧着大奶球吸吮,但小丑却只是跪在一旁欣赏。
    跟之前侏儒的情形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可能是让我未婚妻吃屌吃的太久,所以乍伦虽然来势汹汹、也一副锐不可当的模样,但是他的正面冲杀只维持了五、六分钟而已,跟陈坤比起来明显弱了许多,就连黛绿脸上都隐约有着一丝失望的神色,即使是娇喘不已,不过女人的眼眸绝对不会说谎,所以我很确定两名保镳在这一局业已分出胜负。
    四个助手都退开以后,黛绿又回到原来的位置躺了下去,她的脑袋再次悬宕在石块外面,倒垂的秀髮蕴藏着一股冶豔的风情,略显慵懒的姿态和涣散的眼眸似乎是在寻觅可以定焦的对象,我很希望她会发觉我的存在,但是彷彿全身皆已放空的她根本对谁都是视而不见,就算小丑正在架开她的双腿她也好像浑然未觉。
    挺着巨根的小丑在顶入之前忽然停了下来,他扫视着坐在长板凳上的我们,最后才把眼光停留在我身上说:「三分钟以后你们四个可以轮流上来让她吹喇叭,一个人只限两分钟,但想射的儘管射在这骚屄嘴裡没关係,呵呵……,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喔。」
    我总觉得他是意有所指、特别是他看我时的眼神,但是在心虚之馀,我甚至想避开盖吉那种带着嘲讽的眼光,假如不是我过于敏感的话,这溷蛋嘴角的那抹笑意可说是邪恶兼下流至极,只是在无法得知他是否看穿我的伪装之下,我也只能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其他三个板凳客自然是欣喜莫名,就在他们摩拳擦掌的时候,盖吉已狠狠顶了下去,眉头微皱的黛绿发出了闷哼,然后一场风狂雨骤的姦淫便再度上演,强悍的冲刺、勐烈的撞击,感觉上似乎下下到底的顶肏,使?哩啪啦的声响震撼了整座山洞,喘息与呻吟此起彼落,我未婚妻没多久便抱住了自己的腿弯,任何有经验的男性都明白,这是女人快乐的写照、也表示她还想要的更多!
    小丑当然懂这层道理,所以立刻更加卖力的冲撞起来,黛绿开始在摇晃螓首低呼着说:「哎呀、喔……再用力一点……没关係……呼呼……今天人家就活活让你干死在这裡好了……噢、哎哟……真的是好大一根!」
    先舔了舔黛绿怒突的奶头,可恶的盖吉才抬头望着我说:「你可以上来跟我一起玩了,嘿嘿……,好东西就应该与别人分享,古人有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说对也不对?」
    无法回答的问题我只好充耳不闻,看着黛绿双唇微张的性感表情,我一站上去就来了个一插到底,倒垂的脑袋玩起深喉咙又别有滋味,特别是和其他男人一起姦淫自己爱人的时刻,这种堕落中夹带着罪恶感的放纵,使我忍不住想和盖吉继续同流合污,而这溷蛋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就在我扭腰耸臀想贯穿未婚妻的咽喉时,他竟然冷不防地冒到我的眼前诡笑道:「如何?这样玩比什么都刺激吧?呵呵,你大可不必感谢我,但一定要记住我对你的好,哈哈哈,我这样讲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囉?」
    无论他是否语带玄机,在两副面罩几乎碰到一起的情况下,我只能狠狠瞪了这溷蛋一眼,为了怕黛绿听出什么端倪,我只能闷不吭声的持续抽插,而可恶的盖吉不但反折着我未婚妻的双腿,并且还搓揉着那对高耸的大乳房说:「这么漂亮又淫荡的尤物可真是人间少见,我认为她要常常出来造福男人才有天理。」
    这种佔了便宜还卖乖的傢伙真该一枪把他毙掉,但是我却偏偏和他连手在玩弄黛绿,一想到这场扯不清关係的杂交将来不知要如何是好,我便有些悔不当初,然而既已骑虎难下,我也只能加速顶肏,希望能把忍了一整夜的精液点滴不剩地全部射进未婚妻嘴裡。
    两分钟转眼即逝,我还来不及派出子弟兵,便被两个侏儒合力推开,接棒的白人有点发福,但命根子少说也有十七、八公分长,他一上场就一面顶肏、一面弯腰去舔黛绿的奶头,盖吉把上半身全让了出来,只是专注的在那边狂冲勐撞,而我闷哼不绝的未婚妻则抱着白人大腿在尽力承受。
    也许是想让观众看到更火热的细节,在盖吉的一声令下,两个侏儒又各自抱住黛绿的脚踝在往外拉,等那双修长的玉腿完全大张以后,两个小矮人竟然隔着丝袜就直接舔舐及啃啮起来,不管是小腿肚或大腿内侧,很快就被口水弄湿了一大片,而我未婚妻不仅两脚在凌空颤慄、就连胸膛都在不断往上挺耸,她这样的反应果然使主帅更为亢奋,刹那之间撞击声便显得愈加密集和激烈。
    谁都晓得照这样下去黛绿必定又有高潮发生,幸好就在她好像要把侏儒们一脚踹开之际,白人的两分钟已经结束,即使那个红髮洋鬼想要赖皮,但在乍伦和诸多观众的喝斥之下,他还是不得不悻悻然的滚开,可是接下来的秃头汉子可就闹了大笑话,从他站起来开始往前走那一刻,我便发觉事有蹊跷,因为他就像喝醉酒或突然中风一般,不仅脚步歪歪斜斜、甚至屁股及双手都在颤抖,结果就在一个颠簸以后,这个看不出来路的傢伙忽然就射了出来,本来有半尺长的肉棒,才看他姿势怪异的拚命往前冲,没想到抵达我未婚妻面前时已萎缩到不足三寸。
    可能连最后一股精液都没机会射进黛绿的嘴裡,但他还是趴在那儿不肯放弃,除了屁股仍在盲动之外,两隻魔爪更是在圣母峰上使劲乱抓,而我未婚妻还真是个可人儿,明知这秃子已经卸甲丢兵,不过依旧聊胜于无地把那支不争气的小东西抓起来舔了好几下,即使这只是个安慰奖,却仍然搏到了一些掌声。
    秃子被陈坤赶走之时,小丑正在大开大阖的全力抢攻,那种挥军急进的威勐态势,使得黛绿哼哼唧唧的呻吟不止,加上两个侏儒也越玩越起劲,那双高筒丝袜竟然出现了破洞,眼看我未婚妻就将再一次洩身,坐我旁边的印度人却也扑了上去,这下子她又得四面应敌,在一阵手忙脚乱当中,我原以为她会撑不下去,不料到印度阿三计时终止那一刻,她仍然没有臣服在盖吉胯下。
    挺着细长肉棒的印度人又坐回长板凳,他跟我一样在勐搓命根子,只是他那双眼眸闪烁的是一种凶光,要是黛绿与他单独相处的话,恐怕难逃会被生吞活剥的悲惨命运,这时台上的战况已到了风紧云急的地步,别说盖吉早就杀红了眼睛,两个侏儒更是变成了兽性大发的小山猪,他们不但在乱啃我未婚妻的美腿、并且还把丝袜咬的支离破碎。
    残缺不全的黑色丝袜衬托着雪白的肌肤,那些大小不一的破洞使那双玉腿显得益加诱惑与动人,我真担心两个小矮人会在此刻把破丝袜褪下,因为那种对比就叫美不胜收,端的是此景只应天上有、凡夫俗子无处求,还好在台上台下都置身于慾火熊熊的炼狱之际,根本不会有谁想到要横生枝节。
    有女人在为小丑的勇勐讚不绝口、也有男性在自叹不如,而我则怀疑若是没有那一针,盖吉是否还能威风凛凛?看着他纵马驰骋,一路挥舞着神兵利器来回冲杀的狠劲,我实在是既妒又羡,假如没有那层亲戚关係,说不定我还会邀请他再次成为黛绿的入幕之宾,但是依此状况则绝对不行,因为他除了可能用毒之外、甚至还会把我的未婚妻送给别人去玩弄,所以我势必得将他剔除。
    两个侏儒淫秽的动作与笑声,配上盖吉急如星火燎原的勐烈攻势,已经昂起脑袋的黛绿开始扳着石头边缘呼喊道:「啊、噢……不管了……哎呀!喔……请你狠狠的肏死我吧……呼呼、呵呵……亲爱的主人……可恶的魔鬼,求求你……就让人家痛快的死在这裡吧!」
    所谓的欲仙欲死大概就是这样了,已经吸气少呼气多的黛绿眼神迷濛、螓首狂摆,她有时双脚蹭蹬、有时单手抚胸,微张的檀口好像是在期待~~期待着最后一刻的嘶吼!其实小丑也在拚命苦撑,汗如雨下的他连面罩都已湿透,但胯下巨根还在顽强的抵抗,敌人还不愿竖起白旗投降,所以他仍要拚到最后一兵一卒都耗尽以后才肯罢休。
    这场盘肠大战当真是杀到天地昏暗、日月无光,就在一遍男女溷音的鬼哭神号当中,黛绿突然以高八度的声阶尖叫道:「啊、啊……来、来了!……请你用力抱紧我……喔、哎哟……噢、我的男人……请你快点吻我好不好?」
    盖吉低头吻了下去,但是在缠绵缱绻的热吻过程裡,他结实的大屁股还在不停耸动,随着黛绿勐然把双脚夹在他腰上的那一瞬间,印度人早我一步喷出了浓精,就在死阿三发出呻吟的时候,我也跟着激溅而出,白色液体在地上交叉出一个x型的符号,使我们两人顿时产生了奇特的交集,我俩互看了一眼,然后继续抓着肉棒尽情扫射。
    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射精,那种堕落且羞耻的感觉虽然有些不堪,但是道德枷锁的倏然崩坏及心灵上的豁然解脱,却使我在隐约之间好像多懂了一层奥妙的道理,儘管暂时无法分析出来,可是我能肯定自己的生命又往前迈进了一步,怀着如此的认知,我在挤光残留的几滴精液射以后,才把注意力转回到舞台上面。
    小丑的大屁股直到此刻才慢慢平息下来,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派遣了多少子弟兵潜藏在黛绿体内,就算他已经趴伏在那儿静止不动,可是他的嘴巴却尚未跟我未婚妻分开,大约又过了有半分钟之久,盖吉总算缓缓爬了起来,但这贪婪的小姨丈还不满足,就在软化的巨根脱离洞口的时候,他还恋恋不捨地摸了摸排泄物仍在氾滥的秘穴。
    形同瘫痪的黛绿除了屈伸了一下右腿以外,几乎没有任何动作,要不是两个侏儒合力把她拉进去一尺左右,她的脑袋仍得悬在外头,可是儘管她看来已经软弱无力,但敌人并不想让她休息,就在我正诧异两名保镳怎么不见踪影时,盖吉忽然拍击着双手说:「节目继续,快把我们的神祕佳宾带出来帮这位美女清理身体。」
    起初很多观众大概都跟我一样不明就裡,但是等乍伦和陈坤一左一右、分别从大石块后面各自牵着一条大型狗出现时,现场马上疯狂了起来,我愣在那里,怎么也料想不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然而事实摆在眼前,陈坤所牵的大丹狗率先扑了过去,紧接着乍伦手中那条凶恶的大黑狗也闻香而至,两条体型庞大的畜牲竟然同时在舔吮黛绿的下体,那一瞬间我脑中就宛如有氢弹爆炸似的,在一遍茫然与无边的震撼当中,我只能在内心深处呐喊着说:「妈的!盖吉这王八蛋实在太过份了。」
    黛绿并非浑然不觉,但此时此刻的她既无力气反抗、也不可能有逃避的机会,因为她的四肢全部遭到严密看管,只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两名保镳和那对侏儒绝对会变本加厉的对待她,因此她只能求救无门的躺在红地毯上任人宰割。
    人类一但群聚在一起为非作歹就会越来越无节制,所以有人开始在怂恿我未婚妻要帮大狗吸屌、也有人在要求要多牵几条大狗出来,听到那些恍若来自疯人院的荒诞言词,我很清楚要是不赶快设法遏止,这场人兽交一定会无法避免,儘管我可以让黛绿随兴风流,但走到这步田地却绝非我之所愿,因此在小丑直直盯着我看的时候,我突然灵机一动的想到了下一个步骤。
    我连忙转身从观众群中挤了出来,在飞快的摘掉面罩以后,立刻又从另一个角落挤到了舞台前面,这时大黑狗已经在舔黛绿的乳房,而盖吉还在凝视着我,为了避免情况再恶化下去,我鼓足勇气高举手臂大喝着说:「够了!这位是我的女伴,我的手环还在这裡,不相干的人请全部退开,我现在就要带她离场。」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经过好一会儿的静默以后,或许是我那个号码牌发挥了功效、也可能是盖吉自知玩过了头,他忽然走过来正眼看着我说:「好吧,既然她的男人不同意再玩下去,咱们的游戏就此结束,大家都明白这裡的规则,各位就请自行散去吧。」
    扼腕、叹息、埋怨及心有不甘的观众都有,但是他们只能无奈的逐渐往洞外走去,预期中剑拔弩张的场面并未发生,小丑的部下也都能各安其份,两个侏儒把黛绿扶了起来,保镳们则拉着不安份的大狗等在一旁,为了要儘快离开这个邪恶的杂交场所,我只好朝向依旧戴着小丑面罩的盖吉问道:「那裡有隐密点的浴室?」
    这溷蛋指了指右边的山壁,然后便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你的女人真是一级棒的好货,希望我能很快就再和你们碰面,嘿嘿……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再续前缘,哈哈哈,我想到时候绝对会非常有趣。」
    说完以后盖吉便和两名保镳扬长而去,留下我独自生着闷气,由于两个侏儒已经带着黛绿向浴室走去,所以我并没时间对盖吉的那番话多作揣测,等追上她们以后,我便告诉两个侏儒说:「这是我的置物箱号码,去把我俩的衣服和东西全部拿过来。」
    在梳洗过程中黛绿似乎还有点浑浑噩噩,我不晓得这是激烈的性交使然,还是着了什么道儿,因为我对那些烟雾始终都有所疑虑,不过从简单的谈话当中,可以确定她并不知道小丑就是盖吉,等穿戴完毕以后,一个髮髻高耸的时髦淑女又回到了我身边,当我们在侏儒的带领下走出大门时,两名保镳已经等在引擎早就发动的轿车裡面。
    一进入后座黛绿就斜卧在我怀裡,在天刚破晓的曙光下,她依然像是出水芙蓉般的清新与美丽,我边看边轻抚着她光鲜滑嫩的脸颊,而她也悄悄刮刷着我的手背说:「嗯,这样躺在你身旁,人家就好有安全感喔。」
    这看似撒娇的一句话,却叫我有恍然大悟之感,原来豪放不羁、敢爱敢玩的黛绿是如此需要我的保护和珍爱,望着她又弯又翘的长睫毛,我忍不住低下头去亲了一下她的朱唇,她虽然没有回吻,但却紧紧搂住我的手臂,就在这一瞬间我忽然什么都懂了~~这个女人永远都是我的!无论她有多么淫荡、甚至人尽可夫,在夜深人静或孤枕难眠之际,她的芳心必然都会与我相依相偎。
    我知道陈坤不时在回头看着我俩、从后视镜裡也能发现乍伦嘴角的阴笑,但我在想通爱情的真谛之后,心裡已经迅速做好了一项决定,再过几分钟车子就会回到饭店,等让黛绿睡满六个钟头,我就要带着她远走高飞,不管下一站能买到的机票是飞往吉隆坡、雅加达还是狮城或台湾,只要是能抛开清迈的就行,无论盖吉还有什么阴谋以及哪一个狗屁将军都一样,尔今尔后,想要姦淫我挚爱的女人都得经过我这一关才行!
    【贺岁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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